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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仙路惟缺君(穿越重生)——袂浅如卿

时间:2018-04-16 11:13:55  作者:袂浅如卿
  “你不提阿珞还好,一提起他,我就要给你提提醒,这狐狸来历有些奇怪,你这傻小子最好不要跟他有什么牵扯。”
  “阿珞跟我说清楚了啊,他是紫瞳狐族的。”
  “其他的呢?他有没有对你说,为什么他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奚百乐面目一凝,语气带上了些凌厉。
  “哎呀,爷爷,每个人都肯定有秘密的,阿珞不说,我干嘛要逼问他,再说,他要想害我,为什么又跟我走了一路?还有在我摔下来的时候,他又为何一直蹲在一旁守着我?”
  “行了行了,你就犟吧。我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奚百乐摆了摆手,决计不再跟他说了。
  “再过个四五六七天吧?”奚渊也没想好具体何时,而且,再过一个多月便要过年了。
  “那好,我这几天指导你,这些仪器怎么用。”奚百乐又坐了下来,再度把那个灰布包拆开,拿出来了奚渊最开始见到的那个圆形黄铜占卜盘。
  “咦?等学会了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出来赚钱了!哈哈哈——”奚渊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踏上发家致富之路,就一阵雀跃。
  奚渊在现代从事的那些,在这个破地方,其实并没什么用,就算是做个小本生意,那也是需要本钱的啊!
  奚渊不止一次地想过,等仙门大会过了之后,若是自己真的侥幸逃过一劫,管他什么天钧派!六界苍生关他何事?修仙除魔一开始就非他所愿。兰简?林瑾初?卫昊然?与他何关?
  那个时候,他就可以淡然地退出这个不属于他的舞台了。然后带着爷爷,行走江湖,一路狠狠赚个一笔。至于卫昊然,就留给小师妹好了!
  “臭小子,认真点。我还道你经过这么多年了,长大了,没想到还是这样,死性不改......”奚百乐正在讲着“乾坤占卜盘”,一抬头,正好看到了神游四海的奚渊,自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敲了奚渊的额头一下。
  “哎哟!”奚渊捂着额头,“爷爷,渊渊在认真听着呢!看我真诚的眼神。”
  “行吧,话说这算卦之道啊......”奚百乐叽里咕噜讲了一串,从天乾地坤讲到否极泰来,从“二二相偶、非覆即变”讲到“天地交、万物通”......
  “爷爷这是讲《周易》呐?”奚渊扶了扶额头,咬了咬牙,愣是听到了天明时分。
  “喔——”
  一声凄厉的鸡鸣响彻云霄,天边一轮红日初升,也惊住了正在这边说的唾沫星子直溅的奚百乐,以及昏昏欲睡的奚渊。
  “一不小心,讲到天亮了......”奚百乐挠了挠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却觉得还有些意兴阑珊。
  “没事,爷爷,您继续,渊渊听着呢......”奚渊两手撑着下巴,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臭小子,肯定又没听进去!”奚百乐暗骂了几句,脸上却是带着慈祥的笑意。他起身舒展了一番,目光炯炯,丝毫困意也无。
  看着天边的一抹朝霞初露,奚百乐面上若有所思,喃喃道:“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天,终归是要变了......”
 
 
第48章 山雨
  七日后,奚渊拜别胧月村,带着爷爷给他的灰布包,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南台仙山,此时,距离仙门大会已不足两月。
  奚渊回去之后,将青瑶和阿珞的事情一并不提,只道自己被爷爷多留了几日,而爷爷给他的乾坤占卜盘与众多卦签、黄纸,则被他小心的收好。
  要赚钱,也不差这一会儿功夫。至于千明宫那些人的事,奚渊早就提醒过陆胜寒他们,多加提防,尤其仙门大会期间,原作里的一个重大转折点,便是在此。关于陆闵安的事,奚渊也暗中提醒过他们,尤其小师妹和兰简,奈何他至今都没找到什么证据来。陆闵安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仙门大会即至,每个人都志得意满。毕竟,对于这些未见过世面的少年子弟来说,仙门大会算是很重要的一个场合了。纵观历史,有多少成名修士,都是在这仙门大会上拔得头筹,一举出人头地,之后便如同青云直上,直至最后一举飞升,荣列仙班。
  但那终归是极少的。
  与此同时,千明宫。
  “宫主,属下接到消息,木左使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九百九十九个于人界游荡的幽魂,此时正好凑齐了。天钧派那些人,定然料想不到。他们摧毁了灵符,依然难不倒我们圣明的宫主......”元竣正在一旁喋喋不休,一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浅淡的眸子,立时一怔,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晏青迢依然一身紫裳,倚靠在主座上,面无表情,旁边却站着一位一袭红衣的男子,手持一把朱骨扇,嘴角含笑,面容俊美的不似凡物。只是却有些阴柔太过,缺了男子的刚劲之气。
  “青迢,倒要恭喜你了,近七年的功夫,可算没有白费。”红裳男子轻轻摇起朱骨扇,动作翩然,身子微微前倾,靠向晏青迢。
  晏青迢不着痕迹地与他移开了些距离,面不改色道:“红攸,话说回来,你也帮了我不少。待七七四十九日后,百煞封印解除,六界大乱,届时你我便可联合起来,彻底剿灭那伙修真人士!这天下,终将是你我二人囊中之物!”
