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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古代架空)——海鶄落

时间:2018-04-16 11:27:58  作者:海鶄落
  长啸穿透了苻陶的肩头,谢松握着剑的手有些发抖。他抬头看去,便见太后的眼睛死盯在陆沉璧的身上,心头那一瞬怒意滔天,他将长啸一下抽出,又是一剑刺入了苻陶的身体。
  韩舟一下伸手握住他的肩膀,道:“他死了,这些孩子都会死,这是你方才说过的。”
  谢松不言,只是心头回荡着一句话。
  他该死。
  苻陶的确该死,但是现下他还不能死。谢松冷眼看了韩舟一眼,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
  侯奕见着太后还有皇后带着人堵在殿门口,眉头一皱,赶快上前行了一礼道:“微臣参见太后,皇后。”
  他直起身看清了殿中的情况,整个人怔了一下,但看见双膝流血的陆沉璧的时候,终于还是变了脸色,上前道:“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这还不明显吗?这些人潜进宫中,戕害孩童,现下还挟持了国师!”太后声音有些尖厉,听得侯奕眉头紧皱。
  见侯奕不言,太后继续道:“看上去右相同他们是旧识……莫不是此事也有右相的手笔在!”
  “太后这是什么话!微臣是听陛下吩咐办事,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还请太后不要妄下定论!”侯奕说着又冲太后行了一礼。
  “侯相爷。”谢松这时候突然出声,见着侯奕转头看向自己,他继续道:“此人勾结宣王,意图谋反,现下人证物证具在,还请右相通报陛下!”
  “放肆!你竟敢污蔑皇室亲王!来人!”太后大怒,但是周遭无一人回应。
  侯奕的眼睛眯了眯,他看向谢松道:“放肆!污蔑皇室宗亲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并非污蔑,在下手中自有证据。”谢松依旧道。
  苻陶一双眼睛盯着谢松,他低声道:“如果我死了这些孩子也会死,就算是……”
  谢松看着他,突然问道:“离子时还有多久?”
  苻陶一愣,只听见谢松继续道:“今日`你还未曾用他们的血吧。”
  “你……”
  谢松不再看他,只是一边的韩舟疑惑道:“你有什么证据?我怎得从未听你说过?”
  “有些事自然是只有一人知道才算安全。”谢松低声道。
  外面侯奕已经遣了人去通报陛下,自己则请太后还有皇后娘娘先回宫中休息,毕竟这样的场面实在是不适合后宫女人在。
  太后执拗不肯离开,皇后看了一眼远处的韩舟也并未说话。
  正在这时,苻陶的黑蛇不知从何处一下窜了出来,只朝谢松而去。韩舟见状一下伸手将谢松推开,长啸连带着从苻陶的身上抽了出来。
  趁着此时,苻陶将脖子上绕着的锁链也甩开,就地往旁边一滚。谢松一剑将那黑色挥开,只冲苻陶而去。
  苻陶长袖一挥,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谢松见着几条长虫扑面而来,他皱眉往后退后几步,手中长剑一挥将其全部斩断。
  “你将这些孩子身上的蛊虫解开,我留你全尸。”谢松道。
  苻陶面色比开始更苍白了些,他举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冷笑道:“这也算是全尸?”
  谢松看着他,握紧了些手中长啸的剑柄。他冷声道:“现下离午时还有一刻钟。”
  “皇上驾到!”
  国师趁着谢松抬眼的那一瞬间,便猛地朝他攻去,厉声道:“不如拿你自己的血来换,我就放过那些孩子。”
  谢松后退几步,用剑挡下他的手臂,却见着那被砍断的创口处的皮肉竟然蠕动起来,爬出了几条白色的肉虫来。
  他心中一阵恶心,但那虫已经爬在了长啸的剑身上。谢松猛地一用力,将苻陶抵退,手上一用力,将虫子摔在地上。
  但此时苻陶又攻了上来,韩舟却在此时闪到谢松身前,只听见殿外傅琼一声惊呼,谢松站在韩舟身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却见那原本蒙在韩舟脸上的面巾飘落在了地上。
  “是……你!”苻陶苍老的声音一时同陆婉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第68章 
  韩舟看了眼掉在地上的面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而站在他身后的谢松只听见他轻叹了一声。
  苻陶突然大声道:“谢松……”
  但他还未说完,只见韩舟手一抬,苻陶的身体便一下飞出,后背重重撞在了一边的柱子上,头一歪失去了知觉,不知生死。
  谢松下意识去看附近的孩子,但见他们都没有同开始一样全身抽搐,这才放下心来。但是见一边陆婉依旧是盯着韩舟的脸,便出声问韩舟道:“怎么了?”
