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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福宁殿(穿越重生)——初可

时间:2018-04-07 10:46:55  作者:初可
  崇政殿&延和殿:离皇帝寝殿最近的宫殿,也是最“内”的宫殿。这两个是皇帝的私人工作场所,类似于私人书房,皇帝在此,亲召重要的或者喜欢的官员来此处共商政事。如果皇帝不在寝殿睡觉,也刚主持完朝会,吃过饭了,也不去后苑看风景,不去看妃子,大多数时候都在这两个宫殿内处理政事。因为北宋历史上确有太后听政的事,延和殿是给太后处理政事的地方。
  北宋皇宫真的很小,宋太宗与宋徽宗都曾打算扩建,宋太宗还专门去问了皇宫周边百姓的意思,百姓们不想搬家,不同意,宋太宗就作罢了。宋徽宗也是因为百姓不愿而作罢。
  因此由北宋建国、稳定,至徽宗手上亡国,皇宫从未扩建过,一直很小。是不是很神奇?[捂脸]。
 
 
第21章 “小郎君竟是晕了过去!”
  孙太后虽恨得牙痒痒,面上却是十分从容,她温声道:“王爷,此事我也正待与各位大人商议,琮儿身子不便,难得见一回使官,自当要安排妥当。”
  “今儿各位相公都在,本王恰好也在,直接商议便是!”魏郡王边说,还边喝了口茶汤。
  谁都看得出来,魏郡王便是故意在与孙太后打对台,那语气,压根儿就不是好好商量的语气。但在场的都是人精,此刻均低着头,一言不发。
  孙太后当真被魏郡王气得脑仁疼,是以人们才说就怕那横的,不按路数走的!她还真拿魏郡王没法子,既不能训斥他,还不能赶他走。魏郡王明显就是一定要她提个时间出来,但她还偏不想让赵琮见那使官。
  没错,前头那回,她是应了下来,让赵琮见使官。可傻子都知道赵琮见使官对她不利,她原本想着,趁赵琮纳了妃,刚好在兴头上,没准便将这回事儿给忘了,再拖一拖,今年便能过去。
  那些使官,还真能等到秋天赵琮的万寿?
  在利益面前,亲父子还反目成仇呢,先帝不也杀过亲弟弟?
  她言而无信又如何?
  偏偏这个魏郡王要来胡搅蛮缠!
  整座延和殿的正殿中,此刻一片寂静,几位相公全部微低头,目视脚尖。魏郡王昂然抬头,得意地看着孙太后。孙太后则是极力控制表情与情绪,尽可能地还能让自个儿露出笑容。
  赵琮一看,心道这不行啊,再这么僵持,戏唱不下去啊!
  他低头酝酿了片刻,顺利让眼圈红起来,再抬头,小声道:“娘娘与王叔莫要为朕争吵,朕的身子也实在不适,并不合适见那外国使官,要让使官见到咱们大宋皇帝竟是这般……”
  赵琮的声音满是胆怯与彷徨,他边说,边往孙太后与魏郡王小心翼翼地看去。
  魏郡王还是有良心的人,看到这样的赵琮,脑袋一轰,当下也五分真、五分假地落下泪来:“我可怜的皇侄儿啊!是王叔无用啊!堂堂大宋皇帝,竟连外国使官都见不得!王叔对不起先帝,对不起太祖,对不起我们赵家的祖宗哪!”魏郡王边哭,边站起来,朝殿外拜了一拜,又转身直接朝赵琮跪下。
  “王叔!不可!”赵琮着急地站起来,哭着便从首座走下,伸手去扶魏郡王。
  “陛下啊!”魏郡王搂住赵琮便是一阵好哭。
  赵琮束手无措,眼泪淌着,回头求救地看向孙太后。
  孙太后面目平静,看到赵琮这泪眼婆娑的模样,也不由心道:真是个没出息的!
  哪个皇帝弱成这般,哭成这般?大臣们都还在呢!
