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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睡芒

时间:2018-04-04 13:33:17  作者:睡芒
  晚上,他还久违地接到了家里人的联系电话。
  是他的父亲,江秋山。
  他非常擅长跟这类人周旋,便把手机开了免提,丢在旁边,耳边也没听他在说什么,就嗯嗯几声,表示自己听着呢。
  江秋山说:“你弟弟也想你了,爸爸也想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一趟?现在街坊邻居都知道你出息了,你大舅二舅都来管你爸我借钱,我说自己没钱,他们还不信,说你是大明星,拍个广告几百万的!说你亏待你爹,我还骂了他俩,说你怎么会亏待我呢?我生你养你,你又不是忘恩负义的小混蛋。”
  江宇典听他说完,就道:“我存款也不多,先给您打一点过去吧。”
  江秋山嘴巴都说干了,现在看他这么干脆,简直太高兴了,他扭头对江坤母子比了个OK的手势,江坤在沙发上跳起来:“我要买新手机!买IPHONE X!买新电脑!”
  江坤的母亲邱明玉也高兴,她最近打牌输多了,这下好了,她拿着钱继续杀回去!杀得那帮老娘们片甲不留!
  “问他多少,让他多给点!”邱明玉小声对正在打电话的江秋山道。
  江秋山觉得不太好意思,可是一想,这是他儿子,他生的,当然得孝顺自己,便道:“你赚的多不多啊?你……打多少过来啊?”
  江宇典说不对,接着便说自己还有工作,就给挂了。
  随后他给江秋山转了两万块过去,不多,肯定填不饱他们的贪婪。但江宇典凭借记忆,知道江秋山问自己要了一次钱,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若是一次就给了十万几十万,那他下次恐怕会胃口大开,没准直接就问他要几百万了。
  这是个无底洞。
  他心里很快想到个主意,准备等江秋山下次打电话问自己要钱之前,就实行这个方案。
  电话那头的江秋山,收到短信,一看才两万块,刚刚够给邱明玉江坤母子两个买手机的。
  邱明玉气得把遥控器丢他身上,沙发抱枕也丢过去砸他身上,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他孝顺的?!他赚几百万,孝顺你两万块!真够孝顺的!”
  江坤大闹着:“两万块,我要买手机,我要买手机!我明天就要买X!”
  邱明玉训斥他说:“买两千块的还不够用?你妈我还要跟王阿姨打牌呢。”
  她狠狠地瞪了江秋山一眼,烦躁道:“你过两天再给他打个电话,问他要五十万,说给江坤买房。”
  “这、这么多……?”江秋山愁眉苦脸的,他当初那么对待江宇典,大学没给过他一分钱,还老问他要钱,现在怎么好意思?
  邱明玉大声道:“他那么能赚,给你五十万怎么了?你是他爸爸!五十万还不够呢,他要是不给,你让他等着,我改天就宣扬出去,大明星江宇典苛待父母!”
  江宇典倒是不知道老家发生的事,就算知道他也不怕,他自有应对方法,让这家人永远闭嘴,不敢贪心。
  合理范围内的贪心当然没问题,毕竟江秋山还是原主的父亲,虽说没什么父子情谊,倒还有一些生养的恩情需要还清。用钱还,无疑是最合适最简便的方式了。
  十四号,他录完节目从长沙回来。刚出机场,前脚上了保姆车,正好古秋平给他发消息,问他有没有空来试镜,说恰好有个角色很适合他。
  江宇典连是什么角色都没问,直接应道说有空。
  古秋平就把剧本的电子档发给了他:“是部好莱坞电影,丧尸片,国内不会公映,角色戏份不多,是个悲情角色。”
  国内不公映,也就是说不会宣传——这电影听着,似乎没什么接的必要了。
  但就依现在江宇典的咖位,演电影还是句空话,更别说是好莱坞电影了。哪怕不公映,参演这种电影,都能提高他的身价和逼格。
  古秋平也不坑他,直接说:“电影成本造价高,钱都花在特效上了,所以在请演员上呢,就要请一些性价比高的了。我和导演是旧相识,好朋友,我看了剧本,特别凑巧的,我觉得这个角色非常适合你,形象气质都合适,便向他推荐了他。不过你没有什么作品,还得让他过目了、认可了才行。”
  “电影不公映,看似不会提高你的名气,片酬好像也不高,但这的确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一是可以拓宽你的人脉,磨砺你的演技,二是提高你的身价,三呢,我猜现在应该没有电影方请你拍电影吧?恐怕电视剧也寥寥无几,而且多半是偶像剧吧?”
