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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兔白狼(近代现代)——松理的电灯泡

时间:2018-04-16 11:26:23  作者:松理的电灯泡
  白朗一直知道岳图空闲时间会玩一款手游,游戏里还有一个玩得很好的小团体,名字很奇怪叫啮齿类联盟。
  直到听见里面声音静了下来,白朗才敲了门。
  屋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就在开门的一瞬间,面前的岳图头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两个长长的白耳朵,毛茸茸的耳根还透着点可爱的粉红色。
  岳图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白朗有些震惊的表情,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似的,迅速捂住了耳朵和屁股。
  “图图,小朗,下来吃饭了。”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关爸爸的呼声和脚步声。
  事发突然,白朗有些惊讶,条件反射地关门反锁,结果把自己也关了进去。
  面前岳图惊慌失措地蹦到床上去,用被子捂住全身,结果忘记头上耳朵过长,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耳朵,该遮住的地方一点而也没遮住。
  白朗看得无语,咳了声说道:“别躲了,又不是没看过。”
  被窝蠕动了几下,岳图没吱声。
  白朗皱了皱眉,走到床边,单腿跪上床沿,一手撑在枕头上,俯下`身就要撩开岳图的被子。
  此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关爸爸在门外小声地嘀咕:咦,门怎么锁上了。
  “别管他俩了,你快下来吃饭。”岳爸爸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透过房门显得闷闷的。
  白朗和岳图就保持着一个俯在床上、一个平躺的姿势安静地对视着,直到关爸爸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岳图原本还没在意,安静下来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怪异,脸颊腾得红了起来。
  白朗就显得很平静了,他不着痕迹地移开身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暴露着拟态的向导。
  空气里是愈发浓郁的向导素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还在成熟期,每一次拟态的出现,岳图都会感受到尾骨的瘙痒和轻微的疼痛。
  岳图在被窝里悄悄地把手伸向背后,揉了揉自己毛球似的尾巴。
  “怎么办?一碰到你就成这样。”岳图皱了皱鼻子,抬着眼看着白朗,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能怎么办,只能等它自己消退。”
  现在如果让岳图顶着对大耳朵和自己一起出房间,还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误会。
  岳图无奈,轻轻点头,老实地窝在被子里,可尾巴痒得有些难受,又忍不住,只能自己探着手悄悄地揉一揉。
  房间里,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白朗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拿出手机准备回复顾论发来的信息。
  可一行字没打完,不经意余光瞟见岳图窝在被窝里的小动作,其实并非不明显,轻微蠕动的被褥怎么看都有些打眼。
  这让白朗想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去了,他皱眉道:“岳图,你干嘛呢?”
  床上的岳图被吓得一惊,又有些委屈地探出头道:“...是尾巴有点儿痒。”
  白朗闻言静了很久,岳图仿佛听到他的一声叹息,旋即,坐在椅子上的白朗轻轻分开两条长腿,他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结实的大腿,朝着岳图抬了抬下巴道:“过来,我给你揉揉。”
  岳图听得都呆住了,连手上的动作都忘了,直到白朗不耐烦地催促,岳图才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鬼使神差地掀开被子,跪立着挪到床沿边上,探着手去环白朗的脖颈。
  白朗对这只大兔子简直没辙,伸出手去搂他的腰,将他接到自己腿上。
  岳图将下巴顺从地搭在白朗肩上,软乎乎的黑发弄得白朗一边脸颊痒痒的。白朗本就是哨兵,五感灵敏得异于常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几乎能破坏性地扰乱了他好不容易稳定住的心神。
  因为忍耐,白朗搂在岳图腰间的手不着痕迹地收紧。
  虽然受累于这样强忍的状态,但他还是遵守承诺地轻轻揉弄起岳图毛球一般的小尾巴来。
  岳图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白朗总觉得岳图身上还残留着一股子奶味儿。
  手上是柔软绒毛的触感,因为岳图伸着手搂着白朗的脖颈,睡衣的下摆被往上拉扯,露出一段白`皙又纤细的腰肢来。
  毛绒绒的小尾巴从脊椎的尽头冒出来,将本就松垮的睡裤抵开,臀缝的顶端连同着臀丘的弧度若隐若现地露在空气里,以白朗从上而下垂眸俯视的姿势,正好能窥视一二。
  尾巴上舒服地揉弄,让岳图无法抗拒地软下腰来,一双又白又长的耳朵都舒服地耷拉在脑后。
  岳图柔软的臀肉隔着层布料,将温热的体温传到白朗结实的大腿上。
  两人此时的姿势过于亲密,如果被一门之隔的两位家长看到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严重的后果。
  “你说,这毛病什么时候能好?”
