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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撒谎了吗/谎言鱼(玄幻灵异)——西西特

时间:2018-04-19 14:54:16  作者:西西特
  顾长安蓦地撩了下眼皮。
  正常人谁会放着舒适干净的旅馆不住,跑到深山老林的庙里去?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有问题?
  顾长安捏着杯口:“我记得那庙里的最后一个和尚一年前走了,现在成了个破破烂烂的摆设,平时没人进去。”
  “对啊。”立春母性泛滥的说,“我一想到那么帅的男人要在那么破那么脏的庙里睡觉,我这个心哟……”
  顾长安说:“立大姐,你捂的位置偏下了,需要往上移两寸。”
  立春撸起两边的袖子:“什么大姐,我明明比你小!”
  顾长安轻嗤:“你高兴就好。”
  “……”
  立春撑起上半身,把圆脑袋凑到顾长安面前:“是不是很好奇?”
  顾长安慢悠悠抿茶:“并不。”
  立春切了声:“我告诉你,那个大帅比一来,你镇草的地位不保。”
  镇草?顾长安的面部一抽,爱谁谁。
  立春翻出手机上的照片,顾长安的余光扫过,他猜测的没错,就是他白天碰见的那个人。
  同样的衣着,却是不同的神态,那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上不见丝毫笑意,透着高高在上的冰寒与冷傲。
  另一张照片里的男人唇边挂着笑,显得很是平易近人,跟顾长安接触的一样。
  笑跟不笑判若两人。
  顾长安眯了眯眼,对方来这座小镇的目的是什么?
  配合他的演出是一时兴起,技痒难耐,忍不住想演一把,又或是看出他在瞎几巴乱说,心怀正义看不过去,故意耍他玩儿?
  还是另有原因?
  可惜顾长安不会看向算卦,全程胡扯,不然也能看出个一二。
  立春花痴的笑:“他的眼睛好苏,像是会说话,里面有很多感情,看谁都仿佛在看情人。”
  顾长安啧啧:“你该配个眼镜了。”
  立春哎哟:“长安,你嫉妒了哦。”
  顾长安斜眼:“我脑子被驴踢残了?”
  “没事儿的,我理解,嫉妒也是人之常情啦。”立春一副实事求是的样子,“人长得就是比你好看嘛,传说中的眉目如画,颠倒众生。”
  顾长安起了层鸡皮疙瘩。
  “春啊,你不觉得一个男的长得太美,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不啊,我看你看习惯了。”
  “……”
  “我初步打听了一下,什么都没打听出来,包括姓名。”立春把手机搁桌上,“看起来很神秘啊,怎么样,要不要我再费点儿心?”
  顾长安的态度冷漠:“我对他没兴趣。”
  立春瞪眼:“真的假的?美人不是都跟美人做朋友吗?”
  顾长安往门外喊:“大病,送客。”
  话落,吴大病端着鱼汤进来了。
  顾长安闻着那个味儿就犯恶心,他抗拒的偏开身子,没有想来一碗的意思。
  立春伸脖子看去,多好的汤啊,又白又浓,她这辈子都煮不出来,长安倒好,有现成的竟然还挑三拣四。
  “大病,你别管他了,让他饿个两天,我保证他……”
  吴大病盛一碗汤放到顾长安面前的桌上。
  立春抓住吴大病的手腕,母爱泛滥的溢出来:“你跟我回家吧,我们一起……唔一起砍柴种菜,唱歌跳舞,还有故事听,姥姥很会讲故事的。”
  “噗嗤——”
  顾长安笑出声,见立春瞪过来,他做了个“你继续”的手势。
  立春晃晃吴大病的手:“好不好?”
  吴大病给立春给盛了碗汤:“不好,你家里养了很多黄蜂,我不喜欢。”
  立春的脸僵了僵,她抱着膝盖撇嘴:“黄蜂怎么了?物种歧视啊?”
