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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你是我的男兄弟(穿越重生)——梵娑婆

时间:2018-04-15 09:39:10  作者:梵娑婆
  符西宇显然没料到符西宙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怔了一瞬才回答:“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但他男朋友……”刻意加重了一下语气,“技术高超。”
  符西宙自动过滤掉符西宇的歧义内涵,蹙眉问道:“他男朋友,该不会是……季明稀吧?”
  符西宇的笑容再度一僵:“也是在毕业照上看到的?”
  符西宙面上点头,心里摇头。
  季明稀,是他在隔壁那所顶尖大学里看到的。
  说起来,之前他就一直觉得,季明稀看莫南飞的眼神,和自己看符西宇的眼神有种异曲同工之妙,无奈莫南飞是个钢铁一样的直男,即便天天和符西宇还有自己这样的gay浸泡在一起,也没能被熔化。
  然而这一次,莫南飞被季明稀掰弯了?
  莫南飞都能被掰弯,符西宇泡自己的那一天还会远吗!
  接连的惊喜,袭得符西宙头脑一阵幸福的眩晕,要不是怕把符西宇吓跑了,他都恨不得立马单膝跪地求个婚试试……
  暗暗掐了下掌心,符西宙强行镇静道:“他俩是挺般配的。”
  符西宇面色舒缓:“一个聪明过头,一个蠢得过分,确实很配。”
  符西宙脚步忽然一滞,偏过头看向符西宇。
  “你是不是勾搭过他们啊?”
  符西宇连忙摆手:“就算我有那份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符西宙眯起眼:“这世上竟然还有你不敢勾搭的人?”
  符西宇淡淡地瞥了符西宙一眼,用一种玩笑般不正经的口吻接道:“你我就不敢勾搭。”
  闻言,符西宙目光一凝,定定地看着符西宇,也用一种玩笑般不正经的口吻接道:“怕什么,你要是勾搭我,我保证一定上钩。”
  “怕的就是你上钩啊。”符西宇笑着捏了捏符西宙的耳朵尖。
  符西宙才升上去不久的心又落了下来,掉入熟悉的挫败感中。
  他烦躁地拍掉符西宇的手,抿紧了唇。
  “我这么完美的弟弟,怎么能当条被钓的鱼?”符西宇哄道,“最次也是姜太公级别的垂钓专家,小鱼小虾的都不稀罕要,要钓就钓条大白鲨!”
  呵,现在让我钓大白鲨,四年后扔我喂大白鲨,你的真爱其实是大白鲨吧。
  符西宙冷冷地斜睨了符西宇一眼。
  H大的国际学院,有属于自己的独立食堂,从烧饼到菲力牛排,品类繁多,应有尽有。
  符西宇一进门,就直奔中式面点区,卡一刷,接过两份新鲜出锅的生煎包,心满意足地端着找空位。
  符西宙跟在后面,脑中天人交战。
  到底是像前几次一样阻止他吃下这些生煎包,还是静静地欣赏他上吐下泻呢?
  前者很道德,可后者会很快乐啊。
  “就坐这儿?”符西宇在一张靠窗的桌边停下脚。
  符西宙望着窗外明媚无比的阳光,暗自叹了口气,胳膊肘一拐,精准无误地拐翻符西宇手里的两只碗,油亮诱人的生煎包霎时变得灰头土脸。
  “哎呀……”符西宙轻呼,无辜得很到位,“你怎么也不拿稳一点?”
  符西宇:“……你坐这里,不要动,我再去买两份回来。”
  符西宙大爷似的往椅子上一坐:“我突然不想吃生煎包了。”
  食堂的生煎包是一绝,来晚了就很难买到,符西宙昨天对符西宇耳提面命了一整天,今天务必早起来抢生煎包,结果好不容易如愿到手,被他自己“一不小心”全撞没了不说,现在索性连吃都懒得吃了。
  符西宇无语地看着符西宙。
  “还在生气?”
  除了跟自己置气,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败坏符西宙的胃口。
  “要是因为跟你生气就不吃东西,那我早饿死八百回了。”符西宙趁机吐了个槽。
  符西宇摊手:“我都干什么了,这么容易惹你生气?”
