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轻唤了一声少年的名字,放柔目光凝望掩不住受伤表情的琥珀猫眸,榊沙哑的开口道:“就算撇开我们的关系,对我来说,你太小了,我们不合适。”
“我已经十六岁了,不小了,能够对自己的行爲负责了!”似乎很痛恨榊总拿彼此的年龄说事,少年咬了咬牙,突然起身挪坐到他的大腿上。伸手紧紧环住他的颈,把自己的唇紧贴在紧抿的薄唇上,不得章法的胡乱磨蹭,急切的低喊道:“大叔,我喜欢你!真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柔软的唇瓣,生涩的碰触,无一不在挑战着榊的耐性,让他向来冷凝的眼微微失神,竟一时忘了推开紧紧依偎过来的少年。不自觉抬手环住纤细柔韧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运动T恤感受肌肤的温度,他爲少年甜美的味道溢出无法克制的轻叹。
没有被拒绝,这样的认知让少年大受鼓舞,手指轻颤着挑开榊颈间用来搭配西服的丝巾,再探入微敞的领口,轻轻抚摸温热的肌肤。努力回想着那位早熟的学长传授给自己的相关知识,他有些紧张的探出舌尖,在榊的唇间撩拨。
“龙马……”心中本就不太坚定的坚持在慢慢崩塌,抬手轻扣住少年小巧圆润的下颌迫使彼此紧贴的唇分开,榊满是复杂的望着迷蒙的猫眼,哑声道:“你想清楚了吗?再继续下去,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摇头挣开榊的桎梏,少年漂亮的眼眸里浮起一抹坚决,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主动脱掉自己的上衣,将白晰纤瘦的身体袒露在猛然变得深沉的黑眸之下。用力靠入宽阔结实的胸膛,强忍着羞涩紧张再次吻住优雅的薄唇,他小声道:“抱我,大叔。”
没有人能够经得起这样的诱惑,更何况早已心神摇曳的男人。喉间溢出一声沙哑难耐的呻吟,一把紧紧抱住少年,榊夺回主动权吻住柔软的唇瓣,肆意吮吻了一番之后立即探入温热的口腔勾缠住不知所措的舌,深深汲取甜美的津液。掌心抚过少年背部光滑细致的肌肤落到浑圆挺翘的臀,极佳的触感让他不愿再受任何阻碍,用力扯下宽松的运动短裤爱不释手的把玩。
“大叔……大叔……”等到榊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自己被吻得生痛的嘴唇,少年立刻溢出一阵喘息呻吟,无助的倚靠在结实的臂弯。感觉着火热的唇从颈项一直吻到胸口,最后含住一粒乳尖放肆吮吸舔咬,又痛又痒的刺激让少年不自觉绷紧了身体,尖叫一声射出一道又一道白浊,滴落在榊的腿间,将昂贵的西服裤弄得一片狼藉。
微微仰头看着少年高潮后一片红艶的脸颊,榊凑上去轻舔他溢出唇角的津液,哑声笑道:“你好敏感,这麽快就来了。”
急促的喘息着,少年猫眸半睁,落在被自己弄脏,食。荤。记:6.5.9.9.6.7.3.5.9高高隆起的地方,双颊滚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似笑非笑凝望自己的黑眸,他伸手想要替榊擦干净,却不想手指被对方抓住,紧接着便看见榊快速解开下体的束缚,露出早已昂扬挺立的硕大柱体。
“摸摸我,龙马。”把汗湿的小手放在自己胀痛不已,急欲得到抚慰的地方,榊吮吻着他小巧的耳垂,引导他进一步动作。一手捏着单薄胸膛上诱人的红樱轻揉慢拈,一手用指尖沾了些许少年射出的白浊探向紧闭的臀缝间,细细梳理着干涩火热的褶皱,榊低低的道:“第一次会很痛,你怕不怕?”
