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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近代现代)——张葬葬

时间:2018-04-08 11:30:33  作者:张葬葬
  阮折才不管,咬了几下锁骨,把何瓴生恶心了一会儿,才放开他,有点可怜巴巴的没吃饱,“何瓴生,迟做早做都是做,你要不先付钱再验货?我绝对不会骗你的……相信我……”
  何瓴生趁着阮折松手松嘴赶紧站起身,“……没见到合同绝对不行。”
  能拖一天是一天……何瓴生对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犯怵的。
  但阮折的那个条件,何瓴生太想要也太需要了。
  “死板……”阮折吐槽。顺势往床上一躺,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何瓴生过去。
  何瓴生往后退了一步,“我……今晚的药还没吃……”
  阮折才记起来,赶紧坐起身,“我给你买了!在桌上,那个白瓶子!”
  何瓴生哪知道什么是“白”瓶子,但是他吃的药,那个药瓶的大小他还是知道的。
  阮折赶紧光着脚下床去小茶几边倒水,何瓴生听见倒水声愣了愣,这金主这是……照顾他?
  ……总不过是看上他的脸了。娱乐圈里看上他这张脸的人不说数不清,却也是大有人在。目的都一样肮脏罢了。这个人,只不过是时机太对,条件也太……
  何瓴生握起拳头……
  拧开药瓶,把药摸索着倒在手心,往阮折那边走过去。
  地上到处散落的衬衫扣子,何瓴生刚踩到一颗硌了脚,下一脚就被扯破的体恤衫结结实实绊了一跤。
  阮折还没扔下杯子就伸手去捞要抱,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但一个大男人突然倒过来就算是阮大少爷也招架不住,“咣”一声闷响,阮折的脑袋也磕在小茶几上……
  “嘶啊……”阮折捂住脑袋爬不起来,何瓴生还压在他身上也是摔懵了。
  “诶诶流血了!我我……”阮折突然摸到一把液体在那里哀嚎,“……疼啊……”
  何瓴生也是吓了一跳,伸手一摸果然湿湿的……但是为什么鼻子下面也是湿的……?
  “……你还流鼻血了?”何瓴生无语。
  阮折还在叫疼,“我流鼻血?”伸手一摸果然,又不好意思地笑,“可能是刚才……”一想到不能让何瓴生知道自己是个“新手”,一见美色就干出流鼻血这种丢人事,还是赶紧住了嘴,“撞到了鼻子……不过你放心,不会撞歪的,还跟之前一样帅……”
  何瓴生沉默着。
  “……怎么了?吃药啊?”阮折看他突然不说话也不动作,伸手去拉何瓴生的胳膊找他攥在手心里的药。
  “……我又看不见你长得怎么样。”何瓴生突然说。
  “……那……你……”阮折还拉着着何瓴生攥起的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我是个瞎子……你到底图什么!”何瓴生把茶杯夺过来一把摔出去,“稀里哗啦”摔得稀碎。
  阮折吓了一跳,不知道何瓴生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何瓴生坐在他腿上,灯光微微照亮他的一半侧脸,阮折看见何瓴生刚刚已经凝固的伤口又流了一线血。“……你也流血了……”阮折试探着伸手去擦何瓴生脸上的一线血,却先摸到了一手冰凉的眼泪。
  “……我没嫌你不好啊……”阮折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何瓴生这种人,阮折着实被梗住了。
  阮折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刚刚哭是因为情绪突然失控的生理眼泪,可现在又怎么了……何瓴生一把打开阮折摸脸的手。
  “我才疼的想哭,你别哭了……”阮折无脑回复。
  何瓴生听了上手就打,阮折脸上结结实实中了一拳,还不是那种“媳妇”撒娇的拳……
  这下阮折两边脸都疼炸了。
  “……嗷……”阮折把脸埋进何瓴生肩窝,疼的眼泪都要出来,打拳击的大少爷,弱点真的是……怕疼。
  但这是阮折丢脸的小秘密……之一……
  他当初学拳击就是为了逃课而已,而且艺术课阮折一概不想选,就剩下拳击课了。打拳击的话,小心点,再加上阮折天赋领悟力好,也不是经常受伤。
  但这会儿又是外伤又是内伤,还哗哗的流鼻血……
  阮大少爷埋在何瓴生肩窝疼的要哭……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够惨了……你还想怎样……”何瓴生没动作,声音轻的像是和空气对话。
  感觉阮折趴在自己肩窝里呜呜着无意识习惯性伪撒娇。
  “我……我为什么要免费送合同给你?我不该收取一点想要的报酬吗?我就是喜欢你,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阮折趴在肩窝,狠狠咬一口锁骨。顺便自以为悄悄擦了擦疼出来的沾在眼眶的眼泪。
