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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之石山(穿越重生)——地生花

时间:2018-04-17 11:04:34  作者:地生花
  石山趴在门上,透过薄薄的窗纸朝里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在。
  “咯吱”
  门忽然开了,趴在门口的石山差点一个人往前扑,触到何隽之那沉着的脸,连忙站定,笑道“嗯,何院长,我还以为你不在”
  何隽之挪开身子,让出地方“进来”
  何隽之今天穿的是儒白色的长裳,外罩一件秀着墨莲的黑袍,有份儒雅的书卷气在,石山一时看得愣了一下。
  进屋石山才知道何隽之久不开门的原因,窗口的案桌上一副未完成的青松柏图,上面一片墨汁晕染,看样子是失败之作。
  顺着窗子看去,桌上的青松柏图对应的就是窗外立着的青松柏。
  “有何事?”
  何隽之一句话让十山回过神来,摇了摇手上拎着的两壶酒放在桌上“我过几天要搬新宅子,不知道何院长有没有空赏光光临”
  “你觉得怎么样?”
  石山“……?什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案桌上那一副画,石山哪里懂这些,随口应道“还行”
  何隽之皱眉“还行?”
  “我不懂这些,你觉得行就行,那啥,你到时候有时间过来吗?”
  “我觉得尚可,很是得我心意”何隽之抬手抚过画上那墨汁晕染开的痕迹。
  石山索性不说话,他俩说的压根就不是一件事,何隽之这是咋啦?吃错药了?
  一时屋内无话,石山这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何隽之给他沏了杯热腾腾的茶,涓涓的水流声,淡色的茶香混合着一丝松墨香,石山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瞧着何隽之正一言不发的在作画,身子笔直,看上去一派正气,哦,其实不是看上去,这人本身就正派,握着笔的手指修长,下意识的抬手和自己的比了比,比自己的大多了。
  还是挺赏心悦目的,石山撑着下巴想,心里却有一个邪恶的因子在冒泡,这人这么刻板守礼,将来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受不了,想着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打了个不小的哈欠,趴在桌子上,看着对方透亮修长的手指犯迷糊……
  何隽之搁下笔,抬眼看了趴在桌上正小声打呼噜已经睡着的人,好一会才挪动步子,走过去,在离石山一步的距离停下,一只手背在后方,就这样直直的看了好一会,然后去取了一块毯子过来,刚想披到石山身上,愣了一会却是放下摆到一边,随后脱了自己外罩的黑袍披到石山身上。
  睡梦中的石山只觉得淡色的松墨香缠绕鼻间。
  石山醒过来,感觉手臂压得都有些发麻了,看着陌生的地方,隔了一小张案桌坐着正翻书的人……猛的窜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也掉了下去,石山一看,认出是何隽之的,愣了一下,忙去捡起认真拍了拍灰尘,双手递了过去“何,何院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由于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此刻石山的半边脸上一块红印,何隽之瞧了他一眼,伸手接过。
  两人指尖像触,没人看到何隽之一闪而过的僵硬。
  “无碍”
  门外的何隽之身边的小厮说送他回去,石山说:不用了,大老爷们送什么,说着像是后面有什么追他,跑得飞快。
  小厮抬眼朝自家公子看去“公子?”
  何隽之把手里的外袍披上,皱眉“你看我是什么意思”
  小厮“……没什么意思”
  跑回店的石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走到墙角,直接把头往墙上撞,靠!!靠靠!上次给鸡腿吃!这次是披衣服…………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
  进新宅的时候,毛婶一家一大早就过来了,铁柱乐呵呵的说鱼养得不错。
  毛婶和玉珍看着气色比以前好多了,还塞给石山一个红包,石山在手上颠了颠,知道是银子,倒是收下了,只不过转手又加了些封了个红包给狗子。
  刘丰夫夫两个有事没过来,县太爷家的大夫人让人送来了两个红箱礼物,人就不过来了,剩下的一伙人,还有来得有些迟的霍掌柜,几个人刚好够坐一桌。
  毛婶看到叶元还吃惊了一把,原来叶元的嫂子说叶元去镇上打工了,怎么会在这里?等说了这几天的事,毛婶先是气得不行,接着拉着叶元的手直叹气。
  最后一道菜上桌,石山给每个人盛了饭,眼珠一直朝门口看。
  “还有人要来?”毛婶问了一句。
  “没了,吃饭,吃饭”
  石山招呼着人吃饭,还是霍掌柜有些奇怪的提了一句“没人,你怎么总朝门口看?”
