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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异闻录(玄幻灵异)——中二病的扇子

时间:2018-04-21 09:51:23  作者:中二病的扇子
  道带着恶意。为何会有这么多人?想了想枕缘还是决定出去,里面瘴气太浓,他修为高还好,师玖玙一个凡人还真受不了。
  结果枕缘刚一踏出障沼林,立马被人围了起来。“各位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想请俩位同我等走一遭而已。”
  “抱歉,我们还有别的事,恕我等不能应允了。”
  “这可由不得你们了,上。”话音刚落,周围蠢蠢欲动的人马一拥而上,枕缘不欲伤人,抓紧空隙,欲飘然而去,不料却被人里三层外三层
  的包围住了,动静大得师玖玙都醒了。
  “抓紧了。”枕缘对师玖玙说。师玖玙立马紧紧地抱住他,枕缘用结界将他与众人隔开,提气加速,不一会儿就绝尘而去了,留下背后众人
  咬牙切齿。
  真是功亏一篑,从来没有人能够从障沼林活着出来,他们是第一个,没有猫腻,说出来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追。”然而实力的差距终究是让他们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大人我们还要追吗?”一个手下问他的领头人。
  领头人说:“算了,人已经跑远了,那俩人身上并没有魔偃的信息。只是不知道那俩人是怎么进得了障沼林的?”
  “留一半人在这里守着,我们先回去报告一下这里的情况!”
  “是。”
  突出重围的俩人向着西面面去,他们要先回去通知一下章昭壶。
  此时的章昭壶正在打坐,他的经脉恢复的很好,这几天可以见到一丝细微的内力在游走。
  章昭壶刚打坐完毕就看到了他们向这飞来的身影:“你们回来了?”
  枕缘点头,然后回去放下了师玖玙:“你还好吗?”
  “嗯。”
  “剩下的我去办好了,你在这里休息。”
  “不行,我也要去。”师玖玙一口否决了:“而且若是没有我,你怎么回来?”
  枕缘有些担心了:“那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这不是有你吗?你会让我有危险的吗?”
  枕缘斩钉截铁的说:“不会。”
  “这不就结了。”
  枕缘无奈的说:“那好吧!”
  章昭壶终于有机会插上嘴了:“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枕缘将在障沼林的经过告诉了他并嘱咐:“我们可能会出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就先留守在这里。”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羊皮卷:“这
  是我的剑法,注意事项什么的,里面写的都很详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先练着。”枕缘很看好他,若是他能突破情障,也许他将成为下一个剑
  圣也不无可能。章昭壶无论是资质还是悟性都很好,更加难得的是他天生的剑觉,只要一握上剑,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上千年来,他一共就遇
  上了俩人,其中一个是章昭壶。
  枕缘示范了一遍他的剑法,然后看着他又演示了一遍,虽然很僵硬,但也超出了预料,才又带着师玖玙离开了。
  据少年所言,他的家在东边一个叫笪兖城的地方,大概。
  “我们要去哪里?”师玖玙不明所以的问?
  “笪【dá】兖【yǎn】城,那里是那个少年的故乡,应该可以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就算不知道,也可能会有线索,既然要找到那个杀了他的人
  ,他才能离开障沼林,那我们就去找到那个杀了他的人。”
  “嗯。”师玖玙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没一会儿,一座城池映入眼帘,只见城墙上方上书——笪兖城。师玖玙比较好奇的是,这次他这么没有迷路了?
