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拽住了浴巾凑近我:“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真标记了。”
我一脸嫌弃:“走开!”
江越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听不听话?”
“哼。”要我屈服简直是白日做梦。我刚想动手把他给推开后往他蛋蛋上踹一脚,但是身上的浴巾终究是碍事了,手才从浴巾里伸出,“钟树”就身手利落的把我的手拽住,然后把我面朝下压在了床上,我的两双手都被扣在了背后,他都欺身过来给我巨大的压迫感。
“你放开我!”钟树的力气怎么突然变那么大?江越呢?江越哪去了?快用眼前这家伙的脑袋碎个花瓶!
浴室里的衣帽架:“……”爱莫能助。
这月黑风高的,他突然跑到我家里来,不是想要杀了我,就是想要睡了我,总之这个姿势总不可能是教我做广播体操吧?
“总之,你要不想被我标记的话,就回到你的房间里去。”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大晚上的他为什么非要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到底有什么阴谋?我房间的那几个猛男也是他的人,万一他们联合起来把我给酱酱酿酿了怎么办?太可怕了!
这个宅子里只有我和一个睡眠质量超好的张妈,老爸老妈都不在。简直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不不不,毕竟我还是个Omega,他不至于这么对我。
等等,这么说来他很有可能要对我先奸后杀!把我骗到房间之后就先奸后杀,布置现场,设计机关……那我身上的这块布料应该也是杀人道具之一了。
“……”看着我被压制住一脸不甘的表情,江越莫名的觉得有些舒爽。他看着我的样子,突然伸出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要不是被他压着,我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你你你……谁让你乱摸了!”
身后之人哼了一声,又伸出手往屁股上一拍,发出响亮的巴掌声。
我跟条鱼一样在床上扑棱个不停:“钟树!够胆你就别放开!不然我一定踢断你!”
“踢断哪里?”“钟树”把整个身体都压了过来,感觉到紧贴着的某个危险的部位也在耀武扬威。
“……”
江越看着我浑身紧绷,脸上动摇得厉害,以及泛红的耳尖,真是心情无比大好。
“所以,你要不要回自己房间?”
“回就回!”我刚说完,“钟树”就把我给撒开了。
我从飞快地床上爬起来,狠狠的瞪了“钟树”一眼,然后我跑进了浴室,把“江越”扛了出来。
“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我撂下了狠话,抱着“江越”转身离开。
“咔!”江越看到我又被衣帽架给卡在门那里了。
然后我又是废了一番功夫才把“江越”抱出来。
“……”
“咔!”我在回房间的时候又遇上了难题。
次日。
我睡了一个好觉,就在昨天晚上我和江越心灵相通(?)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早起我要给他一个早安吻。
嗯?我旁边睡的什么玩意?
嗯?
嗯?
嗯?
“……”
这是替身攻击吗?古有狸猫换太子,今有江越换衣帽架?
汤叔在外面敲门:“少爷,你起来了吗?”
“我起了。”按捺住内心的疑惑,我跳下床跑去开门,“汤叔?你的头上为什么绿了?”
汤叔二话不说就给我脸上一嘴巴子:“你说谁绿呢?说谁绿呢?江越说你喝多了,你现在还没醒!还没醒!”
我捂着脑袋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二三两的怎么可能醉倒?”
“……”
“你头上真的是长草了。”上面好像还有一群小人在奔跑,我仿佛还能听到他们在喊着:穿梭在绿色的大草原上啊哈哈啊哈哈……
“你下来吃早餐,然后我们去上医院。”
我说:“上啥医院啊,我又没病的。”
“宣哥,汤叔头上真没什么东西。”一旁的小弟大毛说。
我看向大毛:“大毛……你不是没头发吗?什么时候长了满头海藻?”
“……”
汤叔一脸凝重的跟大毛二毛窃窃私语:“看来江越说的没错,要好好检查检查脑子。”
我:“什么?检查什么?为什么要检查奶?子?”
