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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的曲先森(穿越重生)——繁丧三千

时间:2018-04-19 14:59:43  作者:繁丧三千
      那么今天又是怎么了?!
     许老师现在已经想哭了,他现在被压着动弹不得,主动权也不再自己的手上,生怕自己真的会裂开,那种无形的恐惧伴随着许兔叽被顶的说不出话的哽咽,让身后的青年咬了咬许兔叽的耳朵。
     曲先森说:“乖,听话。”
     许兔叽后穴蠕动着收紧,被常年玩弄的敏感的乳尖在床单上磨蹭着,因为快感而勃起的欲望也颤巍巍的滴下晶莹的白浊。听到曲静忧的话,男人犹犹豫豫的沉默着喘息了好一会儿,然后用那比蚊子大一点儿的声音说:
     “那……你让我自己来……”
      原本想要好好惩罚什么都不知道的许兔叽的曲先森也没有开始那么强势了,听到自家兔叽又开始自己提出要‘挑战体位’便也缓了下来,腰一挺,往深处浅浅一顶,故意问:“宝贝刚刚说什么?”
      “啊哈……”男人被顶的腰都软的不成样子,还要再重复一遍自己说出的无比羞耻的话,“我说我自己来……你不要动!”
      只不过许兔叽的无奈和抗拒的力量实在太弱,短发软趴趴的和他这个人一样被欺负的趴在床上,就算大声说话,都毫无威力,但曲先森却听话的‘啵’的一声将自己从男人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抱起软了腿的许老师翻身坐在自己的身上,说:
     “好,老师自己来。”
      许贤一下子懵了,他后面刚食髓知味,就没了东西填满,空的厉害,他自己都能感受到里面痒麻难耐。
      他的意思其实是就着刚才的动作他自己往后退,出、出来干什么啊……
      许老师脸上臊的慌,但是老夫老夫了,许兔叽被逼急了也是会自给自足的,他低头便看见自家恋人胯间水光锃亮的欲望——他的水给弄湿的。
      能看见勃起的力度和长度——对他才这样的。
      还有一跳一跳的跳动——会很舒服的。
     许老师垂着眼,默默把裤子都脱光,被保养的比他十几岁的时候都要嫩的手指缓缓摸上了曲爷的阴茎,然后自己慢慢分开腿蹲跪着,把那每次都‘委屈’的不能尽兴完全进去的欲望对准自己的后穴。
      柔软的穴口湿哒哒的流着肠液,一挨近那饱满的龟头就又粘液滴上去……
      许老师双腿非常修长笔直,不管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莫名透着股勾人的诱惑感。
      “静忧,你不许动。”许老师再次提醒了一边,那瑟缩的小穴都紧缩了一下,然后放松的敞开,柔软的被顶开,许贤自己慢慢坐下去,“我自己来……”
     许兔叽啰啰嗦嗦的开始吃大萝卜了,即生怕自己噎到又担心大萝卜受到委屈,于是在吞入到每次最大的承受量时,许兔叽内心是复杂的。
     “静忧……”男人呼吸都不敢太快,“好涨……”他的后穴被撑的满满当当,穴口被撑到极大,一丝褶皱都无,双腿的姿势维持的有些久了,颤抖着感觉下一秒就支持不住的直接坐下去。
      曲先生狭长的眼微微眯了一下,直接起身抱住了自家兔叽的腰臀,说:“好,乖,我扶着你了。”
      兔叽松了口气,一放松,向后躺去撑着自己身体重量的手就松开了,转而抱住曲爷,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曲先森嘴角勾着轻笑的松开了手!
      “啊啊啊!!!唔……”许贤猛的扬起头,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液,露出性感的喉结,发出性感的呜咽……
 
 
 
