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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古代架空)——海鶄落

时间:2018-04-16 11:27:58  作者:海鶄落
  谢松称了声是,一双眼睛看着陆沉璧,又问:“陶庭发疯是不是便是这叫缠风的虫子搞鬼,只需点头摇头便是,旁的事情不想说也不必说。”
  过了一会,谢松看见陆沉璧的头点了点,便又道:“如若是这样,那今日下午我会出门。陶庭发疯的样子同那日天剑门内师兄弟们一模一样。”
  他现在心里一片混乱,应该还加上了几分怒意。陆沉璧分明是早知道了这些,却不肯早些告诉自己。看着自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样,左右乱撞。谢松握紧了拳头,沉着声道:“我先出去了,多谢陆庄主告知。”
  “去哪里?”陆沉璧问他。
  谢松却并不想回答,径直开了门走出去,对门外候着的丫鬟说:“庄主醒了,进去伺候吧。”
  陆沉璧坐在床上听见谢松走远,等到丫鬟进来,便道:“出去吧,我现在还不想起。”
  回房将那两包分开的药材收进盒子里,如若真是所谓的虫卵,谢松也不敢随身携带。他挑了件厚厚的袍子穿在身上,便拿上了剑出了门。
  但等他出了门,却又不知道该去向何处。可现下出了门,自己又转头,心中又有一口气咽不下。
  因着大雪,路上行人甚少,连着酒肆茶馆里也是生意萧条,谢松进了茶肆找了一处坐下,叫上了一壶热茶。这店中还有几个人坐着,但脚边都放着几个袋子,似乎是走货的货郎临时来歇脚的。
  谢松坐着听他们说会话,却见外面天上又开始飘雪,在一边楼梯上坐着发呆的小二见外面的雪,便叹气道;“这雪又开始下了,冷都要冷死了。今年到了末尾都不安生。”
  一边下楼的掌柜听见他说着话,一脚踹上去道:“活干完了没,坐在这里乱说话,小心这个月的工钱都给你扣光了。”
  那几个货郎听见店小二哎哟哎哟的叫,有一个大声吆喝老板问,有没有牛肉有就来上一盘。等着牛肉上来,那货郎又伸手招招那店小二过来,给他塞了两块。
  掌柜的见了,只道:“还不快谢谢这位客官。”
  那店小二年岁小又活泼,一口一个谢谢含糊不清说着。那货郎见屋里就几个人,便压低声音说:“今年倒也是真的不安生,江湖上出了个杀人魔头,前些日子还在江南那处冒头,杀了几个人。”
  谢松听着眉头一皱,便又听见那货郎小声又说:“他先前还杀了自己满门的师兄弟,还有三个追捕他的门派,现在他的名字还在江湖悬赏榜上第一的位置挂着呢。”
  江湖悬赏榜第一的位置?那不是在说自己吗?谢松心里一跳。
 
 
第38章 
  走货郎继续道:“你们是不知道,谢松那把剑杀人于无形,听说就是为了这把剑,他才杀了自己的师父。”
  谢松很想怒吼一声放屁,但依旧是强忍着继续听这货郎胡说八道。
  “莲花水坞也被他打劫闹了一通,你说这人当真是……”
  “砰——”谢松一拍桌子,低声喊道:“店家,来一碗面。”
  “诶诶诶,这位客官,我们店里就只有羊肉面和鸡汤面,您要哪种啊?”店小二被他拍桌吓了一跳,嘴里还稍微泛着哆嗦。
  吃了一碗鸡汤面下肚,谢松心里好过了一些。自己这些日子哪里也没去过,而这走货郎里嘴里说的谢松定是那个将长啸抢走的白衣人。
  他冒充自己去了江南要做什么,还有莲花水坞……谢松记得师父从前说过,那个地方的主人原本是一对夫妇,后来男主人身死,只留下他的妻子掌管。
  谢松又坐了一会,见那几个货郎没有在说话的意思,这才提起了剑往陆府回去。外面的雪暂时停了,他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雪地里,越靠近陆府,心里却越抗拒。
  陆沉璧说的对,就算是自己知道了和苗疆人有关系又如何,自己什么办法都没有。那他告不告诉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谢松脚步一顿,心中又想,自己这样不是在替他开脱吗?不管自己能做什么,这件事于情于理自己都是应该知道的,不应当是陆沉璧来帮自己做这个判断。
  他走路的速度越来越慢,心里总闪过陆沉璧的脸,不由自主冒出替他开脱的话。谢松觉得这样不好,心里甚至生出了今天不要再回府的想法。
  一个雪球从斜刺里飞过来,正好击中了谢松的脸,他骤然拔剑看去,便见那白衣人蹲在旁边的墙头看着自己,还冲自己挥手道:“许久不见了。”
  “今天好巧,大雪天你还出门?”韩舟说着从墙上跳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摆,走到谢松身边,见他依旧是拿剑戒备的样子,就又笑说:“你怎么每次看见我,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又不会害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冒充我去打劫莲花水坞?那药你又是从哪里来的?”谢松问着,便看见了白衣人腰间挂着的长啸,谢松猛地收剑,伸手便要去夺。
  那白衣人身形猛地往后一退,手按住自己腰间的东西道:“怎么?现在就想把长啸拿回去?”