  江宇典说是:“您猜的真准,是有两部偶像剧找我出演,我没接。”
  古秋平又问了他一句:“你英语怎么样?剧本也是全英文的,你只有两句中文台词。”
  江宇典说没问题,古秋平心里定了定,就让他好好琢磨一下:“戏份不多,你先看看,好好把握。”
  江宇典发消息说谢谢古老师,这才打开那份电子档的剧本。
  剧本不长,因为其他主角的部分,都是省略地跳过去的。他捧着平板慢慢地看,旁边的贺庭政怕他手酸,就非常体贴地替他拿着平板。两人早有默契,江宇典看完一页,手指就放在他大腿上微微动一下,贺庭政就替他翻页。
  这种相处近十年的默契,是旁人学不来的,两人之间的那种氛围,也有一种排他性,别人是进不去的。
  金招弟看着老板手在不老实地摸保镖的大腿,特别心酸地蜷缩在座椅上翻着微博,心里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要失业了——保镖什么都干完了,还要她做什么?
 
 
第23章 
  江宇典到家的时候, 剧本还没看完, 他目光专注地放在剧本上, 看得特别认真。
  虽然没看完,但大概能总结出来,为什么古秋平会找上他了。
  第一, 这角色是个东方人;第二,这角色是个还俗的年轻和尚,所以是个表面看着会让人产生轻蔑的、但实则是一个会中国功夫的高手;第三,这个角色的性格有个特点——不悲不喜, 而且嘴里常有一些佛家的大道理。越是危难关头, 这角色就表现得越镇定自若, 越是悲情的时候, 他的表现就越显得豁达。
  所以才能做出舍身救人这样的事来。
  总之是个戏份不多, 但很值得挖掘的角色。
  而且台词也不多, 更多的是沉默的打戏。
  江宇典回到家,还在反复琢磨这个角色。他如今似乎完全接受了明星这个身份, 他在大众面前表演, 在所有人面前都戴了层假面具,唯有在贺庭政面前, 他是真实的。
  贺庭政给他做好夜宵端上楼来, 听见他入戏般地在念台词。
  眼前这个人, 和他记忆中、以及后来的调查中,是完全不同的。
  江宇典看他进来了,就丢下剧本, 下床去吃夜宵。
  他拿着勺子,先问贺庭政道:“我要给你留一口吗?”他想起之前几次,贺庭政在他吃完后似乎是犯了馋,只能吃两口他用过的勺子过瘾,江宇典就暗自告诉自己下次不能吃独食。
  贺庭政听他问话,一双眼睛看着他,浅浅地笑着道:“就留半勺吧,今天你就吃慢点,慢慢吃。”
  江宇典应声好。
  他靠着沙发椅背,一手端着甜品盅、一手拿着勺子,两条腿都自由地抬起来,搁在沙发前面那圆桌上。他的脚趾像是在跳舞一般,灵活地动着。他享受这种双腿健全、自由的感觉,故而很喜欢把腿放在自己眼睛能看见的位置,不时动一动。
  他吃东西的时候,贺庭政也不闲着,蹲在旁边为他按摩腿。
  这也是一个习惯。
  江宇双腿瘫痪不能动的时候,贺庭政每天都要为他做按摩,好维持他双腿的青春,让他的腿不至于因为瘫痪而萎缩。
  贺庭政为他推拿,双手握着,从他的赤脚开始按。他手法又轻又温柔,江宇典身体感官敏锐,一点酸麻感觉从尾椎骨向全身发散出来,江宇典不觉得疼,就是有点不舒服,便哼哼道:“再轻一点。”
  贺庭政动作更轻了,他慢慢往上按摩。江宇典穿了轻薄的裤子,撩到膝盖就撩不上去了。贺庭政眼睛询问地望着他,江宇典嗯了声:“脱吧。”
  他一边吃贺庭政做的夜宵,一边看着他专注的眉眼。
  江宇典两条长腿伸长。
  贺庭政娴熟地抬起江宇典的一条腿来,动作很轻地按摩过他的D腿的每一个穴位,手掌带着一定力道,五根手指按过他腿上的每一寸肌肤和穴位。
  这套按摩手法,缓解疲劳很有用。
  江宇典终于吃完了,他今天吃得慢,还给特意贺庭政留了一丁点,免得他等会儿又跟自己装可怜。他把甜品盅倒过来,让里头的汤水尽数倒在圆圆的勺中央。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给贺庭政喂过去。
  贺庭政张嘴就含住,眼睛深深地望着他。江宇典就摸摸他短短的头发,把勺子也收了回来:“阿政啊,我明天去见导演,要先剃个光头,你等会儿帮我剃了吧。”
  他要演的角色虽说是个还俗的和尚,但在剧中的扮相,却也是个光头造型。这和尚还俗后,兴许是念旧吧,总之没有蓄发。
  贺庭政点头说好,江宇典要做的事,他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他慢慢为江宇典的腿做着按摩,渐渐地,按摩似乎变了味道。
  “摸什么摸,老子能硬!”江宇典倏地伸腿踹他,贺庭政也不躲。他知道江宇典不会使力,果然,那一脚踹在他的心口上,让他心里荡漾地一动。
  他的腿很稳地止在空中,接着慢慢向下缓落。贺庭政双手稳稳接住他的脚踝,俯身在他脚背上轻轻吻了下。
  江宇典也没在乎。一下抽回腿来,身体坐直了。他把那甜品盅放在方才放腿的桌上,又再次把两条光着的腿放在桌面上交叠着,道:“来吧,帮我剃头。”
  他仰头靠着矮矮的沙发椅背,眼睛深深地闭着。
  贺庭政瞥了一眼江宇典,刚才软嗒嗒的,此刻已经起来了一些。
  他没说破,乖乖下楼去拿了剃头用的电推子。
