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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身定做的总裁(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18-04-17 11:17:56  作者:木三观
  “没关系的,我扶着你。”傅丞安慰似的告诉他,说着,傅丞放在宁子归腰间的手收得更紧,彼此湿漉漉的胸膛全贴在一起了,心跳像是共鸣一样的彼此传递。同时,傅丞另一只手伸出,捞起宁子归的一条腿,将宁子归的腿放到自己的腰间。
  “如果我说……”傅丞在宁子归耳边问,“我现在就想要……会不会更过分?”
  宁子归脑袋里还是懵的:“想要……想要什么?”
  “你。”
  宁子归笑了,半会儿,宁子归又严肃起来,像模像样地学着傅丞的语气:“可以。”
  傅丞一点都没意会到宁子归醉酒后难得放松的幽默感,但还是听懂了那句简单直接的“可以”。既然对方都说了“可以”,那么就没什么值得迟疑了。
  宁子归的腿已经被抬起来,属于门户大开的状况,敞开的地方感觉到热切的实物贴近,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宁子归蓦地睁大了眼睛。他睁大的眼睛里,映入了的是傅丞的神情,傅丞在朦胧水汽里仍旧热切的神情。
  宁子归忽然感觉到被爱,幸福感充盈了全身,使他放胆揽紧了傅丞的肩头,奉上了热吻。在缠绵的热吻中,他依旧能感觉到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尽管只是对方的手指。那双手,修长,漂亮,画出的画稿栩栩如生。宁子归好喜欢他的手指,却又从未敢与之相握。
  傅丞画画、缝纫的时候,手指都相当灵活,可是现在这个时刻,却显得笨拙透顶。他和宁子归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大喘着气,尽管头顶淋着水,却掩饰不了他们费力得大汗淋漓的事实。
  好像他们都忘记了基本的常识,比如说,酒店里是很容易找得到润滑剂的。
  宁子归紧紧抱着傅丞,双腿却都在发颤,仿佛已经忍受不了再多一秒的拖延。他在傅丞的耳边说:“快来吧。”傅丞的下腹越发的紧张,欲望使他几近喷发。他确实太想要宁子归了,索性撤出了手指,腰部往宁子归体内挺去。可是他们的姿势虽然紧贴,但傅丞过分笨拙,进不去那紧致的洞穴,只在外头滑动。可就光是湿润臀瓣的挤压,就让傅丞快要爆炸。宁子归感觉到那热挺在洞口徘徊,也是心痒难耐,也是他酒气上头,不管不顾的,居然就抓住对方那根东西往里塞。
  傅丞没预料到这个,突如其来的紧致温暖压迫了他的尖端……但也就是顶端而已,刚进去那么一个头,宁子归就痛得要死,立即放开了手,下体也软垂下去了。可是傅丞在这方面毫无经验,这猝不及防的快感让他自顾自地挺腰前行,一鼓作气地推开了紧紧包围的肉壁,然后一点也不争气地射了出来——射了出来,几乎,马上。
  “唔?”宁子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完事了?”
