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茶客好奇心强,撂下手中茶盏,忙上前问:“不知,他有什么背后力量,说来听听?”
好事者道,“见过孤陋寡闻的,没见过你这班孤陋寡闻的,你是山沟子里出来的不成,你是不认识那御遗风,明明德,救了天下所有人却功成名就退隐江湖的卿子甘,还是不曾见那御神龙,操琴曲,在卿公子教诲下改过自新的萧玦萧大侠??”
“是啊,是啊,真没见过世面。”众人嘲笑声四起。
这番戏弄,倒叫那高谈阔论者无话可谈了,本想着随随便便引出来个卿子甘和萧玦,然后大讲特讲一番,没想到,来了个不识趣的偏来砸了场子,没了兴致讲下去,便叹道:“罢罢罢,大家伙既然都知道,老夫不讲也罢!”
谁知,那无知之人见自己被人笑了,偏是不服,便反问道:“你们厉害,你们不是穷山沟子的,那照你们这么说,你们是都认识,都曾见那二位高人了?”
“.................”
“...............”
好像,好像在场的各位真的谁也没有见过或认识他们。
“怎么?没话说了?我看你们不过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说罢,众人口中的无知之人扬长而去。
“嗨!无趣之人。”
“是啊,”一客笑道,“大家茶前饭后,玩笑玩笑,他倒当真了。”
“可不嘛,本来就是玩笑话,他倒咬文嚼起字了。那二位高人退隐而去,除了被他们带大的卿无伤家主,谁又真正能见他们呢?”
“话说,他们一起带娃?”
“嗨,你有所不知,他们二人呀,渊源可深着呢........”
众客见刚刚那高谈阔论的人又开了新话题,又是大家一向爱八卦的话题,全都将脑袋凑了上去。
此刻,却见两个眉清目秀,气质不凡,衣冠绝伦的公子自不为所动,淡然踏了出去。
那高谈阔阔之人正一脚踏在桌上,深处高处,在众人群围之中略过那两位公子背影模样,一愣,便道:“那二位公子啊,向来是形影不离,去到哪里都是气质脱俗,不染凡心...........”
山川青空,白衣缓带。
“真是想不到,你竟真会同我一起归隐。”萧玦毕竟多年历练,倒是较之前文雅得多。
反倒卿辛,被他撩拨□□地,在他面前就是个流氓,“我是怕你哪日硬要归隐,硬是抛夫弃子。”
“........呵....”萧玦简直无言以对。
两人正玩笑着,却已经来到一处桃林,唤出了炸炸和阿桃,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都要带着一龙一兽来栖霞桃林看桃花,摘桃子吃。
他们一时放了欢,到处跑开了去。
萧玦笑道:“他们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般顽皮。”
一阵熏风吹过,卿子甘半卧于树下道:“你还不是一般模样。它们整日家吵着啃桃子,你倒好,整日家......”
萧玦听了,啐道:“老夫老妻多年,我那套你倒全学去了,也不嫌害臊的!”
卿子甘半闭半睁着眼,懒懒地摇摇头道:“是,是,是,你如今倒知道害臊了?听人家茶馆说书的讲到你我,怎得竟听不下去了?”
萧玦噗嗤笑了出来,“他们那胡言乱语的,将你我关系说的邪乎神的,什么难兄难弟,什么主仆情意的,还有什么胡诌道我是你夫人,我真是要啐死那帮老不死的,竟把我说成女的,我当真是听不下去的。”
卿子甘此次来听茶,本就是即兴而起,往日里,都是在卿家教导侄子,也无空子出来,今日一听,耳目一新,却硬是被萧玦拉了出去。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卿子甘淡淡睁开双眸,“早知不听你的,该听上一听,改日里,夜上无聊,也有的说。”
萧玦悻悻啐道:“越发厚脸皮了,夜上几时也不见你无聊过!”
