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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树倒猢狲散——这是陆一川心头闪过的一句话。
  朝堂之中,哪里有什么理想壮志,不过是权力交锋,趋炎附势,当日的顾小舞看遍万人冷眼,如今不过风水轮流。
  可顾小舞偏又少不得他们。
  没有多方维护,今后如何行路?
  见顾小舞面无改色,不做理会,来者诸人更新心怀凛凛,思及往日口诛笔伐,出言侮辱,今日便当丢官弃职,当真后悔不迭,眼看便是卑躬屈膝,没想顾小舞笑逐颜开。
  “承蒙各位高看,顾小舞感激不尽,愿同各位同心协力,谋福社稷。诸位尽可安心归去,本官今后,定当不忘诸位功绩。”
  来者皆是惊喜呼声,若非顾及礼仪之度,怕是少不得一出弹冠相庆。
  客套之后送人悄声离去,一路小心躲藏,再次返回宅邸之时,陆一川嗤笑道:“瘟疫谣言一事,当真震怒圣上,就连这些庸碌之辈,都明白甘标再难依靠,纷纷拜于大人。”
  顾小舞只是冷淡说道:“时机已到,你明日便小心告知那些左右摇摆之人,本官方兴未艾,而甘家兄弟江河日下,眼下依附本官,便是雪中送炭,而对于甘仪,不过锦上添花。”
  “是,下官领命。”
  “洛江红还不忘书信于长铭吗?”
  “是,可谓有增无减,下官按照大人之意,一一截下,累积多如牛毛,他几次意图前往涧河谷相会七营长,也被下官千方百计阻拦返回。”
  “他的卿子身怀六甲,算算时日……”顾小舞蹙眉道,“也该是时候临盆生产……本月十九便是长铭成婚,而大军长不日便可官复原职,待得此等事情准备周全,便将书信尽数送交长铭,说明缘由。”
  “下官晓得,过些时日便该将贺礼送往涧河谷,届时一定叮嘱七营长”,陆一川轻声问道:“那戴仁和手中的那封信……”
  “待得洛江红有失官仪,以下犯上的罪状送到圣上面前,我们再发难不迟”,顾小舞漠然说道,“难将由我,再生灾祸。”
  眼看国试武举近在眼前,南荣行朝却是坐立难安,四处游走,那天又如行晟所言将他一对儿女送到涧河谷。
  依照母卿万山泉的意思,儿女到了可明事理的时候,不宜远离家中君卿,再者即便行晟或辰盈忙碌,军中他人亦可代为照看。
  “该五岁了吧?”逸景欣喜地为淑雅绑好头发,“见她被令军侯抱在怀里,傻笑看着拨浪鼓,不过是昨天时光而已,没想到小孩生长如此之快。”
  淑雅甩了甩头发,转头对逸景甜甜一笑。
  行晟停了停手中毛笔,看向女儿的目光有着一瞬间的温柔疼爱,旋即垂下双眼,于文书中沉默。
  逸景将淑雅抱起,在原地转了两圈,而后问行晟道:“你可见过我的小侄女?生得俊俏可爱,你这女儿指给我的侄女如何?”
  “滚。”行晟不假思索地回答。
  逸景惋惜地抿了抿唇,将淑雅放下,令她出门去寻辰盈淑泽,自己留于房中,再不掩藏忧虑。
  “近日如此忙碌?总是见你心有纠结,听闻蓝莫意图再立营副,莫非与之有关?”
  “我素来如此,况且我从军不过四年,轻易提拔,人心难服。”
  “你素来面无表情,但是心中郁结之时便冷言冷语……这是你师父当初告诉我的。”
  行晟没有回答他,手中毛笔不停。
  “再者,只要是令军侯府的少爷,从军四年,即便不可为有营副之名,也可有营副之实,多等些时候罢了。”
  “那你也该知道,柳叶东素来得营长喜爱”,行晟疲惫地闭上双眼,“恐有变数。”
  PS:再过个十几年,行晟的女儿与逸景的侄女确实搅和到一块去了
 
 
第92章 第八十九章 将计就计
  甘仪:这鬼话连逸景都不信!
  ps:下一章拜堂成亲。
  甘标专心细看高世晋递来的文书,闭目摇头道:“只能知晓瘟疫事件的官家言辞,多余者一无所获。”
  高世晋面有为难道:“下官已然尽力而为,奈何曲璃萤等人北上之时,我们无心腹跟随,圣上并未下旨,又不能多加个人……”
  “好了!”甘标烦躁地打断道:“何来这些废话?再去探查,不得松懈!”
  高世晋唯唯诺诺答应,奉劝道:“下官以为,或许我们可以另寻他路进行打探,比如顾玉儿,或者……”他看了一眼身边心不在焉的洛江红,“侍郎大人和七营长总有些情分在吧?”