 
第十九章:舒宗言
      “唔……哈……疼……”
      “不要了……唔……静忧……我错了……”
      “别……啊!唔……太、太深了……我不要……唔……”
       一个明媚的下午,本来约好要一起出去骑马的老夫老夫在曲爷的掌控下,又变成了在床上骑许兔叽。
      许贤第一次被欺负的那么惨,到后面自己完全射不出来了,自己的爱人还在身体里贯穿自己,前列腺都快要融化了般的快感堆积在一起,让许贤撑到曲爷释放都实属不易。
      两人黏黏糊糊的叠在一起,某个羞耻的部位还相连着,完完全全的契合着,让许贤非常丢人的眼泪直掉,趴在曲爷怀里一边哽咽一边说顶到了,一边咬曲爷的肩膀一边收缩后穴,好似还不够。
     断断续续的声音,充满激情与爱意,有撒娇般的甜腻和陌生的欲望,一切的一切,也全部通过地上一件米色的毛衫上,黑色的窃听器传到了距离曲爷小别墅外面,相距大概一个小街区地方的车里。
     车里坐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手上拿着一个精密的仪器,耳上塞着耳机,低着头,细碎的黑发遮住了雌雄莫辨的男孩那双漂亮的眼睛。
     车的副驾驶坐着男孩的爷爷,老人笑的格外‘慈祥’,从后视镜看着自己孙子紧紧捏着的拳头,和微红的脸,胯间鼓起的欲望,笑意满满,点着头对身旁的司机说:“你下去。”
     司机恭敬的下了车,老人笑眯眯的又看了一眼后座呼吸越发不稳的男孩,眼底是机关算尽了的精明和游刃有余:“姚生,如果需要爷爷我给你找个差不多的玩具,只要说一声……”
     男孩猛的抬头,露出带着些许血丝的眼,方才去男人家做客时的乖巧荡然无存,完全兽性的狠戾显露无疑:“你也下去。”
     老人完全不惧:“呵呵……真是好看的眼神,只不过如果只会用眼神来吓唬我,那还真是没什么威力。”
     “我觉得你还是不太清楚刚才你做了什么……”老人慢悠悠的说,“刚才你在道上曲爷的房间里放了窃听器,然后在偷听他和他老婆做爱,你还对他老婆图谋不轨……”
     “……”男孩摘下一只耳机,淡淡的说,“然后?”
     “然后啊……”老人装作很苦恼的叹了口气,说,“如果窃听器被发现了,你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更别提和曲静忧抢人,我可爱的小孙子,你会死的很惨。”
     “哦。”姚生好似没有听到一样,“说完了就下去。”
      老人没有动,忽然很严肃继续说:“姚生,你应该清楚,如果你不是我的孙子,你根本不会坐在这里,也不会认识那个现在正在叫床的男人。”
      “我放纵你现在的一些小举动来惹怒曲静忧,也不是专门给自己找事,我是让你清楚,你以后该怎么做!”
      “锦州这个地方好吗?那个男人叫床的声音,是不是很软,好听的你也想去操他?”
      “反正我们的势力不在锦州,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姚生,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好好享受,然后你想要走什么样的路,自己去决定。不过……要小心啊,把一个大毒瘤从这片土地挖出来自己再扎进去,非常不容易哦……”
      老人说着,自己开了门,留下一点私密的空间给了男孩。
      姚生在老人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后,继续戴上了耳机,闭上了眼睛,耳里是又开始的一轮欢爱,肉体撞击的声音尤其响亮。
      “宝贝,舒服么?”
       “唔……会疼……顶的……太深……会死的……”
      姚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盯着自己胯间半天,解开了腰带和拉链,看了看自己在同龄人间应该还算不小的欲望。
      “老师,我带着你在房间逛一圈怎么样……”
      “不!!唔……我好累……静忧……啊!别……”
      姚生手握上了自己的欲望,闷哼了一声,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幻想着是自己在操弄那个男人一样,听到男人惊喘和抽泣般的呻吟,男孩没多久就释放了,他手心满是白色的粘液,恶心却又似乎代表着什么……
      耳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男孩一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一边继续听着,并稍微摇下窗户,一缕刺眼的阳光就这么直直的照进眼睛,男孩眯了眯眼,卷长睫毛下的眸子在这一刻瞬间冷静的不可思议。
     也就是在这样阳光明媚的下午,老将军的大院门前停了一辆军车,经过重重身份检测后,才被允许停在此处。
     从远处也冲来一辆被改造的非常拉风的山地自行车,从山上冲下来,迅速的拐了弯停在军车的旁边。
     自行车上的是一个背着斜挎包,一脸不情愿的高中生,他简单的一个翻身下了车,定住车后,看到旁边的军车脸绷的更紧了,拉着旁边守卫的士官就问:
     “请问,这是舒宗言上将的车吗?”
     士官行了个礼,回答的声音大且有力:“是。”
      高中生抽了抽嘴角,叹了口气,他是最讨厌来老宅子的,奈何今天小叔从外面回来,他妈非拉着他过来,他要是不过来估计下个月的零用更是少的可怜,现在打一个工都累的要死了好吗,要是再少了零用,更别想买最新款的机车。
     高中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他可不想进去后被一大家子盯着,然后被数落个仪态不端正。
     世家规矩多,更何况是这里。
     高中生好不容易整理好了,也收拾了自己的表情,弄严肃一些,才踏进去,不用敲门,老管家就领着他进去了,甫一开门便见偌大的大堂里,最是醒目的就是穿这军装坐在好几个主位上的人。
     其他的女人坐在另一边,等级地位尤为明显。
     他母亲朝他摆摆手叫他过去和她一块儿去,高中生也没有说话,照做,毕竟现在这形式,根本不是他们小孩和女人插话的时候。
      坐在正中央的舒老爷子身边坐着的是那个冷冰冰的根本不像个人的少年,左手边坐着的就是今天的主角了。
      舒家的男人,都非常的沉默寡言,其中就以舒老爷子身边的他最宝贝的孙子舒城为首,但是在此之前,是与舒老将军相差近三十岁的亲弟弟舒宗言。
      此人在年轻的时候被老爷子弄到过正在打仗的战场上去,高中生曾经听他母亲说,本来一个兵痞,回来后简直像是变了个人,当时走的近了都似乎能闻到血和硝烟的味道,着实让人恐怖。
     大堂里安静的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许久后,舒老将军开口说话了,声音完全听不出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的声音:
     “宗言,这次回来可以待多久?”
      “一星期。”男人回答的声音简短到极致。
     “可是我听说医生说你最好休息半年,趁这半年,和小佩好好相处,你和小佩已经结婚十年了,我不想等我死了,你还无后。”舒老爷子句句都透着威严,不容反驳。
     “没时间。”
      “没时间就给我找时间!以前怎么找……”老爷子说了一半自己截断了,换了话题,“舒城,你可以多和你二爷爷说说话,他去过的地方很多,感兴趣可以问。”
     舒城点点头,冷淡的问好:“二爷。”
     
