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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睡芒

时间:2018-04-04 13:33:17  作者:睡芒
  “明天再说吧。”他说道,旋即拉开卫生间门,“出来了。”
  贺庭政穿着黑色睡衣,上衣下裤都是短款,正蹲在浴缸上面,那有个供人倚靠的平台,他就蹲在那里,因为高大,像只通人性的猛兽般。
  他没想到江宇典会开门,所以在开门的瞬间他表情是有点迷茫的,他看见古秋平后,愣了愣才猛地起身,他太高了,一起身,几乎头顶着天花板了。
  “您好。”他站下来,有点拘束地打了一声招呼。
  古秋平更乐了,目光打量着他。贺庭政人很英俊,五官英挺深邃,有点欧化,带着一点混血感。人很高大,皮肤很白,胳膊还有藏不住的纹身。
  他想不到江宇典居然这么坦荡荡,而且怕自己乱猜,还很维护地说明两人的关系并非他想象的那样。他忽地瞥见了贺庭政手上戴的戒指,正是江宇典挂在脖子上的那两枚。
  白天剧组里都在拍戏、工作的时候,贺庭政帮着把江宇典房间里的东西都换到了楼上的套房里,有工作人员看见了,他就说因为带了狗所以房间小了有些不方便。
  套房里有主卧客卧,哪怕他留在江宇典房间里睡觉,也没人会想到他们是睡一张床。
  两个月时间,贺庭政在北京与浙江金华之间来回飞了几回,江宇典伤好了又来,好了又来。看他拍戏累,贺庭政再怎么难受也是憋着的,但江宇典年轻,有时候上火了贺庭政也只好帮他纾解,但他自个儿是憋着的。
  贺庭政憋了整整两个多月,江宇典的戏终于杀青了,他人瘦了一圈,身上肌肉越发紧实了。
  Cartier的邮件恰逢他杀青的时期发过来,说一切准备就绪,跟他工作室联系好了档期,约定好了时间。
  回北京的飞机上,金招弟给了江宇典一份今年下半年的日程表,报幕一般道:“贺哥说老板你拍戏累了,说带你去休假一周,再去法国巴黎拍广告,七月下旬去美国洛杉矶拍电影《Sinking》,为期约二十天,八月底是Lindiva巧克力广告代言与广告拍摄,有几家服装品牌想为您做赞助商,还有的想请您代言的……对了,奶多多的周总联系我们说想跟您续约,续一年,代言费税后一百八十万,还续吗?”
  “续。”
  金招弟又道:“电影《无处可逃》已经定下了演员阵容,十月开拍。”
  “您出演男主,和您搭档的女主角是影后曹佳灵,关鸿业老师饰演剧中的一位反派,电影里有两位警察是主要演员,一个是您认识的,在《拯救A计划》里合作过的周卓老师,还有一位演小警察的,是年轻演员张誉文。”
  在演艺圈里,年轻演员其实一般泛指三十岁以上的。
  像关鸿业,其实也属于年轻演员范畴内的,只不过他出道早,演过的戏多,拿过的奖多,也就成了圈里的前辈,很多年纪比他大的资历却也不如他,或者说名气实力都不如他,见着他还得尊称他一声老师。
  这部戏里现在这个阵容,至少票房是有一定保证了。
  江宇典是有知名度却没什么作品,迷妹也多,整天吹他演的《同居》好看。而曹佳灵和关鸿业都是低调,身上却背着重甸甸的好几座影帝影后大奖,是票房的保证,至于剩下的演员,都是很低调,知名度一般,但是演技都在线的。
  覃遵挑演员很有一套的,他基本不会理会投资方塞人的要求,硬要塞人他也顶多给人一个只有一两句台词的角色。
  他这次挑的这些主要演员,都是很不错的。
  唯一一个可能造成争议的,恐怕就是江宇典了。
  好几个月都没定下来,覃遵恐怕是力排众难,在里面做了许多努力才是。
  飞机落地,江宇典抱着狗回家,洗了个澡就躺上床去,好好地睡了一整天,准备把拍戏耗费的精力全都补足回来。
  贺庭政知道他累,只是体贴地照顾他,到饭点准时给他做了饭让他起来吃。
  江宇典却磨磨蹭蹭不想起床,他困极了,眼睛闭着头发散乱:“你让爸爸睡觉,不然抽你。”
  贺庭政就放任他再睡一会儿,旋即把他抱起来,搂着他喂饭。
  他是太困了,但肚子是饿的,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就自动张了嘴,贺庭政把勺子放到他嘴边,他也主动吃下去,他一勺喂的少,喂进去了还得说:“咀嚼了再咽下去,别直接吞。”
  江宇典困得不行,不愿意睁开眼睛,一旦睁开眼睛他的睡意就要走光了。
  他敷衍地嚼了两下,就咕咚吞进了喉咙,张开嘴还要。
  贺庭政不厌其烦地重复道:“别直接咽,先嚼碎了,不然我嚼碎了喂你。”
  江宇典慢慢把嘴巴闭上了,睁开一点眼睛,发出鼻音:“你恶不恶心嗯?还嚼碎了喂,够了啊。”
  贺庭政笑:“那你听话一点,张嘴,啊。”
  修养了几天,江宇典积累的那些疲惫才彻底扫光,还有空出门跟奶多多续了个约。
  此时已经是六月下旬了,外面天气热,太阳高,白天在家江宇典都不愿意撩开窗帘,日光太足了,透进窗户叫人眼睛都眯缝着睁不开。
  贺庭政却是高兴地把衣帽间封存的床单被套都拿出来,江宇典问他干什么,他回答说:“拿出来晒一会儿。”
  “床上这套还是刚换的你又晒新的做什么?”
