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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祖师撩徒日常(玄幻灵异)——苏少微

时间:2018-04-21 10:01:14  作者:苏少微
  陆玄明和谢云殊在江边的沙地上并肩坐下晒太阳。这日的天气并不炎热,太阳被一层淡淡的薄云遮着,在淡云间时隐时现。中午的阳光正好暖融融的,晒得人昏昏欲睡。
  陆玄明坐在沙地上,望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江面,远处浅浅黛色的群山。
  时而有一两只白鹭展翅掠过江面,留下一圈又一圈金色的暗纹。陆玄明的心也似这水面一般,起了一道又一道涟漪。
  真希望日子能一直这样宁静下去,和他一直在一起。
  突然,陆玄明只觉左肩一沉。轻轻转头一看,只见原本并肩坐在身旁的谢云殊此刻双目微阖,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已经睡着了。
  陆玄明轻轻伸出手绕到谢云殊身后,将人拦腰搂住。然后一动不动地搂着人,任由他靠在肩头熟睡。怕打扰到人,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午后的江边十分静谧安详,安静得可以听见对方绵长的呼吸声,和自己胸腔内“砰砰”有力的心跳。
  日头一点点向西斜去,陆玄明依旧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垂眸看了一眼靠在怀里的人,忽然心念一动,另一只手轻轻伸向自己衣襟的心头处,摸出一块晶莹的白玉来。
  这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白玉上雕刻着一条盘龙。雕工细腻无比,甚至每一片银鳞都清晰可辨。白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要冲出玉石的禁锢,冲上云霄。
  十年前,他给自己这块白玉的时候,是否就已经暗示了什么?陆玄明轻轻一笑,心中怪自己实在多想,当时师父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自己也才五岁。那时候的师父,怎么可能对自己有那样的念头?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自己的?甚至早就悄悄布置了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田庄和自己共度余生?
  陆玄明正遐想眼前,只听耳边一个慵懒的声音问道:“玄明,在看什么?”
  陆玄明握着玉佩的手一滞,旋即悄悄松开搂着谢云殊的手臂,将玉佩握在手中掩住,道:“没什么。”
  见他讳莫如深,谢云殊也不多问,轻轻从陆玄明肩上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覆盖下睡眼惺忪,白皙的双颊微微红了,煞是好看。
  陆玄明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回自己贴着胸口的衣襟里放好,柔声问道:“师父是否困了,要不要回屋歇息?”
  谢云殊轻轻点点头,惺忪的眼中仍然满是睡意。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双眼一眨一眨,想睁开又睁不开,看着分外楚楚动人。
  望着谢云殊好看的侧颜,陆玄明暗暗握紧了双拳,复又松开。最终,俯身将人横抱在了怀里,缓缓站起身来。
  师父八尺的身高,抱在怀里却实在不重。陆玄明顺着原路将人抱回小竹屋里,人又已经在怀里睡着了。
  陆玄明将熟睡的人轻轻放在床上,扯过薄被盖好,在床边静静坐下。
  凝望着熟睡中那张宁静的俊脸,陆玄明不禁心神骀荡。
  小巧的下巴、薄薄的唇瓣、挺拔的鼻梁,双眼弯弯的,弯曲一个好看的弧度,长长的睫毛像一柄小扇子,轻轻覆盖着双眼下雪白的肌肤。
  好看极了。
  陆玄明仔仔细细地将那张脸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只觉他的一切都越看越完美,永远都寻不出半分瑕疵来。
  在床前小坐片刻后,陆玄明转身打量了一番竹屋内的陈设。
  小小的房间里除了一张朴素的松木床,靠着墙角的一个杉木柜子,就只摆设了几张简单桌椅。
  房间虽然小,桌椅家具却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地面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不知道师父一个人花了多少时间,多少心血,才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悄悄准备了这样一个小竹屋,打理得这般井井有条。
  还有屋子前那个精致的小院子。虽然只是小小的用竹篱围着,精心布置了那么多花草鱼鸟。那样充满生趣,令人觉得那般亲切温暖。
  这些日子,师父一定是累坏了。难怪他今日,两回都靠在自己怀里睡了过去。
  若换做平日,他何曾劳累成这般?