汤叔一脸心疼的看着我:“没事,少爷,我们去医院就知道了。”
“脑子很好,没毛病!”医生哈哈的笑道,“就是吃东西不小心,食物中毒了。”
这话一出,汤叔那已经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什么叫脑子有问题?我本来脑子就没什么问题好吗?!
“菌子这类食物呢,要彻底热过之后才能食用,不然很容易造成食物中毒的。什么?你微波炉才热了五分钟,那怎么能叫彻底热过呢?好在那菌类毒性也不是很强,你身体素质也不错。有些人中毒之后上吐下泻,都要跑过来洗胃的,更严重还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已经意识到我昨晚上应该都在跟衣帽架谈情说爱……我觉得我的脸皮在遭受生命危险。
医生道:“你体内的毒素也代谢得差不多了,我就不开药了,再说你现在的体质也不适合用药。你多喝点水,运动运动排排汗,加快一下新陈代谢。”
我的心感觉都要碎了。我就说江越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我堂堂一个黑道太子,这传出去我还能混吗?
“宣哥……”大毛见我萎靡不振,就想过来安慰我。
我制止住了他:“我想静静。”然后一个人落寞的跑走了。
我奔跑在河堤边,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我的心脏就彭彭直跳,但随即尴尬就汹涌澎湃的袭来。
太丢人了!!!原来我只是在跟衣帽架互诉衷肠!
我脚步飞快,越过一个又一个行人,速度快得好像有狮子在后面追着我要急支糖浆。
我像猎豹一般跑过,带起一阵风。相信只要我跑得够快,悲伤就追不上我。
不知何时,大毛二毛这俩忠心小弟就出现在我的旁边。二毛边跑还边向我递了一杯水:“宣哥!大夫说你要多喝热水!”
我伸手结过,结果被烫了一嘴,气得我把杯子就甩回去了。
“哎呀,好烫!哎呀!烫烫烫!”二毛嗷叫着从我的右边消失了。
跑了一会,大毛见二毛还没有跟上,就回头一看,发现我们后边跟了一大帮人。
“今天是全民健身运动吗?”大毛不断的向后张望,“今天有马拉松大赛吗?他们是不是跟错人了?”
沉浸在伤感中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跑了几圈下来大汗淋漓,眼前出现的幻觉也好了很多,就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用衣服擦了把脸。
突然注意到河对岸围着一群路人好像在朝着这边在围观着什么。
我:“???”
“宣哥!快跑啊!”
江越下课回来的时候,看到了路边围观的人群。
“那边怎么有人在集体斗殴?”
“怎么还打起来了?听说刚刚还在跑马拉松,跑到一半就打起来了。”
“肯定是有黑幕,我看的真真儿的,有个选手跑步还要人递水喝,听说冠军被他内定?”
江越本不想看什么热闹,但是在空中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不同的是,这次更加甜美,让人微醺。
那家伙又在外边惹事了?
果不其然,在斗殴打架的圆圈中央就是我,旁边倒着一地的人,二毛已经被揍成猪头倒在了一边,只有大毛和我还在坚持。
这么多人的阵仗我以前不是没有见过,但今天遇到的都是alpha,虽然他们自制力不行,但是身体素质还不差。到后边我也是扛不住那么多人的车轮战,被人扑上来抓住了衣领,但很快就被我一个膝踢击中了下腹推了出去。
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我回头就想给上一拳,却发现是江越。
“你怎么在这里?”我有点慌张,“我……我本来想跑去接你下课的。”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远处响起了警车鸣笛的声音。
“快走,有人通知了保护所。”
江越拉着我跑了一段路,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了,气喘吁吁的说:“跑不动了,刚刚打得太累了,腿软。”
今天这一场我打得酣畅淋漓,现在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四肢发软。
“你不是累的。”
“什么?”