  甘标瞪他一眼,然而真相鲜有人知,又不好当堂发作,只是拿腔作势地说道:“七营长已经被逸景标记了,稍迟便可成婚,他今后只能听命逸景一人,你们不必再动心思了,还是思量正事吧。”
  洛江红听得此话,如梦初醒地抬头看向两人。不知内情的高世晋反而嬉皮笑脸地安慰道:“不就一个绛元而已,值得你茶饭不思?再说了,他和你再无缘分,我家小妹临盆在即,你要多多从旁看护,别动那些心思。”
  “哦……”洛江红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付于他,寻了个由头便辞别两人离去。高世晋倒是在原地暴跳如雷,不住同甘标抱怨道:“这人什么意思!我家小妹从来娇生惯养,成婚之后受他多少脾气!如今孩子眼看诞生,他依旧纠结身边没个绛元伺候,这等斯文败类!”
  甘标不露声色地劝道:“他毕竟是个兴主,少个绛元总是有些不快。”
  “不快?要个绛元不就是为了有个发情期好鱼水之欢吗?小妹为他付出多少,还不如一个会在床上叫唤的人不成?又不是不能伺候他,不能生养孩子。”高世晋礼仪全失地大声嚷叫。
  甘标不耐烦地骂道:“当真无可救药!你有了顾玉儿,就不去寻其他绛元吗?莫要拿这些家长里短打扰本官,他同你是一家为亲……”
  甘标似乎想到了什么,默然闭嘴,双眼将高世晋审视一番,心中又添几分猜疑。
  高世晋为他一声呵斥,虽有满腹牢骚也只得静立原地,亦不曾留意甘标神情。
  “迷城与黄泉森林可有收获?”
  甘仪查问之时,曲璃萤沉思出神,倒是让甘仪唤了她几声才一副惊醒模样地答应甘仪。
  “下官不知该从何说起……”曲璃萤几番思量,才犹豫开口道:“黄泉森林左近并未寻得任何异状,更不要说当时兵荒马乱,我等又不识傅远平容貌,可谓海底捞针。”
  “可是另有状况?”甘仪追问道。
  “如大人言,派遣之人,多数有去无回,仅有几人留得性命,可也断手缺脚,尽数丧失神智,不可言语,只是每天喊着怪力乱神。”
  甘仪起身离位,行至一边书架附近,双眼来回逡巡似在寻找什么,引得曲璃萤颇为好奇,意图帮忙于他,却听得他呢喃道:“黄泉森林……本相早些时候听闻那处鬼怪作祟,但是细细想来,司福罗一族于百年以前投靠高祖皇帝,立下建国功业,在此之后,才有了黄泉森林种种传闻……先前那不过是一片广袤的森林罢了。”
  “大人有书册记载?”曲璃萤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事,说道:“说来奇怪,那黄泉森林多有怪异,人入而不得出,唯有逸景可前往探索,挖采乌草,偏偏他就是司福罗一族,世上当真有这等巧合?他年幼之时,司福罗一族便迁往花城安居,难道那黄泉森林认识这一姓氏不成?”
  甘仪查找书籍的双手顿了顿,随后断然摇头道:“不可能,如果司福罗一族便可往来黄泉森林,那么逸景为药草思量,必定早早上奏,请宗主成景领人前往才是。”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心有猜度。
  “时候不早,你快些回去吧。撤回所有打探之人,待得本相有所得知再行商量。”甘仪有心无力地扶住书架。
  “是……”曲璃萤低声行礼,“逸景和李长铭婚期将近,圣上这几日似有思念之意,我们是否同圣上禀奏真相,也为他们送些贺礼?”
  “可,如你所言。在圣上下旨之前送上贺礼。”甘仪说罢,便挥手令曲璃萤暂且退下。
  眼前有些昏花,甘仪便折返回桌案便,取过烛台,再抬步往书架时,没想到曲璃萤却火烧眉毛地去而复返。
  “何事慌张?”甘仪放下烛台疾走迎上。
  “下官方离相府,一人声称叛将程雷为人陷害冤枉,手中另有证据,求见大人主持公道。”曲璃萤一面同甘仪言说,一面挥手令仆役将人带上厅堂。
  目光掠过曲璃萤身旁,本是目光如炬,见了来人却也一时呆愣。
  若非曲璃萤提醒,甘仪或许都不认为那是个人,而不过是个肮脏不堪的毛球。头发披散,衣裳凌乱,尚且寻不得双眼何在,倒是一眼看见他那掺血和泥的双手,隐约听得几声啜泣,当真一副非人非鬼的模样,连甘仪家中仆役将他弃之于地都不忘掩鼻离去。
  “相爷啊!参将死得好冤啊!”那人一见甘仪,便膝行而前,抓着甘仪小腿纵声大哭,可谓惊天动地,如丧考妣,连同曲璃萤这等人物都险些一口断定这其中必然是千古奇冤,只有甘仪尚且雍容雅步地问他:“证据何在?”