  入城的时候需要检查,那排着长长的队伍,有种望不尽头的感觉。守关的士兵很严,前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片争吵,守城士兵有些
  不耐烦了,指着一个男子破口大骂,还有伸手去抓他来着。被士兵骂的那个人推挪间一不小心撞到旁边一个男子,就在这时异变骤生,男子暴起
  ,对着那些老百姓就是一顿乱砍。场面顿时失控,刚刚气势汹汹的士兵也不敢盛气凌人了,像个胆小鬼一样,跑了,还是第一个跑的。
  就当众人以为要横尸当场的时候,一名男子挺身而出挡住了他的刀。枕缘用刀鞘挡住了对方的刀,百姓立马逃散开来,男子癫狂装像是受到
  了什么刺激一样,呜呀喊叫,双眼通红,脑海里除了杀之外再无其他。
  枕缘控制着力度想要生擒他,同时也怕伤着其他人,招式来往间,有人认出了他就是最近那个很猖獗的杀人狂魔。
  杀人狂魔见无论如何也杀不了眼前的人,怒了。嘶吼一声,祭出了最强的绝招,枕缘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招,不是因为这招太强不能躲,恰
  恰相反,而是因为这个竟然是他的独创招式,他的招式怎么会在这个人的身上。
  枕缘同时运用这个招式来抵抗他,终究他才是创招者,同样的招式,他使出了是那个癫狂的人的十几倍。似乎是受到了某种奇怪的共鸣,癫
  狂的人渐渐清醒了过来,他恍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也许是觉得自己闯祸了吧!随便抓了一个路人对着他放了一招,借势逃了。枕缘没办法
  只好转向帮那个路人挡住攻击。错过了追击他的最佳时期。
  他的招式只传授过俩个人,一个就是章昭壶,剩下的一个是他的师侄。难道这个人与他的师侄有某种联系?可是他的师侄已经隐姓埋名多年
  ,并发誓终生不会出现在世人的眼前了。
  “谢谢,谢谢你们。”
  “要不是你们,我们就真的死定了。”
  “多谢。”
  老百姓们见杀人狂魔终于离开了,顿时围着枕缘夸了起来,枕缘也就大致客气了一下下就拉着师玖玙进城了。
  “你真厉害。”师玖玙称赞道,
  枕缘说:“你跟着我那么久了就没有好奇过我的来历吗?”
  “好奇啊,可是你若是不想说,我不会问,你若是想说了,我愿意听。”师玖玙真诚的回答。
  “你啊!有时候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有时候又固执的让人束手无策。”
  “那你有没有喜欢上我。”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知道是一回事,你亲口跟我说又是一回事,说嘛,说嘛,我想听。”师玖玙软磨硬泡道。
  “我喜欢你!”
  枕缘有些好笑了,想听的人是他,结果脸红的人也是他,然后他就真的笑了。
  “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所有的喜欢都是假的,你会怎么样?”
  “不会,我的喜欢不会是假的。”师玖玙一遍一遍的告诉他,就差把心剖开来给枕缘看看了。这已经不是枕缘第一次这么说了,说师玖玙自
  己不好奇,那是假的。但是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打断他们的谈话。
  枕缘却没有接下去,而是又问出了一个问题:“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做的所有事都是假的,你还会喜欢我吗?”
  “怎么又是这个话题?你到底骗了我什么?”怎么谈场恋爱这么难?
  “若是你发现就连整个人都是假的呢?”枕缘突然开口。
  师玖玙沉下了脸“那又会怎样?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你了,怎么办?我只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好,我,喜欢你。”
  “真是无畏,无畏的让我羡慕。”而他竟然一时心软答应了他,现在想想都是有些鲁莽了:“等这件事过后,我就将我的事告诉你如何?”
  “好。”只要有他在身边,知不知道真相又如何?师玖玙还真不在乎这些。真的?
  邬寒舟的那句话说的真对,他现在所有经历的对他而言就是一场黄粱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的黄粱梦,也许是这次直接面对自己的武功,
  让他有了些感触吧!尽管都已经这么真实了,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很顾虑!甚至他都有些在想,那天他一冲动答应了他的表白,是不是答应错了。
  或者他从一开始找上他就是错的。
  魈亥找了半天那个人却不见踪迹,想着鬼傅可能在等他便放弃了追逐那个疯子,回了血渊。回去时,他没有看到鬼傅,顿时火又起来了。鬼
  傅这是准备另起炉灶还是怎么的?回血渊的次数越来越少,真当他治不了他了。魈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鬼傅才姗姗来迟。
  魈亥怒气冲冲的抓着他的领子:“你还记得回来?”
  鬼傅皱眉,一把拍开了魈亥的爪子:“闹够了吗?闹够了就给我好好坐下,成何体统?”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魈亥已经处在了暴走的边缘。
  “哪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是在跟九龙山的那位讨论着怎么算计我,好自由?”魈亥咬牙切切的说:“想要自由,没门。你趁早给本王死了这
  条心。只要有本王在一天,你就是一天的奴,你的身上就烙印着血渊的符号!”