  吴大病看立春闷闷不乐,他手足无措,下意识向顾长安求助。
  顾长安等汤凉了一口闷,语气淡淡的说:“行了别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病开不了玩笑,什么都当真。”
  立春马上就从臂弯里抬起笑脸:“大病,我没生气。”
  吴大病这才放下心来。
  半夜三更,顾长安睁开眼睛,眼底被几分烦躁覆盖,他向来只管跟谎言鱼有关的事,至于其他的,只要不损害到他跟自己人的利益,就不会去在意。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白天那个男人挑起了他的窥探欲。
  看似优雅,亲和,甚至纯良无害,实际是神秘,危险。
  大谎言没搞定,张威王婷婷两边都没搞透,还多了个王主任,扣子没解开,事儿多着呢,却要分神去搞别的。
  顾长安从床上爬起来,坐在窗户那里往外面看,夜凉如水,黎明的影子已经出现了。
  隔壁屋里的吴大病听到动静起床出来,他问弯腰穿鞋的青年:“长安,你去哪儿?”
  顾长安说要进山一趟:“你在家看门,如果我天亮前没回来,你就……”
  吴大病说:“上山找你?”
  顾长安摇头:“报警。”
  吴大病不明白,报警还没有他管用。
  顾长安戴上黑色棒球帽,眉眼藏在阴影里面:“我怕你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吴大病讷讷的说:“我不傻。”
  “你是不傻,但是心太善良,容易被有心人蛊惑,利用。”顾长安把帽沿往下拉拉,“关好门。”
  随着门吱呀一声关上,顾长安人已经消失在夜色里面。
  山里露水很重,阴气也重。
  顾长安小时候经常上山玩,他对山里的路况很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找到那座小庙。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零散的几颗星星挂在天边,顾长安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山林里面,他突然后悔了起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进山干什么?真他妈的邪乎。
  顾长安一路吐槽的出现在庙门口,他深呼吸,动作灵敏的翻过墙头,发出几不可察的细微声响。
  庙里的一切顾长安也不陌生,他很轻易就发现了目标。
  男人正在木床上睡觉。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屋里一尘不染。
  顾长安来过小庙无数次,从来没见这里如此干净过,要不是他确定自己脑子真的没被驴踢,他就要以为来的是异时空的小庙。
  恍惚几瞬,顾长安靠近木床,居高临下的看着闭眼熟睡的男人,他驻足片刻,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到地上。
  那滴血静静的散开,这间屋里没有异常。
  顾长安此时的心里本该踏实,却莫名的越发烦躁。
  费了一滴血,竟然一无所获。
  要么就是普通人,要么……
  顾长安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他忽然弯下腰背,将咬破的手指按在男人眉心。
  快要触碰到时,顾长安看见男人的眼睑动了动,似要醒来。
  心头一跳,顾长安快速闪身躲进墙边的柜子后面,不动声色抹去指尖的血。
  男人紧闭的双眼睁开,他抬手搭在额头,一脸刚睡醒的茫然。
  那样儿看起来……还挺可爱。
  顾长安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见男人穿鞋下床,他屏息凝神。
  男人没做别的,只是泡了一壶茶。
  “……”
  顾长安进山的途中裤腿被露水打湿,紧紧贴着皮肤,寒气一阵阵往他的骨头缝里钻。
  他冻的嘴唇发紫,苍白的脸抽搐,不时打个冷战。
  操,怎么还不睡?
  男人抽出板凳坐在桌前,他叠着长腿,儒雅的端起一杯茶,凑近吹吹漂浮的茶叶,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顾长安一张脸已经完全扭曲,他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半夜喝什么茶?小心尿床。
  男人喝一口茶停下来,他将半掩的窗户打开,微皱眉看夜空,一副忧郁的样子。
  冷风往屋里吹。
  顾长安的脑门渗出冷汗,脸白的接近透明,他闭了闭眼,克制住要出手把人打一顿的冲动,冷静。
  男人喝了两杯茶后起身,顾长安松口气,总算要去睡了。
  结果对方竟然开始在屋里伸展身体,活动手脚。
  顾长安头顶冒烟,看这架势,是打算……劈个叉?
  作者有话要说:  陆大佬: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行你也行。
 
 
第7章 
  屋外万籁俱静,屋内……
  有个大帅比在压腿,随时劈个叉。
  顾长安满脸阴云密布,他摸出口罩戴上,就在他准备直接出去时,男人脱鞋上床,关灯睡觉。
  “……”
  顾长安没有动作,过了很长时间才从柜子后面出来,他走到床前,试图继续先前的事情,从咬破的地方挤出一点血往男人眉心抹去。
  刚靠近,两只手伸过来,脸就被摸了。
  男人双手捧着顾长安的脸抚摸,口中发出梦呓:“亲爱的……”
  顾长安以一种脸上沾到大便的姿态飞速离开,狂奔到附近的河边搓脸,快把皮给搓烂了才停。
  他坐在地上粗声喘气,想想又掬一把水洗脸。
  生平第一次被人摸,还是个男人,他的心情不亚于日了狗,不对,是日了公狗。
  吴大病等到顾长安回来,看他的脸红的很不正常,奇怪的问:“长安,你的脸怎么了?”