“……我……才不会怕……怕这个……你还差得远呢……”强烈的刺激让少年喘息得难以成言,可话语间仍缭绕着烙刻进骨血的倔强,手指缠绕着像烙铁一样坚硬滚烫的柱体上下滑动,甚至无师自通的用掌心去磨蹭溢出情液的凹陷处。
少年常年打着网球,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碰触到敏感的顶端难免会有一点轻微的疼。可这种疼却让榊更加兴奋,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将流连在渐渐软化穴口的手指深深刺入。
干涩甬道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少年无可避免的感受到了一阵尖锐的疼痛,整个人软软的倒在榊的肩膀上,眼角溢出一点晶莹。他知道这是自己得到这个喜欢了多年的男人必经的考验,所以紧咬着唇一声不吭,任由修长的手指进入身体之后一点点移动,按揉,象是在寻找什麽。
松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尖,榊托着在疼痛中苍白的小脸吻去少年眼角的泪,然后温柔吻上颤抖的唇,舌尖轻轻舔过留在上面的齿痕。手指在紧致火热的内壁上慢慢摩挲,在碰触到某一点时,感觉怀中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他喉间溢出低低的笑,望着猛然睁大的猫眸柔声道:“龙马,你的敏感点,在这里……”
“别……别碰那里……”纤细的身体随着每一次不轻不重的按揉颤抖不已,少年瘫软在榊的怀里,无法克制的细细呻吟,手指不自觉松开了握着的硕大,转而抚向自己再度颤巍巍挺立的小巧。
知道少年无法承受这样强烈的快感,榊不再刻意去刺激那最敏感的所在,微微屈起手指在渐渐变得湿润的内壁上轻轻挠刮。等到感觉甬道没那麽紧绷了,他再探入一根手指,开始时而抽插,时而扩张。
身体在被修长的手指肆意侵犯,而身前的小巧也被贴上滚烫的柱体握在榊的掌心有节奏的滑动,少年的目光逐渐涣散,呻吟声也变得破碎。他不知道对方到底在身体里埋入了几根手指,只是渐渐体味出了一种不满足,渴望有更大更热的东西进入身体的更深处。
“大叔……”不自觉扭动着腰去配合手指的进出,两条纤细的手臂缠绕上榊的肩膀,少年有些不满的看着仍然衣着严谨的对方,凑过去急切轻咬着含笑的薄唇,喘道:“我要你……进来……”
快要爆发的情欲让榊的前额渗着薄汗,呼吸沉重急促。听到如此诱人的邀请,他再也无法克制,抽出手指的同时将彼此的位置对调,让少年躺入柔软的沙发面对自己,双手托着两条纤长结实的腿,将膨大的顶端抵上剧烈翕动的湿润入口。
才进入了一点点就被火热的内壁死死绞缠住,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榊紧紧蹙起眉心,深吸了几口气勉力平复住即刻缴械的冲动。指尖在撑到极限的穴口缓慢按揉,透过被汗水打湿的睫毛看着少年强忍疼痛的脸,他低喘道:“放松,龙马,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硕大的柱体远不是手指能够比拟的,少年觉得身体象是被一把火热的利刃剖成了两半,疼得浑身瑟瑟发抖,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苍白的脸庞。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听话的吸着气,极力放松去配合着榊的进入,感觉到一点一点抵入身体的柱体终于停下时,他紧紧抱住对方,咬牙颤声道:“不疼,我一点都不疼……”
被少年明明疼得浑身颤抖还要倔强强撑的模样逗笑了,榊眼中泛着怜惜,凑过去吻着水雾弥漫的猫眼,柔声道:“龙马,我最爱你这副不肯服输的样子了。”趁少年陷入错愕,身体不再紧绷,他开始慢慢挺动起腰,一次比一次深入,最后变成大起大落的用力顶撞。
疼痛、满足、喜悦,在那一刻充盈了少年的身体乃至灵魂,让他随着榊的顶撞不自觉摇摆着、呻吟着。原来,被这个人拥抱是一件那麽美好的事情,早知道就应该早点去咨询那个像狼一样狡猾的学长,早点主动引诱这个人,这样就不会这段时间战战兢兢,担心这个人被抢走了。
仿佛是察觉到了少年的那一点小心思,榊放缓了动作,抵住他最敏感的一点浅浅抽插,俯身咬着红透的耳垂哑声笑道:“龙马,告诉我,是谁教你做这些的?”跟少年共同生活了多年,榊不相信今天这一切都是那颗迷糊的小脑瓜能够策划出来的,一定有人在他背后指点。否则,这个羞涩保守的孩子,不会那麽主动的引诱他。
“……”被难以承受的快感逼得思绪都混乱了,少年紧紧抱着榊,喘息道:“是……是忍足……忍足学长……是他,是他教我这麽做的……”
忍足?想起那个像蝴蝶一样流连在衆多女生当中的花花公子,榊不禁微微皱眉,突然停住抽插,带着点吃味的沉声道:“你跟他做过了?”