  石山扒了口饭,支支吾吾“就看看还有没有人来”
 
    
第37章 
  一群人吃完饭, 倒是有人来了,不过来的是两个送礼的下人,抬了一株松柏进来。
  是何隽之送过来的, 石山绕着松柏走了一圈, 最后让人抬到他住的那间屋里摆好,他屋里地方大, 正好摆盆植株,松柏合适。
  霍掌柜奇奇怪怪的看了石山一眼, 石山对上他的眼睛, 心里不知怎么有点发虚, 挂起笑来送几个人出去。
  毛婶临走了还嘱咐石山,能照顾叶元就多照顾一点,现在这个情况倒是没再急着撮合石山和叶元。
  小南瓜搬了新家, 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追着小白玩,石山把该收拾的收拾干净,进屋就见那株松柏,抬了个凳子过去坐下, 其实,松柏也挺不错的。
  ————
  石记楼生意好,伙计们都忙得很, 有一些慕名而来的食客,都要到石记楼吃一顿,再带上四五罐腌泡制作的辣椒,才满载而归。
  供应给关家的米线就由虎彪几个负责, 石山和小南瓜搬出去后,后院的屋子就剩了一间,石山让他们四个人自己商量要怎么分配房间,第一天石山见叶元拿着东西去他们那屋睡了,谁知没过两天,又回了之前和虎彪住的那间屋子……
  有次石山提早来的店里,刚到后院就听到虎彪那间“叮铃哐啷”的响,他还以为怎么了,到门口却是听到叶元在屋里喊着拔出去,一会又没了声音。
  石山“……”拔出去?……他俩,咳,石山抬头看看天,恩,天真蓝啊。
  旁边的阿财和阿旺刚出屋,见到石山道了声老爷,对虎彪屋里的声响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石山想着他也是个傻的,从他去人伢子买人的那会虎彪的那个样子,这都看不清,白瞎了一双眼,得,虎彪对叶元好就行。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自从进新宅那次送来的松柏,石山感觉好久都没何隽之的消息了,有时候对着屋子的那株松柏,石山总在怀疑会不会是自己自我意识过剩了,何隽之怎么会喜欢自己,当然喜不喜欢这个答案石山很快就知道了。
  石山是半夜被敲门声弄醒的,大半夜的,旁边的小南瓜睡得呼呼的,石山抬着油灯,拿了根木棒子,走到门口,贴着门口问:
  “谁?!”
  “老板,是我”
  刘丰?石山把门打开,看见门口的人,举着油灯,让人进来。
  “老板,我说几句就走”
  走?去哪里,石山一惊,把油灯抬高了点,见刘丰果不其然背了个包袱,脸色静得有些吓人。
  “大半夜的胡说什么!大林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刘丰好半响才说话“老板,我这个月的月钱你就给大林,我要走了,过来和你告个别”
  “怎么了?你走了,大林怎么办?”石山语气拔高“大半夜闹什么!等明天再说,也不怕大林担心!还不回去”
  刘丰听到这句,低下头去,脸上苦笑了一下“我回不回去有什么重要的,在他心里我还是比不过那个赌字”
  赌坊内,大林赌红了眼,他就靠着这把翻本,这一把一定是大,一定是,他已经赌了一夜,眼珠泛着血丝,正一眼不眨的盯着摇骰子的盅子,大,大,大。
  “嘭”的一声,赌坊的门被人踹开,呼哧的一股冷风吹散了里面的热气。
  “谁啊!闹事啊!”赌坊的人看到门口的人气势汹汹,走过去赶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到这里闹事。
  “我来找人”
  “找人,呵,到赌坊找”
  没说完迎面就砸过来一锭银子,赌坊的人拿起银子,朝身后的人使了眼色,倒是让开了。
  “大、大、大”
  骰子一开,是小,买中的人拢了钱过去,没买中的人则红了眼,想着身上还有没有银子来一把。
  输了,输了,大林红着眼,他把刘丰攒的钱都输了……怎么办?不对,再来一把,他可以翻本的,可以的。
  大林刚想开口和做庄的人借银子,腰上就挨了一脚,人直接趴到骰子桌上,把围在一起的人都吓得四散开了。
  “这谁啊!”
  “该死的!”
  人群之中传来叫骂,大林才爬起半个身子转过头,看向来人,整个人都僵住,苍白了一张脸。
  石山扫了赌坊一眼,把视线定格在大林身上“赌赢了吗?”