  心中一疼,陆玄明又转头悄悄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床上的人。
  好看的双眸轻轻合着,依旧睡得很宁静。
  陆玄明轻轻起身,默默走到墙角,从小陶瓷瓮里抓了一把白米,出去喂院子里那一群“啾啾啾”叫个不停的小鸡。
  见到陆玄明走到院子里,手中还抓着一把米。小鸡们立刻聚集到一起,把陆玄明围了在了中央。一个个都伸直了脖子,仰着头冲他“啾啾啾”叫。有几只还爬上了他的脚背,扑腾着翅膀往他身上跳。
  陆玄明将手中一把米抛洒在院子里,小鸡们便四散跑开,低头去啄食地上散落的米粒。
  陆玄明站在门前看了一会儿小鸡啄食打闹,看看日影东斜,估量着时辰已经不早,是准备晚餐的时间了。
  虽然师父已经辟谷,可他今日如此劳累,还是让他吃点东西补补好。
  想到这里,陆玄明转身走去厨房。
  由于竹屋新建,之前没有住过人,更没有人做过饭,厨房里没有准备好的食材。陆玄明便出去方才午后陪谢云殊闲坐的江边,削尖了树枝叉了两尾鱼,又在门外菜地里拔了一把青菜,上树摘了几把熟透的果子。
  在厨房忙活了好一阵,陆玄明终于大功告成,在餐桌上整整齐齐摆上了四五个盘子。
  准备好了晚饭,师父还没有醒,陆玄明便在他床前小坐了片刻。
  谢云殊悠悠醒来时,已是薄暮时分。见了坐在床前的陆玄明,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床,惺忪的睡眼眨了眨,微微困惑道:“玄明?我怎么回了这里……”
  看来师父半路睡着,连自己抱他回来也不记得了。陆玄明哒道:“师父最近太过劳累,在河边睡着了。所以弟子,便扶师父回了房。”是扶不是抱,师父应该会好接受一些吧?
  谢云殊轻轻点点头,从床上缓缓起身。见了桌上精致的菜肴,惊讶道:“玄明,这是你做的?”
  陆玄明点点头:“菜还没凉,师父用晚饭吧。篱外那株树上的野果甚好,玄明也采了些,师父尝尝。”
  谢云殊点点头,走到桌前坐下。饭菜虽然吃的不多,却格外认真,仿佛自己在用的,是世间难得的奇珍佳肴。
  一向最喜欢野果子的谢云殊,餐后倒是将一盘红彤彤的野果都吃得干干净净。
  陪师父用完饭,陆玄明又收拾好碗筷,却找不到抹桌子的布。
  谢云殊道:“这里本不曾住人,没有擦桌子的布。你去看看墙角的柜子里,我准备了一些新的布料在里面,以备不时之需。拣一块出来,擦拭桌子便是。”
  陆玄明依言,转身去墙角,打开那杉木的柜子。
  只见柜子里分为上下四层,每层都叠放着各色布料。颜色虽杂,布料不同,布幅也有大有小,却全都叠放得整整齐齐。
  柜子上三层都是大块的整布,底层则都是各色的散碎布巾。散碎的布料里,有几块白麻布看着甚是清爽,陆玄明伸手从中抽出一块,正要将柜门重新掩好,目光突然被柜子顶层一片鲜红的布料吸引。
  那块布料看着布幅不大不小,布料细腻,纹理精美,还带着金银丝线的绣花。陆玄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块布料抓在手心里,一把抖开。
  这块大红的布料呈方形,用金银丝线绣着繁花似锦、龙凤和鸣。暗纹皆是并蒂莲花,四角还垂着火红的流苏——怎么看,都像人间男女成亲用的大红盖头。
  成亲用的红盖头?师父的柜子里怎么会叠放着这个?陆玄明双颊一热,觉得自己大概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今日师父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暗示。
  先是说这里是我们的家,再是拉着自己看他精心准备的竹屋,然后又是柜子里这方大红的喜帕。师父他屡屡暗示,是有些事不好意思和自己挑明了说,是在期待自己能对他更主动一些吗?
  陆玄明暗暗将这方大红喜帕藏在袖中,手中只拿了一块白麻布,将柜子门轻轻掩好。
  将桌子擦拭干净后,陆玄明突然走上前几步,轻轻拉起了谢云殊的手。
  “玄明?”谢云殊抬眸看着陆玄明,映着烛光的明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陆玄明拉着谢云殊的手,按着他坐在身后的凳子上,轻声道:“师父,闭上眼睛。”
  谢云殊抬头看着陆玄明,眨了眨眼睛,小声问道:“玄明,怎么了?”
  陆玄明不答,只是道:“师父,你闭上眼睛,就会知道。”
  谢云殊轻轻一笑:“学会和为师卖关子了。”
  终是轻轻闭了双眸,道:“听你的便是。”
  陆玄明从袖中轻轻取出那一方大红喜帕,小心翼翼地覆盖在谢云殊的头顶。顺着他那一头乌黑垂顺的长发,慢慢放下。
  谢云殊缓缓睁开双眼,只见眼前是红艳艳的一片,正要伸手去掀开盖头,手就被陆玄明紧紧握在了滚烫的掌心里。
  陆玄明抓着谢云殊的手,轻轻放回他的身侧,柔声道:“不要动。”
  “玄明……”隔着红帕看不见神色,陆玄明却能听出谢云殊的声音微颤,“你看到它了……”
  陆玄明答道:“是。”您不就是希望,我看到它吗?