  “可是,青迢,你明知我的心愿,我对统治六界无甚兴趣,不过我红攸既然答应了你,就必然会帮你到底。届时,你可勿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红攸轻笑一声,又靠近了晏青迢几分。
  立在二人面前的元竣登时面露尴尬之色,他刚想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却听门口处守卫一声大嗓门:
  “禀报宫主,木左使请求入内——”
  元竣登时像获得了大赦一样,目光望向几乎要黏在一起的晏青迢和红攸,晏青迢神色不变,元竣定了定神,喊道:“宣。”
  木荼与木年年两人走了进来,其余人皆候在门外。
  “宫主,属下不负所托,于外界搜寻之时,碰巧遇到了一个无主游魂,加上她,正好够数了。只是......”木荼说到此,莫名停顿了一下,木年年见状,忙替他接过话茬:“只是,那个家伙有些不听话,我们抓的时候费了些力气......”
  木年年目光又移到一旁的红攸身上,眸中微诧,却还是笑容未减:“咦?红攸哥哥也在啊。”
  红攸一笑回之,依旧深情款款地望着晏青迢。
  “宫主,何时开始?四大仙门再过两月,就要齐聚于南台仙山,到了那时,可就有些棘手了——”木荼也不再接着说刚才的话题,低垂着头,似是对晏青迢和红攸两人此番情景完全熟视无睹了。
  “对啊,木左使此言,与属下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属下认为,不如现在就开始?”元竣也顺着木荼的话,说了下去。
  “也好。”晏青迢微一思索,同意了两人的意见,“那九百九十九个游魂在何处?”
  “回宫主,都在这个锦盒中。”木荼垂眸递上一个方形桐木锦盒,单看外形,倒不是很大。
  “木左使,你可确定,全在这里面了?半分差错都犯不得的。”元竣瞥了那桐木锦盒一眼,不怀好意地开口道。
  “喂,我哥哥办的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了?可不像某人啊,讲起话来花里胡哨的,一到真要办事的时候,就不行了......”木年年横眉瞪了过去,满脸不屑。
  “啧啧,我自然比不上木左使了,也不知道是谁,上次没看好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看不好——”
  “行了,都跟我去铸剑台。”晏青迢面露不耐之色,紫影一闪,率先消失在了众人眼帘中,红攸也淡笑一声,紧随着而去。
  木荼与木年年对视一眼,也紧紧跟上,元竣咕哝了一声,不甘落在最后。
  在所有人都离去后,没有人见到,一只雪白的狐狸,悄悄从房檐上跳下来,落地无声,惟那一双紫瞳,在黑暗中异常闪亮。
  铸剑台,依旧是熟悉的火坑,噼里啪啦的溅着零星火点,晏青迢等人身旁,放着一个已打开的桐木锦盒。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少了一个?”晏青迢声音隐隐带了丝怒气。
  “属下不知,任凭宫主责罚。”木荼面上微有震惊,却仍不见慌乱,只是单膝着地,丝毫不加辩解。
  “晏哥哥,此事真的与哥哥无关,我们是亲手将搜捕而来的游魂封入此盒的,至于为何会少一个,我们是真的毫不知情啊!”木年年也跪了下来,声音清脆,掷地有声。
  “宫主,此事一向由木左使兄妹二人操办,此时少了一个,属下以为,定然是他们兄妹二人所为!”元竣一脸幸灾乐祸,却还是佯装理智分析道。
  红攸瞥了一眼地上的锦盒,再次欺身上前,嘴角含笑,道:“青迢,事已至此,争这些也无用了,不如赶紧想想,怎么找来最后一个,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
  “嗯,你说的对。”晏青迢的目光于在场诸人身上,挨个扫了一圈,除了木荼和红攸,其余人都慌张地低下头去。
  “你,过来。”晏青迢抬手指向旁边垂首站立的一个小厮。
  “啊?”那小厮有些反应不过来。
  “还愣着干嘛?你们宫主的话没听到吗?”红攸厉声道。
  那小厮低声应“是”,随即颤颤发抖地走了过去,立在晏青迢面前,等候其指令。
  “宫主,你......”
