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贤自己在里面扣好衣服,又问曲静忧自己看起来这么样后才规规矩矩的下车,如果忽略男人脸上的潮红还有那脖颈上的咬痕,嗯,完全没有哪里不对呢。
曲爷似乎在男人出来后习惯性的腰搂住许贤,然后被许贤制止了,说:“都说了是在外面了,不要动手动脚。”
在一旁的李叔嘴角一抽,完全不能把‘动手动脚’的登徒子和曲爷对号入座。
而曲爷心情好,不知道在许贤耳边说了什么,把男人弄的脸更红了,像是被欺负了似的,把曲爷凑过去的帅脸推开,并且揉了一把曲先生的头发,说:“没大没小。”
“好,是我说错了。”曲先生宠溺的顺着话说。
李叔幻想了一下,感觉如果是别的什么人对曲爷说他没大没小这句话的话,大概不用等明天,估计立马就能从这个世界消失。
“对了,李叔,你去看看那个小孩儿吧,如果小孩儿醒了要立即和我说。”
正当李叔腹诽时,听到了许贤的话,立马点头应了,然后抬眼就看到站在许贤身后的曲静忧冷冷的看着他,于是也瞬间明白了曲爷的意思,并且证实了一个传言。
——曲先生,真的很厌恶小孩。
与此同时,在包厢里玩的嗨了的众二世祖们还在玩牌,马肃突然接到他老子的电话,但是房间太吵,就跑到窗边去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爹对他‘亲切’的问候,问他是不是把刚买的车撞烂了,马肃很淡定的把电话挂了,正准备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和自己的好兄弟们玩牌,却在扫过楼下的时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卧槽,施盛,快他妈过来,不会真被你说中了吧!”
“靠,啥事儿,赶紧的说。”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脸不耐烦的穿着睡衣的少年,他抓了抓自己的卷发,漫不经心的朝着马肃指着的方向看去,很轻松的就看见了一般不允许被停车的地方,也就是这宾馆部大厅正对的地方,停着一辆高档轿车,“干你麻痹,那车没开过还没见过啊?!”
“不是!”马肃指着那一对被主管亲自出去迎接的男人,说,“那个矮点儿的!我去!就是我老师!”
施盛再仔细望过去,想要看的人却走到了视线的死角,看不见了。
第九章:蜜月
当你还小,却遇到了自己想要守护一辈子的人时,你该干什么?
曲静忧在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发誓这辈子不会失去这个人了。
他该隐忍的时候便好好藏着,该到他出手的时候也毫不犹豫的出手了,说出去恐怕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确实在十八岁的时候完全继承了‘家业’,完完全全的把他并没有见过多少面的父亲从王座上拉了下来,自己走上去稳稳的坐着,一直到现在。
每个人都有他不成熟的时候,你会犯错,你会后悔,会恨不当初,曲静忧上辈子做的事情是他现在最不愿意想起的事。
但是有些东西,你不提起不代表忘记,因为他还需要竭力把他家的宝贝兔子圈养在怀里,这次,是真的一辈子。
他没有说谎。
曲爷年岁不大,却因为经历的够多,气势是无法形容的强大,他甚至将父母都逼出了国,现在没有任何人敢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除了他家的许兔叽。
曲爷重活一世,走到他现在这个地步,已然是顶点,但是他不满足。
他知晓不该满足于现状,毕竟总有些人会往上爬,而你不动的话,总有一天会被踩着然后从上头摔下来,死的血肉模糊。
那些未来将要慢慢成长的小家伙里,曲静忧尤为关注四个人。
并不是以后的以后他们多么厉害,厉害到他都镇压不住,而是那四个小孩,在上辈子,是他家老师的爱人……
是的,四个都是。
可曲静忧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谁分享自己的老师,男人只是他的,整个人都是,身体,思想,爱情,心,精神,就连个指甲盖都是他的,谁敢动许贤,他就敢让谁后悔活着!
