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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下(古代架空)——钰梨衡

时间:2018-04-03 14:54:40  作者:钰梨衡
  男你大爷!少姚勉力慢慢穿上衣裤对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哼了一声,连对方一点情况都不了解就出去等同送死,傻子!还让我待车里别动?不动我才是傻子!
  少姚推推车门发现被从外面锁住了,不屑一顾的笑了一声:“呵,本殿下不会走窗户么?”
  慢慢推开马车侧面的窗户,地上已是一片杂乱的尸体。黑衣服的刺客全副武装的侍卫杂乱的躺在地上,死了的安安静静,活着的分外眼红。
  刺客人数很多几乎是侍卫的三倍,少姚撇了一眼在车前方被十余个黑衣人围住的景钧。黑衣人看样子武功都很高,几把长剑挥得人目不暇接,一招一式中都透着狠辣的杀气。旁边还有人借机用着暗器。
  景钧居然未落下风,手里挥着一把侧面像野兽尖牙一样的怪剑,没什么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干净利落的取人性命,游刃有余的割喉放血。少姚看了两眼得出结论……
  赶紧跑!
  不然就算抛开景钧的身份权势,这份功夫摆在这儿,那也回家无望了……怪不得欺负爷跟欺负姑娘似的。昏君!哼!
  可是走窗户也好像太危险了些。这一出去不得被砍成包子馅儿啊?少姚琢磨了一下从窗户缩回身子气沉丹田,屏息发力……“砰!”车门向外排开了。
  无视车外一脸懵逼的众人。少姚使劲儿一拍马臀,马儿长鸣一声拖着马车就开始飞奔。
  “大君肯定还在车上!这个是假的!给我追!”一个黑衣人头领叫了一声率先扔下景钧扑向了驾车的少姚。瞬间几十道黑影不要命的扑向了飞奔的马车。
  “哥哥!”一直气定神闲的景钧脸色终于变了:“给本君杀了这群刺客!”
  四周突然冒出一群暗卫与黑衣人绞杀在了一起,场上形式开始逆转。
  少姚险险避开黑衣人头领的一剑,胳膊上被划开一道口子:“你大爷的!你瞎啊!本殿下哪里像那个昏君了?”
  那刺客并不答话,一击不中又马上凌空一转又刺了过来,剑尖直逼少姚眉心。马车上地方太小,少姚手无寸铁避无可避的一翻身跳下马车避开一剑,却落在了尸体堆里。
  少姚在尸体堆里一滚捡起一把长剑一反手挡住砍向自己的那把剑,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杀,少姚的火气也上来了,剑身顺势一滑就要削那人的脑袋。
  “嗖——”一只利箭飞向少姚。
  少姚被刺客缠住脱身不得,尽力向旁一避!箭刃堪堪划破了少姚足侧的皮肉。疼得一个站立不稳,跄踉一下,那刺客已经趁机一剑直扑少姚面门。
  少姚觉得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慢了下来,自己动弹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那剑刃砍向自己,眼角余光瞟见昏君突然不顾缠着他的刺客转身奔向自己,一直处于上风的昏君似乎挨了一刀。
  为什么?要扑过来救我?少姚来不及思索就看见了逼到面前的剑刃……完了,死定了!这一百来斤的身板儿要交代在这儿了。
  刺客突然拦腰变成了两截儿,一个人从刺客身后扑来。
  “没事吧?”来人飞快的打量了少姚两眼,然后紧紧拥住:“不是让你在车里待着别动么!你是要吓死我呀!小祖宗!”
  少姚愣住了,隔着衣服也感觉到这人好像在发抖?这昏君在害怕什么吗?总不能是怕我死了吧?我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大君,刺客都处理完了。”
  “马上回宫!”
  景钧心疼的看着少姚满身是血,也不知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刺客的?
  在车里将少姚衣服扒了,看见少姚细皮嫩肉的左胳膊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足侧也在哗哗冒血。景钧又气又心疼:“查清楚哪些刺客哪儿来的!再把尸体挫骨扬灰!”
  上了止血药粉,草草的给少姚包扎了一下。景钧才觉得背后有点疼,叫了侍从一看,景钧背后也有一道血呼啦啦的口子。
  待回到宫里,景钧看着御医处理完了少姚的伤口后才让人给自己上药。
  少姚在一旁的软塌上闷闷地不出声,他看见这昏君是急忙忙扑过来救自己的时候才被人暗算了一刀去的。可这昏君都是居然没哼一声,不要命一样的往自己这边赶。到底什么目的?
  “在想什么?”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银灰色的眸子。
  少姚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一躲,才看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处理好了伤口的景钧正坐在榻沿边看着自己。
  “没什么。”少姚淡淡的扫了一眼,昏君□□着的上身缠了一圈纱布,一身匀称的肌肉透着隐隐的爆发力。咳,不自在的挪开眼光,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昏君其实身材挺好的。
  “又在琢磨逃跑的事?”景钧伸手抚上少姚左臂的绷带若有所思的说:“看样子还是拿铁链把你锁起来再关进地牢或者直接捆起来天天灌了迷药,这样才能保险一些。”
  “不要!”少姚缩回胳膊警惕的打量景钧:“你把我困在这儿到底什么目的?”
