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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古代架空)——海鶄落

时间:2018-04-16 11:27:58  作者:海鶄落
  “疼!别按了!”陆沉璧本来就疼的厉害,被谢松伸手一按眼泪都快出来了,下意识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但这次谢松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收回去,皱着眉道:“别闹,我看看你骨头伤到了没。”手下又放轻了点力道。
  待到发现确实没有什么事情,谢松便道:“没有伤到骨头。”抬头一看却发现陆沉璧眼睛都红了。
  陆沉璧瞪他一眼,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回来。
  谢松有点尴尬,咳了两声问:“还有哪里摔到了?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陆沉璧觉得屁股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手肘还是疼得厉害。自己伸手又揉了揉,这才看见谢松的身上还有血迹。
  谢松看他自己动手揉个不停,便问:“有没有药酒?”
  陆沉璧想了一会,道:“应该在那边的柜子里,你找找。”
  药酒有股味道,陆沉璧不是很喜欢。他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来,谢松便抬着他的手臂轻轻揉着药酒。
  陆沉璧低头看他,问:“擂台上刚下来的?”
  谢松点头。
  “被人打下来的?”
  “不,自己下来的。我是台上最后一个人了。”
  陆沉璧点点头,以谢松的实力,能够成为最后六个人也是情理之中。他问:“受伤没有?”
  谢松摇了摇头,但看着陆沉璧望着自己又点了点头。
  “只是被人打了几下,没流血不碍事的。”谢松说着又低了低头,道:“我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不是我的。”
  陆沉璧皱着眉:“那你也不换了件衣服再来。”
  谢松帮他揉手臂的动作一顿,慢慢说:“是我心急了。”
  “心急什么?”陆沉璧闻言一笑,抬了抬自己的手臂让谢松抬起头来。
  “没有急什么。”谢松看着他,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便是一下擂台觉得应该让陆沉璧先知道这个消息,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无用之人。心急火燎地往回走,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离陆沉璧的房门只有几步了。
  如今听他这样一问,谢松想了一想,照实说:“只是觉得应该让庄主早点知道这个消息。”
  陆沉璧应了一声,默了一会又问:“最后剩下哪些人。”
  “逍遥门的陶飞光,沧浪涯的余水,凤秀阁的朱玉兰,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游侠。”谢松道。
  沧浪涯和凤秀阁也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门派,一个以刀法出名一个以软鞭制胜,凤秀阁倒更奇特一些,兴许是掌门是女子的缘故,里面的女弟子是占大多数的。
  只是两个弟子陆沉璧却了解得不多,他又问:“余水和朱玉兰的功夫怎么样?”
  谢松沉默了一会,尴尬说:“没有注意。”
  陆沉璧歪了歪头看他,突然笑了一声说:“谢松,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知道?”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谢松连忙解释,他结结巴巴说:“只是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比……陶飞光厉害。”
  陆沉璧一脸了然,这个谢松虽然平时呆的像个木头,脑子也不好使。但是居然还有点傲气。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别到时候阴沟里翻船,没地方哭。”
  谢松干巴巴说了句知道了。
  擂台赛只有一日,后面两日倒是让江湖人自由挑战的时间。陆沉璧叫谢松就待在院子里好好练习,别跑出去抛头露面,引些麻烦来。
  谢松一一应了。
  “老太太和秦霜呢?”
  谢松一愣:“应该还在那边吧,我来得急没注意。”
  “你倒是真的心急。”陆沉璧手往旁边挥了一下,药酒的塞子谢松似乎没有盖紧,里面的东西一下泼了出来。
  药酒的气味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盖过了旁边熏香味道。
  陆沉璧的袖子上湿了一块,他皱着眉凑过去闻了一下,顿时被这个刺鼻的味道一下害的脸都皱了。
  “你怎么都不把塞子塞紧!”陆沉璧瞪着谢松吼了一句。
  谢松道:“我也没想到你会碰倒……”
  袖子上的药酒味道刺鼻,连着里面的白衣袖子也被泼在上面的药酒染成了黄色。陆沉璧看着袖子上墨点和药酒融在一起,恨不得直接把这件衣服扔了去。
  他看了眼正拿着书桌上的干布擦药酒的谢松,心念一动。
  “谢松,这件衣服是你弄脏的,你得给我洗干净。”
  陆沉璧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得自己亲手洗,不要想要别人帮你的忙。”
 
 
第10章 客至夜来火色起
  秦霜回来的时候便见着谢松卷着袖子蹲在院中搓衣服,疑惑着上去问了两句,还未等他回答,便听见陆沉璧在房中唤自己。
  等她进了房,便皱着眉道:“怎么窗户开着?”走过去将窗子关上,又觉得这房中味道不对,一股子药油的味道。
  “谢松刚刚在这房里上药了?他哪里伤着了?”秦霜问。
  陆沉璧道没有,是自己刚刚上了药。
  “不过是手磕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只是谢松笨手笨脚把药油弄倒了,搞得屋子里一股子味道。”陆沉璧道。
  秦霜笑道:“刚刚台上他一手剑法也算得上出神入化,倒是看不出来哪里笨手笨脚。”
  “那不是笨手笨脚,叫他洗衣服也没用错人。”陆沉璧说着提笔的手一顿,又问:“老太太呢?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老太太同梅鹤夫人游湖去了,我便就先回来了。”
  陆沉璧眉头一皱:“今天风大,有什么好游湖的?”