  “你……你这样的人,你爸妈一定很宠你吧。你不会明白的。”
  何瓴生扶住茶几站起来,胡乱把药干咽下去,草草抹了脸。
  躺在床上。
  “你想要报酬,就给你好了。”
  阮折被说懵了,“……你……你怎么了?别这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知道怎么解释。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阮折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了。
  “……”
  阮折爬上床,侧躺在何瓴生旁边,何瓴生闭着眼仿佛安睡。
  只是睫毛颤抖着,泄漏出内心情绪。
  阮折突然叹口气,把何瓴生抱在怀里,腿架到何瓴生的身上。
  何瓴生开始微微颤抖,阮折的手盖住他还有些湿润的脸。
  “今天累的慌,睡觉。”
  阮折把胳膊收紧。
  何瓴生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不是还刺激的流鼻血……怎么……?
  但药物作用起的很快,没几分钟何瓴生就昏昏欲睡了。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有人嘟囔着,“别再咬胳膊……”然后又有一只手把何瓴生的胳膊搂的更紧……
  梦无止境循环。
  小女孩死去的尸体躺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和破碎的酒瓶子以及散发着恶臭的搜掉的饭盆放在一起。苍蝇嗡嗡的飞来飞去,小小的尸体像是被丢掉的破垃圾。
  她半边脸都染着血。眼神恐慌而绝望。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疯狂的尖叫,却一点也喊不出声。
  然后突然陷入黑暗。
  何瓴生猛的坐起来呼吸困难了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又梦见她了……
  阮折已经把被子卷走了,把自己卷成了蚕蛹。
  熟睡状态下的阮大少爷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何瓴生摸不到被子,缓了好久才想起来睡前自己答应的荒唐交易。
  赶紧伸手在四周小心翼翼的摸索着,突然手一顿,摸到一团温热。
  阮折熟睡的脸。
  何瓴生不由自主的慢慢移动着手指。
  他的头发自来卷,很软,像是一种犬类……何瓴生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睫毛却是硬戳戳的跟他这个人一样。鼻子很挺,能感觉到确实长得不错。
  何瓴生收回手,叹了一口气。
  无论美丑,自己答应了这种条件,已经活成了最脏的样子。
  还在意什么呢。
  阮折哼唧一声把何瓴生摸自己脸的手打开,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何瓴生无奈。
  是该庆幸这个金主是个二货太子爷吗……要是圈内大佬,何瓴生现在不但被吃干抹净了,还要搭进去许多条件。
  何瓴生不是傻的,这种条件一旦答应,有了不该有的关系,许多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
  但好在这个人应该不会那么做吧……
  他说……喜欢?
  什么就是喜欢……
  自己又是个没什么用的瞎子,这样戏弄自己又有什么意思……或许就是自己现在这样,戏弄起来才有意思吧……
  何瓴生舌根泛起苦来。
  何瓴生摸下床,转了一圈摸到了阮折的烟盒和打火机。
  何瓴生不知道天亮了没有,也不想去想今天还要去拍戏。
  只是坐在地上靠着床,“嚓”一声点了一根烟。
  阮折醒了,清醒了一下眯着眼发现有人坐在黑暗中抽烟,先是吓了一跳,才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单身狗了……
  “怎么?你到底怎么了?我说让你先治病再拍戏,你不管,现在又难受……抽烟不好,掐了。”阮折把被子给何瓴生盖身上,坐在他旁边。
  “……你自己也抽。”何瓴生又吐一口烟气。
  阮折不说话直接把烟拿下来,掐灭了。何瓴生也没反抗。
  “最近没少抽吧?在我这儿,不准再抽。再这么下去,你合同还没到期,人就先到了鬼门关。”阮折把被子揭开一边,自己挤进去搂住何瓴生,“何瓴生,你要治好眼睛,还要治好心病,要不然,就算是签了合同也是白搭。听见没有。”
  何瓴生沉默。
  “别抽烟,也不准咬胳膊,你恢复好了,我再收报酬……”阮折不知怎么的,心里隐隐发疼,或许是同情或许是觉得可惜。
  何瓴生……
  这下听着阮折低声却还是耍流氓口气的温柔话,何瓴生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真……真的?”