  “我怎么知道,问岳叔去。”白朗语气不善。
  叛逆期的图图不开心了,“这种事怎么能和他们说,再说我爸是长毛兔,我是短毛兔,品种也有差别,情况可能不一样。”
  “...”白朗手上的动作下意识的一顿,他简直想拒绝和身上这只智障兔子进行更深一步的交谈。
  十分钟之后岳图的拟态才消下去,两人出房间的时候,楼下的两个家长都快吃完了。
  “怎么这么久?”关爸爸问。
  岳图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着痕迹地躲到了白朗身后去。
  白朗笑道:“刚才图图在上面问我问题,关于哨向之间训练方面的。”
  关适听了很高兴,从没有见过儿子这么认真爱学习过,以为自己叛逆期的傻儿子终于想通了,一下午时间居然被白朗给说服了,打消了转专业的念头,准备继续在向导的道路上努力下去。
  “图图,你以后要多向小朗请教,知道吗?”关爸爸嘱咐着岳图。
  岳图敷衍道:“哦,知道了,爸。”
  关适招呼着白朗坐下,还热情难却得亲自去厨房里帮白朗盛饭,而亲儿子就没这个待遇了,只能哭丧着脸一如既往地端着自己的碗,跟在自己爸爸的屁股后面自力更生。
  岳图和关适暂离后,整个餐桌上就只剩下白朗和吃着饭后点心的岳雪丞。
  相对于关适的喜悦,岳雪丞却不糊涂,他不着痕迹的打量起白朗来,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带着隐晦的深意。
  白朗坐得很直,他本身就气质不凡,在长辈面前就更加地举止得体,他知道对面的岳叔发现了他和岳图之间的那些事儿,却没当众点破,他也不慌不忙地朝着岳雪丞礼貌地颔了颔首。
  第二天,岳图起了个大早,他住在临市的基友要来这边玩几天,他作为地头蛇自然要好生地招待。
  他们约见在市里中心路的一个商圈,网友是一个哨兵,和岳图一届,在临市的大学读书,岳图知道他是个学霸,天赋很高,精神力到达了S级。
  因为两人认识的时间很长,已经交换过真名,岳图知道他叫蔺蕴,是游戏里啮齿联盟的队长,精神体是一只水豚,世界上最大的豚鼠。
  今天白朗也起的很早,他用过早饭之后就自己开车出了门,途径一个公寓的时候就停在了路边,不一会儿,一个青年就从楼里走了出来。
  顾论个子很高,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也掩不住那张过于英俊的脸。
  他弯起修长的手指在车窗上装模作样地敲了敲,才笑眯眯地上了车。
  白朗等着坐在副驾驶的顾论系好安全带,才发动了车。
  “还是去老地方吗?中心路的哨兵医院?”顾论笑着问道。
  “嗯,老地方。”
 
 
第5章 
  岳图戴着顶毛线帽子,站在路口埋着头看手机,忽然间,只觉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他转身看清来人,惊喜地喊了声阿蕴。
  蔺蕴的个子比岳图高一些,长相很是斯文,带着点儿书生气,背着个双肩包,直立立地站在岳图身后。
  他语气温柔地唤了声:“图图,好久不见。”
  之前暑假的时候,啮齿联盟的四个成员在本市有过一次面基,当时全员都到齐了,在那时两人就会过面了,如今就毫不生疏地聊了起来。
  蔺蕴其实是个爱笑但话却不多的人,即使是这样,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不会尴尬,因为岳图算是比较闹腾的性子,两人正好互补。
  商量着去了家以沙拉为招牌的餐厅用中饭,下午准备去给一个外地的队友挑选礼物。
  说起生日礼物,岳图就想起件事儿,下个月白朗的生日也快到了,但选礼物的事儿现在基本没有头绪。
  在午饭时,岳图就拐弯抹角还支支吾吾地问蔺蕴关于给喜欢的人挑礼物的事儿。
  蔺蕴想了想却道:“是准备送给你那个又高又帅的发小?”
  岳图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你朋友圈里常常都发关于他的东西,大概猜出来了。”
  其实岳图很喜欢在朋友圈里絮絮叨叨地吐槽白朗,不过每次发这些内容都是谨慎小心地把当事人屏蔽了的。
  “所以,你单独和我出来玩,他不生气吗?”