  将手上的笔放在一边,陆沉璧拿着自己刚刚写的字看了看,觉得还不错便放在了一边。房中安静了一会,陆沉璧听见院中谢松洗衣服的声音,便清了清嗓子,声音稍微放大了点:“沧浪涯还有凤秀阁那两个弟子的功夫怎么样?”
  “倒是这一辈里好的,但跟陶飞光比还是差上了一点。不过他们年岁还小,再过几年也未可知了。”秦霜答道。
  陆沉璧点点头:“几年以后的事情现在倒是不必担心,现下没有威胁就行了。”
  他侧耳听着院中洗衣的声音停了,便又道:“那陶飞光如今功夫又怎么样,你瞧他的无意功法跟两年前比可有变化?”
  秦霜缓缓道:“自然是有变化的,大公子的无形剑法非同日可语,我未曾与他过招,不知如今他的所练的无意功法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她说着顿了一顿,又道:“想来陶门主也是不知道大公子的功夫水平的,我看着他脸上的也有些惊讶。”
  陆沉璧嗤笑一声:“被女人冲昏了头,哪里还管的到前面一个短命老婆生的儿子的事情。”
  “我看陶门主不似这样的人。”
  秦霜看着陆沉璧摇了摇头,便又道:“只是那两个游侠,我看着奇怪。”
  奇怪?陆沉璧皱着眉看了秦霜一眼,便见她凑过来在自己耳边小声说像是大内宫中的人。
  “你确定?”陆沉璧问。
  秦霜道:“目前还是猜测,只是招式路数有点像。”
  陆沉璧点点头,心下思量了一番,转头冲着窗外说:“木言,你衣服洗完了吗?”
  洗衣带来的水响又从外面传了进来,谢松道:“还没有。”
  “没有就快点洗。”陆沉璧说了一句,便叫秦霜出去看着他,省得叫他偷懒。
  陆沉璧自己推着轮椅回到桌边,仔细想想,若是那两人是皇宫大内派来的人,便是因为有事而来。但是又是什么原因让官家特意派人插手江湖的事情?
  加上之前影三来说找簪子的事情,陆沉璧便是个猪脑子也觉得不对了。他手在桌子上敲了一敲,决定还是要给京中的那位候相爷去一封信。
  如今他是这天子近臣,陆沉璧的信中的口气比以前客气了许多。
  斟酌再三将信写完,天色已黑。但是还未等他将信送出去,叫人摆饭,那两个游侠便不请自来,主动登门拜访。
  秦霜将两个人引进来,一进门两个人便抱拳行礼道:“陆庄主。”
  “两位客气。”陆沉璧叫秦霜给两人上茶。
  待两人坐下,先介绍了自己一番。坐在左边那个额角一道刀疤的叫做赵恒,而他旁边腰间插着一把折扇书生模样的人,便是楚飞。
  陆沉璧听他们说完才开口问:“不知两位所谓何事前来。”
  楚飞道:“不瞒庄主,我二人此次是奉了官家的意思前来武林会,等到了时候我们便会退出。此次武林会之地距京中太近,官家一是好奇,二是有些不放心。这些江湖人向来做事随心所欲,故而才派我们前来。”
  陆沉璧点点头,道:“既然是官家吩咐,二位辛苦了。”
  “想来庄主已经认出了我们,此次前来也是在您面前露个面,蹭个眼熟。”赵恒说。
  陆沉璧笑了,道:“二位实在是客气,若是我说,这武林会魁首二位也是能挣上一挣的。这件事本就是各看本事而已,若是注定该得的,逃也是逃不掉的。”
  “不了,我二人本非江湖人,这此间事情本就不可牵扯太多。”楚飞一笑道。
  陆沉璧同二人又客套了几句,便叫秦霜送他们离开。待到秦霜回来的时候,便看着陆沉璧瞧着那桌子上的烛火发呆。
  “看久了仔细眼睛疼。”秦霜走过去将烛心剪了剪,问陆沉璧现在可要摆饭。
  陆沉璧没有回答她,只是闭上眼道:“你说上面是几个意思?”