  “目的?”景钧盯着少姚,一点点的逼近突然又笑了:“我喜欢你啊。”
  “……”少姚:开什么玩笑?不会那剑上有什么毒吧?这昏君别是个傻子吧?还是又要玩什么花招了?
  “怎么不信?”景钧伸手作势要去解少姚的衣带:“我身体力行的证明给你看啊。”
  “别!”少姚手忙脚乱的躲开。
  “大君,药来了。”一个宫女跪着将一个托盘举过头顶,托盘里放着一碗汤药。
  景钧伸手拿过汤药抿了一口,然后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对着少姚:“过来,喝了。”
  “什么东西?药吗?”少姚瞅了一眼凑过来嗅了嗅,一股子苦药气:“不要,我没事了。你也受了伤,你喝吧!”
  “过来,喝药。”景钧慢条斯理的搅了搅汤药,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姚小兔子一样警惕的眼神:“你莫要以为你挟持本君这事儿就过去了,不然我们现在就来算算帐?”
  “……”少姚犹豫了一下……向恶势力低头!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就要去接,打算眼睛一闭灌下去就行了。
  “我喂你。”景钧舀了一勺递到少姚唇边。
  “不敢劳大君大驾,我自己来!”这么一勺一勺的喂,得苦多少下!
  “不要违逆本君。张嘴!”景钧目光一冷,银灰色的眼睛里大有你再违逆我,我就收拾你的意思。
  少姚别别扭扭的喝了一口,顿时脸皱成一团,好苦!
  “来,再喝。”景钧又递了一勺过来。
  “……”少姚喝了半碗药汁便干呕了好几次却偏生什么也吐不出来,不知那药里加了什么。
  正在反胃的时候,景钧突然拿了个什么东西突然塞进少姚嘴里。下意识的就要往外吐,一丝清冽的甘甜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驱散了大半的苦味。少姚这才看清景钧手里正端着一盘蜜制的果脯,一层软白的糖霜浮在果肉上显得霎是诱人。
  “怎么,还想要?”景钧笑着抿了抿刚刚碰过少姚嘴唇的指尖,上面沾了一些糖霜:“嗯,不错,是挺甜的。”
  “……”
  少姚的第一次出逃以失败告终。他又被关回了那座宫殿,除了身上挨的一刀和多了几倍的看守似乎什么也没变。
 
 
第10章 姚桦
  少姚被抓了回来之后很安静,安静得趋于顺从一般。安安静静的养伤,没有像上次那样满屋的砸东西,也不再大吵大闹的威胁宫人。
  偶尔也会绝个食,在景钧拿了一只明显是小娃娃戴的长命锁给少姚看了以后,少姚就老老实实的了。让喝药就喝药,让吃补品就吃补品,像一只完全被驯服的豹子。他认出来了,那是他还在太子府时一点点亲手给素兰腹中孩儿打制的小金锁。这昏君的根基比少姚想的还要更深远。
  景钧深知再温驯的野兽也是野兽,等他放松了警惕这个看起来羸弱的太子殿下就会再次露出爪牙逃走,所以他加大了威胁的砝码。只是他很快发现他似乎过头了,他的宝贝哥哥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如同一树要凋谢的梨花一样迅速衰落。
  少姚的伤口总是迟迟的不愈合,到了晚上就反复发热不退,人逐渐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大把大把补气、开胃、活血化瘀的药灌了下去,御膳房的厨师也换了好几个,可似乎对少姚一点用也没有。
  景钧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得了无痕迹了,少姚的伤口还是稍稍一碰就裂开。吃东西吃一点就吃不下了。景钧强力逼着他再多吃一点,少姚勉强噎几口下去,要么连着之前吃的东西一起吐出来,要么便是少姚捂着肚子因为肠胃不舒服疼上几个时辰。如此过了半月,少姚已经虚弱得就剩一口气一般。急得景钧发了好几场火,吓得皇宫上下都战战兢兢。
  御医说少姚身体素质似乎先天不足,又忧思过重,所以身体才一天不如一天。景钧每天一批完折子就往少姚住着的宫殿里赶,他考虑过是不是因为自己拿少姚女儿威胁他太过分了。可是他后来已经再三向少姚保证过,绝对不会动他的妻女一丝一毫!可是少姚还是见天的虚弱下去,这样下去说不定……不!本君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景钧站在门口,旁边的宫女儿战战兢兢的向他报备少姚今天的情况,还是不见什么起色。
  站在门口看着少姚在窗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景钧突然觉得举步维艰。他知道少姚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而自己即是男人也是异族,如果用普通的方法他根本不可能把这人弄到手!所以他步步为营的算计了十余年,终于打碎了他所有的保护网才把他吞吃入腹!味道比想象的更好,人也比他想象的更执拗。就算他把自己变成了少姚唯一可以依附的人,少姚醒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拿剑尖对准了他的胸口……预料到少姚会反抗,会逃跑,会仇恨他!可是他没有预料到,少姚可能会死。
