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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十里缘生劫(玄幻灵异)——w忘忧酒w

时间:2018-04-09 11:16:41  作者:w忘忧酒w
  “你方才言,此物吞噬童子童女魂魄修炼?”温浅额眉微蹙。
  “回大人,正是,凡是本镇将处世孩童,无论男儿小女,此物定会寻去吞食”
  婵玉恭敬道,她虽不知晓问话的是谁又是何种身份,但却知晓此人能同君痕一处,定然也非她这等小仙所能招惹的。
  “怎?可是想到些什么?”君痕见温浅神色不对,开口问道。
  “若此番说法,那妖物吞食魂魄,冥界竟丝毫不知,无人禀报,岂非玩忽职守之罪”温浅语含愠怒。
  “大人息怒”婵玉拜伏于地,“此非冥界过错,而是那妖物持有法宝,可隐其气息,且他吸食孩童魂魄总留一魂,以致镇中孩童虽无殒命,却终日呆傻”
  君痕是知晓温浅因何愠怒,但此时却也不好开口劝解,只得开口道“本君昨夜戌时三刻便见此镇了无人烟,今晨却见人来人往祥和之景,若依你所言,此处凡人应察觉不到那妖物所在,又怎会戌时便不见人踪?”
  “此乃知府严令所制,前些时日有一黄袍道人来此说这孩童痴傻是因戌时有百鬼夜行,此处镇民冲撞令鬼神降罪,所以孩童痴傻,若想恢复,需开坛做法三日,且戌时往后不得外出”婵玉恭敬答道
  要遭。。。。。君痕心头一跳,果不其然偏头就见温浅唇角微微翘起,笑意如沐春风,但眸中却暗沉的仿若是平静的瑶海之滨,可君痕知晓,愈是平静潜藏的危险便也越愈多。
  “很好,此人着实有胆识”温浅眉眼弯弯,别说君痕就连不知温浅真实身份的婵玉也觉周身陡然阴寒起来。
  只见温浅摸出一方令牌,还不等有何动作便被眼尖的君痕拦下。
  “怎?”温浅抬头直视。
  君痕瞧了瞧跪在一侧的婵玉,挥袖示意她可离去,婵玉又非无眼色之人,见君痕动作也知自己不宜留下,起身冲着二人盈盈一拜就化作青烟离去了。
  “你此番要作何?”君痕开口。
  “自是召冥界鬼卒来问一问他们是如何当的差,顺道将那道人探查一番,本帝虽无法干涉凡人命数,但去寻司命讨个人情还是可以的,再吩咐下去,待那人百年以后,打下十八层地狱去,让他也知晓知晓到底什么才是冲撞了鬼神”温浅面不改色开口便是这么一段话,直听得君痕一愣一愣,待回神,心中却是郁结万分,温浅两日好似也不曾于他说过这么些话,如今却为一个不相干的凡人。。。。。。原来他这天君在他心中竟还不如一凡人分量来的重。
  温浅并不知晓君痕心中这些,倘若知晓,他也只会思索片刻然后同君痕说道说道,如他记性不如从前,前不久也同他说了一番字数不少的话,如有病莫要在推脱可寻鬼医瞧瞧之类的云云。
  君痕开口问道“你此番可曾向冥中各人交代行踪?”
  “不曾”温浅微有诧异“你往日出行,竟还需同旁人交代去处?”
  “自不必,我只是想同你说,若你此番唤来冥中官吏,岂不暴露你所在之处?”君痕颇为无奈扶额。
  温浅淡然收起掌中令牌“我方才就想到了,又何须你提醒?”
  “。。。。。。”君痕觉着如若他再同温浅呆下去,大抵是会折寿的。
  “现在该如何?不如便出手直接灭了那妖?倒还省事”温浅一向不喜繁琐事,所想的法子也无非是最简易且快速的。
  “灭是要灭,但那妖物手中的法器却是棘手,还有你那愿牌中的祈愿”君痕沉思,半晌抬首,唇侧有了笑意“我倒是有了法子,只看你愿还是不愿了?”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温浅瞧着君痕唇边笑意,心头莫名一跳。
  “你且在此处等等我,待我办些事再来同你说道”君痕转身挥挥手便隐去了身形。
  
 
 