  “不不不,你想多了,他不关心这些的。”
  蔺蕴托着下巴想了想,“要不这样,你看看他的朋友圈,看他最近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哦,对哦。”岳图恍然大悟。
  紧接着两人就把头凑在一块,视奸起白朗的首页来。
  刚一点进去,就发现白朗的封面是个雪白的毛球,拍摄角度来看,应该是某种动物的尾巴。
  岳图看得一愣,想起昨天两人在房间里做的事来,脸颊腾地就烧了起来。
  蔺蕴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眼身边的岳图,心下了然,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图上的小尾巴下面的部位,在毛发里若隐若现着。
  岳图红着脸,慌张的往下滑,和话多的某只大兔子不同,白朗很少发朋友圈,设置的半年可见里就只有零星的三条,还全部是哨向公会的app里接了额外任务的成绩测评。
  真的一点儿原创的成分也没有。
  蔺蕴耸耸肩,“既然这里看不出来他的喜好,你只有在生活里多观察了。”
  冲击太大,岳图还没从那张封面图里缓过神来,也没管蔺蕴说了什么,呆滞地点了点头。
  塔直属的哨兵医院坐落于中心路上,白朗和顾论到医院的时候刚刚午后,病人还不太多,三三两两的,两人熟门熟路的上了电梯,进了顶楼的一个诊室。
  此时,常年负责白朗的艾医生已经等在里面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教授,他见了两人熟稔地打了招呼,就带着白朗去做了常规检查。
  白朗一个人进了静音室,艾医生和顾论守在外面,就开始攀谈起来。
  艾医生询问着顾论,关于白朗近期的情况,记录起精神黑斑的发生区域和数量。
  顾论也拿出包里的工作笔记本,将一些数据和情况展示给对方。
  不一会儿,白朗出来,报告生成后三人回了诊室。
  白朗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朝着艾医生问道:“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有复发狂躁症的危险吗?”
  艾医生看了看报告却没直接作答,只道:“我听小顾说,你近期黑斑数量比往常多,你记得要定时去找小顾做梳理,不然积累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白朗把他的话全听进去了才话锋一转地答道:“狂躁症复发的机率现在看来是不大,但是最好还是和身边高匹配度的向导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知道,小朗你现在也不小了,想和喜欢的人更亲近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但你要记住过高匹配的向导素能诱发你的结合状态,但结合状态也是狂躁症复发的温床,一旦狂躁症复发,受伤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向导。”
  白朗不动声色的听着,全程一声也没吭。
  “如果你的向导是和你同等级的还好,但是我听小顾说,那个向导如今的等级只有C左右...”
  是啊,3S级与C级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在沉默中,白朗想起了初三时的那场事故,恶交的亲戚为了敲诈钱财,将放学路上的白朗绑走,这样听起来就十分恶俗的桥段,却成为了白朗人生中最大的噩梦。
  因为同他一起被绑走的还有当时走在自己身旁的那个人,岳图。
  即使是如今,白朗也丝毫不敢去回想,被绑第二天发生的事情。
  白朗安静地看着艾医生给自己开药,后背突然被一旁的顾论拍了几下,“兄弟,你要赶紧好起来啊,这不我的终身大事全绑在你身上了。”
  白朗知道顾论在企图安慰自己,顾论和他一样,都是要强的性子,可当时顾论家里出了事儿,一家人只剩下他和他年幼的弟弟,正好遇上了白朗事故后身边急缺护卫向导,当时白朗奶奶亲自做主选拔出的与白朗同龄同等级的人,就是顾论。
  因为急需用钱,顾论和白家的合同签了很长的年份,在白朗未痊愈的期间,顾论是没有资格接触其他哨兵的,先不说白朗和岳图之间的事儿,就是白朗没喜欢的人,他俩都没可能,因为两人虽都是同性偏好,但恰巧都是纯1。
  当时白朗出事是在初三,从高中开始顾论就一直守在白朗身边,同一个高中大学,也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了,两人之间一直是单纯的兄弟情,可还有一个和他俩一起长大的傻兔子却愣是没看出来,一直明着暗着把顾论当作他感情路上的头号情敌。
  但个性恶劣、话又不多的白朗一直都没企图解释过,就等着看某只大兔子时不时吃醋的傻样。
  顾论有时候也会劝劝白朗,让他把话给岳图说清楚,可最后基本上都被白朗故意无视掉了。
  步出医院的时候,白朗没有直接去取车,而是带着顾论去了对面的购物中心。
  “怎么?突然有心情去逛街?”顾论笑问道。
  白朗看了顾论一会儿才道:“岳图今天在这边见网友,我不放心,想去看看。”
  顾论闻言,笑容里瞬间就添了点儿戏谑的意思,“卧槽,大少爷,你这是要带着我去捉奸的意思?”
  “算是吧。”白朗的声音里难得染上些轻松的笑意。
  岳图和蔺蕴买好给队友的礼物时,已经是下午了,两人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从购物中心出来,没走几步岳图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了?”蔺蕴侧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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