  贺庭政冲他露出一个笑:“晚上做完还得再换……不对,我还得多晒几床才够。”
  家里这些东西每天都有人来收,收走洗干净烘干再送回来,但贺庭政喜欢太阳的味道,故而把四件套搭在窗户前的沙发上晒,人也躺在落地窗旁边,舒服从白天晒到晚上,太阳退却后,再换到床上去。
  江宇典洗完澡,身上围了件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看见贺庭政很高兴地在床上滚着,拼命嗅着那股气味。江宇典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撒欢了,比狗都疯。
  贺庭政憋了两个多月了,就等着这一晚上了,身上有使不完的精力。
 
 
第106章 
  他在床上滚着, 一看江宇典出来了,就停了下来,他抱着被子趴在床上, 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江宇典。
  江宇典知道他最好哪口, 他站在主卧的浴室门外,逆着暖光, 轻轻一拽,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扯掉了。
  他先脱为敬, 浴巾掉在地上, 江宇典也不动, 而是笔直地站着。
  贺庭政也直直地盯着他不动。
  江宇典在两个月前原本长胖了,但拍戏这两个月又瘦了下来,全身都瘦了、紧实了, 双腿又长又直,在夏天里光着脚,在地板上留下一片逶迤的湿痕。
  他全身都是匀称结实的,唯独臀部, 还是肉多,很饱满,无论怎么都减不下来。
  在拍戏的时候, 他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铜皮铁骨一般,谁的拳头上去都会被他撂翻,但是在背后浴室柔软的暖光下,他的肌肤也显得柔软了, 整个人都柔和了而不是刀枪不入的。
  贺庭政慢慢从床上撑着坐起来,喉咙无声地吞咽着,眼里是浓烈的痴迷之色。
  江宇典看他这副模样,就笑道:“傻小子,明年该给你过十八岁生日了是吧。”
  贺庭政撑着下了床,他走向江宇典,走到他身前的时候,慢慢蹲下了,膝盖也跪在地上,他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足尖蹬在地上,身体微微起来一些。
  江宇典低头看他,突然问了句:“狗喂了吗?”
  贺庭政噎了下,道:“喂了。”
  江宇典哦了一声:“那没什么事了。”
  贺庭政笑了一下,抬头望着江宇典,接着毫不犹豫地张嘴。
  江宇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长长睫毛垂下来,过滤了目光。他伸手摸了摸贺庭政的头发,在他的发间轻轻抓了抓,分辨出哪些是白发,哪些又是黑发。
  那东西没入贺庭政的口腔,前端抵住喉咙,噎的他喘不过气来。
  可是很快,江宇典就抓着他,把他的脑袋和自己的身体弄得剥离开。贺庭政正想说什么,江宇典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微微一压:“嘘。”
  贺庭政果然不出声了,默默无言地注视着他。
  江宇典的那只手指,则慢慢摩挲他的嘴角、唇瓣,他深深地注视着贺庭政,但垂下来的长睫毛挡住了他的目光。
  他把手指伸进贺庭政嘴里,贺庭政仰着头含着、卷着,江宇典感觉他的舌尖是一尾活泼柔软的小鱼儿,自己的手指就是那诱人的鱼饵。
  江宇典用手背轻轻磨蹭了对方的脸蛋,眼睛很深地注视着他道:“含着,别松开。”他说完,抬腿往床的方向走,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跟随他的身体而动,贺庭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嘴里“唔”了一声,旋即弯着腰,叼着他的手指,听了他的话没有松开,老老实实地含得好着呢,好似被他牵着走一般。
  他被江宇典这么牵着,牵到了床上去,他还是滚在床上的,仰着头看江宇典,非常听话的模样。
  “乖。”江宇典夸了一句,这才把手指从他嘴巴里拿出来,把手指在他裤子上蹭了蹭后,让贺庭政:“把衣服都脱了。”
  贺庭政服从他,默不作声地照做。
  江宇典饶有兴趣地旁观着,也不去帮忙,夏天的睡衣,几秒就除去了。
  贺庭政俯下身来,两手捉住他的一只脚后跟,虔诚地吻下去。
  他们的流程一般是贺庭政先把江宇典弄得舒服了一次后,再做其他的,贺庭政通常都是很听话的,让他温柔点就温柔点,让他轻点就轻点,让他往哪儿顶他也很聪明地能领会。
  一次过后,贺庭政又会弯腰再给他亲一次。
  江宇典拍戏两个多月,这部戏拍得太辛苦了,他常常累的回酒店就睡,这么放肆是时隔了两月之久,贺庭政感觉像是重温了一次新婚夜。
  他待江宇典是对待易碎品般,非常温柔,而且很顾及他的感受,不会只顾自己爽,手上前后夹击,还得俯下嘴对嘴地亲吻他。
  两人都出了很多汗,江宇典是哭得很厉害,之前拍戏忍痛他虽然掉眼泪,但却是绝对不会出声的,现在回家了,他无所顾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一边哭一边骂。
  枕头、床单全部都打湿了,可贺庭政反倒很高兴,又重新换了一套下午晒过的被子。江宇典有些略显疲倦,但是兴致很高,他想去冲洗一下,又不愿意动,就伸出双臂来:“阿政,你抱我去浴室吧。”
  贺庭政嗯了一声道:“我先去给你放热水。”他把水放好后,转回身把江宇典用浴巾裹着,再抱到浴室里,轻手轻脚把他放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自己也下了水,挤挤挨挨地贴在浴缸里,他玩弄着江宇典的手指,低声问道:“大哥,你今天高兴吗?”