第19章 第 19 章
  “这就是你想的法子?”饶是温浅也有些头疼,面前的幻化出铜镜中赫然是一美人,墨发朱唇眉如柳,肤白如玉,眸似湖心深邃无底,一身浅色长裙更显其腰身的纤细。
  “我打听过了,这镇上出了这么茬事,别说临产的女子,便是有喜的也是寻不到的,都唯恐自己生下个痴呆儿”君痕目光颇为满意的打量着温浅。
  “那为何不是你扮作女子?”温浅低头瞧了瞧微微隆起的胸口觉着万分的不自在。
  “法子是我想的,事情是我打听的,就是土地庙也是我问到的,况且这为幻化之术,也非你本来面目”君痕顿了顿满面严肃道“况且这本就是你的事情,我却既费体力又出卖了色相,如此这般你吃些亏又如何,不然,若我扮作女子,你就将我欠你的那些个物什酒钱一笔勾销可好?”
  “你着实是辛苦”温浅颔首装作未曾听到后句一般淡然开口“那便依你,就如此罢”
  君痕暗中窃喜,天公不负有心人,他终也是堵了温浅一回,原是这般有趣之事,也不若温浅喜爱至极,只是可惜未曾将那些个物什酒钱一笔勾销。
  噎温浅归噎温浅,正事却不能耽搁,君痕捏诀幻化,一辆朴素的马车就出现在二人面前,他面上含笑,如沐春风,弯腰拾起地上一颗石子,幻化作婴孩模样递于温浅“请吧,美人”
  回应他的是温浅淡淡白眼。
  君痕耸肩,飞身跃上马车,扯了缰绳握在手中,唇开合了几下,那马就自己跑了起来。
  温浅坐在车中颇为不自在的瞧着胸前隆起的部分,怀中抱着的婴孩的手微微收紧,虽是幻化出来,但却着实碍眼,若不是恐寻常幻化之术欺不了那妖物的法宝,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若是逮着那妖物,定是要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尝尽抽筋剥皮之苦,温浅心中暗暗道,索性合了双目,眼不见为净。
  君痕驾着马车顺着大路进入镇中,他方才曾来此,一是为打听镇中情况,二便是购置房产,毕竟他所打着的名头是带体弱的夫人来此修养。
  夜深,烛火跳动,温浅才堪堪睁了目,君痕单手撑额坐在桌边,见温浅醒了,面色才舒缓“你近日越发的嗜睡了”
  “。。。。。。苏篱。。大抵是离苏醒不远了”温浅沉默半晌释然道。
  君痕面色稍显不悦“你为了他,耗了大半修为,再者人界不比冥界,阴气极其稀少。。。。。。”
  “这就算我还了他这几万年的养育恩情”温浅微微一笑“ 这世间因果轮回,谁也逃不脱亦跳不出,种因得果,天之常理”
  “我倒是盼着苏篱早早醒来,你就可回冥界去养身子去,顺便在捎上我去小住几日”君痕轻咳一声,提壶斟茶。
  “你若不是存着这番心思,怕也不会说出此等宽慰话”温浅揉了揉眉心“你同安白之事,你躲的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堂堂天君几千年不在九天出现,始终是不妥的”
  “我倒是想回去呆着,可安白的脾气你也是知晓的,若你能让他不再去九天闹腾,天宫那珍宝库中的玩意,你随意挑”君痕咬咬牙。
  温浅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我何曾骗过你什么?”君痕一副肉痛模样,但若是几件珍宝能换的往后安宁,倒也是不亏的。
  “你这可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罢”温浅愉悦的笑出声“若非你将青莲罚下人界,安白又怎会日日闹上九天”
  君痕冷哼一声“安白乃狐帝,我自是罚他不得,但青莲乃我九天仙吏,他二人既触犯天法,又岂有不罚之理,若是姑息,那往后九天的律法岂不是人人都睹若无物,况且青莲本该受那八十一道雷霆,本帝都私下给他免去,仅是让他去人间呆那么几世,已是很给安白面子”
  “你免去了那八十一道雷霆?”温浅支身面带诧异“若我记得不错,安白记恨于你是因青莲受那八十一道雷霆时散去了两魂一魄,落于人间踪迹难寻,他因一直寻不到青莲踪迹,这才每每趁醉酒之时闹上九天,不然你以为,他放流落人界的青莲不管,反而去九天日日追杀你?”
  温浅这番话讲完,君痕也是一惊“本帝那八十一道雷霆是虽是私下免去的,但也确实走了个过场,免得明面上落人口舌,又何来散去两魂一魄的说法,再者青莲的命理,司命那运薄上应当是记得清楚,又怎么会寻不到踪迹?”
  “这我倒不知,待他日我去寻司命问上一问,便能知晓,倒是你,有多久不见安白了?”温浅微微皱眉
  “约莫有几千年罢”君痕想了想算道。
  “如此想来是其中有人作梗,就不知这人的目的是什么了”温浅淡淡道。
  “若真如你所说,安白并非日日去天宫,那那些时日,本帝见到的又是何人?”君痕面色冷然“先不说自魔族战乱过后,各界已签订协约,就是六界相安无事,青丘亦不会无故挑起祸端,安白虽怨本君,但他也曾言明,这纯属他同仙界的个人恩怨,如此若还有人蓄谋,怕是其心难测啊”
  温浅坐起身来,墨色的发丝随意披撒肩侧,显得有些慵懒,只见他似漠不关心又似是随口一提道“先是苏篱,再是安白,接着又会不会是你?”
  君痕一怔,不知该如何接话,半晌才喃喃道“你这般。。。你这般又是想到些什么?”
  “你也不必瞒我”温浅偏头微微一笑,那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朦胧又不真切“我并不愚钝,若仔细想想,便可知六界中有胆且能伤苏篱者,微乎极微,无非就是那几位”
  君痕神情一滞,温浅也只是笑着又道“先不言,苏篱身后便是冥界,哪怕是一些人瞧不上我这冥界,却也要给苏篱这阴阳共主几分颜面的,他的身份无论是在哪一界也是尊贵无比的”
  君痕面上虽是镇定,心下却有些慌乱,他自是知晓当初苏篱为何身死,但这是能让温浅知晓的么?若是可以,他当初也不必会费尽心思的瞒下来。
  温浅似未曾注意君痕的神色,不知从哪处摸来一白瓷小壶仰首饮上一口又道“你说说,这世上有胆子有能力伤了苏篱的又有几个?”
  君痕抿了抿唇,一抬眸恰对上温浅流转的目光,他面上似笑非笑的笑意,再配上那眸光流转的凤眸,君痕只觉的心跳漏了一拍,喉中似被棉絮层层塞住,一时无声,约莫一盏茶功夫才哑着嗓子道“你既知晓,又何须再问?”
  “果真是他,果真是他”温浅手中小壶跌落地上,和着酒液迸溅的四分五裂,打破了寂静的夜。
  当初的那桩子事,君痕也只听过只言片语的,虽苏篱将知情的那几位永远的封了口,然六界中,最不缺的便是八卦。
  “你。。莫慌”君痕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却是逗乐了温浅,他面上带笑,又似是很不屑般“慌?本帝何曾怕过他?”
  “那便好,你只要知晓,我是站在你的这一边的”君痕像是松了口气,端了杯盏一口气灌了好些下去。
  温浅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暖色,他单手支额,半晌悠悠开口“同我关系匪浅的,无非是你,苏灼,苏篱,安白四人,他曾说过,终有一日,会让我去求他的”
  “当初。。究竟发生了何事?”君痕试探着开口问道
  “你先是说说,你听到了些什么?”温浅懒洋洋栽回榻上,半瞌着双目,藏住眸中思绪,但微颤的羽睫却是暴露了他心中并未如面上一般平静。
  “苏篱强闯神殿,救回你,然后你便沉睡,约莫是这个意思,你也知晓,六界那些个无所事事之人,总是爱编排这些,但因苏篱下了死命,敢明面谈论此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君痕想了想道。
  半晌无声,就在君痕以为温浅又沉沉睡去时,却听得他缓缓开口:
  “三万年前,我约莫是三万岁左右时,遇见了他,也就是。。神帝洛尘。。。。。。
  