  可她怎不去想想,若无她的引导,哪个皇帝会这般?
  多亏了这个赵琮,早就是换了芯的赵琮,否则定会如赵十一前世里的赵琮那般,早早便悄无声息地没了。
  也罢!索性就让他去见那使官,好叫那些笑她的使官瞧瞧,如今大宋皇帝便是这般的一个人!看他们届时到底要笑谁!
  叔侄两个把戏这么一唱,孙太后不答应也得答应,时间便定在了下月十九。
  孙太后原以为这便好了,日子都给他们定了下来,只盼着他们赶紧走,她头疼。
  魏郡王又道:“光定了日子可不成,陛下难得一见使官,务必场面要宏大壮观!正巧那紫宸殿也许久未见光,本王以为,在那处见使官才使得,先帝与太祖均是如此。”
  孙太后双手紧握,并不说话。
  赵琮倒劝道:“朕这身子,也不能说太久的话,无须这般大的场面,在崇政殿便可。”
  魏郡王早已不哭,一听赵琮这话,心中自然又是一阵痛骂他没出息。
  但嘴上继续说道:“太后若是没能吏分给陛下一用,也瞧不上本王,倒也无碍。本王家中孙儿的岳丈,恰是那判礼部事,虽不是礼部中人,却也是礼院的,对这些倒熟得很,让他去做这差事便是!”
  赵琮脑中一声“叮”响,那不就是蔡雍吗?!
  魏郡王也实在是一妙人,谁说魏郡王只会胡搅蛮缠?动起真格来,孙太后也难对付他。瞧人家这手段,一边把他往上拱,还一边不忘推自家人,总归到时候都是魏郡王府的功劳,谁都得感谢他们。
  但他还真得感谢魏郡王这一出,无形中帮了他一个大忙。
  孙太后听罢,就是个判礼部事,扔进人堆里瞧都瞧不见的人。这样的人,扔进湖里也打不出个水花儿来。她反倒心一松,还真想看看这么个听都没听说过的人,能在紫宸殿搞出些什么名堂来,她笑着说:“怎会瞧不上王爷,王爷可是太|祖亲自教导的,全按王爷说的去做便是。”
  魏郡王满意了:“既然如此,本王与陛下这就离去,不扰太后处理政事。”
  这才是个人话!孙太后暗暗咬牙。
  赵琮再度胆怯地看了眼孙太后,直到孙太后朝他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他才又如被鼓励般露出高兴的笑容,回身欲离去。
  瞧见这样的赵琮,孙太后心中便觉得舒坦。
  本来,这出戏也该唱完了。
  偏他们要走时,钱商突然道:“陛下请留步。”
  赵琮诧异地回身往他看来。
  钱商作揖行礼:“陛下,下官不才,早年曾与本朝使官一同前去辽国,对他们的礼制还算熟悉。若陛下不嫌弃,下官愿陪陛下同见各国使官。”
  钱商直接询问赵琮,而未问孙太后,这便是眼中只认皇帝。
  赵琮先看了孙太后一样,照例是装无辜与担忧。
  钱商此人,孙太后原本心有不甘,但已经送了出去,送到了赵琮手边。
  她反倒已宽心,她还差人使唤不成?她笑道:“琮儿便全了钱相公这番心吧。”
  赵琮这才高兴笑道:“是!”他又亲手将钱商扶起来,“钱相公得空来寻朕便是。”
  “多谢陛下!”钱商又行一礼。
  赵琮这才与魏郡王一同离开。
  待他们的身影不见,孙太后一笑:“琮儿到底是个孩子呢。”
  之前还跟个哑巴似的左、右仆射等人乐呵呵地跟着附和。
  钱商但笑却不言,望着稍显得意的孙太后,心如止水。
  魏郡王办妥了事,便要离宫,赵琮留他:“王叔去朕那处瞧瞧十一去,他想您呢。”
  他那十一孙子压根不认得他,有甚想头?