  “小,小山”
  “别叫我!”石山提高声音“大林,你真是长本事了!是谁说再也不赌的!瘸了条腿都忘不了赌!你怎么不把命赌进去!”说着抓起地上散落的骰子砸到大林身上“存好的买宅子钱你也偷出来赌!我艹!我让你赌!”抓起一把骰子就塞到大林的嘴里“不是喜欢玩骰子吗?那你给我吃了它”
  “小山!小,小山”
  石山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大林摇着头躲,赌坊内的人都在旁边看着热闹,根本没人上去拉架。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大林挣扎在地上滚了几圈,嘴里求饶“我不赌了,不赌了!”
  “呵”石山笑了一下,走过去,拉着他的衣领把人拖着出了赌坊门口,到门口把人放下“不赌?”石三松手,指着赌坊的牌匾上斗大的字“这两个字是什么?是赌坊!你说了几遍你不赌了?狗改不了吃屎!啊!现在好了,刘丰走了,以后你爱赌也没人管你!钱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拿,你一个人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不赌了,不赌了!”大林摇着头,猛的听到后面几句,抬头,似是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
  “说什么?刘丰走了!”石山吼出一句。
  大街上因为他们两个聚了不少指指点点的人。
  大林摇着头,以为石山在骗他,拉着石山的衣摆“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刘丰怎么会走,不会的!”
  “不会?人昨个半夜就走了,现在都走到天边了,不会?大林,你哪来的自信让他一直守着你,一个死不悔改还偷了钱出来赌的人你哪来的自信他不会走?”石山看着他碍眼得很,一脚把人踢开“不走,难道攒了钱又被你拿去赌!”
  “不会的!”大林吼了一句,走过去就和石山扭打在一起“你胡说!刘丰不会走的!你胡说!”
  石山脸上挨了一拳,他娘的!手下也用了力,两个人你揍我一拳,你踢我一脚,但大林毕竟瘸了一条腿,没几下就被石山打趴下了。
  石山刚要从地上站起,大林过来拉着他的腿“不会的!刘丰不会走的!我不赌了!不赌了!”
  我艹!石山脚一抬,对着大林就是一脚,靠!四下看了一眼,旁边一个猪肉摊子上的案板上正插着一把菜刀,石山几步走过去,把菜刀一拔,走到还趴在地上的大林身边,把刀扔到他面前“你丫的说你以后不赌!好啊!剁了你手指,老子就信你!你的刘丰就回来了!”
  “我不赌,不赌”大林捡起刀子,在石山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刀起刀落,一截断了的小拇指弹到石山脚步。
  “啊!!”周围的人发出尖叫,显然是被吓到了。
  “我艹!”石山没想到大林真的敢剁,一把把大林拽起扛到身上,捡起地上的一截小拇指,就朝霍氏药铺赶:他娘的!剁自己手指就狠得下心,之前早干嘛了!
  霍掌柜见石山背着一个手上带血的人进来,还以为是怎么了,又看到石山丢到桌上的断指,忙招呼着把人弄到后院去。
  “霍老头,他那手指还接得上去?”石山急得拉着霍掌柜问。
  “走走走,别添乱!”霍掌柜说着就进了屋“嘭”的把石山关在了门外。
  石山气得在屋外走来走去,丫的!要是接不起来,我赔他一根手指!
  “石山在那,抓起来”
  一群衙役闯进院来,二话不说就绑了石山。
  石山“丫的!做什么呢!”
  一个衙役开口“有人告你当街行凶!”
  公堂之上,石山被压着跪了半天,县太爷才出现,后面跟着何隽之和一个眼神有些风流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石山笑意更深了些。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胆石山,竟当街诱使他人断指,所做所为恶劣至极”
  “等等”石山忙喊了一声“艹!谁告的我!”
  “是我”坐在一旁的何隽之开口了。
  石山整个人愣住,半天才道“关你屁事!啥事你都要管!”
  “我亲眼所见全过程,自然有资格状告”何隽之话才落,旁边的男子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县太爷咳了一声“既然如此,拉下去……”
  “等等”公堂外赫然是被霍掌柜扶着的大林。
  大林脸色有些苍白,手指已经被包扎好,石山一看瞳孔微缩,竟然说不出话来,那手指没接上。
  “大人”大林被霍掌柜扶着跪了下去,声音虚弱“断指的是我自己,我自己活该自作自受,和他人没有关系,我不计较”
  “你不计较,是你的事,我见他诱使你断指,自是要主持公道”何隽子直接站起看了大林一眼“我觉得此事,痛打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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