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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玄幻灵异)——狂渚

时间:2018-04-09 11:22:41  作者:狂渚
  这小家伙的关心让我心情好了很多,我伸出一个手指碰了碰它的肩膀,答应道:“我会注意的。”
  之后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我看着星星发呆,很快就萌生出睡意。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草叶被踩动的细微声响传来,我挣扎着抬起眼皮,被“刺溜”一声舔了一脸口水。
  我立马坐起来,掀起上衣擦脸,想到狗什么东西都想吃进嘴里尝尝的特点,对着盼盼问道:“狗子,你没有乱吃什么东西吧。”
  它当然不会懂我在说什么,转而好奇地盯着身形比它小多了的一格,伸过来脑袋用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它。
  一格后退一步,双脚蹬地飘飞到我肩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目光追它而来的盼盼。我站起身,拍拍身后沾上的泥土和杂草,环视四周却没见到其他人影。
  “你自己过来的?你家主人心也是够大的,就不怕你跑丢了啊。”
  盼盼脖子上戴着项圈,但没有拴狗链,我慢慢向着山下走去,它跟在我身后,绕着我转了几圈,“汪”的一声冲下山去。
  泳池那边还有不少的人在玩,我把盼盼交给坐在泳池旁边自拍的廖涟君,拒绝了下水玩玩的邀请,直接回了房间。廖池不在,一格变成一朵栀子花安静地躺在我枕头上,我脱了衣服随便往自己的那张床上一扔,进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谁啊!”我冲掉身上的泡沫,高声问道。
  “我。”是廖池的声音。
  房卡只有一张在我身上,廖池是没法自己进门的。浴室就在门口,我关上水龙头,从浴室里伸出来一只胳膊,按下门把手给他打开门。
  “洗澡呢?”廖池进门,低着头问,我嗯了一声,他没再说话,去烧饮用水。
  我洗完澡,擦干身上的水,穿了个大裤衩便出来了,廖池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听见我出来他抬眼看了看我,放下手机站起来,解着衬衫扣子道:“我也去洗。”
  我擦着头发,把栀子花放在枕头旁一个就算再怎么翻身不会也压到的地方,廖池进了浴室关上门,一格趁机变成小人的模样,在床上翻了个身,对我悄声道:“廖先生身上魇的味道变得好淡哦。”
  “是啊,它肯定是在想伺机搞幺蛾子。”我把头发擦得差不多后,躺在床上翻出手机,漫不经心道:“不过它要是真敢搞事,我就把它打的妈妈都不认识。”
  一格噗呲一声笑了,我刷着朋友圈,有几个爱拍照的同事上传了今天拍的照片,里面有几张是我捉贼的情景,我兴致缺缺地瞥了两眼,去翻女同事晚上拍的泳装照。
  放松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困意袭来,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水声哗哗,明天还要早起去爬山,我放下手机,拿起枕巾把它折成一个长条盖在眼睛上,闭上眼抱着被子,准备先这样躺一会儿等廖池从浴室出来之后和他打声招呼再睡。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没等到廖池出来,我就去见周公了。
  再一次睁开眼,眼前已然是一片漆黑。
  我拿开枕巾,极其微薄的灯光从窗户里照进屋子,使得房间没有黑到身后不见五指的地步,四周安静得能听见廖池平缓的呼吸声,我睡觉不老实,本来抱在怀里的被子现在正横在我身上。我悄无声息地把被子踹到一边去,尔后坐起来。
  因为并不是真正人类的缘故,我的夜视能力很好,廖池穿着睡衣,面朝上平躺,被子一角搭在肚子上。他平日里睡觉从来没穿过睡衣,估计是因为今天要和别人一个屋睡才特意换上的。
  我能感觉得到他现在什么梦都没有做,魇也没有丝毫想要兴风作浪的征兆。但我还是走到他床前,手指轻点在他眉心,顺着并未完全关闭的梦境通道,进入了他的潜意识。
  凌乱的画面急速闪过,铺天盖地的血与雨似乎只是幻觉,下一瞬间我脚下变得坚实,重新站在了地上。
  这次的世界不再是一片纯黑,而是泛着蒙蒙的灰色,空气中似乎充斥着氤氲雾气,笼罩之下让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切。在目力所及的远处是一片高大的黑影,随着我的走近,渐渐显现出轮廓——那是一栋别墅,跟我第一次进入廖池梦境时见到的一模一样。
  那是廖池的第一个家。
  我走到紧闭的铁制大门前,伸手推了一下,老旧的铁锁发出沉闷的声响,红褐色的铁锈粘到手上,我没有管那锁,直接穿过铁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花园里种满了鲜红的玫瑰,血一般刺眼的颜色挤满整个视野让人兀自烦躁,玫瑰密密麻麻,将通向别墅的小径都占领了,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终于到了别墅的房门前。
  抬手,敲门。
  没有回应。
  四周没有任何响动,寂静的可怕,就好像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
 
    
第29章 熊孩子
  我耐着性子又敲了几下, 并不算很大的敲门声回响在这片死寂的空间中,衬得它更加可怖。明明无风,庭院中血一般鲜红的玫瑰却在轻轻颤动, 像是原本藏在地下的什么东西正在不安分地动作, 叫嚣着想要破土而出。