  魏郡王婉拒:“天色已晚,臣下回来见他。陛下也早些回去休息才是。”
  赵琮面露不舍:“王叔要多进宫来。”
  魏郡王知道,赵琮那是孤单呢。想想也的确可怜,魏郡王叹口气,拉着赵琮的手,说道:“陛下,这回定要好好表现。您也请放心,无论如何,臣一定护着陛下。”
  这话倒有几分真心,赵琮感激地道了谢,令福禄送他出宫。
  他们远去后,赵琮回身看向延和殿外站着的侍卫与小太监,笑道:“近来天热,当差辛苦了。”
  侍卫与小太监吓得腿一软,又全跪了下来。
  “瞧把你们吓的。”赵琮轻声一笑,也不叫起,径自离去,徒留侍卫与小太监们胆颤心惊。
  福禄送了魏郡王回来,赶紧将见使官的事情与染陶都说了。前有纳妃,后有使官觐见,染陶眉梢上全是喜意。她满眼是笑地伺候着赵琮洗手、净面,又给他将大衣裳脱了,换了件轻便的长衫。
  过了端午,这天便一天热过一天。
  这辈子的体质再弱,赵琮也觉热,无法心静自然凉,却又用不了冰。
  他想在榻上垫块玉席,染陶也不许,恐伤了他的身子。他换好衣裳,便又歪到榻上,怀抱一只胭脂红釉的瓷枕,舒坦地舒了口气,只是脸上却没有笑意。
  染陶也敛去笑意,既能让孙太后答应使官的觐见,在延和殿,陛下又定是没少受委屈,那眼圈儿还红着呢。只是赵琮不说,他们也不敢问。
  她微皱眉,从小宫女手中接过瓷碗,放到矮桌上,轻声道:“这冰雪甘草凉水里头放了樱桃,陛下少用些。”
  瓷碗小而精致,里边只盛了半碗,冰尚未化透,又有几颗樱桃点缀其中,叫人看着便凉爽。倒不是宫里小气,连这个都不让他吃。是他身子太弱,只能吃这么些。
  赵琮看向凉水中的樱桃,却不禁想到了西瓜,那才是夏季必备水果。此时,本朝却还未有西瓜。只可惜他上辈子不是什么历史学家,植物学家,更不是军事学家,对这些一无所知。人家穿越的,怎么也得发明些东西,他什么也发明不出来。
  他倒是能指导勾栏瓦舍里的各色杂耍艺人,但也得有人敢被他指导才行,况且他是皇帝,这种事本就不可为。
  他暗笑,却还记得,上辈子里的西瓜早已传入中原,只是不叫西瓜,暂叫寒瓜。但事实便是,此时的确没有西瓜,也无寒瓜。西瓜来源于西域,赵琮暗自思量,何时派人去辽国领域找找去,也算是为国做贡献,若能在本朝推广种植,倒也利于农桑,更能让大宋人民享享口福。
  赵琮不知染陶正为他的红眼圈担忧,伸手将要拿那碗,忽又问道:“小郎君还未醒来?”
  他与魏郡王同去延和殿时,赵十一恰好在午睡。
  “尚未。”染陶摇头。
  “待他醒来,也让他吃些这凉水,只是也得少些,樱桃倒能多吃。”
  染陶弯腿行了礼:“还用陛下说,茶喜做得妥妥当当的。”
  “倒是个好丫头,回头赏她。”赵琮将那么一点儿凉水喝尽,倒真的凉快了不少。他也懒得吃樱桃,往后靠去,抱着瓷枕便要闭眼。
  染陶知他要小睡,转身去拿丝被来给他搭上。
  染陶轻手轻脚拿起羽扇,为赵琮打扇,赵琮很快便睡着。
  内室中一片安静,直到突然有人慌忙走进来,着急道:“陛下!——”
  染陶不悦地放下羽扇,轻声大步上前,拉着那小宫女往外走去,一句话不敢说,生怕扰了赵琮睡觉。
  她正要训斥,赵琮在里间问道:“是出了何事?”