  “没什么。”韩舟背对着他弯下腰将那张面巾捡起来,又戴回了脸上。这才转过身来,对着谢松低声说:“希望你是真的准备好所谓的证据了。”
  越过韩舟的肩膀,谢松看清了那个站在太后身边,正扶着皇后皱眉询问的男人,他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
  皇帝扶着傅琼,他看着皇后的面色苍白,道:“朕先叫人送你回去,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傅琼看了殿中站着的人一眼,她蹙着眉,白着脸道:“陛下,您一人在此……”
  “你放心,这里还有这么多侍卫在,不会有事情的。”皇帝说话时候,旁边太后的面色也算不得好,但他看也未曾看旁边的太后一眼,只是方才来的时候行了个礼而已。
  “皇帝……”太后不甘再被忽视下去,主动出声唤了一声。
  但皇帝依旧是不看她,而是伸手替皇后将袖子上的皱褶抹平,低声道:“母后也快回宫去吧。”不等太后辩驳,皇帝便吩咐宫人送太后回去。
  他的话自然比侯奕的要管用,太后见着身边的宫人的样子,将手中的丝帕紧紧攥住,冷声道:“还请皇帝记得你父皇死前说过什么,国师是宫里的贵人,若是……”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皇帝打断她的话,一瞥旁边站着的宫人,冷声道:“还不快送太后回宫休息。”
  “你!”太后被身边的宫人强行拖着往前走,一边的侯奕弯着腰,将自己的头垂得低低的,什么也未曾看见。
  皇帝等着太后的声音远了,才朝着傅琼道:“你也回宫去,朕马上就来。”
  男人语气温和,傅琼听了这话便是想要留下,也不便再开口。只听她轻声道:“陛下一切当心,臣妾告退。”
  谢松看着皇后皇帝的互动,眼神复杂的看了韩舟一眼。如若这人当真是自己的兄长,那日他同皇后之间言行暧昧,这岂不是……
  韩舟感觉着谢松的视线太过古怪,皱了皱眉道:“怎么了?”
  谢松沉默不言,但却伸手拍了拍的肩膀,便从他身边走过,向着陆沉璧的方向走去。
  皇帝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谢松说宣王同国师勾结造反的事情,现下他又听侯奕将事情复述了一遍,眉头自皱起就没有松开过。
  他冷声道:“宣王现在正在京中,你传朕的旨意下去……不,传太后的旨意,宣他进宫。”
  “臣遵旨。”侯奕弯腰行了一礼,他刚直起身子便见着那边陆沉璧被谢松抱到了轮椅上。侯奕心中一动,正欲说话,便被皇帝打断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先下去传旨。”
  见皇帝如此说,侯奕只能道:“是。”
  梅三娘见着陆沉璧被谢松放到了轮椅上,准备过去再查看下他膝盖上的伤势如何。但她刚刚走了一步,便被韩舟拦了下来。
  “你去看看他。”韩舟抬手指着晕在那边的苻陶,转头看着梅三娘道:“既然你从那些孩子的身上找不出问题来,便看看他身上的蛊,一种一种的找,总能把蛊虫找出来吧。”
  梅三娘看了躺在那里的梧察祭司,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冷脸男人,心中斟酌一番,才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她唤来梅无双同自己一起过去,但是担心着苻陶会不会装昏,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些。韩舟看着他们如此,便上前伸手点上了苻陶的昏睡穴。
  他转身看着这母子二人,道:“如若是担心他中途醒,便也在他身上下蛊便是。你们苗人那么多蛊虫,总会有一两种只是让人昏睡的吧。”
  梅三娘点点头,倒是一边梅无双皱眉看着韩舟道:“如若是按照你说的这么简单便好了,他将蛊虫种在自己身上,甚至替代了内脏。如若是寻常的蛊虫种在他身上,引得蛊虫暴动起来,那些孩子全要没命。”
  “这是你们要考虑的事情。”韩舟冷声道。
  他不再管梅三娘母子,只是放下一句:“就算是点了他的昏睡穴也只能坚持一个时辰,况且他现在非人的样子,还不知究竟能昏睡多久,你们还是抓紧吧。”
  梅无双还欲与他争辩几句,但一旁的梅夫人拉住了他,问道:“方才他出手的时候你可看清了?你与他辩驳又有什么必要呢?”
  韩舟走到陆沉璧身边,朝一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陆婉点了点头,便低头问谢松道:“他可还好?”
