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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穿越重生)——孤注一掷

时间:2018-04-03 15:02:09  作者:孤注一掷
  笙歌被他话里的寒意和语气里的笑意一惊,不由后退开几步,捕捉到的却是对方眼底瞬间一闪而逝的妒意。
  已然面无表情的青年,对他自嘲一笑,无比真诚的说:“真不忍心你踏入火坑成为下一个博源公子。这里不是你这种小白兔应该来的地方,趁早离开吧。”
  不是一个人这么说。
  所有会释放好意给他的人,或多或少隐晦的暗示里,透露的消息都惊人的一致。
  这些愿意对他释放好意的侍君都曾经侍过寝,都被笙歌以为脆弱美丽的情人,折辱摧残过。
  也或许是,温存亲昵过。
  桩桩件件,笙歌沉重的心里最在意的竟然却只是一个名字。
  所有人都避不开的一个名字,提起他的时候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复杂难言,或是嫉恨不平。
  那个名字,连避世的笙歌也曾有所耳闻,朝歌最富盛名的第一美男子——博源君。
  那或许是被怀里冷淡禁欲的情人,唯一热切拥抱爱抚过的人,就像现在的他一样。
  即便空白的大脑没有任何明确的想法,脚步仍然有自己的意志,带着笙歌走向了传言中的楼阁。
 
 
第82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17
  叮叮当当。
  精致的酒瓶子在地上滚动。
  笙歌循声望去, 躺在横斜的树干上的男人正仰面自顾自的饮酒。
  清明雨水之后, 二月末的朝歌城每个角落都在抽条发芽, 这幽静的庭院蓊郁葱茏得更为明显,像是人身上全部的生机都被草木汲取去了。
  男人穿着随意的青衫,并未仔细打理,懒洋洋的喝着酒的姿势, 一眼望去笙歌就知道, 这个人必然就是博源公子了。
  比起侧脸完美得像一寸寸雕琢过的轮廓更吸引人的,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自成风流的慵懒不羁。不是出生宗亲贵族,没有他人不可逾越的自傲之处,就不会有那种骨子里蕴养出的浑然天成的风雅傲然。
  便是这样千古绝伦的人物,那个人也不喜欢啊。
  笙歌想, 那我呢?我何德何能得到这样的特别?
  博源撑着身体,笑容微醺又靡丽的俯视着庭院新来的客人。
  “怎么?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欢, 想来看看在下这个昔日旧爱?怎么样?满意吗?”
  看清庭院内来人的相貌时, 博源手中的酒瓶滑落瞬间泼洒一地。
  他脸上故作放荡的毫不在意也渐渐消失了,只剩一片沉沉的不明含义的冷淡凝视。
  好半天才找回声音:“怪不得。你就是那位宠冠后宫的沈笙歌了吧?”
  笙歌的神情很平静:“你想告诉我什么?”
  博源笑了:“难道不是你想知道些什么吗?是你自己走到我这里来的。”
  笙歌目光澄澈坦然:“听了他们的话。不知不觉走过来了, 现在想想大约是因为心里嫉妒。”
  博源又笑, 脸上却一片漠然,摸到一瓶新的酒却又不打开:“这紫宸宫最该习以为常就是嫉妒,稀奇的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坦然的承认。有什么想问的,知无不言。”
  笙歌脸上略有迷惘:“我在这宫中走了半日,听了许多人的话,看了很多意想不到的画面, 不知怎的,反而越发眼盲心盲。大家眼里心里想的,似乎和嘴上行为里表述的,互为矛盾。我听来的,都是别人要我相信的,你要告诉我的话,你自己可相信?”
  博源脸色沉下来,从树干上一举跃下,瞬间到了他面前:“那我就直接点,告诉你一点真的。那个人,你最好想都别想。你能站在这里,很有优越感的审视我,只多亏了你长着张别人的脸。”
  笙歌的脸上没有任何讶异和失措,就像是早有预感的猜测被证实,除了果然如此,便只有空无一物的平静。
  博源扫视着他的脸,华美到近乎馥郁的面容上一片冷意:“怎么,不信?午夜梦回的时候,听仔细了,他嘴里喊的是谁的名字。”
  笙歌的眼神瞬间冷硬的射向他,没有任何被刺伤的软弱回避:“莫非是博源公子?”
  “怎么,我嫉妒的不明显吗?还用你来教我认清。”博源邪异的勾起唇角,长眉斜挑,妍丽又嘲弄,“不过嫉妒一个替代品就毫无必要了。要嫉妒也是你们嫉妒我,而我去嫉恨正主。跟你们想的都不一样,是我不愿再去见他,不是他不要我——你要,看我背上的刺青吗?”