“少爷,你发.情.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发情期——教室play,详情请看微博~(作者邪魅一笑again)
第8章 2.8
“你发情期到了。”
我现在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茫然模样:“来了吗?这么突然?”
江越皱眉道:“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状况了,你自己就不能有点自觉吗?”
Omega临近发情期的信息素就能刺激alpha被动发情,反过来发情的alpha信息素也会影响Omega。我三番两次的碰上这么一大群被动发情的alpha,荷尔蒙紊乱造成发情期提前到来,这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我说:“我也是第一次当Omega,不知道啊。”这种事我心里一点b数都没有好吗!
“……”
“我怎么知道发情期这么啰嗦,还有什么前期中期后期的,我当了那么多年的beta,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江越无奈的说道,“把衣服脱了。”
我:“嗯???”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要跟我玩野战?刺激!
我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脑袋被领口卡住的时候江越还帮我扯了一下。见江越也在脱衣服,我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开始脱裤子。
江越看到我开始脱裤子,立马上来帮我把退到了半个屁股蛋的裤子给提了上来:“没让你脱裤子。”
这个情节好熟悉啊?
江越瞪了我一眼,把他的外套给我披上:“把我的衣服穿上。”
他把我沾满汗液的衣服卷成团,胳膊一甩扔进了草丛深处。然后又拿出了一瓶喷雾,对我劈头盖的就一顿喷。
我顺势抓了一下发型:“再来点。”我早上刚弄的发型打架的时候都弄乱了。
江越没理会我,继续往我身上前前后后喷了好几下,说道:“这是镇定喷雾,能够短时间内掩盖你身上信息素味道,虽然并不持久,但是足够拖延时间了。”
我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但是并没有嗅出什么味道。
喷完喷雾之后,江越看着脸蛋红扑扑的我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精神百倍的说道:“我刚刚打了一架,现在浑身热血沸腾!”这话说得不假,每次alpha在后头追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会特别亢奋,打群架的感觉实在太爽了,拳拳到肉的感觉太刺激了!现在我感觉还能再打十个!
江越伸手过来摸我的额头:“有点烫,你刚刚不是还说腿软吗?”
他的手摸在我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我的心跳如鼓,耳边都能听到自己活泼的心跳声。
我挺起了胸膛,嘴硬道:“也就有一点儿腿软,就一点点,又不是走不动了。”其实我是看到江越之后才开始觉得腿软的,现在都还有点打颤。
昨天菌子中毒,我也不知道在他面前出了多少洋相,现在我怎么的也得保持他心中完美的霸道黑道太子的形象。
“是体质的原因吗?看起来你对信息真的不大敏感。”江越看着我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能坚持的Omega,真了不起。”
江越淡淡的语调在我心里掀起了巨浪:他夸我了!他还是第一次夸我呢!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厉害啦。”
“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也容易出问题,正好学校就在附近,我先带你去那里的医务室避一下吧。”江越说的学校就是那个上生理卫生课的学校。
虽然我脚上还在有点发软,但是我是个不轻易认输的人,抖着腿也要跟上江越。
通往学校后门的道上人烟罕至,我跟江越先后翻墙进去了。
仅仅作为教授生理卫生课的学校,占地面积其实并不大。此时距离放学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学校里人早已经走完了。
一开始我俩还走在林荫校道上,江越带着我去找医务室,但是半路上我就被别的事情吸引走了。
江越发现我不见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一间教室,等他找过来的时候看到我已经坐到了位子上。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这不是你上课的教室吗?”我说,“你就坐在这儿。”
虽然我没有进过这间教室,但是我早在我在他上课的时候就拿望远镜远远的视?奸了好几遍。
我问:“平时上课老师都讲些什么?”
江越对我的问题避而不谈:“别玩了,我们现在去医务室。”
我问:“为什么一定要去医务室?”
江越说道:“温老师说有能够缓解发情期症状的方法,道具就放在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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