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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怎么破(聊斋同人)——素衣渡江

时间:2018-04-17 11:12:28  作者:素衣渡江
  释空面无表情:“阿弥陀佛。”
  见不死补救就别想要香火钱:“实不相瞒,我是县中大族王家的儿子,平素里我家里没少捐献香火,出了此事,我要劝劝我爹好好考虑一下了。”
  这下子主持有表情了,眼睛大睁,转身质问道:“昨晚是谁值夜,怎地不给公子开门?”
  小沙弥吓的瑟瑟发抖:“主持您吩咐过,说最近不太平,晚上寺门紧闭,任何情况不许打开的。”
  “住口!今日起面壁思过三个月!”
  王瑞内心不为所动。凭这寺庙的风气如此令人无语,兰若寺这地方日后被魔物占据,一点不冤枉。至于那个困住女尸的老槐树,王瑞总觉得它就是以后成魔为害一方的树妖姥姥。
  幸好有兰若寺这个标志性建筑物,他终于知道他穿越到哪里了,他穿越到《倩女幽魂》中来了。
  早就觉得这个世界怪怪的,有事没事阴风阵阵,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倩女幽魂》。
  不过就现在看,兰若寺香火鼎盛,离姥姥出山还早。
  他可以平静的在这个世界当个路人甲了。
  王瑞不想多管闲事,再说他也管不了,何况那棵树从某程度来说,还救了他一命。
  倒是这个破寺庙,他很想拆了。
  自从王瑞亮出身份,全寺对他的态度登时上升了几个等级。
  在等待官府的人员的空挡,他顺便还在客房睡了一觉。
  这一次,睡的又香又甜,等沙弥唤醒他后,他精神抖索,仿佛霉运也一扫空了。
  韦知县听说兰若寺门前发生了诈尸事件,亲自赶了过来,当面审问当事人王瑞。
  一见王瑞,两人皆是一愣。
  韦知县倒吸一口凉气:“本县只听说有个王生遇到了诈尸事件,不想是贤侄你。”
  作为当地的首富之家,王家自然和历届知县都有深入的交流,尤其王家常把银两和字画送去给韦知县,拉近两家的友好关系。而王瑞和韦知县的儿子一起在县学读书,更是好朋友,常在一起玩。
  这一次,韦知县的儿子韦兴贤,因为生了场大病,没有参加乡试,正在家休养,要不然也跟着王瑞去济南府考试了。
  王瑞见了韦知县,如同见到家人一般温暖,当即鼻子一酸:“伯父,我昨天险些死掉。”
  释空和尚和一众庙中的和尚都屏住呼吸,见这王公子这般有来历,是知县的座上宾,完了,摊上大事了。
  果然韦知县听完王瑞的讲述,怒道:“尔等出家人当慈悲为怀,却见死不救,本县觉得这庙中定有没度牒的假和尚,本县一会便派人好好查上一番,若是查出纰漏,严惩不贷!”
  释空不停的滚着佛珠,闭眼直念阿弥陀佛了。
  “少爷!少爷!您还活着哇哇哇哇———”文顺这时候从人群中挤出来,直扑王瑞。
  王瑞闪身躲过:“见我活着,你还哭个屁,等本少爷死了再哭不迟。”
  文顺没扑到人,直接跪在他跟前,拿王瑞衣衫的下摆擦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小的真的担心死您了,小的跑了几步就摔下土坡昏倒了,醒来发现天都亮了,心想小的没被女尸吃掉,那女尸一定是奔着少爷去了,您凶多吉少啊啊啊,哇啊啊啊啊——真的没想到您还活着——”
  王瑞将下摆从文顺手中抽出来:“不许擦鼻涕!”
  文顺便拿着自己的衣袖大擦了一把鼻涕,继续咧嘴哭。
  王瑞这时候看到昨天客栈的老翁走出人群,当即指着他道:“你这老儿,身为店家,你真的半点不知道真相?昨天遇到你的时候,你鬼鬼祟祟,十分可疑。”
  韦知县一听,当即令衙役抓住老翁。
  老翁颤抖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朽就是主动来说明情况的,不会逃的。老朽的儿媳前天病死了,没有棺材下葬,儿子昨天一早进城买棺材去了,儿媳的尸体一直停在家中。昨天晌午时候,来了个年轻道士求喝水,老朽给了他水,他对老朽说屋内有尸气,可能要有尸变……老朽……老朽……”
  韦知县见他支支吾吾,厉声道:“赶紧说来!”
  “老朽对那道爷说,会不会说话,你才诈尸!那道爷是也暴脾气,回骂老朽,你全家早晚都诈尸!然后便拂袖而去了。”老翁道:“昨天傍晚时候,老朽的儿子买棺材还没回来,老朽听到儿媳停尸的房间有异响,十分害怕,觉得那道士说的可能是真的,便沿着他离开的方向找他,结果在路上遇到了这位公子和他的书童,就将他们领回了小店内。”
  敢情他昨晚是去追那道士,在路上遇到他和文顺,为了赚钱,不顾死活的将人领进了店内。
  文顺一听,当即大骂:“你这遭瘟的老咬虫!险些被你害死!可怜那几个车夫全被你害死了!”
