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平时自渎都很少,被小继子这么一帮忙,差点就要尖叫出来,可底下人眼前都到齐了,他只能咬住牙,逼着自己保持清醒。
“夫人,小的们可以开始说了吗?”米铺的王掌柜也开了口。
“请……请便吧……”
站在屏风外的掌柜们感觉这云夫人的声音较之往常,略微沙哑了点,可能真如刚刚那丫鬟说的,感染了风寒吧。都没太在意,也就一个接一个地汇报起铺子里的情况。
……
“绸缎庄最近生意越来越不错了,亏得大少爷能把和波斯商人那边的合作谈下来。”崔管事汇报完本月的盈亏,突然话题一转,夸起了云开渊。
“哈哈哈哈我也觉得,大少爷提的那些点子,我看都不错,自从被老太爷罚了回,好像也能更专注云家的生意了。”木料铺的李掌柜也夸了起来。
“是啊。”“是啊。”一时之间,这些掌柜的都开始为云开渊说起了好话。
“这小子,还挺能干。”时溪在心底笑着骂了句。
“李掌柜,你说说……哈……哈啊……”时溪正开口准备问问米铺的情况,突然感觉下身被纳入了一处温热的地方,他连忙低头一看,发现云开渊这小崽子居然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还一边吞吐,一边抬头朝他眨了下眼。
“哈……哈啊……小渊……别闹了,掌柜的都还在呢……”时溪被他舔弄得酥断了腰,虚靠在椅背上,两手抓着一旁的扶手,弓起了腰身。
云开渊的回答就是,越来越快的吞吐。
时溪被云开渊折磨得不行,感觉现在自己就身处一个断崖之上,稍微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假若他现在叫出来,可能他之后的人生,都会完蛋了吧。
“夫人,你怎么了吗?”外边的掌柜们刚刚听到那声不同寻常的喊叫,以为是时溪出了什么问题,连忙问道。
“无碍,就是刚刚突然头晕了下。”时溪努力压制住快要逸出口的呻吟,故作平淡地回答。
听到时溪的镇定回答,云开渊在桌子下面笑了声,把泛着水光的小时溪放了出来,在顶端轻轻地吻了一口。
时溪本来刚刚被他含了那么久,早就想射了,结果这小子还骚包地亲了一口他的命根子,立马就守不住精关了,没想到云开渊居然掐住了他的顶端,不让他射出来。
时溪身子一颤,刚想抬腿踹他,结果云开渊把他的腿搂了过去,除掉了鞋袜,按在了他裤裆里那一包上。
时溪不由得蜷起了脚趾头,可脚心底下的热度却是越来越热,他明显感觉到他这小继子那根不安分的物事,马上就要精神抖擞地窜起来了。
云开渊也不急,把小后妈莹白的小脚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用里边的大宝贝逗着它玩。
时溪的俏脸是越来越红,他真想马上拿棍子揍这臭不要脸的小流氓一顿才好。
“夫人,现在米铺的王掌柜也汇报完了,要是他汇报完您没意见的话,小的们就先退下了?”
“嗯,都回去吧。”时溪淡淡应了声。
等屏风前的那一拨掌柜的一离开,云开渊就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时溪的性器,那根可怜的小家伙喷了云开渊一手。云开渊倒也不恼,拿着刚刚的巾帕擦了擦,就把时溪抱了起来。
“你干嘛!”时溪刚刚才射过,浑身酸软,被这小子突然搂起来,惊得睁大了眼睛。
“小娘亲,我就想在这儿要你。”云开渊把时溪按在面前的桌案上,拍了拍时溪挺翘的臀部,“抬高点,夫君要进来了。”
时溪正想抗拒,结果身后的云开渊动作迅速,解开了腰带,连扩张都不做就这么撞了进来。
“哈啊……”突然被涨满,加上现在身边也无其他人,时溪总算顺从心意叫了出来。
云开渊掐住小后妈的柳腰,有节奏地律动着,粗大的性器在时溪紧窄的甬道里驰骋着,把肠壁上的褶皱都撑开来。
时溪被身后人撞得前后摇摆着腰肢,嘴里还细碎地呻吟,“小渊……慢点……你是想插死我吗……哈啊……啊……”
“小娘亲说得倒也不错,不过要是把小娘亲干死了,谁再来还我一个这么棒的小娘亲呢?”云开渊一边调笑着,一边拿龟头狠狠碾过时溪的敏感处,“怎么样?小娘亲,夫君的大肉棒是不是很棒,插得你舒不舒服,嗯?”
