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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5、
  “啪——啪——啪——”
  余惬连拍三次惊堂木,神情颇为窘迫地说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民众这才安静了些。
  余惬继续清了清嗓子,对柴瑾礼道:“什么叫无故打死?人家打他,肯定是有原因,只是其中隐情你不知道而已!定然是你的老父做错了事情!”
  “大人何以一口咬定?!”柴瑾礼几欲站起身来当堂将余惬打死,“在场证人数十,众目睽睽!大人只需传那些贵族对簿公堂就能一清二楚!”
  堂外又是一阵喧闹。
  双方你来我往拉锯一通,终于是太守退步,将杀人的贵族传上堂来。
  6、
  贵族子弟见了太守,也不过翻了个白眼。
  “您……”余惬想了许久,依旧不知道如何问话才不致冒犯,甚至开始思考是否需要下座行礼,才不令贵族误会。
  然而愤恨满胸的柴瑾礼却等不及余惬琢磨,厉声问贵族子弟:“无缘无故,杀害良民,你还有话可说吗?!”
  余惬险些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
  贵族子弟神情倨傲,蔑笑道:“什么叫无缘无故?那老头冲撞了我!”
  身为太守的余惬连忙附和:“其中定有隐情!”
  7、
  “面摊的老板可以作证,我老父说了一句他喜欢多些胡椒,就被你殴打致死!”
  余惬当即呆愣在原处,一时半会无法回神。
  贵族子弟不以为然道:“这还不算是冲撞吗?!我不喜欢的胡椒,他却在面里放了那么许多,这分明是对我不尊重!”
  候在堂外的面摊老板忍无可忍地大喊:“那是他自己要吃!与你何干?!我不过好心劝架,你们居然连我一并打了!”
  “我路过那处,既然让我闻到,便是有关!”
  余惬几乎以为自己尚在梦中,险些笑出声来——这世上,如何有如此荒唐的案件?
  8、
  “大人”,柴瑾礼终于想起这里还有个太守,“此人供认不讳,还请大人为我老父讨个公道!”
  余惬终于意识到,此处并非梦境。
  “你那老父也真是的,吃那么多胡椒做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余惬不敢抬眼看柴瑾礼,更不敢一窥堂外,只好盯着自己的惊堂木。
  “这该是将人打死的理由吗?”柴瑾礼似乎已收了哀恸,只余下冷冰冰的质问。
  余惬被这句话问得头皮发麻,只好将饱含希冀的目光投在贵族身上,言道:“本官听闻,是柴老父与几名贵族大打出手,恐怕不仅是一点胡椒这么简单吧?”
  “可不是吗?!”贵族子弟大叫道:“为了打他,我还伤了手!”
  9、
  堂审最终结束了。
  即便街头巷尾都为此愤愤不平,但他们终究挨不过衙役的刀,在几人受伤之后,他们也就失落地走了。
  柴瑾礼挨了板子,连老父的尸体都丢了。
  但是太守治下的杨城安宁依旧。
  所以余惬回了家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儿子余善却闷闷不乐,甚至暗示他将此案重新审过。
  10、
  “你懂什么!”余惬又把儿子骂一次。
  “有罪当罚,杀人者死,依法行事,勿枉勿纵,这才是国家法度!”余善半步不退。
  余惬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吏部考核在近,这时候将小事大闹,难道要让吏部的人说我这杨城案件无穷,说我治理无能?”
  “可……”
  “你还想说什么?!”余惬气得像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恨不得从脸上撕下一块皮来堵住余善的嘴,“你看看隔壁曦城,那太守就是个傻子!什么案件都要亲自过问,大办特办,上任十年还没学会息事宁人,连宰相都烦了他,说他治城无方,不堪大用。依我看,他连太守都做不成了!”
  11、
  余善赌气道:“你倒是把息事宁人的功夫学了十足!”
  余惬颇为费解:“你们这前赴后继的,都起哄什么啊?又不是你们被人打了!多管闲事!”
  “我们现在多管闲事,也不过是想着今后当真有含冤莫白的那一天,旁的人愿意多管闲事!”
  “呸!”余惬连忙捂住他的嘴,“瞎说什么?也不怕忌讳!”
  “我还有什么可忌讳的?!”
  “你懂什么!”余惬又把这四个字重复一次,“贵族的宗主就是当朝宰相,天天说着要国泰民安,我哪里惹得起啊!你得知道,无论在哪处,和这些人起了冲突,上至三省六部,下致普通百姓,都得被搅和得天翻地覆!”