  你要是真能干点什么就好了。
  符西宙怏怏地说:“给我端碗馄饨过来,我就不生气了。”
  “好。”符西宇失笑。
  只有在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上,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符西宙凝望着符西宇渐行渐远的背影,憋闷不已。
  很快,符西宇便端着两大碗堆满香菜的馄饨走了回来。
  符西宙正要伸手去接,符西宇把托盘往后一避,扬唇道:“来,先给哥笑一个。”
  符西宙咧开嘴,笑得毫无灵魂。
  “算了算了。”符西宇放下碗,“你还是别笑了,慎得慌。”
  符西宙拿起汤勺,舀起一大勺香菜,一口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
  嚼着嚼着,他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双眸里透出点点愉悦。
  符西宇左手支着下巴,一脸享受地看着符西宙吃香菜,右手不间断地把自己碗里的香菜夹到符西宙的碗里,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
  直等到香菜全都见了底,符西宇才开吃。
  他舀起一只混着汤水的馄饨,入嘴后,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
  ——他生平最无法忍受的,就是香菜的味道。
  对此浑然不知的符西宙咽下最后一口香菜,开口道:“我想去学车。”
  符西宇动作一顿:“怎么突然想到要学车?”
  因为马上驾考要改革,难度系数会暴涨啊,你这个没有重生过的平凡人类。
  “这样才能趁着倒车的机会,一不小心撞死你啊。”符西宙语气真挚,感情饱满。
  符西宇一口汤差点喝进气管。
  “……其实不会开车,撞死我的成功率反而会更高。”他一本正经地建议。
  符西宙没有接茬,埋头吃起了馄饨。
  符西宙吃得目不旁视,符西宇却是吃一口就打量一眼符西宙。
  于是当符西宙放下勺子的时候,符西宇还剩大半碗。
  符西宙起身道:“我去给许流年打包一碗。”
  符西宇抬眸,眼神中透出的不悦明显得很难得:“他自己没手没脚吗,怎么老要你给他带吃的回去?”
  “你这是在吃醋?”符西宙挑眉。
  符西宇目光一闪,牵起嘴角道:“对啊,我一个当哥哥的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当然吃醋了。”
  符西宙俯身,贴近符西宇面具般的笑脸,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从来都没把你当哥哥看待。”
  符西宇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也是,谁让我是你们家捡回来的孩子,你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哥哥很正常。”
  看着符西宇故意往这种敏感的方向曲解自己的意思,符西宙一阵无力。
  如果此刻换成是季明稀,他会怎么应对?
  符西宙脑中忽地闪过这个念头。
  对了!会不会真正的关键点不在于莫南飞,而是在季明稀的身上?
  季明稀到底是怎么收服莫南飞的?
  是不是应该向他求教?
 
 
第3章 很想把你怎么样
  不用问,符西宙也能猜到,季明稀肯定也在英国。
  而且他现在有一件更紧迫的事亟待处理。
  符西宙推开寝室的门,欣慰地看到许流年终于不再是无脊椎动物——他坐起来了。
  听到开门声,许流年动作迟缓地转过头,视线不拐弯地直落向符西宙手里拎着的早餐,皱了皱鼻子,微微颔首道:“馄饨,不错。”
  站在符西宙身后的符西宇出声问道:“不打算说个谢谢?”
  许流年眼都不抬,看也不看符西宇,径自走下床,步入洗手间。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家伙手里了?”符西宇低头看向符西宙,语气郑重,“不要怕,不管是什么,我都能帮你搞定。”
  符西宙眨巴眨巴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符西宇:“我有天自己跟自己‘玩’的时候被他撞见,还被拍了照片。”
  此言一出,不啻一声惊雷。
  符西宇那张仿佛永远沐浴着春风的脸上瞬间刮起一阵凛冽的寒风,推开符西宙就要往洗手间杀去。
  符西宙站在原地笑盈盈地看着。
  符西宇在洗手间门外停下,转过身,望向符西宙。
  “你还真打算等着看我揍他?”