  阮折胳膊一勒他,威胁道,“别想着不治好算了……要不然我现在就办了你!”
  何瓴生不说话。
  但心里打翻了许多东西,阮折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那些东西混着搅和到一起,这会儿却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了。
  或许是太长时间没人对自己说过这种话了吧。
  上一次,还是在他还不知道失明是什么的时候,走路踉踉跄跄的小姑娘糯糯地叫他“哥哥”,跟他说,“要多吃饭,不准偷偷省着!小心我打你了!”
  可是那个模糊的小影子却永远流着半边脸的血,躺在苍蝇嗡嗡的地方,在自己梦里,永远也打不着自己。
  “……好啊……”何瓴生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答应了戒烟。
  气息一软,就栽倒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金主总是撒娇?被一拳打哭的金主到底是什么鬼?
  阮折:我哭了吗?!我哭了吗?!啊?!再敢胡说!
  生生:……(不敢惹不敢惹,谁让你头发那么像一种打桩机犬类)内心还是有些害怕的.jpg
  么么哒^3^爱你们呀~
  有没有和我一样挂科要补课的2333
  绝望QAQ
 
 
第11章 停工
  “……爸!爸……”阮折少见的在电话里犹豫。
  清晨七点半,剧组几乎乱成一锅粥,男一号玩失踪,阮文天正急得焦头烂额,阮折的来电显示一亮,阮文天心里就“咯噔”一下。
  “你——何瓴生是不是在你跟前?”阮文天已经猜出了一二,极力压制怒火中烧的音量。
  阮折在医院化验处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从人缝挤到柜台前,一边从窗口伸长手去取化验单。
  “……爸!爸!我知道错了……唉唉别急着骂我,何瓴生发高烧了,你要不叫剧组停几天工?或者先拍别的……”阮折把单子抖的“哗啦”响,走廊里排队的人已经满起来,小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呵斥交谈声混成一锅,穿着破烂的和西装革履的坐在一起等护士叫号。
  阮折攥着挂号单挤来挤去才到了电梯口。
  “……爸!他身体问题很大,不能再拍了!现在还高烧不退,你饶他一命行不行?!”
  阮折挤进电梯,“……对不起对不起踩您脚了……你先别管我跟他的事儿!反正这几天他根本不可能去片场,你……诶我到了我到了让我出去啊谢了……不说了我到病房了……”阮折急着挂了电话。
  阮文天气的手抖,一屁股坐在片场的长条凳上,早该知道的……
  何瓴生的状态根本撑不住……当初执意找他来……唉……
  停工的消息是绝对封不住的。对外的理由是何瓴生拍戏扭伤了脚,需要暂时休养。
  阮文天还得去见几个该交代的人,处理一下停工的烂摊子。
  阮折风尘仆仆地拿着单子上下楼地跑,等挂上吊瓶已经都快十点了。
  就算吃了药何瓴生的高烧依然不退,昏昏沉沉半躺在病床上,被子单子都是白的,何瓴生的脸色也苍白,连嘴唇的血色都几乎褪尽了。
  阮折坐着小马扎把自己镶嵌在楼梯口和何瓴生的“加床”之间的缝隙里,小马扎还是发低烧来打吊瓶嗓门超大的大娘“友情赞助”的。
  阮折用口罩和帽子勉强遮住何瓴生的脸,不过就何瓴生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真爱粉也难把他认出来。
  北京这地界儿,任谁进了医院,管你是大明星总裁还是搬砖工乞丐,没床位就只能加在楼道之类除了走路以外的地方,支一张临时床位,人来人往大喊大叫,烟味儿和消毒水酒精味儿搅和在一块儿,地板上永远都是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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