  “这些事我不懂。”秦霜道。
  陆沉璧笑了声,问:“谢松衣服晒好了?”
  “早就晒好了,连着他自己的衣服都已经洗了晒在院子里了。”秦霜说。
  陆沉璧点点头:“我看着他袖口像是破了,明日给他拿身的穿上,省的别人说我们剑霞山庄连像样的衣服也拿不出来。”
  秦霜应下了,道:“老太太今日又留在了梅夫人那边,现在时辰不早了,可要摆饭了?”
  “摆吧。也去问问谢松要不要吃点。”陆沉璧说。
  陆沉璧本也没有什么胃口,但是看着秦霜那副样子,倒是不想吃也要吃点东西进去,省的她担心。
  他揉了揉额角,方才两人说的话他听是听了进去,但却觉得不可信。
  奉官家的命令是真,来自己这蹭了脸熟是真。但只是为了好奇和那种理由,陆沉璧就是没了脑袋也不会信。
  官家的意思不过是叫这两人在自己面前蹭个眼熟,好方便自己为他们掩护而已。只是两人真正行事目的看起来是不愿意告诉自己。
  不说就是了,偏偏扯这种一眼就能拆穿的谎。实在是没有意思。
  陆沉璧抽出桌子上被宣纸盖住的那封信,正准备用蜡烛烧了。但是他突然又改了主意,将信又放了回去。
  还是明日叫影三带去送给侯奕,有些时候装傻便行,全然被人蒙在鼓里不是陆沉璧的作风。
  晚间用饭的时候陆沉璧只用了一点,倒是却一个劲叫谢松多吃些。
  谢松没搭理他,只慢慢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今日陆沉璧那件衣服上面不光药酒还有墨渍,他仔细用皂角搓了很久,因着那布料金贵,又恐用了力扯坏。老老实实洗了一个时辰的衣服,现在手掌还有点发麻。
  陆沉璧觉得谢松不搭话没意思,秦霜见了便给他端了一碗汤过来,叫他喝汤少说话。
  陆沉璧喝了一口觉得心里舒坦了些,正准备问这是什么汤的时候,便听见外面传来喊声:“杀人了!杀人了!”
  谢松一下站起来,撞的桌子一颤。
  “你着急什么!坐下!”陆沉璧吼了他一声,叫着人拿帕子过来擦自己脸上泼出来的汤。
  外面一下吵闹了起来,脚步声说话声交错在一起。
  陆沉璧倒也不急,叫谢松慢慢吃,吃完了再出去看。
  又过了一会,便有下人来通报说是请陆沉璧过去一趟。陆沉璧将手上的勺子一放,冷冷道:“死人了就去找官府,找我过去干什么,我又不是仵作。”
  下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这样的话要如何去回,秦霜见了道:“就说庄主歇下了。叫他们找老太太去。”
  陆沉璧看了秦霜一眼,又问那通报的人说:“说是谁死了吗?”
  “没有。”
  陆沉璧皱了皱眉挥手叫人下去了。
  见谢松望着他,便道:“又不是我杀的人,看我做什么,吃你的饭。”
  谢松道:“你当真不过去看看?”
  陆沉璧喝了口汤,含糊道:“不去。”
  外面又吵了一会才渐渐安静下来,桌上的菜已经叫下人撤了下去,谢松还在桌边看着那卷剑法,不时向秦霜问几句。
  倒是陆沉璧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等到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黑衣的人他才睁开眼。
  “外面是出了什么事情?”陆沉璧问。
  其中一个黑衣人答道:“几个小门派的人被杀了。”接着报了几个门派名字,都是那日来剑霞山庄被陆沉璧说打秋风的几个。说是连一个活口也未曾留下。
  陆沉璧手敲了敲轮椅扶手,道:“还有呢。”
  “陶门主住的院子走水,一群人正忙着处理。”
  “那有人烧着没有。”
  黑衣人答道:“没有,只是陶门主的夫人还有小公子吓着了,哭个不停。”
  “陶飞光呢?”陆沉璧问。
  “他因为救陶门主伤了右臂,如今正请了大夫过去给他看诊。”
  谢松听见陶飞光受伤心下一动,便忍不住问:“他可伤的严重?”
  但是黑衣人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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