  符西宙摇头:“我只是想看你为我生气的样子。”
  哪怕明知是在配合自己演戏也想看。
  “你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符西宇垂眸一笑,“我真想看看你成熟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符西宙走到许流年的书桌前,放下馄饨,也垂眸一笑:“那你呢,什么时候才能变老?我好想看看你长满皱纹的模样有多丑。”
  只有天知道,他有多盼望那一天的到来。
  符西宇不是天,所以他不会知道,他只能理解到字面上的意思,于是走过来轻轻地弹了一下符西宙的耳朵尖,浅笑道:“对人好也要看值不值得,别太善良了。许流年那种人一看就是先天情感缺失的,你把他当朋友看,他未必把你当朋友。”
  “说人坏话的时候,稍微小点声。”洗漱完出来的许流年平静道。
  “你看,”符西宇实地教学,“连被人这样说都没有一点波动。”
  许流年淡淡地瞥了符西宇一眼,游魂般地飘到馄饨跟前,也不管两个大活人还杵在自己身边,拉出椅子安然落座,打开电脑调出看到一半的丧尸片,自顾自地吃起了早饭。
  符西宙瞄了眼显示屏上的时间,对符西宇下逐客令道:“你回去补眠吧。”
  符西宇愣住,目光在符西宙和许流年之间来回扫了一圈后,染上了些许晦暗。
  “等下上课来叫我。”揉乱符西宙的卷发,符西宇迈步离开。
  符西宇一走,符西宙便拉过自己的椅子,挨着许流年坐下,双手托腮,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对方看。
  许流年无动于衷。
  符西宙清了清嗓子,主动发起进攻:“停水了,对吧?”
  许流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血肉四溅的画面,应了个“嗯”。
  “多亏我给你接了水,对吧?”符西宙循循善诱。
  许流年还是只应了个“嗯”。
  符西宙再接再厉:“你现在嘴里的馄饨,也是我给你买的,对吧?”
  许流年终于朝符西宙看了过来。
  符西宙扬起笑脸,语调轻快地说:“你就没有想回报我一下?”
  “没有。”许流年很真诚,一点儿都不虚伪。
  符西宙嘴角一抽。
  什么是蝴蝶效应,他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符西宇的室友不再是莫南飞仅仅只是一个开端,随后的剧情都一起跟着走样。
  原本因为有莫南飞在,符西宇从食堂回来就直接和他一块儿回了寝室,而不是像刚刚那样在自己这儿待了半天,还和许流年交了个锋。
  许流年看着没所谓,心里肯定不太高兴,所以不肯把东西给自己了。
  但这样东西,他无论如何都必须拿到手。
  于是他直接伸手要道:“快点,把你裤兜里的那玩意给我。”
  许流年冷飕飕地看着符西宙,沉声道:“别逼我换寝室。”
  符西宙的耐心告罄,懒得再废话,伸出魔爪,不问自取。
  “……你捂裆做什么?”符西宙额角青筋一跳。
  许流年扫了眼符西宙从自己裤兜里掏出去的胸针,淡定地挪开双手,缓缓地转回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看丧尸下饭。
  符西宙:“……你放心,你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许流年目不斜视:“那胸针送你了。”
  符西宙:“……谢谢。”
  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符西宙举起许流年“送”给自己的胸针,在初夏阳光的照射下,七朵水晶制成的花瓣闪耀出七色光芒——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那朵七色花。
  只不过他不能许下七个不同的愿望,而是只能许下一个带着附加条件的愿望,然后为了达成那附加的条件,死去活来地折腾七次。
  与其说是有魔力,倒不如说是有魔咒来得更贴切。
  他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如果最开始的时候,他没有给许流年带那一碗馄饨,许流年是不是就不会心血来潮地扔给他这枚路边捡来的胸针?如果没有得到这枚胸针,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累?
  但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每一次都还是会收下胸针,这次许流年没有主动给,他甚至暴力硬抢。
  因为如果没有它,死的就是符西宇了。
  而这一个“如果”,凌驾于其它所有的“如果”之上。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重来,都是在这一天。
  符西宙静静地注视着胸针,胸针也静静地注视着他。
  一瓣、两瓣、三瓣……
  泡沫浮动中,胸针只剩下了最后一枚花瓣。
  伤春悲秋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毕竟还有商务英语课要上。
  “去不去上课?”符西宙夹着教材,象征性地问了问许流年,毫不意外地得到对方的否定回答。
  虽然整个国际学院,每节课都老老实实去上的人不多,但像许流年这样每节课都不去上的人,称得上是一枝独秀了。
  “那我走了,中午给你带饭。”
  许流年窝在被子里,似梦非梦地“唔”了一声。
  符西宙叹息着关上寝室的门,脚步一转,走到对面,“咚咚”敲门。
  半晌过后,门才被人从里面拉开。
  符西宙看到对方脸的一瞬间,瞳孔猛然一缩,心中犹如台风过境,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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