  “陛下,无事,您继续歇着。”
  “让她进来,朕听她声音急得很。”
  染陶瞪了小宫女一眼,到底将她带进去。
  赵琮撑着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懒懒问道:“你说,何事?”
  小宫女跪到地上,着急又害怕地说:“陛下,小郎君一直未醒。婢子与茶喜姐姐只当他——”
  赵琮不耐烦地直接打断她的话:“他如何了?”
  “小郎君竟是晕了过去!”
  室中一静,几息之后,赵琮匆忙下榻,急躁地去穿鞋。染陶上前帮他套上鞋,刚套上,赵琮已往外而去。
  染陶回头再瞪了那小宫女一眼,在她眼中,陛下才是第一位,她的眼中也只有陛下。那位小郎君哄得陛下高兴,便在福宁殿待着,也无碍。可此时,陛下也不甚好过,又何必再受影响?
  她皱眉,跟上了赵琮,一同往侧殿而去。
 
 
第22章 一个痴儿真是不得了了,捧到天上去了快。
  侧殿原是个很清凉的地方,因长久无人居住,物什虽齐全,却也只有些常备的,无非就是那么些桌椅,连个隔窗都无。
  自赵十一住进侧殿,也已有些日子,赵琮其实来得很少。
  他平常说悠闲也悠闲,并不需要上朝,也无需见各位大臣。
  可说忙碌却也忙碌,每日上课、休息等,这些时间段是早就安排好的,他的生物钟也一向规律。尤其近来事儿多,不时有人来问他拿主意,他更是常想亲政之后要做的事,一想便容易出神,一晃一两个时辰便没了。
  他上回来侧殿,还是赵十一不愿回魏郡王府的时候。
  此刻再过来,他无心去看殿中变化,急急便往内室走去。染陶替他撩开厚重的布帘,他一眼便瞧见了床上的身影。茶喜本在床边,见他过来,立刻跪到了地上,正要说话,赵琮手一抬,没许她说话。
  赵琮大步走至床前,去看赵十一。
  一看他就知道,这孩子是中暑了。不过也难怪,天本就热,内室中却未开窗,帘子也拉得那么紧,被子还盖在身上,不中暑才怪。古代医疗水平不发达,还真有许多人是中暑死的。就连那鼎鼎大名的苏东坡,也有说法是中暑而亡的。到底有几分真实性,不得而论,但中暑在这个时代的确不算小事。
  赵琮一想,立刻伸手去扯开赵十一身上盖着的被子,又去解他里衣的扣子。染陶见状,上来帮忙,很快便将赵十一上身的里衣给脱去。赵十一才十一岁,还是未长成的孩童,染陶比他大上十来岁,自是不用避。
  脱去衣服后,显出了赵十一的身体,白倒是白,就是瘦得跟排骨似的。
  赵琮看在眼里就十分心疼,他既然把人留了下来,却没有好好照顾。赵十一好歹也算是他的福星,他平常就随宫女、太监们去了,他也太过相信宫女、太监。因时代所限,宫人们到底有疏忽。
  他对染陶道:“去兑盆盐水来,叫个小太监给小郎君擦身子。”
  染陶应声退下。
  他才回身看茶喜:“说吧。”
  “陛下。”茶喜磕了一个头,她已被赵琮派来专门伺候赵十一,原本她就是个小宫女,如今却要掌管侧殿的事,她也是头一回当小头头,赵十一这么一晕,她被吓得也有些慌,却还是尽力冷静叙述,“这几日天热,婢子瞧小郎君热得很,便在殿中放了冰。午间小郎君歇觉时,额头上汗直流,婢子也在内室里头放了两盆冰。又怕外头正中午的暑气进了屋里头,冷热交替,反而伤了小郎君的身子,便将那帘子拉上,窗户也关上,还给小郎君盖了被子,哪料——”茶喜说不下去了,她无比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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