 
 
第20章 第 20 章
  三万年前
  “王,快些起来,府君在厅堂等了你好些时辰了”桃夭颇为无奈的看着缩在被中团成一团的温浅,终是狠下心去掀被子,就在他抓着被角准备用力时,身后传来淡淡的漠然的嗓音“退下罢”
  桃夭一听就知是苏篱进来了,他转身对着苏篱一拜便退了出去,走前余光瞄到苏篱正将一整个团子拢到怀里,不禁感叹,只有面对自家王时,府君才会生出几分温柔模样。
  温浅醒时,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支身打量四周,陌生的气息陌生的摆设,他微微蹙眉复又唇角微翘,能将他毫发无损从冥府中带出的人,这千万年来他也只认识一个。
  离床不远处放着等身的铜镜,铜镜旁还有一叠衣裳,温浅想了想掀开被下了床,□□的双足接触地面却无丝毫寒意,凭借触感,这房中的地上应是铺了厚厚的狐裘,若是叫安白瞧见,定然是要闹翻天的,他暗暗想道。
  走进铜镜,赫然出现苏篱的影像,叮嘱他换好衣裳便去洗尘宫寻他,切不可去往旁处,待镜像消失,温浅这才想起,今日据说是六界共主的生辰,虽这位帝君不喜热闹,但架不住其身份显赫,每年送礼的人都可以从这儿排到人间去。
  温浅翻了翻苏篱留下的衣袍,赫然被其颜色所惊,纯白的里衣下触目皆是粉嫩,比那三月的桃花还要粉上一些,温浅瞧了瞧镜中的自己,虽窄肩细腰,但也着着实实是男子模样,这一点苏篱也应当不会记错,只是这颜色,温浅抖开长袍,见那上精细绣着的桃纹,心生喜爱,他往日虽多穿浅淡之衣,但也未曾穿过此种颜色,也不知穿起来是个何种模样。
  好在他对穿着也不甚在意,既是苏篱所备,自也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他脱去里衫,镜中少年修长白皙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眉眼弯弯,竟仿若画中仙。
  他穿起衣裳,粉色衣袍贴身,似是专程为他裁剪一般更显惊艳,银白的桃纹顺着袍边爬上勾勒在胸口处,温浅满意颔首,想来往后也可托桃夭购置些如此颜色的衣袍,毕竟穿起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出了门,温浅沿着长廊向前走去,以往他从未来过此处,自是不晓得洗尘宫在何处,想着寻女婢来问一番,可走了些时辰,别说是神殿侍奉的人,就是连参加宴会的客人也未曾见到一位。
  看来那说九重天上神宫冷清的传言也并非是传言了,这硕大的宫殿竟是连使女也不见几位。
  算了算时辰,温浅觉着自己大抵是要错过这位神帝的寿辰了,虽见不到其面容颇为可惜,但能在神宫一游,也并不能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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