  贺庭政走出去后,江宇典就伸手去掏了几下。他仍是闭着眼睛的,表情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想。
  以前他腿没有知觉,连带着什么YU望都没了,也对那档子事儿不感兴趣了。
  贺庭政找到电推子上来的时候,就看着他什么东西都丢在地上,一只腿垂着,脚挨着地,一只腿挂在布艺沙发的扶手上。
  江宇典看见他了,动作不停,歪了歪头道:“来,剃头。”
  他不觉得丢脸也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他跟贺庭政什么关系啊,贺庭政见过他所有耻于面对人的一面。
  故而在他面前做这样的事,就变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无需避讳。
  江宇典眼睛闭着,听见电推子“嗡嗡嗡”的声音从头皮上走过,他也无意识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贺庭政也是胆大,一心二用,一面帮他推头,一边贪恋而炽热地盯着他的动作,自己喉结攒动,无声地TUN咽着。
  贺庭政把他头发推得干干净净,且一根头发丝都没掉在他身上。而江宇典还没结束,贺庭政就弯腰在他耳边耳语道:“大哥,我帮帮你吧?”
  江宇典睁看眼看他,贺庭政用手摸了摸他光洁的脑袋,声音低哑而柔情地道:“我手糙一些,摸着舒服,如果你想要……”他顿了顿,“…我还可以用嘴巴,保证让你舒服得上天。”
  “你这么给别人做过?”江宇典瞥着他,认为自己是知道了点什么。
  贺庭政冤枉地说没有,一双眼很真诚,柔情似水:“我就是看别人弄过,”他把下巴都搁在江宇典肩膀上,乱嗅着他颈窝的气味,问道,“来吗?”
  江宇典气息却陡然一急,口中难以抑制地发出战栗的叹息。
  贺庭政心里也跟着战栗两秒,他看着江宇典手松开。
  结束了。
  江宇典继而喘着气对他一笑:“不来了。”
  贺庭政就去给他拿纸擦,帮他擦的干干净净,又闻了闻他的手掌,低声说:“……嗯,没什么味道。”
  “没味道也要洗手。”江宇典笑骂一声,推开他,自己起了身去卫生间,他一边洗手一边对贺庭政道:“你伤疤怎么样了?消了没?”
  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新形象,觉得不丑,因为底子好,光头也能Hold住。不过出门还是会有些扎眼,所以戴一顶帽子就应该好了。
  贺庭政站在外面说没消,弯腰把他散落的衣服裤子全捡了起来——他大哥就是有这么个乱丢东西的坏习惯,他也乐得替他收拾。
  其实两人的相处模式没变,和以前差不多。不同的是,江宇典现在很少会动不动就发火了。他的脾气似乎也随着双腿的健全,而变得健全了。
  江宇典洗了手出来,光着身子去了衣帽间,找了条黑色内裤和丝质睡裤穿上,对贺庭政道:“我看看你伤口。”
  贺庭政撩开衣服给他看,蜈蚣似的伤疤,比浅红色深一点,有一些许狰狞——但没有他身上的黑色纹身狰狞。
  雪白的皮肤上,满布狰狞的黑色纹身。
  当初江宇典自己也是年少,身上有各种各样的伤疤,他觉得丑陋,就去拜托纹身师为他遮盖,却纹了些比伤口更加丑恶的东西。
  他腰上有一只地狱双头犬,胸口是撒旦的脑袋,后颈是罗刹,整个上身盘踞着蛇神鬼怪,什么煞纹什么。
  他后来照镜子,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认为自己落到这么个下场,是时运不济,除了作恶,还有这些纹身的锅。
  这些纹身,给他招来了灾害。
  换句话说,他身上要是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贺华强也不会发现他的不对劲,他的仇家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把他找到了。
  可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纹身,成了他的标志。
  贺庭政也是个傻的——他都不知道骂这个傻瓜什么好了,纪念一个死人而已,需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吗?
  不仅头发白了,身上也搞得乱七八糟的,没个人样。江宇典心里叹口气,最后盯着他腹肌上的伤沉声道:“去,把你的祛疤药给我拿来。”
  贺庭政一听,眼睛一下亮了,黑色的眸子闪耀着星光般。
  他的眼睛总是温暖的,和他的模样身材气质,统统形成了反差。江宇典坐在床边回想了一会儿,似乎贺庭政十六岁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性格。他脑袋喜欢在自己怀里乱拱,把头发拱得乱蓬蓬的,要自己帮他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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