  “你。”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他这么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但是他又想到魈亥头脑简单,便直言不讳道:“我是想要自由,那又如何?你这
  么说,莫非是怕了我能够自由?没想到堂堂魈亥竟然也会怕人?”
  “对你,本王可得端起十二分精神。”
  “来人将鬼傅好好的请回去。”魈亥吩咐道,却见鬼奴战战兢兢地缩在门后。
  “你不用在叫人了,在血渊,除了你,他最不敢得罪的人便是我。”
  “看来我是小看我的鬼傅大人了。”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自己内斗很好玩吗?不如多加心思在怎么对付亓无昙上面。”
  魈亥说:“亓无昙必须得死。”敢暗算他,就要做好偿命的代价。
  鬼傅懒得理他,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玩过家家:“你若是真的那么有空的话就把血渊里别的势力都收服了。”讲真若是没有鬼傅的支撑
  ,血渊早就被其他势力给吞没了,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亓无昙那边交给我来处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血渊背后的势力消失了。
  “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指导,到底谁才是王。”
  每次都用王的身份来压他,还真以为鬼傅很稀罕这个王来着,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处,鬼傅早就把他解决了。不过也该庆幸他的这种性子,控
  制起来很好,看来那个势力消失了也不是什么坏处。
  最近章昭壶就跟失踪了一般,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行踪,不过也无妨,既然章昭壶杀不了亓无昙,那就换人。可惜他只知道自己背后有势力,
  岂不知,亓无昙背后也有一股势力。
  另一边,九龙山上,亓韶踪有事找亓无昙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他,正当他以为亓无昙又跑到了城楼上时,一个声音从墙后传来,是父亲的声音
  。
  “答应你们的我已经做到了,你们还想要怎样?”父亲在和别人争吵?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亓城主,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呢?即使在下开出的条件不满意也可以商量商量不是?别忘了,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
  线上的,害谁我也不会去害你啊!”
  这话说出来谁信,以利益相交的友谊又能坚固到哪里去?不过该讨的利息,他还是不会放过的:“为什么,当初说好的帮我杀了邬寒舟结果
  呢?”
  “亓城主这是在怪罪在下了?这件事确实是在下做的不对,但是邬寒舟不是已经死了吗?也算是城主大人您得偿所愿,这样吧!我这里有套
  功法秘籍,无条件送给城主,就当做是在下的一点赔罪如何?”蒙面人给出了一张羊皮卷,亓无昙一看功法,眼睛便移不开了。这是他目前最需
  要的。
  “如何?城主可是消气了?”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便到此结束,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亓无昙连忙收好羊皮卷。
  “那在下便多谢城主了,不知城主对在下刚刚的提议有什么看法?”
  “不可能。”
  黑衣人冷笑,给一糖再给一棍:“别忘了,我们帮了你多少,你以为就邬寒舟那一点功力能够让你有现在的成就,也只是一个小忙罢了,不
  是吗?反正你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也不差这一回。”那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你说的倒是简单,琤儿已经没了,我也就剩下踪儿一个人了,你要的可是我的儿子。”亓无昙强忍着怒气低声道。
  亓韶踪见父亲提到了自己,不由更加聚精会神了,父亲口中的琤儿是谁?父亲不是只有他自己一个孩子的吗?
  “反正条件已经开给你了,做不做是你的事。”神秘人无所谓的语气,却是笃定了他会再一次出卖自己的亲生儿子。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有
  一就有二。
  “滚!”亓无昙怒喝了一声。
  “那么我们有缘再见!”
  直到黑衣人离开,亓无昙都没有放开紧握着的双手。神秘人确实没有猜错,亓无昙动心了,但是多年标榜的仁义道德却是让他有些不忍与不
  甘,这个孩子可是自己一手培养的,这么多年了,他在他的身上花了多少心血,要他就这样放弃亓韶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笪兖城内,枕缘到处问人。
  “你说是被灭族的人?没什么印像?虽然每天都有那些高来高去的人会路过这里,但是很少会有在这里战斗的。”又一个人摇头说不认识。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说:“我知道,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枕缘他们停下来洗耳恭听,老人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里了一般:“那是我太爷
  爷那一辈的事了。”
  在他太爷爷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孩的时候,这里有一个很富有的人家,被人灭了族,那天的惨况,太爷爷跟他讲的时候有模有样的,都快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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