  傅丞小时候有很多困难,但上学之后就很好了,读书好、课业好、体育好、长得好,虽然情商低但其实人缘也不赖——也就是十几年来,头一回遭遇了这等奇耻大辱。
  傅丞当然想赶紧证明自己,却见宁子归皱着一张脸,说:“完了就好,疼死了。”傅丞马上就心软了,也就没想再折腾他,只把湿漉漉的宁子归用大毛巾包住。宁子归像是撒娇一样,但实际上只是腿软站不稳,投入了傅丞的怀抱。傅丞颇为无奈地将宁子归横抱起来,送回床上去。
  宁子归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湿漉漉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傅丞。傅丞自己身上没穿什么,就跪在床上,宁子归一眼就看到傅丞胯间的东西,说:“你硬了。”傅丞尽职尽责地给宁子归用毛巾擦身:“不用管。”宁子归却可怜巴巴地说:“我也硬着。”傅丞深深一口气:“嗯。”当毛巾擦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傅丞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再深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往下抹。宁子归大约是感觉到柔软毛巾的拭擦,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猫一样,又伸出手,握住了傅丞的手,以刚才那轻哼的语调呼了声:“丞哥……”
  傅丞知道很多人私底下叫他“丞哥”,有时还会当面叫他”丞哥“,一开始他都没觉得怎么样,只是有些尴尬,毕竟和他们都不熟。后来么,他在选修课上认识了一个同学,那个同学小心翼翼地问他:”我可以叫你‘丞哥’吗?“傅丞这才似注意到这个人,那双圆圆的、眼角处微微下垂的大眼睛。他说了:”可以。“之后却越发变成了”只有你可以“。
  他渐渐感觉到那声”丞哥“中亲昵的意味。
  尤其在宁子归醉醺醺的、轻声地叫唤的时候。
  宁子归朝他伸出了手,傅丞下意识地回握。宁子归便有些欢喜、又有些抱怨地说:”你从不牵我的手。“傅丞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十指紧扣在手里,身体压上去,亲吻那爱醉后胡言的嘴唇。
  这次他们没有第一次那样急切。宁子归还处于一个模糊的状态,傅丞倒是目的明确得很——找回场子,当然前提是不要再把人弄疼了。
  傅丞确定了目的之后,行动力往往很强。这一点可以说是他唯一对自己满意的地方。首先,他冷静地拿到了润滑剂,然后,伏在宁子归的胯间,毫不犹豫地将那个硬着的地方含住。宁子归从未受过这等待遇,头脑爆炸,那童子精没几下就爆发在傅丞嘴里。
  傅丞眉头也不皱一下,将那气味怪异的东西咽下,并毫无道理的暗自得意。
  宁子归射完了之后,浑身瘫软,像被撸瘫了的猫一样,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宁子归都快要睡着了,却忽然感觉后穴那儿一阵冰凉,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往里头探进,让宁子归感觉不适,自然是无法入睡了。
  那根手指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四处触碰,开拓着里头封闭空间。宁子归有点推拒的样子,傅丞便安抚似的再次舔弄他胯间的软垂。那宁子归重新被快感所支配,无法抗拒地颤抖起来。傅丞的手指很快就找到那个快感的机关,他往那一摁,就明显感觉到宁子归身体的颤抖。这醉醺醺的宁子归更是为这禁忌的按摩而不知廉耻地呻吟起来。
  宁子归的前头被舌头侍弄,后边又被手指戏弄,浑身似跌进了欲望的漩涡里,控制不了自己的方向,只能一味往下沉,嘴唇里发出像是绝望一样的呻吟,乍听之下像是求救,实际上则是愉悦。
  他抖动着,在这夹击之下,再一次地喷发在傅丞的嘴里。
  经过两次的释放,宁子归已是非常疲惫,身体软绵绵的,躺平在床上。可他还不知道,现在才是刚开始。他那软得像熟面条的腿被抬起,下体秘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对方眼内。傅丞将压抑已久的灼热顶在那儿,而那个地方经过傅丞刚刚的调弄,已经变得像宁子归的身体一样软熟。
  尽管如此,傅丞的尺寸对于宁子归来说还是太大了,宁子归感觉内壁被挤进去一个极大的事物,颇为不适,肉壁像是排斥异物一样紧紧的绞着傅丞,使傅丞几乎忍不住。那傅丞猛地挺腰,往内探去,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轻轻摩蹭一下。
  宁子归立即就像是投降一样,浑身又软下来,张开双腿。这双腿的颜色特别雪白,大概是因为宁子归常年穿着长裤。那腿上皮肤细腻,连青色的血管也是可见,大腿之间的根茎热情地翘起着,而雪白的臀肉间也能看到一根粗长的肉棒,重重地、不断地撞入、退出、撞入、退出……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样。
  和傅丞的不知疲倦相比,宁子归显得力有不逮,无力虚弱地仰躺着,每次快要昏厥的时候,又因为更充实的刺激而猛然清醒一秒钟,之后又再次昏沉。这种意识的浮浮沉沉一样消耗巨大,宁子归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疲惫不堪,哑着嗓子求他:”不行了……丞哥……“
  丞哥又怎么会不行?