  老翁忙道:“没、没全死,活了一个。”
  韦知县叹道:“这叫活着那个如何回乡解释啊,出来四个人就回去一个人,本县给那人写就一封书信说明情况吧。”
  王瑞则道:“我愿意出五十两资助那人将老乡的尸体运回乡安葬。”
  周围人纷纷发出感慨:“王公子真是仗义疏财。”
  王瑞微笑的跟大家招手,这叫散财免灾,他最近有点倒霉,做些好事,或许能转转运。
  韦知县捋着胡须对老翁道:“你这老儿,虽然人不是你杀的,但你明明发现情况却熟视无睹,依然让客栈接客,着实可恶,杖责三十为戒,但念你年事已高,让你儿子代你受罚,另外罚你不许在阳信县境内经营客栈,若是发现,严惩不贷。”
  老翁磕头道:“大人英明。”
  就剩下处置那女尸了,韦知县命衙役将女尸从树上拔下来,却见女尸的双手如铁条钢构一般的插进树内,一众衙役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将她移开,就见她指甲插的痕迹简直就想是凿子凿来的一般,呈现左右四个小空洞。
  若是插在人身上,真是心肺都会抓出来。
  王瑞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文顺见了又要抓他的衣摆擦眼泪,被他一脚甩开了。
  韦知县当即宣布:“将女尸就地焚烧!”
  释空和尚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在寺庙烧前烧女尸很不地道啊,但眼下天大地大,知县最大,他不满意也不行,只得让小和尚们取来柴火,堆在女尸身下,点了火,将尸体烧了。
  女尸烧出一股股黑烟,满是腥臭味。
  众人捏着鼻子,待烧的差不多了,看热闹的乡民零零散散的便离去了,毕竟最精彩的地方已经结束了。
  韦知县和王瑞则一直看到将女尸烧成尸骨为止,才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王瑞。
  韦知县大声宣布:“尸变事件结束,以后任何人不许再谈论此事了!”也不管乡民听没听教化:“好了,回县衙!”
  王瑞跟着韦知县一众人往县城赶,虽然天色渐晚,但有官方护送,王瑞一颗心揣得稳稳当当。
  刚一进城,就见一路人马迎面而来。
  为首的人骑在马上,见到王瑞一行人,喝止身后的队伍,下马接过家丁递上来的灯笼,往这边走来。
  王瑞觉得来人很面熟,来人更觉得王瑞面熟。
  “大堂哥!”王瑞借着那人手里灯笼,认出了来人,正是他们王家旁支的亲戚王瓒,按照辈分王瑞叫他一声堂哥。
  王瑞很激动,因为王瓒和他关系很好,经历一系列波折,终于遇到自己家人了。
  王瓒也很激动:“听说兰若是闹尸变,说是个姓王的书生,下午时才传来确切的信,那王生叫王瑞。你爹和我爹还念叨不会是你吧,到底是不是你?”
  王瑞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恨不得摆个造型:“昨夜被尸魔追逐的人,正是我。”
 
 
第3章 归家
  王瓒提着灯笼检查堂弟的胳膊腿是否俱全,确定他手足俱在,拍着他的肩膀道:“大难不死必有厚福,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这时韦知县从官轿中出来,王瓒见了,赶紧打了招呼,韦知县语重心长的道:“最近不太平是不假,不过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咱们自己人身上。贤侄啊,既然你家人来接你了,你就跟你堂哥回去吧。”
  “伯父,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改日我登门去拜访韦兄,不知他病情好些了没有?”