  余善实在同他话不投机,就此拂袖回房。
  12、
  状告失败的柴瑾礼连夜离开了杨城。
  其中原因,杨城内诸人皆是心照不宣。
  只要再过七八天,这个案子就会被彻底埋没,除了一个死不瞑目的柴老父,也不会余下其他。
  但是对于余惬而言,事情又并非那么简单。
  因为这次袒护,贵族们对他青眼有加,甚至告诉他,不必担心这次吏部考核。
  尽管每次相见都是点头哈腰,但是他莫名觉得自己的脊背更加挺拔了。
  13、
  一个月后,吏部考核开始。
  三个月后,吏部发来任命书,调他去天子脚下的王城为员外郎,而他的邻居曦城太守不出所料地被贬为长史。
  余惬喜不自胜,也没忘记提携自己的贵族们。
  贵族子弟告诉他:“原本吏部尚书是要你去做长史,调那曦城太守去王城当官,须得知道,是我们给宰相大人说了几句好话,你才有今天的。”
  余惬忙不迭道谢,恨不得跪地磕头。可同时也好奇:自己这杨城风平浪静,理当无甚过错,不知何时又得罪了吏部尚书?
  贵族子弟自然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14、
  余惬就此带着一家老小走马上任。
  待他到了王城,贵族们对他依旧呼来喝去,甚至几次羞辱余善。
  余善时常被气的七窍生烟,而他也只是责骂余善年轻气盛,不知笑脸迎人。
  余善问他:“你这又何必?我们不过是他们眼中的牲口罢了!”
  “你懂什么!”余惬又将这四个字砸到了余善脸上,“这些事情,心诚则灵!等贵族们开心了,何愁不能四海升平?届时我就能为你谋个肥缺!”
  15、
  好景不长,宰相在余惬任员外郎的一年后因病辞世,贵族也乱作一团,倒是让吏部尚书趁火打劫,接连罢免了不少贵族官吏。
  余惬这时想起一年前的往事,接连几夜辗转难眠,最终带上厚礼拜会吏部尚书,美其名曰感谢提携。
  吏部尚书见了他,却道:“贵族们处处要同本官作对。本官令你降职,他们就要你升职,你又何必在一年之后来此惺惺作态?”
  “下官敢问何处开罪了大人,令大人恼怒?”
  “本官只是厌恶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吏部尚书冷笑道:“贵族跋扈,天下皆知,可你那处却没有一个案件同贵族相关,更是自夸说庶民与贵族情同鱼水!用这等拙劣的技巧来粉饰太平,真当本官是睁眼的瞎子吗?!”
  余惬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需得知道,世上愚昧者多,可明白人也不少!”
  16、
  讨好吏部尚书显然行不通,余惬也不免为此失魂落魄。
  可到了家中,却见不到儿子出迎,一问才知是那些贵族子弟请儿子去陪酒了。
  余惬便安心等着。
  然而到了明日,有人来报:余善被那些贵族子弟活活打死了。
  余惬双眼一黑,不省人事。
  待重新醒来之时,他又忆起儿子和自己往昔的种种委屈,一怒之下,就写了奏章盘算着告御状。
  17、
  贵族比他快一步,在他出门之后,入宫之前,便在大街将他擒下,随后就是拳脚招呼。
  眼看他也要死在街上,就听得有人高呼住手。
  贵族们果然住手,本想将劝阻之人一并教训,可过路者正是带够仪仗与侍从的吏部尚书,贵族们也只好屈于人数。
  “何以当街殴打朝廷官吏?”吏部尚书问道。
  余惬连滚带爬地到了吏部尚书的脚下,哭诉道:“大人明鉴啊!他们无故杀害我儿!求大人还我儿一个公道!”
  18、
  “他们怎么会无故伤人呢?定是你的儿子不懂规矩,冲撞了人。”
  另一人从吏部尚书身后步出,面无表情地如此说道。
  余惬见了来人,如同见了阎王,恨不得连声尖叫,夺路而逃。
  可他双腿发软,已然走不动了。
  “柴……柴瑾礼?”
  柴瑾礼点头:“不想在王城相会,可惜即便大人面目全非,还是教我认出来了。”
  贵族们见状,立时附和柴瑾礼:“是的是的,是他那儿子不懂规矩,几番失礼,我们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
  19、
  吏部尚书微微皱起了眉头。
  柴瑾礼继续道:“余惬与贵族们素来相处融洽,情深义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想来今日不过是朋友之间口角几句而已,大人日理万机,何必管这档子闲事呢?”