  “这是师父传给我的剑,必不能落入别人手中。”谢松看着他道。
  白衣人站定身形,手一抚袖道:“早晚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你又着急什么。”
  谢松将剑握在手中,望着他的脸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你去莲花水坞又是要做什么?你又杀了什么人,嫁祸在了我的头上?”
  “你这是问人问题的态度吗?”白衣人声音冷了下来。
  谢松看不见他面巾下的脸是如何表情,但依旧是觉得不对劲,他下意识将剑提起,却又听见那人冷冷说:“你的剑是拦不住我的,上次你不是试过了吗?”
  “那也要一试。”谢松说道。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白衣人突然又笑了一声,他道;“我来可不是找你吵架的,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你的那个瘫子小朋友手上关于孩童失踪的线索,我就告诉你我去莲花水坞做什么,还有那份药我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他的事,无可奉告。”
  谢松见他说到陆沉璧,一口将其拒绝。但白衣人不依不饶,依旧道:“你现在不知道,你问上一句便也就知道了。况且我也只是想知道一点事情,恰好你也想从我这里知道一点事情,这样双赢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他的事我从不过问,你还是找别人吧。”谢松不欲与他纠缠,转身欲走。但却看见了这人又拦住他去处道:“不着急现在回答,你会来找我的。”
  陆沉璧坐在房间里同自己下棋,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传回有用的消息。那些失踪的孩子一共有四十九个,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踪迹也没有留下。就连失踪那天晚上,也没有人发现不对的地方。
  他在棋盘上放下一颗子,听见门外有些吵闹,陆沉璧正心烦,便将手上的棋子一扔,砸在桌上发出一声响。
  屋外的声音骤然安静了,他这才问道:“什么事?”
  “庄主,分家的人今日来了。”外面的婢女道。
  陆沉璧眉头一皱,往年的时候分家都是待在南边,从不会来此。一则是陆老太太并不喜欢他们,二则是他们并没有足够的银钱,就算是想来这里,便也是有心无力。
  “他们怎么来了?”
  这次回答陆沉璧的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老太太吩咐我们过来的。”
  老太太?陆沉璧心里想着,嘴上则吩咐道:“领他们去见老太太,我这里事情处理完就过去。行李叫下人先安置着。”
  “是。”婢女应了一声,便带着人下去了。
  陆沉璧靠在软枕上,垂着眼正掐算着日子,前些天老太太说霜姐就要回来了,可这过了几日便也不见有别的动静,可自己又不好再多问。免得老太太想多,倒觉得是自己不愿意让霜姐替她做事。
  门被敲响了两下,陆沉璧抬头看了一眼,见着门上的那个影子,心里一跳。他原以为今日是见不到谢松了,怎么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人是不生气了还是回来找自己麻烦的?他想着,门便被推开了。
  “你……”陆沉璧皱眉看着他,却见谢松面上更是尴尬。
  “我以为你睡着了,敲门半天也没人应。”谢松说着,见地上散落着许多黑白棋子,便蹲下`身开始捡。
  “东西掉了怎么不叫下人来捡?”谢松问他。
  陆沉璧坐在榻上,看着他低头捡棋子,头顶上还有一点还未来得及融化的雪花。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应当如此的感觉,他出声道:“你起来,不用你捡。”
  但谢松却以为他还在因为早上自己出门时候的事生气,便道:“总有人捡,我捡也是一样的。”
  “我说了不用你捡,你听不懂是不是?”陆沉璧越看着他蹲在地上的样子越觉得心中烦躁,手拍着榻面发出闷响,叫着谢松起来。
  谢松捡着东西的手一顿,他站起来,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桌子上的罐子里:“不捡了就是。”他拍了拍手,转头看着陆沉璧一双眼定定望着自己,剩下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陆沉璧看着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
  “做什么?”谢松一边问一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陆沉璧的手伸过来在他脸上拂过,谢松下意识往后一避,只听他问道:“出去做什么了?脸摸着跟冰块一样。”
  谢松挪远了一些,自己摸了摸脸,手和脸一样冷,他倒是没什么感觉。
  “出去吃了碗面就回来了。”
  陆沉璧还以为他出去做了什么大事,忍不住一笑说:“那倒是委屈你了,还要跑到外面去吃东西。”
  谢松听见他笑,沉默了一会才道:“那面味道不好。我刚刚回来,瞧见门口停了马车,还有些人我从未在府里见过,是来了什么人了吗?”