  我右手按在门锁上,轻轻一使劲, 锁头从内里破碎发出细碎轻响,钢片断裂, 我推开门, 走了进去。
  双脚踩在厚实柔软的浅棕色地毯上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我向前走了几步后站定,缓缓环视四周。别墅内里装修的十分豪华,硕大的门厅里所有的灯都开着, 一切都暴露在微微泛着明黄色的光线中。干净的桌子上整齐摆放着茶具,花瓶里是一支早已干枯的玫瑰,枯成深棕色的花瓣蜷缩着落在桌面上。
  这里没有丝毫有人居住的痕迹。
  我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把桌面,意料之中的指腹上粘了一层灰。
  我搓了搓手指把灰蹭掉, 挨个打开紧闭的房门,一间一间地看过去。一楼有两间卧室,装饰简单像是客房, 没什么东西,我看了几眼便退出去,转弯进了厨房。厨房灶台上干干净净,装着油盐酱醋的瓶子全是空的, 头顶的壁橱锁死了,拉了几下都没能拉开,我并不是很想弄清里面是什么东西,于是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安静的房间里有电机运转的轻微呜呜声——冰箱还在工作,我拉开冰箱门,一个暗红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我接住那只冰冷的玫瑰,随手放在灶台上,冰箱里挤满了红玫瑰,低温下花瓣失水缓慢,并未完全枯萎只是泛着暗淡的红色,像是凝固多年的血迹。
  冰箱下层的冷冻间也是一样的。
  在冰箱里放玫瑰花是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地关上冰箱门,走出厨房,进入卫生间。这里的一切都和我第一次进入廖池梦境时所看到的完全相同,只是里面不再有遍地的血迹,不再有被虐杀的女人和醉酒的男人。
  也没有魇。
  只是探头看了一眼我便退了出来,走上楼梯,楼梯扶手上也全是灰尘,走廊上有很多房间,我往里走了两步,随手拧开一扇门。
  木质门打开发出吱呀声响,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惊慌的质问。
  “谁?”
  年幼的男孩身穿睡衣,正倚靠枕头坐在床上,蜷起的腿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被子盖住了他的脚和半截小腿。并不如大厅里明亮的灯光打在他五官精致的小脸上,在眼睫和鼻翼侧投下一小片阴影。
  男孩似乎比先前梦境中见到他时胖了,小脸也红润了些,他眼中满是警惕,慌忙爬起来站在床上,声音颤抖着再次质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不认识我了么?
  我脑中刚闪过这句话,之前被小廖池倚靠着的枕头就迎面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男孩气急的呵斥:“滚出去!”
  我稳稳接住枕头,看着面前站在床上还没有我高的小廖池,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后退了两步退出廖池的房间,同时飞快道:“好好好,我出去了,这下可以了吧。”
  “我是让你滚出这栋房子。”小廖池依然瞪着我,一字一句地坚决道。方才他起身太过匆忙,睡衣最上面的扣子被崩开,半敞的衣领里隐约可以看见还未完全愈合的紫红色的伤痕。见我不为所动,他咬咬牙,把那本书也扔了过来。
  我侧头躲过去,书啪的声砸在我身后的墙上,尔后掉落在地毯上。印象中无比乖巧的男孩突然变得这么暴躁,我有些哭笑不得,试着为自己洗白:“我是个好人,没有恶意的……”
  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的小廖池跳下床,光脚踩在地上,冲过来使劲儿推着我:“你出去!”
  他一个小孩子能推动我才怪,推了半天我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倒是他累的喘起了气,开始用小拳头打我。
  我微微俯身,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把他抱了起来。小孩儿彻底慌了,他瞪着漆黑的大眼睛,两只手啪啪地狠狠拍着我胳膊,扭着身子挣扎,声音里隐隐约约带上了哭腔:“放开我!你个大坏蛋!”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我这个大坏蛋吧,恩?”我哼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小廖池似乎也意识到了我说的都是事实,渐渐停止了挣扎,只是眼中的警惕没有丝毫的褪却。
  “这样才乖嘛。”他这么暴躁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放柔了声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嗯。”小廖池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冷冷的。
  “其他人呢?”我继续问。
  这次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道:“你先放我下来。”
  当着我的面这么小的孩子也干不出什么,这样想着,我把他放下来,就在我松手的那一瞬间,男孩泥鳅一样扭身从我和门框之间的狭小空隙间挤了过去,一下子跑远了。
  我:……
  我叹了口气,没有追上去,而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他“蹬蹬蹬”一路跑下楼梯,最后站在一楼大厅的正中央,抬起头对我“恶狠狠”地喊道:“妈妈才没有不要我,爸爸才没有出去喝酒,等他们回来了一定会把你赶出去!”
