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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他风华绝代(古代架空)——闷哼阿宅

时间:2018-04-13 13:29:20  作者:闷哼阿宅
  将军叹息一声,不再闹他。
  刚想把药包提在一旁放置,却不想这东西被沈青泽狠狠地抱住了,还用脸颊蹭了蹭,动作十分亲昵。
  将军凤眼微睁:“你不是不喜欢这药么?”
  “硬邦邦的,臭烘烘的,谁喜欢……”相爷翻了个身,似乎是觉得不耐烦了,甩了甩手示意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不要来烦他,“走开!走开!”
  沐华静静地站着,双眸沉沉,如月中水影。
  此时青竹正巧从门外进来,手中端着茶盏,头一抬看见了方才才说离去的将军,手差点一抖将茶盏失手摔落在地上。稳了稳,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声询问道:“将军去而又返了吗?”
  看到灰衣小厮,将军神情冷漠地点点头。
  他微微俯身,将沈青泽不经意蹬掉的被子给掖好,把相爷围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来,这才缓声回答:“等他醒后,你同他说一句话。”
  青竹垂头:“将军吩咐。”
  “就说,让他来将军府一趟。”将军微微皱眉,道,“我……不,我娘有事同他商榷。”
  ***
  相爷醒后,是被身旁这药包给腻了个不行。
  这味道臭的太过浓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一直抱着不松手的,鼻腔内满是让人难受的味道。
  相爷红着眼,被臭了个不行,捏着鼻子喊:“青竹——”
  门外守着的灰衣小厮啪嗒一声推开了门进来,望了眼相爷,又退后一步道:“爷,怎么了?”
  沈青泽指了指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药包:“这是什么东西?你们莫不是想臭死爷,好继承爷身后的万贯家财?”
  听闻京都有不少离奇死去的达官贵人。有人死在美人娇嫩的肚皮上,有人死在宠兽的嘴中,有人死在流言蜚语之下。若他这个左相爷不明不白的在睡梦中被熏死了,那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人能再超越了。
  青竹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反倒是有一股耐人寻味的意味儿在。
  沈青泽道:“你笑什么?”
  “这是将军送来的药。”灰衣小厮尽量用最平缓的语气慢慢说道,不透露出自己的揶揄,“相爷还要扔掉么?”
  沈青泽瞪他。
  而后轻飘飘地摇了摇床边的扇子,慢慢悠悠地,好似一个闲人。、
  他哗啦一声展开了扇子,用扇面遮挡住了大半张脸。
  扇下的唇角微微翘起,是一个愉悦的弧度:“留着吧。”
  这药包真和那人差不多。
  青竹敛袖,拾起那药包来,哎了一声:“将军说,夫人找爷有事。”
  夫人?
  沈青泽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劳什子的夫人来。他光棍一条,上无老下无小,整日浪荡不成样子,更别谈家了。而将军虽说家中有老母,可爷跟他一样,是个实打实的光棍儿。
  联想到了不好的东西,相爷眉眼一沉,摩挲着手中的扇柄道:“将军什么时候娶妻的,竟然不告诉爷?“
  青竹哭笑不得。
  自家爷又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一提到将军就各种犯傻,不是担忧将军,就是嫌弃将军?
  青竹将药包妥帖地放在一旁的雕花木桌上,眼瞧着相爷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连忙说道:“相爷莫不是忘记了将军的娘?”
  沐媛媛他娘?
  沈青泽自然是记得的,略微思索了一下,佯装发怒道:“你怎么能这样称呼她老人家?”
  这下好了,一声夫人,让他彻彻底底误会了!
  青竹傻眼:“那相爷以为该喊什么?”
  沈青泽啪嗒一声合上扇子,道:“丈母娘!”
  灰衣小厮:“……”
  爷是认真的么?
  青竹还想多说几句,但是眼瞧着相爷刚说完那一句话后,就不再多说了。强撑着起来,挥了挥胳膊,看起来略有些不满,觉得自己力气太小。
  相爷又仔仔细细地穿好衣服,一点儿凌乱都不能容忍。他穿好后,又跺了跺脚,对着面前的铜镜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下,感慨了一句:“爷真是天生丽质啊。”
  青竹:“……呵呵。”
  爷高兴就好。
  相爷这一磨蹭估计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内,青竹眼睁睁瞧着他从宽衣瘦骨带病容到风流肆意好儿郎的转变,虽说伺候了相爷也算时间不短了,可也从来没看见他这么激动过。
  “爷这流云绘锦缎可好?”
  “玉冠是否太不妥当?”
  “这鞋是否太显得轻浮?”