“没有!”迷蒙的眼眸猛然睁大,少年用力摇着头,急切的解释道:“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我只想……只想跟你做……”
“乖孩子,我也一样。”得到了少年的答覆,榊满意的勾唇笑了笑,再一次挺动起腰,更加卖力的去取悦怀中的小孩。
初尝情欲的身体没办法像意志力坚定的男人那样长时间享受快感的冲刷,少年很快便被逼到了极限。可就在他快要攀上顶点的前一刻,活动室外传来一阵嘈杂,接着便是敲门声。被激得浑身一抖,痉挛的小巧再次射出粘稠的白浊,少年无法克制的拔高了声音,好在榊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唇。
眯眼飞快的朝门口瞄了一眼,再转眼看向正对大门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榊低头对满眼慌乱不安的少年笑了笑,把他往身上一搂,快步走进活动室的死角。行走间,硕大坚硬的柱体还在紧张收缩的甬道内不断抽插,他吻着少年颤抖的唇瓣,含糊低笑:“别出声,否则会被发现的。”
怕被发现就赶紧停止啊,混蛋大叔!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少年紧蹙着眉瞪视仍显气定神闲的黑眸,只得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攀着宽阔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尚处敏感的甬道内肆意进出,激起还未平复又朝新的顶点涌动的情潮。
托着浑圆结实的翘臀将少年抵在角落的墻壁上,榊充耳不闻一阵比一阵用力的捶门声,反而在这种随时可能被人破门而入的环境下更加兴奋。一次次退到穴口,再狠狠挤入高潮中痉挛的媚肉一插到底,在暧昧的水声里不断加快速度,榊只觉怎麽都享受不够这种让头皮发麻的快感。
敲门声终于停止了,少年也再次被推到了新的巅峰,射出已然稀薄的情液的同时绞紧了甬道。紧接着,他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激烈顶撞,一股又一股滚烫被洒进身体深处,让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竟失去了意识。
“我的龙马……”任由身体与灵魂的极致愉悦席卷全身,榊餍足的呼出一口气,垂低眼眸望着被情欲染得嫣红妩媚的精致面孔。抱着少年坐回沙发,修长的手指勾勒着激情未退的眉眼,他轻轻啄吻微肿的唇瓣,用低沉性感的声音一遍遍低喃:“在我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我古灵精怪的猫儿。”
被叫做猫儿的少年已在激烈的情事后昏昏睡去。所以,他没能看到拥抱着他的男人眼中柔情满布的爱意,更不知道男人在替他穿好衣服之后,从西服内袋中取出一枚和男人右手小指上的尾戒一模一样的戒指,套在他白晰纤长的无名指上。自然的,他也就没能听到男人在吻着他的戒指时说出的爱语——
“我爱你,龙马。”
番外六:复返的青鸟
再一次站在这个曾来过无数次的地方,宗像垂眼静静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褐色的瞳含着无法掩饰的悲戚。“龙马,我又来看你了。”指尖停留在照片中稚嫩精致的脸庞上,仿佛那个被他一剑刺穿胸膛的少年还在面前,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微微颤抖。
良久矗立不知多久,直到双腿传来疲惫,宗像终于决定不再去虐待它们,在少年的墓碑旁缓缓坐了下来。轻靠着墓碑,就像曾经那段短暂相处的时光里彼此幷肩而坐那样,他从外套中摸出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低头在唇间点燃了一支,然后仰头悠然望着天空中被夕阳染成金色的流云。