  宁子归伸出手来,用尽最后的力气,要推开对方一样。傅丞皱起眉:“怎么了?”宁子归哭着说:“不行了……丞哥,快射吧!“傅丞更猛烈地撞击他,肉棒深深地往里捣。宁子归在一阵颤栗中推向高潮,从腿根开始微微的抽搐,肉壁紧紧压榨着里头的那根东西。傅丞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扶住宁子归的下巴,低头用力地封住宁子归口腔中的无法自制的呻吟。
  后半夜的宁子归仍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傅丞俨然爱上了这项运动,抱着酸软无力的宁子归在酒店房间的各处散播爱。
  这宁子归第二天醒来的一切不适似乎都得到了解释。
  甚至之后,那傅丞愿意和他牵手的事情都似乎得到了解释了。宁子归醉中埋怨傅丞不和自己牵手,傅丞没说什么。后来,他俩一起出行,到人多的地方时,他们再度被人群挤开。这次傅丞不再站在一旁等他跟上,而是伸出手来,用力地将他握住:“小心。”
  宁子归根本也没听清傅丞说的什么,脑子里一片轰隆,被手中的温度所烫红了脸。
 
 
第7章 
  宁子归和傅丞那次开房之后都半尴不尬的,之后刚好碰上春节假期,大学放假,宁子归连约傅丞去图书馆的借口都没有了。尽管两人都是本市人,要约见也不难,可是宁子归就是心里有个疙瘩。这个疙瘩最终还是抵不过他对傅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春节的时候,宁子归发了个短信,说市区有庙会活动,问傅丞要不要去。傅丞的答案也还是那两个字“可以”。
  庙会是一项传统的活动,没想到现代都市人还那么热衷。
  大概是过年没事干吧,大家都出来逛庙会了。四周都是人,满是吵杂的白噪声。可宁子归的心里却一片安宁,大抵是因为傅丞握住了他的手。他又有些害怕、害羞,大庭广众的两个大男人牵手,会不会显得很突兀?
  其实人那么多,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个事情。
  他俩像平时的约会一样,不说什么话,就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和以前不同的,就是加上了牵手。有了牵手,对于宁子归来说已经是意义非凡了。
  他们对任何事物都不作停留,一个劲的往前走,自然很快把庙会逛完了。傅丞照旧问他想干什么。宁子归想了想,说去吃饭。傅丞照旧说可以。他俩便手牵手地去了Gibraltar,在侍者诧异的目光中落座。
  那个侍者,宁子归是认识的。宁子归来过这儿打工,和那个侍者共事一场,算是点头之交。这侍者心里想着:”怪不得不来打工了,原来攀上高枝儿了!“倒是餐厅经理,一副啥也没注意到的样子,颇为专业地目不斜视。
  经理领他俩进了包厢便离开,留他俩独处。宁子归问:”怎么就想到来Gibraltar了?“傅丞说:“你不是喜欢这儿的提拉米苏吗?”宁子归想了想,说:“嗯,这次不用配可乐了。”傅丞说:“可以。”就点了把上次寄存的贵腐酒。
  宁子归考虑了一下账单的事情,想了想,说:“其实吃饭的话,不用花很多钱,普普通通一顿就很好了。”傅丞点了点头:“是啊,这儿就挺普通的。”宁子归差点噎死。但宁子归又想了想,平日在校园里约会吃饭堂就算了,总不能出来了还逼人家一个大少爷陪自己吃快餐吧。
  想到这个,宁子归就觉得眼前日思夜想的提拉米苏过于甜腻,拿叉子轻轻的戳着,心想:“果然和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个侍者不但是宁子归的同事,也是同校的学生,看着宁子归和傅丞离开,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他又拉着另一个同事说:“你觉得傅少家里的人知道吗?”那个同事一怔:“啥啊?”他说:“我见过傅少的妈妈!”语气中还有些小骄傲,他继续说:“看起来是个挺传统的妇女啊。不知道会不会赞同这样的事情!”那同事白他一眼:“那也不关你事啊!”
