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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浪师弟养成记(古代架空)——基邦硬

时间:2018-04-07 10:45:11  作者:基邦硬
  可心中一想,也猜到八分,能这样了解他魔族破绽的,也不过那些人。登时一挥衣袖,就要往北境王宫而去。
  “主君……”,摩灼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背后。
  烎玊凝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有人把我传到这里的……”,摩灼脸色都变了。
  烎玊,“北境抓了水玉,我去去就回。”
  “去不得啊!这是圈套。”摩灼一把抓住他。
  “什么圈套,能困住我吗?”烎玊扬起眉。
  摩灼拨浪鼓般的摇着头,“我我……我刚刚在查那件事,他们故意让我看见了……我不能告诉你……他们……你……你不能去,这是圈套!”
  烎玊抽开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纵然是死局,我也得去,水玉被他们掳去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那里。”说着他难得灿然一笑,“我倒想看看天底下还有能有困得住我的局。”
  “不!主君!”摩灼声音还没喊出来,可是眼前一亮,已经没了烎玊踪迹。
  去不得!去不得!
  ------
  水玉怔怔站在地上,走了两步,又转回来。
  肩膀在抖,手也在抖。
  牙齿发出上下打颤的声音,格格的响。
  “玉殿下,我们可不止一次见过了,就比如那年您中了寒毒,还是我射的箭,不过我那时候箭术实在不好,偏了准头,竟然箭头冲着护在您身边的那位烎玊师兄就飞了过去,不过有意思,您这当真是兄弟情深,扑过去就替他挡了箭。”
  水玉茫然摇着头,喃喃的念着“不,不,不……”
  那人继续道,“也是不负初衷,您中了寒毒,我就以为您能将过去事情回忆过来,或者将魔族本性激发觉醒,广域山就此杀了您,也是原本的计划。可没想到你这位烎玊……师兄,竟然给你换了血。我是想不通啊,广域山那帮道貌岸然的老头子,明明查探到你的魔性就要觉醒,没一刀杀了你,反而默认了烎玊给你换血。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时心软?想不通这些道士们的想法,可是也是他们亲手逼死你的母亲。对了,当年魔族内乱,你第一次中了我们北境的寒毒,是你母亲带着你求上广域山解毒,也是广域山那帮老东西和你母亲的老情人合伙逼死的她哈哈哈哈……”
  水玉牙齿颤抖的厉害,可仍旧吐出一句话,“那时候……那时候,不可能……为什么……”
  那人笑起来,“哪里不明白?偷袭广域山?那时你的父亲老魔君行将就木,满天下寻你不见,终于查到你或许是被广域山收养,我们就先行了一步。不过真是可惜,寒毒没有激发出你的魔性,倒是换血后的烎玊道长,一身魔气下了山。可能他以为自己活不了了,要找个地方了结自己。谁成想,这身血和魔气被老魔君发现了,他一看就知道烎玊道长和你换了血。也知道你的下落放了心。当然,也更加知道,如此一来烎玊道长肯定会把您带回魔界的。”
  水玉捂住头,不住的摇头。
  那人走到他的面前,继续道,“玉殿下,你不知道吧,换血在咱们魔界,到底意味着什么!”
  水玉往后退着步,“不,不不不!”
  那人狞笑着,一步步逼近,“交换血液能让两个人成为羁绊,彼此牵绊,同命共生。而且,”他大笑了起来,“而且,相互吸引,恩爱无疑!”
  水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混蛋,你胡说八道,你,你你……”他根本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词,只是疯狂的想反驳这些故事。
  那人完全不把他的力气当回事,笑着道,“玉殿下,你在发狂,不能相信的不是这个事吧,而是你根本不能接受,和那个人交欢,欢爱,夜夜鸳梦,颠倒错伦……”
  水玉大叫一声,红了眼睛,手中愈发紧了 。
  那人显然有什么超出了意外,除了被扼住脖子的窒息憋塞,面上却更多的现出惊诧之情。
  水玉发了疯一般,手中越扼越紧,瞳孔尽红,“杀了我,杀了我,我不是跟他同命吗,你杀了我,他就也死了,都死了,你就能当魔君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杀了我!”
  那人神色混乱,眼中闪动,似乎在快速思索什么。
  水玉发了狂的样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浑身似冷似烫,少时记忆悉数记起,模糊的母亲的记忆,无数个战乱的场景,被洗去记忆一同清醒时身边的烎玊……师兄。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阿玉,你怎么了?”