“嗯……啊……舒服,小渊的大肉棒好棒,插得小溪好舒服……”时溪沉溺在性事的快感里,没知觉般地左右晃着脑袋。
“小溪?”云开渊抓住了重点,俯下身咬住时溪饱满的耳垂,轻笑着问。
时溪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无意识把小名叫出来了,瞬间羞红了脸。
云开渊倒也不急着逗他,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一边亲他嫩白的脖子,一边问,“那‘小溪’都是哪些人叫你啊,嗯?”
“就……以前的乳娘和我爹他们……”时溪偏过身,一只手搂住云开渊的脖子,亲了上去,然后认真地看着云开渊,“要是你想,以后也可以这么叫我。”
云开渊顿时拉长了脸,拔出性器然后凶狠地一插到底,“我才不要呢,有这么多人都这么叫你,而且,你这么可爱,居然就叫你‘小溪’,也太随便了吧……”
时溪看着小继子较真的神态,不由得笑出声。
云开渊看着身下人如花的笑靥,突然灵光闪现,把人扑倒在桌上,腰一用力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将云家的子孙播撒进小后妈的小穴深处。
时溪被突然喷洒的热精烫得整个穴道都滚烫烫的,还没出声,就听见小继子清朗的声音响在他的耳侧,“我决定好了,我要叫你‘水水’。”
时溪茫然地被人翻了个面扣在怀中,然后听见小继子的解释,“溪者,水也~而且小娘亲也确实是汁多饱满,十分好吃~”
时溪本来还没明白后半句,然后顺着小继子的视线看到他大腿内侧又缓缓而下的东西之后,听见这臭小子摸着下巴感叹了句,“唉~其实水多了也很烦恼啊~”,秒懂。本来想给这臭不要脸的小流氓一巴掌,结果被人拉住手拦腰横抱起来,“唉,之前的清理白做了~小娘亲一点都不尊重孩儿的劳动成果~”
时溪郁结于胸,然后突然脸上一热,原来是这小子偷亲了他一口,看着这小子亮晶晶的眸子,瞬间郁闷什么的统统消散了。
“水水宝贝儿,回房老公给你洗香香咯~”
“‘老公’是什么?”
“你夫君的特别称呼,只准他的水水喊哦~”
“水水?”
“老公,我想要你了。”附带香吻一枚。
于是,今天点翠看见了一个飞驰而过的大少爷。
第9章 请你吃个大橙子!(把小后娘从渣爹床上偷走!)(给小继子咬&背后骑乘)
时溪每天早上都是在云开渊的怀里醒过来的。自从和小继子纠缠上,时溪感觉自己的日子过得舒坦多了,真的还有了一种话本里常说的岁月静好的感觉。什么争家产,什么争宠,感觉都早已是九霄云外的事情了。时溪懒得再思考什么,把头贴到小继子胸膛上,合上眼,又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中午云家的例行聚餐。
“可惜,他终归还是这小子的后娘。身份有时候确实代表了很多啊,话本里说的也没有假。”时溪坐在餐桌前,捏紧了拳头,默默地想到。
一大家子吃完午饭,也就各回各的院落了。
时溪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跟上来,结果等得点翠都疑惑地看向他了,还没有等到。
“渊儿最近表现不错嘛,有老子当年的风范!”
“都是爷爷教导得好~爷爷,我下午可以去您那儿问几个问题吗?关于绸缎庄的几件事。”
“当然可以!乖孙想问什么,爷爷都可以奉陪哈哈哈。”
身后传来一老一少的交谈声,时溪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阴郁的心情瞬间雀跃起来,他连忙转过身,却只对上自己情郎平淡的眼神。
“时溪也在啊,”云老太爷摸了摸胡子,叮嘱他,“晚上就去云咤那儿,你这云夫人,也得好好管管他,成天胡作非为的,让人平白看笑话!”
老太爷说起他这混账儿子就来气,自己是插手不到儿子的房事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儿子的这个媳妇。
这是时溪今天第二次想拒绝老太爷的提议,他一句“我做不到”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他是云咤明媒正娶的夫人,拒绝他的求欢,怎么都说不过去。况且今日躲过了,又不是没有下一次。
“……好。”于是时溪横下心,答应了老太爷。时溪下意识偷偷望向继子的方向,发现那双平日里对着他总是笑意盈盈的眸子,现在只是一片黑沉沉。
“那成,要是你们今晚可以给渊儿生个弟弟,那就更好了。”老太爷想起下一代,总是开心的。他又叮嘱了云开渊几句,就开心地离开了。
“对了渊儿,你也该成家了,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些孩子,可有中意的?”老太爷走了七八步,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事,急忙大声问孙子。
“回爷爷,有。我下午就跟您说。”
“哈哈哈哈哈那好那好!”老太爷更开心了,似乎已经看到了四世同堂的美景,大迈着步子离开了。
本来被继子冷落了这么久就心情低落的时溪,听到老太爷这一句,立马心神俱裂。
小渊要娶妻了?!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们明明说好的!