  顾长安的语气阴森:“被狗摸了,太脏,我洗了几遍。”
  吴大病觉得那不像是洗了几遍,像是几十遍,他想不明白:“狗是怎么摸到的?”
  顾长安的额角鼓动:“跳起来摸的。”
  吴大病更想不明白了:“那你站着不动?”
  “……”顾长安摘了棒球帽扔到桌上,捋一把额前黑发说,“好了,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天很快就出现白光。
  顾长安坐在院子里的槐树底下喝粥,心情很差。
  吴大病早早出门办事去了,就他自己在家,一天才刚开始就蔫蔫的,提不起精神。
  顾长安喝完粥瘫着不动,一直瘫到日上三竿才出门。
  万元镇是古镇,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有浓郁的古韵流淌在大街小巷,是全国有名的景点之一,吸引一批又一批的游客前来观光。
  顾长安在东街转悠,他从一家古董店前经过,又倒退回去,侧头往店里看。
  店老板在给一位客人介绍一款鼻烟壶。
  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那位大帅比。
  换了身黑衣黑裤,深重的色彩让他看起来很有威慑力。
  顾长安冷笑着勾了勾唇,他迈开长腿跨过门槛,往里面走去。
  店老板是看人下菜碟。
  进来的黑发青年虽然气质跟相貌都较为出众,但衣着的料子都很普通,跟他面前拿着鼻烟壶把玩,一块腕表就能买他整个店的大客户不能相提并论。
  因此店老板没管黑发青年,全心全意围着大客户,指望能做成一笔生意。
  顾长安在店里转了圈就走,什么都没问。
  店老板料到了,不奇怪,反正他还有大客户,他刚这么想,大客户就跟着黑发青年走了出去。
  不能走啊!
  “先生请留步,鼻烟壶不满意吗?店里还有其他……”
  “我没想买鼻烟壶。”
  没想买?店老板对着大客户的背影吹胡子瞪眼:“卧槽!那你干嘛跟我比比半天?”
  一道冷冽的目光从门口扫来,伴随着没有温度的声音:“全程都是你在比比。”
  店老板气到吐血。
  顾长安没走多远,他走几步左右张望,做出等人的样子。
  左后方传开声音:“这位先生,我们见过?”
  顾长安回头,看着男人说:“没见过。”
  男人语气困惑道:“你给我的感觉像是我们似曾相识。”
  顾长安扯唇:“都是中国人,有这种感觉不奇怪。”
  男人的瞳孔异常深黑:“我是混血。”
  “……”
  顾长安说:“看不出来。”
  男人抿着的薄唇划开,勾勒出一个清晰的弧度:“混的比较不明显。”
  又是这种无辜的笑容。
  顾长安一副等着他主动做自我介绍的姿态。
  男人爽朗道:“我姓陆,单名一个城,长城的城。”
  顾长安哦了声,挺烂大街的名字。
  他笑了笑说:“我叫汪旺,姓是三点水的汪,后面那个是旺盛的旺。”
  陆城:“……这名字很好记。”
  顾长安笑而不语。
  陆城开口道:“汪先生……”
  顾长安打断他,一派随和的笑着说:“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陆城也笑,细看之下面部肌肉轻微抽动:“汪旺。”
  顾长安忍出想给他丟块骨头的冲动:“嗯。”
  爽。
  计谋得逞后,顾长安就不想跟这位叫陆城的男人玩了。
  来历不明,不知深浅,演技派,这种人不适合深交。
  顾长安找借口告辞,他走着走着,忽地停下脚步往后看。
  陆城站在原地,单手插兜,唇边噙着一抹笑,他没有其它动作,就那么看着顾长安。
  那笑容说不出的怪异,像生长在阴暗角落里的一块霉菌,让人很不舒服。
  再看去,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庞上只有友好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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