  小孩赤.裸的双脚踩着地毯上,几簇细软的淡棕色绒毛从他指缝间露出,衬得他皮肤雪白。他似乎嫌自己还不够凶,就双手叉着腰,皱起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当真可爱极了。
  我两只胳膊交叠,整个人趴在栏杆上,不轻不淡地“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小廖池见我反应如此平淡,犹豫了一下,鼓着腮帮子问道:“你……你不走吗?”
  “为什么要走?”
  我这个问题成功地让男孩脸上放空了一秒。
  从廖池明显是富人家小少爷的行为举止推测,这里的时间点应该是廖池母亲被杀死之前,虽然房子里的摆设不符合那时应有的样子,但这毕竟是廖池的潜意识,世界的一切都是他心中所想。
  所以他最喜欢的花的红玫瑰?
  不知怎么我脑子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就算再怎么喜欢也不能把花放进冰箱里吧……
  我翻身越过栏杆,直接跳下二楼,稳稳落在小廖池面前,他被我超乎常人的举止吓到,向后退了几步想跑,我哪里会再给他机会,捉小鸡一般扯住他睡衣后领,把他拉了过来,按在怀里。
  男孩小鸡仔一样胡乱叫唤着,我被他吵得头有点疼,无奈地安抚他:“别叫了,我都说了不是坏人,我又不会吃了你。”
  “骗小孩呢你,你说是不是坏人就不是坏人了吗?大人的话都不能信,爸爸还给妈妈说他从来不喝酒呢!”小廖池飞快地怼回来,继续撒泼。
  这真的是小时候的廖池吗?
  我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不是突然遭受了那惨痛的变故,现实世界中的廖池会是怎样的人。我威胁搬地扭了把小廖池腰间的软肉,我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男孩却疼得倒抽口气,脸上的表情都扭曲起来。
  意识到不对劲的我掀开廖池睡衣的下摆。
  步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伤痕。
  小廖池惊叫一声,抓着自己衣服下摆不容抗拒地把它拉了下去,随后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我的手还保持着掀他衣服的姿势,却是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了。
  于是我把他放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向别墅大门走去。
  小廖池迟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要走了吗?”
  此时的他听起来像是梦境中的男孩了,我摆摆手,拉开锁被破坏的大门,走了出去。
  四周依然是一片蒙蒙的灰,玫瑰红的刺眼,我回头看了眼赤脚站在门口的男孩,他也正看着我,身子单薄得像是风一吹就能被刮走。
  我没有再说话,离开了这里。
  回到还处在深夜的现实,我重新倒在床上,枕边的一格被我惊动,栀子花瓣轻轻颤抖了几下,很快归于平静。
  廖池的睡姿没怎么变,和我比起来他睡觉真是太老实了。我拉过被子胡乱蹬了两脚把它铺开,斜斜地搭在身上,侧身躺着面对廖池。
  人的潜意识里出现的都是对他来说印象最为深刻和最重要的东西,我并未进入廖池意识的最深处,因为那里只为完全信任的人开放。即便只是在外围转了一圈,我就发现了不少问题。
  从之前梦境里我了解到在廖池小时候他父亲醉酒后经常会打他,如果廖池潜意识里的时间点在他母亲未死之前,小廖池身上那么明显的伤疤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是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母亲,明知道自己的孩子被虐待,还要把他继续留在家里?
  ……
  我匮乏的想象力不足以支撑我在脑内补全这个故事。
  那无处不在红得扎眼的玫瑰可能会是个突破口。我想。
  有时间找个机会问问。
  小廖池色厉内荏发脾气叫我滚出去的种种情状还在我脑中回放,虽然怎么看都是个熊孩子,但也是挺可爱的。
  我闭上眼,准备继续睡一觉,这时候一个念头突然蹦了出来:也许这个理智,温柔,成熟的男人潜意识里,一直希望自己是个可以任性撒泼的孩子。
  ……
  瞎想,不可能。
  这个念头成功地让我在大夏天打了个哆嗦,急忙把它赶出脑子,警告自己再不睡觉明天爬山时就会顶着俩黑眼圈出现在同事面前,我收敛心思,赶忙睡了。
  
 
    
第30章 偷包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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