  抬步向里走,他没有错过少姚回过头的那一刻眼里显而易见的杀机和些许悲凉。景钧抱住清瘦得已经有些咯人的少姚,忽视了他微弱的抵抗哄骗孩子一般说:“哥哥,别闹了。”轻轻的一声似叹息,又似祈求。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景钧贪恋的嗅着少姚身上的气息,一股让人安心的沁香里混合着淡淡的药香。有些人天生就是光芒万丈的,从来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而就是因为他贪恋那份温柔,熄灭了他的光芒,打碎了他的保护网,让他一无所有只能属于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少姚挣扎了两下也就安静的任由他抱着了,只要不做折辱他的事不伤害他心爱的人,他没必要和人两败俱伤。
  景钧看着少姚勉强吃了点晚膳,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替他拢拢被子就离开了。不是不想抱着他入睡,只是景钧发现只要自己在他身边,少姚一晚上能被噩梦惊醒好几次。勉强试了几次后,考虑到少姚目前的情况就放弃了陪着他睡的念头。
  顶多夜深人静了趁着少姚已经入睡了,他才悄悄潜进去小心翼翼的抱着人躺一会儿,再趁着少姚醒来之前匆匆离开。有那些宫女和暗卫,他做这些事并不难。
  “姚桦。”景钧坐在椅子上颇为苦恼的用手指揉揉眉头唤了一声。
  “卑职在!”在门口守着的禁卫军头领立马恭敬的行了个礼。
  景钧挥挥手示意他不用拘谨:“你说本君该拿他怎么办?”语气里透露出多年未曾出现的无奈和苦恼。姚桦聪明忠心,是他自己从小带在身边培养了多年的心腹。不用他明说,姚桦也知道大君指的是谁。
  “……”姚桦不敢多言。他知道大君前阵子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心心念念多年的心上人,可那位大君日思夜想的人似乎对大君无意。还胆大包天的劫持大君出逃过,虽然勉强把人控制住了可是听说最近又病得厉害。确实是难办,若是敌人就直接杀了,若是想要拉拢的人就投其所好,要是投其所好拉拢不过来,那就威胁!可偏偏这位既不是敌人也拉拢不过来,威胁倒是成功了,可口服了心不服呀!就是行军打仗推翻旧政也没这么棘手过啊!这杀也杀不得,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若要投其所好……那位现在好得可不就是离他们大君远远的!嗯,这话谁要是说了,指不定脑袋就离脖子远远的了。
  “算了,不为难你了。”景钧挥挥手又接着看手里的折子。
  “大君。”姚桦突然抱拳跪下:“不知大君可还记得从前海虞城曾送来一盆珍惜的花朵。”
  “嗯?”姚桦这么一提醒,景钧倒是有点印象。似乎是曾经有人上供过一盆奇花,一尺来高,从茎叶到花瓣皆通体碧绿边缘稍白,花蕊颤颤犹如舞蝶,清香而不散,闻之令人神清气爽。只是忽然提这个做什么?景钧疑惑的看着跪着的人,难道是要他送奇花讨他欢心?
  “这花,本君早已经遣人搁在他房里了,只是他似乎并不喜欢。”何止是不喜欢这花,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他送去的任何东西!
  “回大君,卑职要说的是另一件事。”姚桦恭恭敬敬的跪着:“当初这花千里迢迢送来仍然生机勃勃,却在移栽到花园里几天后便开始枯萎。御花园里的花匠想尽各种办法,也眼看着这花就要养不活了。”
  “哦?”景钧起了点兴趣,原来这花还有这么一波折。
  “后来海虞城进贡这花的人听说了,千里迢迢的送来一筐土。把花又移栽出来放进这土里,这奇花才又活了过来。”
  “哦?可是那土里掺了什么东西?”景钧问到。
  “回陛下,那土里并未掺杂任何东西。”姚桦恭敬的回答:“就是海虞城内普普通通的土,只是那海虞城远隔千里,土质与都城的完全不同。这花不能适宜都城的土壤,换回海虞的土壤也就活了。”
  “你是让本君把哥哥送回去?”景钧稍一思考就明白了,怒气冲天的一把折子甩在姚桦身上:“他就算死也得和本君埋在一个棺材里!”要不是这姚桦跟在自己身边多年,景钧就已经让人把他拖下去打死了。
  “卑职不敢!陛下息怒!”姚桦被砸中也丝毫不躲的跪着:“卑职只是觉得殿下在沧澜国生活多年,猛然离了自小长大的环境难免不适应,这才缠绵不愈。这几日卑职问过御医,说殿下就是忧思过度伤了脾胃,这才病情毫无起色。这宫里的厨子虽说是精心挑选过的,可这饮食习惯都是按照凛遥国数千年的习惯做的,殿下自然提不起胃口。卑职跟着陛下在沧澜时曾学过几手厨艺,所以想恳请陛下让卑职为陛下进一份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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