  “分家那边的人今年过来了,听说是老太太请来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陆沉璧面上敛了笑意,看上去似乎对这事烦得很,只皱着眉道:“过会你陪我去老太太那里一趟,都是亲戚,总是要见上一面的。”
  谢松看着他这幅样子,又想起他的腿。便以为是从前小时候他因为腿的缘故,受过分家人的气,便道:“你放心,我会守着你的。”
  陆沉璧听他如此说,心中一动,嘴上却道:“我好好的,你守着我做什么,这段日子外面乱得很,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知道了。”那白衣人给自己的那份药,自己已经弄清楚了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剩下那一黑一白究竟谁是虫卵。
  两人都没再提先前出门时的争吵,权当做这页已经翻过去,又坐在一起说了些别的话,陆沉璧正被谢松抱着放在轮椅上,便有老太太那边的人过来请陆沉璧过去。
  “倒是等着我们久了,现在就叫人过来了。”陆沉璧拍了拍谢松的手臂,叫他待会路上推快些。
  等到了老太太屋门口,陆沉璧刚刚出声唤了一声,门便被打开了,两位妇人还有一名中年男子同老太太坐着,见着陆沉璧来了,其中一个妇人立即笑道:“沉璧可算来了。”
  她身边站着的一个男孩一下跑到陆沉璧身边,伸手握着陆沉璧的手,脆生生唤了一句:“六哥哥。”
 
 
第39章 
  “他等着你许久了,不停问六哥哥什么时候过来,叫他过去找你,他又不敢。”那妇人说着笑掩住了嘴,一旁的陆老太太也笑了笑道:“五妹家的小九倒是喜欢沉璧得很。”
  谢松看着这幅情景,觉得似乎同自己心里想的有些不一样。他看着陆沉璧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头,而那个小孩一双眼睛就盯着陆沉璧看着,嘴里六哥哥、沉璧哥哥换着喊得个不停。
  “这是新来的侍卫?”坐着的那个中年男人问。
  陆沉璧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四爷爷,是我的朋友,不算是侍卫。”陆老太太听见他这样说,眉头皱了一下,但碍着旁边还有人在,脸上随即又平缓下来,冲那孩子招手道:“九儿乖,过来让奶奶抱。”
  叫九儿的孩子跑了过去,谢松这才推着陆沉璧到桌边,一直不说话的那个妇人拉着陆沉璧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道:“我倒是看着沉璧瘦了,看着叫人心疼。”
  “四奶奶,我吃的不少,就是不怎么长。”陆沉璧笑着回了一句。谢松站在一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从这里离开,还是待着,便听见陆沉璧提到自己说:“若是太重了,就要辛苦每日背着我上车下车的木言了。”
  他说着看了谢松一眼,谢松面上淡淡笑了笑,只道:“不重。”
  被陆老太太抱着的那个孩子,听见陆沉璧这么说,便大声道:“九儿不怕哥哥重,九儿能背哥哥上马车。”
  陆五太太听了,直笑道:“人都还没马车高,志气倒不小。”
  “这次把你们叫来,路上辛苦了。”陆老太太说着又看了陆沉璧一眼:“只是沉璧年节后便是加冠礼,叫着你们过来帮帮忙。他先前都不知道你们要来,都是我这个老婆子的私心了。”
  听见陆老太太如此说,陆四连忙道:“大姐客气了,如若不是大姐,我们陆家如今还不知在哪里东躲西藏苟活着。”
  “大姐有事只管说便是,沉璧加冠,是陆家的大事,我们做长辈的自然要替他准备周全。”陆五太太说着又问:“那加冠的日子可定下了没有?现在族老便也只有两位了,可要什么时候请过来。”
  陆四太太原本一直听着,现下开口道:“除开两位族老,便就是大姐辈分最高了,两位族老年岁已高,加上当年的旧伤在身,这一路过来难免奔波辛苦,倒不如大姐来主持便是了。”
  “不可。”陆老太太摇头又道:“我已同族老寄去了书信,年后便会派人去接他们。过两日秦霜便回来了,那丫头现在也是我的孙女,陆家的小姐,你们只把她当做自己的晚辈就是。”
  孙女?陆沉璧听着朝老太太看了一眼,见她面上笑着道:“倒是看着她的样子,就想起了我年轻时候,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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