  吏部尚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沉默地回了自己的软轿。
  余惬又哭又喊地要去抓吏部尚书的衣摆,可两旁的侍从抽出了横刀将他隔开。
  他最后回到了一群穷凶极恶的贵族中。
  20、
  吏部尚书走远后,掀起轿帘,问柴瑾礼:“就选他了吗?”
  “有什么不好呢?”柴瑾礼心安理得地说道,“贵族们早已到了困兽犹斗的地步,咱们大可用他的尸体,以杀害朝廷命官为理由,将贵族连根拔起。”
  “本官只是想着,还有许多这样的人,偏就选了他,是否草率了些?”
  柴瑾礼反问道:”难道他是无辜的人吗?“
  end
  ps:这个短篇和之后推出的新书有关,吏部尚书……是云卷山河里的老演员,顾小舞。
 
 
第165章 为什么我这周不更新
  依照惯例,这周六应该更新云卷山河,然而因为我周末紧急加班,所以不更新了[允悲]快则在下周三更,慢则大家下周末见
 
 
第166章 第一百五十五章 苍黄反复
  长铭:你想说些什么便说吧,我都会听着……
  “出了什么事?”
  “是……是……”老管家看了长铭一眼,火急火燎地将乌哈提拖到一边去,两人低声说了点什么,乌哈提便一把推开那老管家,大步疾奔后院。
  “或许戈勒尔大人的病情有变”,长铭对闾丘尔阳使了个眼色,“大夫快去看看。”
  闾丘尔阳随口答应,追着乌哈提也往后院而去,长铭紧随其后,唯丽似有所觉,双眼一凛,也要探个究竟。
  然而赫连轻弦快一步将他拦下:“大人,依乌哈提少爷之意,他想来不愿意让更多人打扰戈勒尔休息,我们还是莫要让大夫分心,在此安然等候吧。”
  “你们几人,究竟有何企图?”
  “大人莫要误会了,我们不过是寻常商旅,眼下阻拦大人,只是看乌哈提少爷今日神色不善,若是伤了两家和气,我家老爷怕也是过意不去。”
  唯丽思量片刻,没有点头也未曾摇头。
  “大人放心吧,若有万一,我家老爷定会担下一切罪责,不会伤及大人的。”
  “你家老爷倒是煞费苦心了,寻了个好大夫给本官医病,眼下又要挺身而出。”唯丽的眉毛一动,那一身的得意之情都能借着微风飘扬几分。
  赫连轻弦摆出一副赔笑的姿态:“老爷对大人忠心耿耿,大人自然是知道的。”
  “可他趁着内乱刚刚平定,国内粮口紧缺,收走了不少人家的马和羊,让他们只得为他开山采玉……”
  “老爷给了他们充足的口粮,不然,只怕大人早已动手处置了我们才是。可若非大人不点头,老爷又何尝需要如此艰辛?”
  两人正在这厢东拉西扯,后院却是传来了地动山摇的动静。
  “好大胆子!尔等给本官统统滚出去!”乌哈提暴跳如雷的声音远远传来,赫连轻弦与唯丽对视一眼,再也不敢耽搁,转身便往后院而去。
  可还未走上几步,就撞上了狼狈不堪的李长铭。他一边挡着院内飞出的茶杯瓷碗书籍古董,一边连连后退,见了唯丽向此尔来,又连忙将她拦下,不让唯丽见到院内情形。
  “大人,还是快些走吧,乌哈提少爷正在大发雷霆,还是莫要见他为好。”
  “这是怎么了?”唯丽毕竟是个兴主,看着一个绛元让人砸得头破血流,难免动了恻隐之心,二话不说便扶着长铭往门外而去。
  “小人也不甚清楚,才进了房间就被少爷给赶出来了,不知是做错了什么……”长铭摆出一副无辜姿态,好像方才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老管家迷迷糊糊地目送几人出门,那些喧闹嘈杂似乎彻底安静下来,就像是有人将树林间聒噪不休的诸多生灵一刀杀尽,只余下风过树叶的沙哑。
  他猛然想起,分明少了一个人!再追回后院去看,那个大夫,自家少爷,早已是无影无踪!
  乌哈提经受了一路颠簸,还未张开双眼便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给人掏出来一般的难受。
  “若是醒来了,不妨先喝点水吧。”一人清朗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猛然睁开了双眼,还未开口,额头上就遍布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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