说起爱情,曲爷倾注的感情其实要比许贤多,即便在上辈子,是许贤先喜欢上曲静忧的。
但是不知不觉的,曲先生要更加依赖许老师一些。
尽管许老师从来不去计较这些,但是如果许贤有心去找,他会发现自己身边处处都是曲先生布下的网,他从曲先生正式成年时也开始正式踏进了曲先生给他的浓烈的爱欲中,没有退路。
不过许老师也不需要退路就是了,他没有接触过太多的人,一直在‘校园’这样相对干净的地方来往,既老实呆板又温和到对整个世界都充满善意,他爱他的曲先生。
曲先生家的许兔叽和上辈子的性格大部分相同,但是其实这些年被在别人眼里冷漠强大深不可测的曲爷宠了这么久,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改变。
——会撒娇了。
“不,我要草莓味的,不然就不要了……”许老师挂在他家曲先森的身上,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有空说着自己要什么味道的套套,“本来就不想要了,你不给草莓味的我也不给你了……唔……”
该怎么形容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双腿夹在一个混血俊美青年的身上,而且两人还黏黏糊糊的唇齿相交,男人的衣裳也脱了大半,露出白皙漂亮的背部和挺翘的屁股被青年的手肆意揉捏?
不用形容,任何语言都苍白的描述不了此刻的热浪情潮。
高大的曲先生轻轻松松的抱着许老师,没有走向床,再把他家兔叽带上这个他们专属的套房时就把许贤压在墙上细细的吻着,吻出火来,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老师别任性,就这样直接进去不好么?”曲先生舔过许贤敏感的喉结,手指一直在男人后面的小穴处打转,昨夜才被弄过的肉穴还肿着,可怜兮兮的被碰了几下后立马缩了缩,下一秒又放松了似的含着曲静忧的手指不放,湿软的内里滚烫一片。
“不,每次不戴你都弄的很凶……静忧……”许贤毫不自觉自己这样向一个比自己小上七岁的人这样说话该多么羞窘,但是,习惯了。
曲爷手指指节直接捅进去了一大部分,去揉弄男人要易感的多的敏感点,不时便揉出了水声,听着煞是淫靡。
“啊……唔……别掐……啊唔……”男人被手指玩弄的都快要泄了,软趴趴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给了自己的恋人,颇有委屈,“别这样……我要去了……啊!唔……要别的……唔……”
许贤这几年被抱着他的青年弄的‘早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还是‘前戏’阶段,他就乱七八糟丢枪卸甲了,等他丢完,青年才进来弄得他又爽又难过,说不出的快感堆砌的简直要决堤般溺死他。
这不公平。
——于是许兔叽还学会了勾引。
“静忧,进来……”男人蹭着青年早已硬到发烫的巨物,一边舔舐曲先生的脖颈,舌尖不断的滑过他含住的那处,吮吸,啃啮,然后一路滑到耳旁,将曲先生的耳垂舔的湿乎乎黏糊糊的。
曲先生还在继续方才的问题:“老师不是说要草莓味的么,现在怎么不要了?”
许兔叽眼角湿润的呜咽着,挣扎着要下去,但敏感的身体早就被曲先生玩透了,后面水多的直滴,后穴还插着曲先生漂亮修长的手指,搅动的里面的肠壁‘咕叽咕叽’的响。
“不要了……就要你……”许贤动的厉害,曲先生也就顺势的放男人下来,但上面两人的唇却还是不分开,也是,两人本来就是来渡第八个‘蜜月’的,就该这样你侬我侬的甜死人。
只见许贤好不容易从曲先生的深吻中抽身出来,就转身拿自己的臀肉蹭曲静忧的下身。
曲爷也不委屈自己了,见好就收的扶着自己的欲望揽着男人的腰,在那湿乎乎的穴口浅戳了几下,最后一举冲入!