卿子甘道:“也是,毕竟有你。”
“乖宝贝儿,你万不得继续说下去了,你这说也是,不说也是,哥哥我如今都快被你说硬了。”
卿子甘随手掸下一个桃,扔给萧玦道:“吃个桃子,俗话说得好,吃什么补什么。”
“所以呢?”萧玦不明其意。
“你这么容易硬,吃个软桃,想必就不容易硬了。”卿子甘强行解释。
萧玦一身子软上去,按住身下人:“越发长进了?”
“拆开说方才更为正确。”卿子甘道。
“???”萧玦僵了一下,“长了?进了?”
反应半天,才羞得脸红了一把,“哥哥我都替你害臊,你个小流氓,今日有炸炸和阿桃在,饶你一命。”
说罢,跌进卿子甘怀中,熏睡过去了,这么多年,正如卿子甘答应他的,无论严寒,无论酷暑,那个人的怀抱总是最舒服的,他习惯就这么被他搂着睡去,才最为安心。
已至夏日,桃花坞下桃花果,桃花果下,一琴一剑,眠有情人。
有情人,倾心不负;知情者,愿同逍遥。
作者有话要说:
这部小长篇终于在作者的黄暴思想下结束了,我好开心啊!让我多笑一会儿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严肃!
接下来,我要写古风古气的文人文啦~
喜欢的小伙伴们你们就干等着吧哈哈哈【我是不是很贱贱的(/ω\)害羞】
这本书的最后,笔风都很古色古香了,对不对,所以,下一本,虽然极有可能继续是作者的瞎胡乱扯,但是有文笔保证哟~
不说了,读书去,好好磨练自己,为大家带来更好的文文~
木马~~~~
第68章 彩蛋蛋~
卿子甘从来都是有债必偿之人。
如何说起呢?
比如
上一世杀了萧玦后,抢了人家的七绝琴,硬生生摔了,以示世人。
所以,这一辈子,第一件事情就是送给萧玦一把七生琴。
而这七生琴,是高傲冷酷的卿大公子,等萧玦等得思念至极之下,一寸一寸削磨出来的。
他欠的不止这些。
他还欠了他一条命。
所以,他可以拼尽全力,舍弃一切地去保护他,这一世,就让他们长长久久的,谁也不杀谁。
至于砍的那一剑,陇南关一事后勉强还清了。
萧玦因他中了噬心蛊,他就竭尽所能去解毒,甚至不惜自己性命。
他怕出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去换魂,他希望去承受噬心蛊的痛,他希望这是他的应得。他不希望,萧玦再去受伤,等萧玦解了毒,他就将身体换回来,而他的身体,能不能完璧归赵又何妨呢?左不过一个毒,难道受不了吗?如若身体不痛,那么心会更痛。所以情蛊必须他去受,他情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至于阿桃嘛,本就是神灵所化,哪里容易那么容易死?当然是要悉心照料,又怕惹人嫌疑,便分之而化作四位侍女,待萧玦醒来,给他惊喜。
浮沉珠.......
浮沉珠本是乱世而出,盛世则隐。浮沉珠若出,如若朱厭,大事必不妙。
本以为,朱厭兽这般频仍地出现,真会有什么了不得的棘手之事,却没想到,到底不过是个幌子。
正如,散布谣言说“杀萧玦者死全家”的他一样,只不过给众人一个幌子,让他们不敢动手,自己好暗箱操作罢了。
而朱厭兽则是谢家,子良王的幌子,精通医毒的谢家,如何能不会掩人耳目,做一些朱厭的假货出来呢?
道理都是相同的,只不过世人看不透罢了。
子良王,那个执着了半生的人,到底精打细算,只可惜,错了地方。
至于,卿大公子为何这般喜欢萧玦呢?难道只因为当年年少不知,情如豆蔻,恋就恋上了,无法脱身?
自不是。
有词云: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既然这般大胆无畏地选择了,那么,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萧玦真的不能与他长相厮守,厌弃他,痛恨他,他也该平淡如水,一往而情深,毕竟,人是自己选的。错也好,对也罢,谁叫那人恰好是“陌上少年足风流呢?”