 
 
 
 
第二十章:你想要一个虐待狂爱你么?
       老宅子的三楼向来很少人去,那是舒老将军留给自己弟弟和弟媳的地方,老将军的弟弟舒宗言常年不在家,于是只剩下弟媳杨佩一个人住,顶多还住了一个保姆和一个下人,然后就不能再多了,究其原因,其实不过是因为舒宗言极度病态的领地意识。
      换一种说法,其实两个字就可以概括这种现象——洁癖。
     如今舒宗言回来了,三楼连保姆和下人都不能住在上面了,偌大的走廊,无数空着的房间,冷清的几乎到了阴森。
     舒家最金贵的小少爷舒城被老爷子吩咐跟着舒宗言上楼说说话,很快,全场就只剩下高中生这一个未成年了,高中生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就连拍拍自己儿子肩膀让他说话的动作都轻轻的,说:“舒一龄,去,向大伯问好。”
    舒一龄拘谨的都不敢扒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走到老将军面前,紧张的鞠躬,一边紧张着一边腹诽这到底是家人还是上下级啊……
    舒一龄随他妈姓,与舒家血缘关系其实不怎么紧密,但是由于从小又来往的多,便叫老将军大伯,叫上将小叔,按照辈分来,他比舒家小少爷都要大一个辈分,但是明显他比舒城在这里低位要小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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