时溪心里潜藏着一丝侥幸,或许这话是这小混蛋故意说来气他的,急切期盼得到继子一句解释,红着眼望了过去,“小渊,这些都是假的对不对?”
云开渊好像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冷淡地“嗯”了一声勉强算作回应,然后一甩袖子,与时溪擦身而过。
时溪脑袋一热,顾不上那么多,情急之下扯住了继子的袖口,慌忙开口,“小渊,你真的不理我了吗?”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这做儿子的,哪敢说半分母亲的不是?您还是好好回屋准备好,晚上伺候好父亲吧。”现如今的云开渊,似乎再也吃不下时溪的半分撒娇,之前时溪皱一下眉头,云开渊都慌得这哄那哄的,生怕他有一点委屈。现在倒好,也算是应了话本里的老话,‘聚散如云,萧郎情薄’。
时溪还是心有不甘,四下望了一圈,发现不相干的人都走光了,于是心一横,冲到云开渊面前拦住他,然后一头栽进他怀里,双臂死死锁住他的腰,开口几乎带了哭腔,“小渊,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云开渊倒是没再推开他,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轻轻问了一句,“那小娘亲你回答我,你晚上能不去伺候我爹吗?”
本来听到云开渊再次开口叫他“小娘亲”而欢喜雀跃的时溪,听到后半句,扬起的嘴角慢慢垮了下去。时溪低下头,再抬起头时勉强扯出一副笑脸,虽然这个笑怎么看怎么苦涩,放柔了声音问这个男人,“小渊,你真的要逼我吗?”
云开渊眉毛一挑,“逼您这话无从说起吧?您做个决定其实不难啊。”
“选择我爹或是我,挺简单的不是吗?”云开渊说这话时,调笑的的神色早已消失殆尽,架着胳膊,定定地看着时溪。
“……我……”时溪一瞬间脑子里闪现了很多东西,但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望着继子的眼里写着坚定,“晚上我会去云咤的院子。”
云开渊好似早就明白了他的选择,嗤笑一声,开口,“小娘亲心中早已有了决断,那又何必在这里强装出一副钟情于我的样子,徒惹恶心。”
听见继子那句恶心,时溪开始微微发抖,他压住从心底泛上来的酸,回嘴,“小渊,我们……”他话未说完,就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唔……”时溪突然被云开渊啃上了脖子,不自觉哼出了声,因为两人关系的亲密,这声轻哼的尾音里还带着些许外人听不出来的甜腻。
云开渊沿着人家白皙的脖子舔舐了片刻,在听见这声熟悉的轻哼之后,像被毒蜂蛰了一般,立刻把怀里娇软的人儿给推远了。
“哈,这么想来我云开渊也算是个孝顺儿子了,把自己的小娘亲亲自调教好,然后再亲手送回自个儿老子的床上!”云开渊的情绪突然激烈起来,望着时溪的眼底仿佛积蓄着烈风,他恨恨瞪着时溪,然后似是不堪重负一般郑重开口,“我和小娘亲这一段,权作一场梦吧!”
时溪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心碎,情不自禁走上前,想摸摸他的脸,结果被人狠狠一摆头躲开了,抬起的那只手只能僵在半空。
“夫人何必摆出这么一副惹人遐想的心疼我的模样,您和我之间,不必强求母子情分。本就是后母,我哪来的福气让您疼我?”云开渊笑得十分嘲讽,“我已经有很好的娶妻对象了,到时候希望您对他好一点。”
时溪震惊地睁大了眼,嘴唇肉眼可见地颤抖,“你……你说什么?”
“呵,被放弃的人还不能再找下家?您难道不觉得,梦总是会醒的?”云开渊似是懒得再看他一眼,视线一收就大步离开了。
时溪一直到夜幕降临,都在期盼某个身影的出现,可惜老天早就把他的好运气收回去了。
他清理完身体,穿上那身几近于无的白色纱衣,目光还是不受控地望向门口。
“公子在等大少爷吗?”点翠一边给时溪穿上遮挡用的外衫,一边担忧地开口询问。
“他不会来了。”时溪系着衣带,平淡地回答。
点翠似是有些不服气,“可是我看大少爷可宝贝您了!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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