  “我要带他回去。”谢松握着陆沉璧说。
  韩舟挑了挑眉,道:“外面的人可还等着你的证据,你不将话说清楚,怕是连这宫门都出不去。”
  陆沉璧的膝盖虽然还是疼,人一直闭着眼睛靠在陆婉的怀里,但是意识却是清醒的。他听见谢松的话,睁开了眼睛,回握了下谢松的手,轻声说:“我没什么事。”
  谢松看着陆沉璧未说话,只是将陆沉璧冰凉的手又握紧了些。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陆沉璧面上笑了一下,他见谢松的面色更沉了些,连眼睛也红了,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面前人这副模样,陆沉璧上一次见还是天剑门出事,谢松刚到剑霞山庄的时候。如果可以,他倒是不愿意再在谢松脸上看见这个表情。
  “明明是我伤了,怎么看上去倒是你疼的厉害?”陆沉璧手抬了抬,谢松便又靠近了些,让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谢松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上却破了好大一个口,血肉模糊,同陆沉璧膝盖上的伤一模一样。
  “你露出这个表情,叫我心里难受。”陆沉璧说罢又咳了几声,面色又白了些。
  谢松眼睛一红,将陆沉璧的手更握紧了一些。韩舟见了,皱眉道:“你们俩这些话留着晚上在房里再说。”
  “陛下!”旁边的太监突然叫了一声,谢松扭头去看,便见皇帝进了殿中,走到离他们还有两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眼睛在陆沉璧的膝盖处停了停,道:“传太医过来。”
  “多谢陛下隆恩,但太医便不必了。”谢松攥着陆沉璧的手紧了紧,方才他看见侯奕同皇帝说了什么,现下他心中忐忑,不知道侯奕将陆沉璧曾被流放之事说出没有。
  他面上紧张之情太过明显,皇帝见了便皱了皱眉,道:“你说宣王和国师勾结,意图谋反,可有证据?”
  谢松点了点头,他感觉着陆沉璧的手用力握了自己一下,但依旧是说:“草民有证据。”
  皇帝看着他的脸,沉默了一会才道:“你同朕来。”
  陆沉璧被移到了干净的宫室里,虽然谢松说不必,但皇帝还是宣了太医过来。令人惊讶的是,皇帝对陆沉璧还有韩舟的暗卫却是一副没看见的样子。
  御书房里燃着提神醒脑的香料,书桌上还摊着奏折。只有谢松一人跟着皇帝进来,他站在离书桌三步远的地方,看着皇帝将还未写完的朱批写完,合上了奏折才抬眼看着自己道:“你叫谢松。”
  房间中沉默了一会,才听见谢松道:“是。”
  “朕知道你,是你动手杀了你们师门上下百余口人?”皇帝问。
  谢松摇头,低声道:“并非是我。”
  “是与不是,现在朕都不甚关心,你说宣王和国师勾结,且将证据呈上来。”皇帝面色平静,看着谢松道。
  谢松冲皇帝行了一礼,他道:“证据就在宣王殿下`身上,国师为了防止他出尔反尔,并且方便以后控制他,在宣王殿下`身上下了蛊。陛下大可派人去检查一番,自会有所发现。”
  “就算是宣王身上有蛊也无法说明什么,只能说是国师意图加害于他罢了。”皇帝往后一靠,冷眼看着谢松。
  “不止宣王身上有,太后娘娘身上也是有的。宣王殿下封地远在江东,而太后奶奶常年在五台山礼佛,都是近日才回宫。蛊虫种在他们体内需要时间,这短短几天远远不够,如若不是之前有所接触,他们身上如何会有这些蛊虫呢?”谢松说罢又冲皇帝行了一礼。
  皇帝看着他一言不发,过了良久,才听见他道:“你可知污蔑皇室的罪名有多大?”
  “自然知晓。”谢松说罢,将那些孩子是被国师掳来的事情也全盘说出,但只是提及国师要孩子的血来炼蛊,并未说是何种蛊虫。
  一时房间中针落有声,两人都未再说话。
  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谢松心中顿时一松。
  子时已经到了。
  皇帝看着他突然轻松的样子,出声道:“你们带进来的大夫,明日去给宣王还有太后瞧一瞧,若是他们身体里真有什么蛊虫……”
  男人说话的声音突然一顿,默了一会,才轻声道:“……有无有,其实都不重要。谢松你可明白?”
 
 
第69章 
  陆沉璧一觉睡的昏昏沉沉,膝盖处的伤口被上了药,恍惚间似乎没有之前那样的疼痛了。睡梦之中总是觉得耳畔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但他整个人沉在黑暗中,不知疲倦朝前走着。纵使心中想要停下,但身体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陆沉璧从开始的好奇渐渐变成了厌烦。他太累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会?
  呼唤着陆沉璧的声音又大了些,陆沉璧心中恼怒,抬手打去,便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那人的力气越来越大,陆沉璧觉得疼了,便生气地睁开眼,想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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