  听到这个声音,水玉猛然手中一松。北境王退了两步,捂着脖子咳了两下,眼中似乎思索什么,看见烎玊骤来,脸上似有不甘心之态,可眼睛一转,登时转身趁乱遁走。
  烎玊并没理会北境王遁走,只是看着浑身散发红焰的水玉背影,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往前靠近,“阿玉,你,没事吧?”
  水玉的后背抖得厉害。
  “你,知道……那些事了?”
  烎玊往前一步,慢慢将手放在他肩膀上。
  水玉浑身抖了一下,仿佛被刺到了骨头。
  烎玊看了一眼自己被抖掉的双手,喃喃道,“对不起,中间发生那些,是我查错了,误以为你是灵山……”
  水玉牙齿又格格的颤抖起来,摇着头,“不不,你什么都不知道。”
  烎玊转到水玉前面,发现此时水玉的脸惨然无血色,忙伸手想去捧住。
  水玉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一袖遮面,一手胡乱摇摆着,“别,求求你别碰我。”
  烎玊心中急了,一连声慌张着追向前去,“阿玉,你怎么了?是我的错,是师兄的错,误以为你是杀母人之子,却不想你才是真正魔君的儿子。我也刚刚知道不久,你信我,我无意要占着这个位置,甚至要用这个位置的力量绑住你……是我没给你报杀母之仇吗?对不起,我查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甚至已经挫骨扬灰,你信我,当时我想手刃他的心不比少……”
  水玉缓缓放下衣袖,脸上已然是泪流满面,他缓缓摇着头,似哭似笑。他口中喃喃好像念着几个字,烎玊闭上嘴,细听之下是反反复复八个字,“天道无情,造化弄人”。
  烎玊伸手想去给他擦干那些泪,水玉颤抖的扭过头,干着嗓子道,“若是你知道一切,你不会想碰我的。”
  烎玊收回那只手,狐疑的盯着他。迟迟不发一言。
  -------
  “好一出兄弟情深。”
  两人身后响起一个拍掌声。
  听见这番声音,烎玊蓦然面上一冷,一手翻身劈去,那是君王的气场和杀伐之气,“宵小,不要在这里添乱!”
  北境王险危危艰难躲过这一掌,可是到底一摸,脸上一道大口子裂开。那是烎玊手剑劈出一丝灵气所致。他擦了一把脸上的血,仿佛心有成竹,脸上露出一分即将达成某种目地的急不可耐。
  他又拍了几下掌,四周缓缓出现很多人,那是散布各地的魔界诸王和长老。有些人仿佛知道些什么,有的人好像是莫名其妙忽然被传送到这里。正交头接耳互相打听,忽然看到中间地上的烎玊,又是要跪拜,又是叽叽喳喳探讨些什么,十分混乱。
  烎玊扬了一下眉,并没将这些看在眼里,伸手要去抱起水玉,“今日事有蹊跷,无论你知道什么都需要再查真假,我们先走。”
  水玉此时怔怔望着他,茫然呆滞。唇角动了动,又低头盯着地上砖石,手上仍是抖得厉害。
  烎玊看他,心中酸痛,正伸手要去拥揽。
  却听身后北境王的声音,“何必呢,我都要替你们臊得慌,玉殿下,你还没有和这位主君殿下,说清楚你们的……”
  水玉猛然抬头,口中呀呀乱叫,双手就捂住了面前烎玊的双耳。
  烎玊能看懂水玉的口型,只有两个字,“别听,别听,别听。”
  北境王根本不放弃,一步步紧逼,声音宏大,“都做的出来,还怕被人说吗?”
  厅殿上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北境王,你这是干什么?!是什么态度!又把我们传送至此,有何目的,何况主君在此,你休要放肆!”
  烎玊伸手捧住水玉的脸,旁若无人的笑了一下。拇指一点点拭干水玉脸上的泪渍,“这么大了还哭,都成小花脸了。”
  是摩灼带人闯进门的声音,“殿下!”
  北境王鼓掌,“来齐了,看来你还没跟你们殿下说清楚呢。不过,这屋里不止一个殿下呢。”
  摩灼一剑抖了出去,“废话少说,先杀了你才对!”