  叠声问下来,青竹眼花缭乱,最后讷讷地对了对手指,显然已经呆傻了:“……爷怎样都是美的。”
  不仅是美,更爱臭美。
  然而相爷不这么觉得,揽镜自照了一会儿,这才理了理自己已经理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领子,神采奕奕地道:“走吧!”
  青竹歪头:“???”
  相爷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药包,意味深长道:“礼尚往来。”
  他觉得,沐媛媛此举,必定有深意。
  而沐媛媛他娘的邀请,更是应证了这种猜测。
  相爷兀自握紧拳头,目光坚定。
  放心吧,既然沐媛媛已经把嫁妆给带过来了,他也会好好地去上门求娶的!
  到时候……欸嘿嘿嘿嘿嘿……
  ***
  盛威将军府。
  门口处的两个侍卫仍旧是在偶尔低声交谈着花姐儿和今日里京都的八卦。毕竟在这里值差总是会寂寞的,一旦有寂寞的时候,人不说话会把自己活活憋死。
  远远地,就听见有铃铛声响起。
  那青色雾蒙蒙的软轿慢慢赶来,逐渐露出了形状。依旧是枣红马,呼啸而过,速度极快。
  其中一个侍卫蓦地止住了交谈的声音,抬头,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那到来的轿子:“……你且看,那该不会是……”
  自打上次那浪荡子沈青泽来将军府闹事之后,他们就被折腾了个遍。将军黑着脸让他们静言慎行,若不是其中一个侍卫机敏,怕是早就被扔到军营里头磨练去了。
  这大概都是沈青泽所赐。
  要不是这个人乱喝酒,闹到们上来,还尽耍无赖,侍卫兄弟们也不会受一番苦头。
  侍卫之一曾苦兮兮地问将军:“大人,为何这般为难兄弟们?”
  将军眸中暗沉沉闪烁着光芒,缓声道:“你们不尽忠。”
  何叫不尽忠?
  侍卫心有些虚,虔诚道:“大人,我们日后必当不再讨论花姐儿喝酒,只做个安安分分的门童!”
  将军似笑非笑,神情有那么些揶揄:“不是这个。自个儿琢磨去吧。”
  到现在,沈青泽卷土重来,这两个侍卫都粗头粗脑的没弄明白将军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心惊胆战地瞅着那软帐被一双莹润如玉的手缓缓撩起,露出一双看上去就不好惹的狐狸眼来。
  沈青泽一脚踏出轿子,那灰衣小厮也立在一旁,恭声道:“爷,到了。”
  相爷满意地嗯了一声。
  今日还算是迅速。
  他自来熟地与门口的两名侍卫打了声招呼就想进去,浑然不在意上次自己前来把这里闹腾的有多狼狈。
  大概是醉酒,把所有尴尬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侍卫颤抖着道:“来、来者何人?”
  身旁的侍卫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他一脚,鼓起勇气道:“相爷好!”
  相爷摇了摇扇子,琢磨了下:“……唱戏的?”
  这俩人一个装认识他,一个装做不认识他。当真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好不精彩。
  相爷眸子含笑,颔首道:“放爷进去。”
  他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进门一睹佳人芳容。毕竟,有个把时辰未见到心心念念的将军了,可谓是久不见甚念。
  “不、不行!”无师自通的,方才那被踹的侍卫蓦地懂了将军当时的意思,自告奋勇地拦住了沈青泽的路。
  侍卫想:将军说的不尽忠,可不是不尽忠嘛?身为侍卫,就一定要守住门才对,不能让任何不好的人进去。面前这个人一旦进去了,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不知道将军府上的贴心丫鬟们会被勾去多少的魂魄了……还让不让他们这些光棍儿活了?
  另一个侍卫道:“你做什么呢?敢拦着当朝左相爷,活腻歪了?”
  不管怎么被骂,那个侍卫依然坚持自我,声音坚定道:“不给进就是不给进!”
  沈青泽眯了眯眼,没有意料到这种被拒之门外的情况。
  他敛眉,蓦地唇角扯开一抹笑:“小兄弟,你说说,何人敢拦我?”