  知县公子韦兴贤在动身赴考前夕生了场病,没有和王瑞一起去济南,从某程度来说是一种好事,毕竟以韦兴贤的水平,去了也是白搭。
  “好多了,最近几天还念叨你,说你估计快回来了,盼着你来探望他呢。”韦知县笑道。
  “我休整一下,一定登门。”
  韦知县返回了官轿内,王家这波人目送知县一行人离去,选了另一条路走了。
  王瑞骑在马上和王瓒表走边聊,将发生的种种事情说了一遍,王瓒听得后怕:“这要是任何一个地方出了闪失,你就回不来了。”
  “可不是,要不然这会得给我招魂了。”
  “你这次回家,你爹准叫娶一房媳妇,收几房小妾,生上几个儿子不可。”王瓒不无羡慕的道:“娇妻美妾,你就能享齐人之福了。”
  这堂哥哪里都好,就是好色,在家里有河东狮的情况下,持续的好色挨打再继续好色。
  他们到达王家大宅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人提前回去报信了,所以王瑞的老爹王永德和一干仆人已经等在门口了,王瑞才在胡同口露头,就听前方爆发出一阵欢呼,仿佛迎接凯旋的将军。
  王瑞才下马,他老爹王永德就迎了上来,双眼噙满泪水:“我的儿,幸好你平安无事。”
  他母亲赵氏在一旁揽着女儿跟着抹泪。
  赵氏的娘家是临县的大财主,嫁进王家后,先生了一个儿子是王瑞,三年又有得了一个女儿,取名叫青瑗,如今也快及笄了。
  除了王永德一家,还有王家的旁支若干人都出来接王瑞,其中就有王瓒一家子。
  接到了王瑞,众人一个心放下,不在门口吹冷风了,拥着王瑞往宅内走去。
  进了堂屋,王永德吩咐下去传菜,给宝贝儿子接风压惊。
  “瑞儿,你可吓死我们了,船翻了,怎么不在当地找家客栈住下,来封信给家里,让家里派人去接你。你只带一个书童往家赶,多危险啊。”
  王瑞也说不清楚,考生的心理总是很奇怪的,反正当时一门心思往家赶:“是啊,留在当地好了,着急赶回来遇到尸变。”
  青瑗偎在母亲怀里,瑟缩着:“听着就好可怕。”
  “见到更可怕,指甲像钢钩一样,两三寸长!”王瑞张牙舞爪的朝青瑗比划,吓的青瑗捂住眼睛抱住母亲。
  赵氏责怪的瞅了儿子一眼:“老大不小了,还吓唬你妹妹。”
  见妹妹害怕了,王瑞变得正经起来,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王永德气道:“最可恨的是兰若寺的那帮秃驴,见死不救,以后别想从咱们这里要到一个铜板的香火钱。”
  赵氏蹙眉:“可不是,本来还想下个月去做场法式,算了。”
  说话间,菜都传了上来,王瑞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和周围伺候的奴仆们,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他急着回家的原因啊,锦衣玉食,试问谁在被乡试折磨后,不想赶紧回到这个温暖的金窝呢。
  王瑞最近几日“风餐露宿”,此时一见满桌的美食,顿时口中生津,大快朵颐。
  见儿子吃得生猛,王永德含泪道:“慢点慢点,真是的,把我儿子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考试就是折磨人的营生。”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的乡试考的怎么样?有信心的登榜吗?”
  王瑞差点把嘴里的红烧狮子头吐出来,但考虑到卫生,他生生咽了下去,一伸脖:“我尽力了。”
  “尽力就好,尽力就好。”王永德放出豪言:“就算考得不好又如何,只要儿子你平平安安,这次你大难不死,好好放松一下,爹明天给你千八百两银子,尽管出去玩!”
  拿着银子出去浪,正是王瑞憧憬的生活,但表面上平静的道:“我得先好好休息。”
  “没错,一定要身体养好了,我儿子真是太不容易了。”王永德给儿子夹菜,满眼的慈爱:“这次考不中也没关系,儿子你还年轻,慢慢考慢慢考。”他读了一辈子书,还是个童生,儿子年纪轻轻就是秀才,被人尊称一声秀才相公,已属于不容易了,至于中举人那种祖坟冒青烟的事儿,不敢奢求。
  王瑞见老爹没有急着逼他,彻底放心了。
  用完饭,王瑞叫丫鬟打来水,洗了个澡,美滋滋的蒙头大睡,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被饿醒才起床。
  他伸了个懒腰:“舒服的日子又回来了——”
  不考虑这个世界本身的危险的话,王瑞的生活一直比较惬意,平常在县学混日子,跟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但凡县里有的,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跟知县公子是好友,他又有钱傍身,基本上在信阳县横着走。
  在家,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如现在,王瑞刚醒,伺候他的丫鬟就端来茶水和痰盂,让他漱口,再端来温水给他洗脸,之后根据当日的天气给他穿衣裳。衣裳自然是绫罗绸缎,富贵人家么,衣裳做一堆,穿都穿不完,每日不带重样的。不是他浪费,而是衣裳的料子金贵,不禁洗也不能洗,穿脏了只能扔。
  吃完午饭,王瑞精神抖擞,折扇一拿,去花园散步透气。
  一路上碰到数个做工的小丫鬟,她们都认得王瑞,纷纷跟他打招呼,一路过去,活像是检阅士兵。闲步到了花园,王瑞深吸了几口气,畅快的道:“空气不错,清新——”
  花园静谧,虽然入秋,花朵凋谢,但胜在树木错落有致,氛围清新宜人。
  突然一阵吵嚷声,打破了这静谧的局面。
  “你还敢睁眼说瞎话?!刚才我明明看到你那贼眼珠子盯着人家小丫鬟看!呦呵?还说你没看,还说你没看?!”是女子低声尖锐的骂声。
  “哎呀,你别胡说了,我根本没看,有人有人,你别嚷嚷了。”一个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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