  “你试试看。”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却见烎玊盯着水玉的双眼,却忽然开口道,“让他说,我倒是要听听。”
  北境王笑嘻嘻躲过几道剑风,“你今日不听也得听,全魔界今日必须要知道你们的丑事!你是他水玉的……”
  他话没说出来,一团灵力将北境王全身裹缠住,一道刺眼的光圈紧紧扼在他的脖子之上,他就像一个充气的皮囊,脖子被一条线捆住,只要动一动手指,那线就能轻易把人扯成两半。
  那是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屋顶墙壁塌裂,水玉周身烈烈风起,赤焰从身上燃至天际。
  年迈的老魔族都知道,那是真正的魔界之王的力量。
  肆扫洪荒,湮灭众生。
  就是因为这种不可控,天魔由神堕为魔。上古诸战也皆源于至此,纵然代代魔王总是妄图尝试控制,可总也免不了抑制不及时的生灵涂炭。
  众人跪了下来,跪这种力量,跪血统,跪可敬、可怕、感恩戴德却生来恐惧的主。
  而主是谁,已经无关紧要。
  “兄弟,我们是亲兄弟。”
  水玉身上的焰火,绕过烎玊周身,而里面,一团暖暖的灵光护佑在烎玊身上。
  水玉的声音低低的,只容得下他们两个听见。
  烎玊定定望着他的脸,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将水玉眼下最后一滴泪擦干净。
  “你是灵山云光道长的儿子,云光道长是我母亲……我们母亲的师兄,他二人自小有婚约,”水玉此时仿佛已经无比冷静,又仿佛是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生下你后,母亲下山游历,遇见了负伤的我父亲……”
  烎玊仍是盯着他的眼睛。
  水玉继续道,“母亲没看出敛去魔气的父亲身份,以为只是寻常中毒,就将毒血吸出。可是歃血之约已成,也是二人羁绊开始。伤好的父亲把母亲……把母亲带入魔界,生下了我。然后就是魔族内乱,母亲趁乱出逃,却不料我中了毒,带着我上师门广域山求医。我伤好被留在了广域山,而你,比我早一年被你父亲送入广域。我们被同时洗去记忆。”
  烎玊眼神垂下,半晌道,“所以,是我父亲害死了母亲……是我,让你成了孤儿……”
  水玉捧起他的脸,却又如被碳烫一般收回手,“我……你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
  烎玊仿佛如遭雷击。水玉的声音不停缠绕在他耳边。
  知道真相,你还会碰我吗?
  ----
  几月之后,因为魔界有了新的君主,魔界变得大不一样。可是摩灼并不觉得。
  毕竟新君从不管事,诸事大权都旁落到一个亲信身上。
  而这位新君,每天能想到的事情,就是变着花样,教这位亲信怎么操他!
  嗯,所谓有事亲信干,没事被亲信干。如是而已。
  新君荒淫无道的本性毫不掩盖。亲信大人正忙着政务,新君也会冲上大殿,将众人一哄而散,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
  自己就躺了上去,“哥哥,哥哥哥哥,师兄,快操我。我自己都扩张好了!”
  他张开腿,解开身上薄衫衣襟,拽着眼前的人领口,拉近身来。
  亲信大人总是一脸宠溺,又无可奈何,伸手一松领口,就拥住了桌上的人。
  摩灼不敢多看,总是把最后一个人轰出去后,懂事的合上大殿的大门。
  烎玊喘着气,看着身下一脸满足,越又欢快的满面绯红的人道,“下回不许这样了,叫人看见,成何体统。”
  身下人早已被肏的气喘吁吁,一句连贯话都说不出了,“我……我……我是魔头,要什么礼义廉耻,我……我高兴怎么来就……啊……哥哥,就这里……啊……哥哥肏我凶一点……我……啊啊啊”
  烎玊喘着粗气笑了一下,忽然停住身子。
  这位被操的唇角垂下银丝的新君,眯着的双眼忽然张开,“怎么不弄了?”
  烎玊笑道,“说,下回乖不乖。”
  底下人嘟起嘴,撒着娇,黏腻的拖着不满的长音,“哥~哥~~”,他小着声音,搂住烎玊的脖子,“我乖乖的好不好,哥哥,我那里好痒,你快给我捅捅。”
  烎玊叹了一口气,一手掐住身下人的一边乳首。舌尖浅浅的舔着那人的舌尖。
  身下早已粗壮的发紫的大棒顶在穴口,湿哒哒的在穴口周围滑上滑下。
  新君的舌尖追着烎玊的舌尖,却被他逗小鸟一般左右浅尝辄止。
  新君的穴口水光四溅,四周早已红肿不堪,一张一闭,景色旖旎。
  终于,他不满的嘴巴一弩,将身上人一推。推倒在座椅之上。
  他一口含住烎玊的巨根,一吞一吐,边舔舐,边吸嘬,可又偏偏用最无辜兮兮的眼神看着上面的人。
  烎玊被他这个眼神望的受不了。
  叹道,“真是败给你了!”一边说道一边,将身下人后脑勺一揽。猛地将分身全数送入他的口中。
  水玉只觉得嗓中一股股热流流进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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