  “你为什么这么高兴?”江宇典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笑着看着他,“是因为晒了太阳才这么高兴的吗?”
  下午贺庭政躺着晒太阳的模样,就好似在充电一般,晒了一下午,晚上充好电拿电池在他身上磨啊磨,消耗电量,电池都让水给泡软了。
  贺庭政深深地注视着他说:“晒太阳是很高兴,但我最高兴的……”他埋头拱到江宇典胸前,依偎在他心口,声音低低地道,“是刚才好像又跟你结了一次婚的感觉。”
  江宇典躺在水里,浑身让温水泡得很舒服,没什么力气,他轻飘飘地从水里把手指抬起来,抬着摸到贺庭政的头顶上,道:“阿政,你是我的宝贝。”
  在家休息了几天,江宇典完全恢复了,他出去跑了几个通告,回来贺庭政跟他说:“我爸忌日要到了,我得回去看看他,大哥,你跟我一起走吧?”
  “我不去,”江宇典感觉很对不起贺华强,肃着脸道,“你爸得被我生生气得活过来吧?”
  贺庭政却说:“你是他拜把子的兄弟,他怎么会生你气呢?”
  “我知道他的,他当然会生气,你是他儿子,他早就原谅你了,我可没那个脸去他墓前。”江宇典不能说是一个迷信的人,只不过他自己身上出现了借尸还魂的事件,谁能保证这世间没有在天之灵这一说呢?
  他是真的良心过不去,他就算以这副新的皮囊站在贺华强的墓碑前,也是满心愧疚的,贺华强如果看得见,肯定是能认出他来的,没准在天上指着他破口大骂呢。
  江宇典抗拒去看他。
  贺庭政很难扭转他的想法,他是希望父亲能祝福他们俩的,诚然在过去,他在照顾双腿瘫痪的江宇的那八年里,贺华强不止一次对他说了要断绝父子关系的狠话,可是嘴上那么说,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又问了一次:“真的不去吗?”
  “不去。”他很坚定。
  贺庭政叹口气道:“我明天出去,去几天就回来,如果你改变想法,你就告诉我。我爸爸看见我现在过得很好,他也会感激你的。”
  “你不要跟他说我的事,你可以说你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但是不要说那个人就是我,阿政,真的不行。”江宇典不知道自己在一个死人身上纠结什么,但他已经很对不起贺华强了,除了最初的那次欺骗,还三番五次把他家宝贝似的儿子往沟里带,死了都还不放过他。
  他实在是无颜面对贺华强的在天之灵。
  贺庭政劝说无用,索性作罢:“那我走的时候,披萨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好好照顾它,我很快回来。”
  江宇典垂下头道:“知道了。”
  第二天贺庭政要走的时候,披萨坐在门口,挡着门,似乎是不准备让他开门了。
  江宇典没有送他出门,手上抛着一颗狗粮玩。
  贺庭政没有带任何行李,他走到江宇典面前,低下头道:“我走了啊。”
  江宇典嗯了一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贺庭政又说:“真的不跟我一起走?”
  江宇典抬头瞥着他:“不去,我还有工作。”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通告,大哥……爸爸不会怪你的,你没做错任何事,无非是我自己没能管住自己的心罢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怪你?”
  “我自己良心不安。”江宇典抛着那颗小小的狗粮,如同在抛一颗硬币一样,他的眼睛、蹲在地上的披萨的眼睛,都望着这颗褐色的狗粮的。
  他很少有什么畏惧的事,但是对这件事,却是十分抗拒的。
  贺庭政无奈地说:“那你好好待在家里。”他摸了摸江宇典的头发,垂首在他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下,“我会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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