  笙歌的眼睛微微睁大。
  博源的笑容徐徐绽放,靡丽妖娆得让人生寒,他的眼中藏着隐秘的危险,低低的说:“跟他们都不一样,我背上啊,刺得是我和他的事。”
  ……
  笙歌站在碧霄楼的正殿门口,隐隐的失魂落魄:“我想见王上。”
  文珩眼看他的失落,口里低柔谦恭,神情却透着一种冷眼旁观的凉意:“陛下在商谈要事,无诏不得入内,您请回吧。”
  笙歌喃喃的:“我也不行吗?”
  “请您回去等待陛下宣召。”
  笙歌笑了笑:“不用了,我触怒他叫他罚我好了。”
  不等文珩反应过来,沈笙歌立刻推开他大步走上台阶,脚下不停的跑过殿前的廊檐,转瞬间就到了内室的门前。
  文珩猝不及防让他越过自己进入,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危险的寒意,第一时间却不是追他而是防备的看向周围。
  笙歌一面推门进入,一面出声:“王上。”
  内室竟然安安静静的,仿佛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宫女没有侍从,更没有文珩口中商谈要事的臣子和帝王本人。
  笙歌生怕被拦,脚下快步走过,一间一间走过去,转眼就到了后面的寝殿。
  忽然,他听到了人在忍痛的时候发出的隐忍喘息。
  即便从未听过,却是刹那间就明白了这是谁。
  “王上?你怎么了?”
  寝室内的姬清忍耐着又一日的药物反噬,挨过了最初几天的密集发作,这几天只需要每隔三天一个时辰的忍耐就可以了。
  没想到的是,有文珩守在外面也会被人闯进来。
  姬清没有戴面具不能叫人看见,猛然回首看向门口,制止道:“别过来。”
  暗沉的室内,尊贵的朱红也黯淡似地狱业火,银发未束,狭长犀利的灰瞳一瞬间的凌厉。这一幕若是被人看了去,怕是立时就要以为逢魔遇鬼。
  笙歌已然在推门,听到姬清冷淡拒绝的声音,脸上终于忍不住露出一点伤心来。
  “你不想见我吗?”
  室内一时无声,许久有人走动到门口的声响。
  姬清的声音隐忍压抑的轻飘,近在咫尺,隔着门扉:“现在不想见。”
  “我做错了什么吗?”笙歌的眼里有些茫然无措。
  “没有。”门里的声音轻轻的幽冷,比他以为的温柔,“你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真的。孤不是你以为的好人。”
  姬清认真的思忖:“或许你不知道会更好一点。但撞见事实,发觉被欺骗的时候,就会比现在更难过。”
  笙歌摇头咽下酸涩,他的世界一片前所未见的斒斓,撞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然后呢?你想要怎么办?”
  单纯的人就会更为敏感直接:“你在等着我犯错,等着我伤害你,然后顺理成章的抛弃我吗?”
  “不会,无论你做什么,孤都不会放你离开。”
  就像被这句话保证了什么,给了笙歌微微放松的底气,他的眼睛重新焕发澄澈的暖意,隔着门看向里面的人。
  “把门打开,我想抱着你说话。”撒娇一样的温柔,直接得叫人吃惊。
  “我告诉你,你这样想这样做都是不对的。”
  “我想抱你。”那声音温柔的沉下来,像他嘴唇落在姬清肌肤上的温度,“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看待我都没关系,不要让别人来告诉我。我抱着你的时候,你说我听。”
  姬清无意识的笑了,为这出乎意料的少年的话语,过分纯粹炙热,身体里好像涌入了一股奇怪的暖意,连痛意都忘记了。
  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门外的笙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仍旧额头抵着门,一句句轻柔的倾诉:“他们一边嫉妒我,一边情真意切的劝告。你什么也不做,就像在引诱我伤害你一样,为什么?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叫你习惯了觉得,我或早或晚都会抛弃你,要先一步主动推开我?”
  眼泪从努力含笑,颤抖的唇角滑落。只是想一想有这样的可能,笙歌就要忍不住为他难过起来。
  他喉咙鼓动了一下,咽下颤抖,极力平静:“是谁叫你习惯被人背叛抛弃?是跟我长一样的人吗?”
  “就这么喜欢他吗?喜欢他什么?他也喜欢你吗?有我这么喜欢吗?”