  随着那小厮的一声惨呼,木年年等人同时抬头,循声望去,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鲜血不断地从他身子中,如泉水般喷出,许多还溅到了火坑中,在场众人均是睁大了眼睛,不敢出一言。木荼依旧一脸冷漠,仿佛司空见惯一样,红攸依然是那副懒散的样子,眼神中却多了些赞赏。
  木年年因鲜少见到这般杀戮景象,心骇之极,捂住了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
  半晌,随着那小厮倒地归西,晏青迢无名指上所戴的血玉戒指,红光一闪,众人都看到了,一缕魂魄从地上那僵硬的尸体中飘出,随着血玉戒指的指引,悠悠飘入了那燃烧着的火坑中。
  所有人望着这一幕,都是惊骇不已,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好了,这就可以了,七七四十九日后,当百煞剑解除了封印,其中镇压的怨灵尽数涌出。届时,人界,将会变成一座地狱!”晏青迢蓦然提高的音量,众人耳膜都几欲震裂。
  “青迢,红攸在此,预祝你心想事成,也预祝我,得偿所愿。”红攸目光深情不减半分,脉脉凝视着晏青迢,他相貌本就偏阴柔,此刻看去,竟更显妖艳。
 
 
第49章 偷闲
  临近年底,冷风由北方大地呼啸而来,南台仙山也被侵染上了一层寒霜。
  奚渊生前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家乡在这个时候,几乎遍地飘雪,而他的生辰,便是在这一年的最后一日,腊月三十。
  在南台仙山的七年多的日子,奚渊从未对别人提起过自己的生辰。这里也是会过年的,而大多数课业不紧张以及不参加二十多天后仙门大会的弟子,在这一日都会选择回家过年,不管多远,也不管家中还剩几人。
  只有极少数会选择留下来。兰简自幼长在南台仙山上,父母俱已亡故,自然年年都留下,林瑾初因境况特殊,自然也留下来。
  过年,就是要一家人团团圆圆的。
  奚渊以前其实挺不喜欢过年的。尤其是,当他隔了大半个国土,千里迢迢提着特产回到家的时候,亲戚们寒嘘问暖后,上来一句“渊渊啊,年龄不小了啊,该结婚了吧?”。几年来从未变过,这就令他很心烦了。
  但到了这儿,奚渊的心态可就有些不一样了。陆胜寒在每年的腊月三十到正月初三的晚上,都会举办团圆宴,这几日的练功与晨训也都取消了,弟子们这几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毕竟一年就这一次,过去了,就再也没有了。
  腊月二十九日,子时整,还有四刻钟,今日便要过去了。往年的这个时候,奚渊都是在睡梦中过去的,但今日,他莫名有些辗转难眠,便想出去走走,待得过了这一日,再回来。
  奚渊一向不是矫情的人,生前,家里除了父母外,也没人知道这一日还是他生辰。
  真想不明白那些大张旗鼓办生日宴的人,不过就是个生辰,搞得那么隆重,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去想想怎么赚更多的钱!
  夜深露重,冷风瑟瑟寒,今夜无月,惟晨星点点。
  月影全无只有星,如何夜色照人清。
  素娥未必饶青女,不道霜明胜月明。
  奚渊立在怀善峰最高处,仰头望着夜空,手里握着装着天机伞的黑锦囊,其实,里面不止天机伞一物,还有许多别的东西,比如,奚渊的笔记本,或许,更应该说是账本。
  他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因此,这个本子,便被他用来记账,不止一些开销和有限的收入,还有他对以后走上致富之路的计划。
  他是一定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不过现在还不能,一切都要等那场变故过去。届时,也没他什么事儿了,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奚渊望着夜空,发了会儿呆,本想学着文人墨客吟诗几首,结果想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合适的,只得算了。
  一道尖锐刺耳的箫音横空响起,在这空寂的夜色中格外嘹亮,却吓了奚渊一跳。
  “卧槽,谁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吹箫啊?而且还吹这么难听......”奚渊紧紧堵住耳朵,整张脸都写着嫌弃。
  “不对,这箫声,细听下来,有些耳熟啊......”一个名字突然出现在了奚渊脑海中,而那个人,他也着实已经有些时日没有看到了。
  兰简这几日一直到处忙活,天天跑来跑去,奚渊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所以怀善峰上兰简的那个小房子,这一阵子,一直都是奚渊霸占着,不过他倒也乐得自在。
  “兰简他大半夜吹箫干嘛?吓人吗?”奚渊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决计循声过去看看。
  走过了冷冷清清的怀善峰,箫声依旧未停歇,似是在指引着他过来一样,奚渊又绕过练武场旁的丛林,最后,停在了一块石壁下面。
  “酬......酬勤峰?”奚渊看着石壁上的字,差点喊了出来,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兰简在酬勤峰干嘛?这不是天钧派的女弟子住的地方么?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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