  其实不但这个同事见过她,宁子归也见过。她是个和傅丞气质相差甚远的人,与其说他是像那侍者所言的“传统”,倒不如说是充满烟火气,和傅丞简直不像是一家人。开学的时候,她就指挥着工人们帮傅丞将半个卧室搬过来,连宿舍的床都给换了,说怕傅丞认床。事前,她还特地跟校长交代了:“咱们丞丞对陌生人过敏,还是给他安排个单间吧。”
  在宁子归还处于暗恋期的时候,他经常借故去傅丞宿舍,有次就撞见她了。明明啥也没有,宁子归就是无理由的心虚,见了她结结巴巴的。她笑笑,说:“你是丞丞的同学吗?”宁子归只好答:“是。我、我来借东西。他不在,那我下回再来吧。”她笑着叫住他,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初次见面,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就当见面礼吧!”宁子归吓了一跳:“我哪能收啊?”她笑了:“哎呀,丞丞的同学我都包过一遍红包了,就漏了你。是我不对才是,拿着吧!”宁子归推拒着:“我、我和他不是同班的。”她仍塞给他:“那也差不多。”宁子归见她很热情,自己再拒绝好像也说不过去,只好一边道谢一边收下了。
  其实很多人对傅丞的家世很好奇,大抵知道他是HF集团的少爷。至于HF的皇上——大傅先生,为人颇为低调,偶尔接受采访,也不大谈论私生活的问题,但也有强调过自己是不婚主义。大傅先生至今未婚,但孩子倒是有的,还不止一个。但母亲却总是知名不具,许多人也说大概每个孩子的母亲都并非同一人。
  坐在宁子归对面的这位女士,也不以“傅太太”自居。她笑着说:“我姓田,你叫我田小姐就可以啦。”
  田小姐大抵是个热情的人士,之后又多见了宁子归几回,也和宁子归热络起来,有时候聊天还爱搓着宁子归的手,笑眯眯的,说这孩子多标致啊。有次薯仔看见了,回去还大笑:“田小姐是不是看上你啦?”后来发现是多想了,田小姐见薯仔多了,也摸着他肩膀说:“这孩子真壮!”回去宁子归就笑薯仔:“现在她看上你了!”
  现在宁子归倒是知道了,田小姐谁都没看上,纯粹是天性热情加上前天喝茫了。宁子归真正认识田小姐,还是工作之后,发现田小姐原来是HF的公关,喝起酒来跟牛一样,脸色也不改的,爱喝酒,爱说笑,荤素不忌,在饭局上无往不利。
  宁子归在一次宴会上遇见了田小姐,田小姐变化倒是不大,妆容依旧是很浓烈且艳丽,笑的时候都爱咧开大红唇,露出一口大白牙,无比爽朗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傻大姐一样的她有天会坐到宁子归面前,端着一支刻字钢笔写支票,高傲冷艳地请宁子归离开她儿子。
  然而,宁子归不知道,是那次庙会的约会,被Gibraltar那位心有不甘的侍者窥见,并告诉了田小姐。田小姐却也没对那位同学说什么。她约了宁子归出来,开口说:“我知道你和丞丞的事了。”宁子归一下羞红了脸,下意识地摇头:“不、不是的……”田小姐敛去平日嘻嘻哈哈的样子,斩钉截铁地说:“Gibraltar和黑天鹅的人都告诉我了。”宁子归一下愣在当场。田小姐看他这样好笑,便想说两句话安慰他,又想说“其实我一早就知丞丞是gay啦”,但田小姐话未说出口,宁子归就一脸愧疚地说:“我知道我配不上傅丞。”这话说出口,田小姐的眼神就冷了,她说:“你都说配不上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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