  然而还是忍不住眼前模糊,笙歌带着鼻音的声音又低了一点。
  一张口眼泪便一齐落了下来。
  “我并不生你的气,难过也不是因为你不如我想象的一般。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想叫你更喜欢我一点。”
  “我只是喜欢你了,想一直离你近一点,再近一点。比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早。喜欢你,排在你好或者坏之前。”
  哽咽,颤抖,哭腔,压抑不住也想说出来。
  被嘲笑是天真无知也没关系,想全部告诉他,被发现没出息的哭个不停也想告诉他。
  “我只是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渴望,把我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你。”
  “求你打开门吧,如果有一天我叫你伤心,你就杀了我吧。”
  无可奈何,无可救药,看一眼我啊。
  然而门内,再没有声音。那个人不相信他,不要他。一句话也不肯应,或许,早已走开。
  笙歌抵着门,身体慢慢无力滑落在地,终于捂着眼睛压抑的小声的哭出来。
  “被骂做佞幸也没关系。像他们一样,刺青那种图也没关系,反正也只有你能看见。但我不要和他们一样的图案,我要你来刺,你亲手刺,跟他们都不一样的。”
  “看着我的时候不要想别人,我会对你很好更好,他比不上的。”
  “这样可以了吗?还不行吗?……”
 
 
第83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18
  心口痛极了, 这次仿佛连灵魂都一起痛起来。姬清的脑内一片嗡鸣, 从心口轰然炸裂蔓延的痛意, 业火燎原一般从血液瞬间席卷到大脑里。
  他甚至一声都发不出来,就像作为人的身体被一枪爆头的冲击力。
  直至,再也听不清门外的人在说什么。
  那具能量凝成的身体,像是抽离了魂魄, 支持不住滑落在地, 无声无息。
  黑暗无边的领域空间,没有时间没有物质。
  姬清感到自己不断飞速的坠落。
  前所未有的暴虐肆意的能量撕扯着姬清的灵魂,就像深渊里劈开的那一道闪电!
  即便已经脱离开那具被蛊毒破坏的身体,他的心口乃至于四肢百骸,仿佛还受着那毒素骤然肆虐的折磨, 痛到姬清感觉自己从内部就要焚毁了。
  然而,他的眼中却是一片冷凝的平静, 没有任何慌乱迷茫。线条犀利冷漠的眉眼, 高高在上的审视着整个暗黑无边的领域。
  不断失重坠落的可怖,并不能打破他丝毫的冷静。
  当那道闪着幽蓝暗紫的闪电光束劈砍过来的时候, 这魔神一般的男人也没有丝毫的畏惧闪躲。
  狰狞恶意的天罚直接毫不犹豫的落到他身上, 就像一把巨刃瞬间刺穿钉死在这黑暗冰冷的雪域深渊中。
  这一瞬的伤害,终于让下坠的身体借助斜插胸腹的巨刃稳住了身形。
  没有理会闪电在体内发出的爆裂破坏,姬清牢牢的抓住了那股力量的源头。
  神迹一般冷漠俊美的面容,勾起一丝微末的笑意,闭上眼睛。手中的光流开始因为某种莫名的力量而慢慢变得温顺驯服起来,撕扯的狰狞渐渐趋于平静。
  不多时, 这可怖的巨刃变成了一条银河星辰似得绚丽的绸缎。
  柔和的光束缠绕着这个魔神一般的男人不断的游走,渐渐的化作一团绵软的星云雾气。
  随着男人呼吸的动作,缓慢的从他的唇息进入体内,直至再无一丝残留。
  姬清吸食的很快,光洁的额头鬓角隐有水色,隐隐透露出方才的凶险和身体的极限。
  那张沉浸在进食中的面容,凌厉渐渐化作迷醉,散发着一种极致靡丽的危险惑人来。
  长长的叹息。
  慢慢睁开眼睛的男人,眼底没有任何情感,高冷漠然的抽离一切,注视着这方领域。
  整个人就好像,这片什么都能吞噬的黑暗。
  拥有一切,又一无所有。
  ……
  寝殿的门被缓缓推开,滑落在地一动不动死去一样的身体,被颤抖的手扶起来,抱在怀里。
  那具沉浸在痛意里的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忍痛的哽咽。
  “陛下。”
  姬清睁开眼,看到的是,眉目蹙起凝着隐忍的文珩。
  姬清的眼里没有失落,平静如初,只有虚弱的汗液大滴的沿着眉梢滚落,碾碎那无动于衷的表面:“他呢?”
  文珩咬牙强忍按捺下心底蚁蚀一般的痛楚:“已经请笙歌公子回去了。陛下若要召见他,等您休整好,奴就去宣召。”
  “不用了。”病弱冷淡的帝王终于流露出一丝怔然,似是失落又像是松一口气。
  文珩的手微微有些无力发颤,他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他的眼皮下,而他无能力力。
  瞳孔都在颤抖,文珩的声音却愈发平和,缓缓的道:“陛下心口很痛吗?不要忘了徽之公子当初是怎么对您的。他们都是一样出生环境里的人,长得都一样。陛下为什么总是被相同的人吸引迷惑?”
  然而没有用,帝王的神魂不在这里,他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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