  左相爷凶神恶煞之名,远扬各国,军营四乱。
  就连铁骨铮铮的男儿,爷得拜倒在他之下。
  只因,这世上从未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坦荡活于这世间,并且自诩清高孤傲。
  
 
 
第12章 逼亲
  相爷这一笑,威力可不得了。
  青竹摇着扇子看着面前这两个呆若木鸡的侍卫,心里暗叹了一句,面上却还是毕恭毕敬地作揖道:“麻烦两位兄弟通融一声,我家爷是受邀而来。”
  潜台词是:光明正大的,可别拦着。
  方才态度还十分坚决的侍卫擦了擦嘴,神情还颇有些恍惚:“哦……好,……”
  直到轿子落进了自家的院子停驻了,方才那祸国的妖孽施施然踏进了自家的门槛,走的不知踪影,这两人也还未反应过来。
  ***
  青竹兀自打量着将军府上下,问:“爷,你这贸然前来,也不带礼物,将军夫人……丈母娘会不高兴的。”
  他熟知沈青泽的性子,便从善如流地用了丈母娘这个称呼。
  沈青泽一笑,扇坠打着灰衣小厮的头:“怕什么,你忘了爷同将军的关系了?”
  青竹应了声是,便也释然。
  将军府对于沈青泽而言,是另一个家。若不是几年前相爷故意同将军有了间隙,逐渐远离,如今怕也不会出现在门口被拦着的状况。如今再论起相爷与将军的关系来,抛去了之前的几年不谈,却也说的上是和睦。
  灰衣小厮偷闲拿着眼角瞟了自家相爷几眼,只看见那人的神色似乎是越来越不好,双颊逐渐鼓了起来。
  他一双眸子里带着沉沉的怒意,不知道是生哪门子气。
  灰衣小厮道:“爷,莫不是这府上景色不好看?”
  可将军府虽然略显素雅清淡,布局却极为宽阔壮观。尤其是院中假山湖水,更显得幽静。
  相爷道:“甚好。”
  灰衣小厮转了转眸,又换了个问法:“那爷是嫌府上人不好看?”
  说这话的时候,他故意压低了嗓音。毕竟这是在将军府,这样公然谈论他们的长相,似乎是极为不妥当的。
  沈青泽呵了一声:“甚好,甚好!”
  可不是甚好么?
  走这条道子,还未有几步,就见那些个莺莺燕燕,大都是丫鬟打扮的样子,捧着茶水低笑打闹着过去。
  想起上次在将军府宿醉时候,看见的那群好看的姑娘们,沈青泽就觉得有些添堵。
  他蓦地停下脚步,转头问一旁呆头呆脑撞上自己后背的小厮:“将军今年年岁几何?”
  青竹道:“二十。”
  灰衣小厮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鼻子,觉得相爷这问话当真是莫名其妙。
  分明是把将军的一举一动都放在心上,又怎么明知故问这些极其简单的事情?
  沈青泽嗯了一声,敛起白玉扇,垂下眉眼来不说话。
  二十。
  老大不小了。
  相爷蓦地换了口气,道:“知道一会儿见了丈母娘该怎么说吗?”
  灰衣小厮肃然道:“喊丈母娘!”
  啪嗒。
  扇坠再次打上了青竹的头,相爷凤眸微睁:“夸!夸年轻,夸好看,你这榆木脑袋,怎么不开窍呢?”
  自诩风流的相爷一展扇子,朝前迈开了一大步,挺胸收腹,整个人都显得气宇轩昂了起来。
  青竹在后面直摸头,嘀咕道:“……说的好像爷自己有经验一样。”
  明明就是个美人在怀还不敢乱动的怂包。
  ***
  将军他娘是个美人。
  不但是个美人,还是个曾惊动天下的美人。
  年少执意嫁给将军他爹,后来在丈夫战死后,独自抚养将军长大,可谓艰辛。
  对于这么一位女性,相爷是打心眼儿里佩服的。但在佩服的同时,也忍不住焦虑。
  他喜欢将军,可惜,将军他娘想抱孙子。
  沈青泽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觉得这袖子一断,将军他娘这愿望没准儿就全落空了。
  唉。
  丫鬟传言,将军和将军他娘阮静安在正房等着,相爷就怀着满腹的心事自打那偏门一路走过,见识了这府上不少好看的姑娘,算是攒了一肚子气。
  到了正房门前的时候,那一肚子的气就全消了。
  只见那木桌旁,坐着一眉眼精致的妇人。她是上了年纪,却仍旧好看,眼角点点细纹,只添风韵。
  阮静安这个女人,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身上早就有时光沉淀下来的独特气质。
  她手中捧着一杯热茶,身旁的桌上不知堆叠了些什么,早已积压的极其厚重了,也颇有些凌乱。
  青竹陪着相爷,到了门槛处就不动了,在那里安静地当了个门童。毕竟他可不想真的如相爷所说,进去对着那气质高贵的妇人各种无礼。
  相爷白了他一眼,也不戳穿自己小厮的这点儿心思,上前一步作揖道:“丈母……夫人近日来可算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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