又有詩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
谁让,遇见了的第一个,就让他心动,而这个让他心动的第一个从此便完完整整占据了他的心,花丛繁盛又何妨,一则修道,二则思君。
又有伤情者,追思远方: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任他的十里扬州,任他的若水三千,吾自只取一瓢饮。
非佳人不淑,非吾心恃高,只因得那卷起珠帘的人儿,不如他,不是他。
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如今,二人醉卧桃花之下,双双相倚,岂非人家美景,生而无憾?
当歌一曲:正春风十里,醉人间情客。试问卷帘人,能将余生分付否?
第69章 我自撩拨顺我心,君比承接顺人意
我自撩拨顺我心,君比承接顺人意
萧玦见卿子甘竟是依旧不为自己刚刚的话所动半分,难道说自己表达地还不够清楚吗?
看这眼前这个禁欲系高冷公子,萧玦决定了,一定要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对他做出自己最后的挽留,这就是萧玦和他那最后的倔强!
萧玦闭了眼,虽是身量较卿子甘矮了些许,可并不影响他顺顺利利地将卿子甘的下颌扳起,朝着那心痒难耐很久了的一点朱唇亲了上去。
只亲个嘴自是不够解馋消闷的,萧玦见卿子甘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想来对方并不是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便识图继续将舌头探了进去,一厘一毫,甚是细微地深入。两人在萧玦的主动下,明明两个身形,却只做一个日影,纠缠不清,缠绵不绝。
萧玦怕口中这柔软甜蜜的唇瓣丢了去,一时脑中并不作他想,只任由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欲望去发展,去延伸,不一会,便听得对方微喘了起来,想起卿大公子平日里衣服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样子,又是气他明明和自己吻得这么深沉,之前却还是装作漫不经心,不闻不问的冷淡态度,萧玦只觉得胸中一点火苗似是被点燃了。
而这簇小火苗被对方缠绕在自己耳边的温润的呼吸所包围,被娇喘之声息息若火上浇油般浇灌着。
萧玦手十分不受他自己控制,又十分不守规矩地从卿子甘背上一直往下游走。
两个人虽是照在卿子甘的幂篱之下,到底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实在有些不好施展,再者,萧玦只消缠绵悱恻之下望见炸炸那双无辜天真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鼓鼓的无知大眼睛的时候,整个人的□□便觉得褪去一半。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萧玦前些日子所学的瞬移诀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两人双双又回到了萧玦的卧房之中。踉踉跄跄地,不知撞翻了多少物件,也不消去管那些了,萧玦朦胧情盛之下,却一把将那幂篱撕扯下来,缠与自己身上,醉笑道:“小心肝,滚床 单吗?”
卿子甘眼珠子早就不似黑曜石,倒似是炸炸那暗红色的眼,萧玦想他是涨得眼睛也肿得红了起来,再见他面上红云密布,细密的汗珠衬得肤色更加白里透红,好生娇羞。萧玦一时意起,加之平日早就对他好感如青云直上,便是将自己与了他,也觉得此生没什么可憾。
萧玦还没来得及去继续替他褪去衣衫,却见卿子甘早就脱的只剩下一件中衣,半半坦露着白嫩结实的胸膛,粗粗喘着大气,果真另一个卿子甘也,如狼似虎云。
萧玦笑道:“你急什么?呜......”
卿子甘本就是被萧玦撩拨起来的欲感,如今萧玦倒又欲擒故纵,想要吊着他,卿子甘怎得忍得下去,他等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
就算粉身碎骨,就算万蛊噬心,就算全身若千刀万剐一般,有此良人相拥相伴,那些大约都可掷一笑而凌过。
萧玦见他这番样子,实在是难能可贵,少见多怪的萧玦免不得一顿撩拨,他要亲自己,自己就偏偏躲闪,他不肯放过,便带着一点欲求不满的小愤恨去啃他脖颈。萧玦见他得了逞,占了上风,便去掐他屁股,一时倒惹得两个人都香汗淋漓,下 身早已邦 硬,欲仙欲醉之时,萧玦猛然发现自己被打横抱起,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他好像是主动的那一方啊??
“喂喂喂!?”萧玦感觉卿子甘的耳朵大多都被□□塞满了,说什么便都听不进去,只当做萧玦是个张牙舞爪拼死挣扎的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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