  证据只有一封书信,即便这人浑身泥泞,书信却为其贴身收藏,丝毫无损,甘仪一甩手将之展开,目光立时落于那户部侍郎印鉴之上,再将书信仔细看来。
  “来人!将他安排入厢房歇息洗漱,待他吃饱喝足,禀告于本相召见。”
  甘仪询问之时,任凭戴仁和哭诉哀求,也不曾多说一句,最后只是令他退下休息,言明自会还他公道,留下曲璃萤共商对策。
  “陆一川已上书皇帝,言明这一切都是程雷咎由自取,引火而亡,但是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物……”
  甘仪低头再将手中书信浏览一通,淡淡问道:“他的确是知情之人,但其所言真假掺半……本相猜测此事并非洛江红所为,可苦于没有证据。”
  “那该是何人胆大妄为?”
  “朝中三足鼎立,如今圣上厌恶本相与甘标,你说是谁得了其中好处?圣上厌恶甘标,自然不会宽待他的心腹洛江红,如今送来了这一纸罪状,不就是等着本相出手,她可坐山观虎斗?”
  那个洗净双手而静待好戏的人,自然是顾小舞。
  曲璃萤略一思量,反而问道:“可眼下该当如何呢?谣言一事,圣上对大人对甘标多有疏远,若是放任自流,岂不是看着顾小舞大权独揽?又或者是顾小舞抢于我们之前上书禀告,我们便同这次立功的机会失之交臂,况且这封书信足以作为证据治罪洛江红。”
  “治罪洛江红?然后呢?若是甘标就这么含冤而死,她势单力薄,如何同本相争斗?”
  曲璃萤如醍醐灌顶地惊恐道:“是……为了令甘标众人倒戈相向?她得圣上倚重,再多有官吏支持,加之其人并不愚笨,便不惧同我们分庭抗礼!”
  甘仪不咸不淡地冷笑道:“所以这次,就让顾小舞作茧自缚!洛江红的妻子临盆在即,可本相听闻他始终对李长铭念念不忘,便让他去为李长铭婚礼祝贺吧。”
  “李长铭已经被标记了。”曲璃萤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本相自然知道”,甘仪阴阳怪气地说道:“即便李长铭不能为他所有,他也不甘得见逸景抢去他的东西。”
  逸景既然不是宁武大军长,成婚一事长铭也希望不需铺张浪费,只需好友二三,亲人在堂就好,而他说十件事,逸景恨不得顺从百件以讨他高兴,又如何不会答应?
  然为数不多的请柬才送出去,圣上的令逸景官复原职的旨意接踵而至,在宣武阁度日如年的秦左奚当下欢天喜地出门去,亲领人手将逸景一切东西搬回大军长住所,就连长铭试图帮忙都被他赶了回去。
  “莫在这里碍手碍脚,快快回去商量婚事还需准备些什么,喊你家君人安心成婚,安心上任!”
  长铭终于明白秦左奚被那些军务折磨得不成人样。
  于是原本兴高采烈前来帮助大军长再一次搬家的七营众人眼下在长铭屋子里围坐一圈观看量体裁衣。
  “话是这么说,可你不是我七营的人,为何就在此处?”赫连轻弦看着闾丘尔阳拿起糖果逗弄成景身边的慕熙,不仅疑问道。
  “我帮你包扎上药的时候你可没喊我不是七营的!”闾丘尔阳理直气壮地说道,身后的慕熙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顺口咬下成景递过来的冰糖葫芦,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被赫连弦轻瞧见,忍不住给谷粱以晴也喂了一串糖葫芦。
  小姑娘嚼糖葫芦确实可爱。
  长铭伸直手臂,以便裁缝丈量,忽而想起什么,偏头笑问那两人道:“你们呢?要不要同我们一起,也算双喜临门了。”
  闾丘尔阳与赫连轻弦不约而同环顾左右,发现众人无一例外看着自己,异口同声地问了一句:“你在问谁?”
  “还能是谁?”众人齐齐开口将这两人淹没在唾沫中,那声音似乎还余有回响。
  然后这两个人就不知所踪。
  长铭轻笑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逸景道:“喜服能裁得短一些吗?”
  他穿长袍就摔倒的功夫逸景可谓是心知肚明,连忙叮嘱喜服同长铭寻常衣服一般长短就好。
  待得众人散去,秦左奚也搬家完成,恰好陆一川带着柴瑾礼前来探望祝贺,也请进了逸景居所。
  听得陆一川说起洛江红书信不绝,长铭只是转头对逸景说:“你这回当真不缺灶台里引火的东西了。”
  “怕是都能煮粥了。”逸景瞥了一眼陆一川。
  “顾大人原本将这些书信尽数拦下,但是左思右想,还是命下官前来提醒,此人贼心不死,请大军长与七营长谨防此人扰乱。”
  逸景似有所思地点头答应。
  直到送走洛江红,长铭看了看闷声不语的逸景,慢慢地蹭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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