“啊!!”许贤整个人都往墙上撞了过去,却被身后的人抱的紧紧的,没能真撞上,只是被装的满满的,顶到酸疼甚至连呼吸都呼吸不上来了……
许兔叽的小腿肚都在打颤,站不稳的双手撑着墙壁,后面插着的巨物以不可思议的深度继续碾磨他柔软脆弱的地方,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道:“静忧,去床上……唔……别动……先去床上……我站不动……”
站立式后背位,这种体位不是没做过,但是这种姿势一般进的很深,许贤受不了,今天也是被撩拨的昏了头才自作自受QAQ
曲先森在男人的耳边吐着炙热的气息,手掌圈着男人的腰,一手覆盖在男人满是牙印的乳尖上,说:“好,那么老师,我们慢慢走过去。”
说完,就要就着这样相连的姿势从门口走到里面巨大的圆形大床上,男人的肚子不时被挤压到,总觉得后面恋人的欲望都要捅穿了自己,摩的肠壁酸软难耐,简直是在故意欺负他。
许老师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走了几步就不行了,带着哭腔说:“呜不要走了,静忧,抱我过去……哈嗯……”
“好,好。”曲先生喑哑着性感的嗓音,拿男人没有办法的宠溺道,“乖,我抱你过去。”
“嗯……”
原本没有心思开房的许贤还是被曲先生带来了他们常来的套房,度过他们第八次‘蜜月’的第一个夜晚。
很快就被弄的把注意力全部从方才车祸上移到曲静忧身上的许贤和曲先生刚进屋就黏到了一起。
老夫老夫关上门就在门口弄的香艳无比,声音让三五成群的悄悄过来凑热闹的二世祖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还没有听几分钟,就有放风的人跑来说有人过来了,赶紧走什么的话,二世祖们也知道这种地方说不定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便迅速撤退。
带头撤退的便是那个有着一头自然卷穿着睡衣的少年,嗯,他很丢脸的同手同脚的走了几步,才恢复正常。
与此同时,压着他家许兔叽正大开大合进出,把男人弄的浑身软绵绵的曲爷的手机亮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手机在床边放着,曲爷瞟了一眼,似乎没有任何影响的继续抱他家许老师,只不过加快了些速度,‘噗嗤噗嗤’的让男人连呻吟的声音都微弱沙哑起来……
手机的屏幕因为没有被碰触,光线都暗了一个度,但是却还是能清晰的看见上面的短信提示内容写着短短数字:
在门口待了两分钟,六个人。
第十章:让人耳朵怀孕的磁性
施盛今年十四岁。
在锦州这样的城市算得上是个让人头疼却又不好惹的问题儿童。
他张扬、任性,做尽了一切他这个年纪叛逆的人会做的所有事情。
退学数次,现在又面临了一次退学危机,原本被施父教训了一顿,准备送到乡下去好好体验生活,结果没有去成,他也死性不改的如今大刺刺的穿着睡衣就从家里出来了,顺带拐跑了自己的发小到‘君度’里疯玩了一夜,又‘离家出走’到马肃家暂住。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施盛觉得自己大概在外面玩个半个来月,他老子就会被他妈逼着过来寻他回去,等他回了家,他依然还是该怎么疯就这么疯,他还是他家的‘土皇帝’。
毕竟家里的老人都宠他的不行,施盛的母亲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打不得骂又心疼的,弄得施父再严厉,再恨铁不成钢也是拿施盛没有办法,毕竟施父最受不了施母委屈的眼泪,所谓妻管严,就是这个‘熊’样了。
施盛他自己完全没有以后该如何,做些什么的概念,他现在只想着什么游戏最帅最酷,自己兄弟被欺负就就打回去,然后就是女孩。
学校的校花是个长相清纯到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
施盛高调的送花送漂亮的项链首饰,还总是带女孩出去约会,花钱毫不在乎,俨然一个风流二世祖的形象,实际上,施盛却还没有碰过女孩儿,这是一条线,施盛自觉的很,知道现在还不行,要是真弄出什么事儿了,就像马肃那样搞大了一个女孩的肚子,怕是腿真要被自家施父打断了。
但是施盛没亲自做过,看别人弄的场合倒是不少,可不知怎么地,影片里的、真刀真枪在自己面前上演的、小黄书上的,不管哪一样,都没有那晚给他的刺激大。
他着魔了般总是回忆起那晚听到的声音,耳蜗里满满都是要溢出的呻吟,弄得他从耳蜗就开始发痒,一直酥麻到心里去。
最可笑的是,他还根本没有见过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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