他已经记不清楚少年离开自己有多长时间了,因爲在少年离开后的日子里,他刻意遗忘了时间,不断说服自己,那个孩子只是回到了原本生活的世界,他们总有一天还有重逢的机会。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在失手错杀了最爱的少年之后继续活下去,才不至于被自责痛苦折磨到崩溃,才可以继续在人前扮演好青王宗像礼司的角色。
“龙马,我最近发现,自己的威丝曼偏差值快到临界点了。”和过去一样,宗像一边抽着烟,一边对少年慢慢说着这段时间经历的点点滴滴,就好像此刻少年就坐在他身边一般。“终究,我还是承担了弑王所带来的负担,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活不到你需要我的那天。”
“你说,那时候周防到底是怎麽挣脱德累斯顿石板的控制,让自己失去赤王的能力的?我曾经想要找他,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半点踪迹也没有,我想他一定是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你吧。不过,找不到也好,我也想象不出自己要求助于他的样子,还是不见面比较好。”
就这麽安静的坐着,安静的抽着烟,偶尔说上几句不可告诉外人的话,直到暮色降临视野模糊,宗像起身对着在照片中冲自己微笑的少年道:“我回去了,龙马。下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总之我有机会还会来看你的。答应我,不要让我等得太久了。”
朝前走了几步,手机的铃声突然在空旷的山坡上响起,宗像似乎不满还未平复的心情被人打扰,皱了皱眉才拿出来接通。来电的是副手伏见猿比古,内容事关最近一直在追踪的绿王比水流,让他结束通话后低低叹了口气,回头看向少年的墓碑时目光复杂。“也许,真的没有下一次了,龙马。”
是的,不管不久之后的行动结果如何,他动用青王的力量都是无可避免的事,回不回得来也是个未知数。“所以,就让我今天再多陪你一会儿吧,龙马。”
再次走到少年的墓碑旁坐下,宗像低头点了烟,也不说话,就这麽静静望着渐渐黑暗的天空和漫天星斗。只不过,这样安静坐听风声的时光幷未维持多久,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周防的身影在夜色中出现。
“我去了Septer4,伏见跟我说你也许会在这里。”微微眯眼看着见了自己霍然起身的宗像,周防淡淡的道:“时间到了,我要去龙马的世界了。”
“是吗?我幷没有收到通知。”借着周防低头点烟时燃起的火光,宗像不动声色的打量他,语气里有一丝不信。可一转念,他就想明白了,他和那个孩子之间的精神向导依然没有强大到被那个世界认可的程度,所以才没有收到通知。
想到这里,宗像頽然一笑,眼底漾开一抹苦涩伤感。原来,再多的爱,再深刻的思念,他终究不是那个孩子心里的人。
吐出一口烟雾,周防默默注视着眼前这个记忆里总是高傲的男人,沉默了片刻道:“幸村跟我说,如果你想去,他也可以帮你准备一具身体,一切全凭你的意愿。”
“不用了。”仿佛不愿接受周防的怜悯,宗像勾唇冷冷一笑,撇开眼道:“我现在走不开。如果你有关注最近的新闻,就应该知道绿王比水流正在实施他所谓的变革,几天之后就是我联合赤王和白银之王讨伐他的日子。黄金之王已死,我是青王,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可是该死的,他恨透了这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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