  谢云殊垂下眸子,不复言语。
  “玄明的心,一直与您在一处。”陆玄明俯下身,轻轻抱起谢云殊,往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谢云殊抬手搂住陆玄明的脖颈,静静靠在他怀里,一路默默无言。
  陆玄明走到床前,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梦里曾经多少回,这样抱着他,走向床前。
  梦里曾经多少回,他就这样静静坐在床前,等着自己。
  待一切都成真时,方才惊觉:梦想中的事,竟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美好很多很多。
  陆玄明恍然梦里,如痴如醉,抬出手一把掀开了喜帕。
  大红的喜帕下,覆盖着那张令人魂牵梦萦的俊颜。
  谢云殊低垂的眸子微微抬起,看了一眼陆玄明。星眸剪水,熠熠动人。双颊微红,百媚从生。少了平日里的孤高与清冷,如雪后初春,带着动人的暖意。
  陆玄明一把将喜帕掀开扔在床上,贴着谢云殊的耳根。柔声道:“徒儿为师父宽衣。”
  谢云殊垂下眼眸,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师父即使再想要的事,也从不说出口。陆玄明心领神会,俯身轻轻解开他腰间的玉带,挂在床前的衣架上。
  接着,是外袍的衣襟。
  然后,是丝绸的内衣。
  谢云殊全程默许,乖乖的任由摆布。感受到了对方的顺从,陆玄明便越来越胆大妄为,手中的动作也更加放肆。
  将人扒得不着寸缕,一把推倒在了床榻,欺身而上。
  ——
  碧水行宫深处,烛火摇曳忽明忽暗。
  行宫位于鳞江最深处的水底,金阙玉宇水晶石栏,晶莹的珊瑚立柱高难望顶,宽敞通透华丽无己。行宫的面积极大,直接覆盖了大半个水域底部。
  因为某些原因,行宫外罩起了一层巨大的结界以隔断江水的涌入。不过因为常年浸泡在江水中的缘故,行宫内总是带着些丝丝缕缕散不尽的鱼腥味道。
  当然,这些“异味”水族是感觉不到的。
  寝殿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床。
  这床极具水族特色,是一只开了一半的贝壳制成的,半开的那一半的贝类内部呈莹白色,如珠似玉圆润光滑。床幔从高高的殿顶放下将贝壳围在最中,人鱼织就的纱幔上映着粼粼波光,仿佛流水般涌动流淌。
  人鱼王久夜到了殿前,幻出修长的双腿。走到床边,静站了片刻后才抬手缓缓掀开床幔。
  大床的中央静静睡着一个人。
  那人长长的羽睫紧扣在一起,四肢被拉开扯成了“大”字形状,手腕脚踝上都分别被大红的乾坤绫绑缚着,四条红绸延伸到贝壳外部固定得死紧。
  那一头凌乱的头发如墨般泼洒散乱在身侧,还有几缕落在胸前。雪白的衣襟微微敞开,半个肩膀裸露在外。久夜站的这个角度刚好能隐约看见他衣衫下或深或浅的几道红痕。
  见了谢云殊这般模样,久夜微微皱眉。一甩衣袖转身出了寝殿的门,厉声喝道:“常簇鹰!”
  “属下在。”一个身着银衣手持两把大钳子的人应声走了出来跪在他的面前。这便是久夜的右护法,常簇鹰,一只修炼千年的皮皮虾。
  久夜垂下眼,一双厉眸紧紧锁在常簇鹰的身上,威压全开迫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一滴滴汗水自他的额角颊侧缓缓流下,打在深水晶砂凝固成的地板上,洇湿了小小的一块。常簇鹰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幅度也越来越大,险些就要化为原型瘫在地上。
  就在这时,久夜突然收了气势,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幽幽问道:“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给本王解释解释么?”
  常簇鹰一惊,顾不得平复气息匆忙道:“属下谨记大王的吩咐,本不想伤他,但是他在九音夺魂曲阵下硬撑了一刻钟,杀了属下安排在附近以防万一的所有手下,这才受了些伤……”
  “……以谢云殊的修为,这点伤本来可以很快自愈。但是属下不敢懈怠,立刻封了他的法力……所以……”
  “所以你就给本王看这个?!”久夜怒道,“这次看在你立了大功,暂不与你追究。若有下次,本王绝不轻饶!”
  “是!属下多谢大王!”
  “下去吧!”久夜一挥袖,转身回了寝宫内。
  床上的人微微蹙起眉,长睫轻颤了几下,这才睁开了双眼。
  谢云殊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入目只见高悬的浅蓝色床幔,波光流动水光粼粼。刚刚从黑暗中苏醒的双眼还有些不太适应这些光亮,他禁不住微微眨了眨眼。
  额角还在隐隐抽痛着,谢云殊动了动手想要按一按。刚刚抬起手,便觉腕上一紧。转头看去,手腕上缚着一条三指宽的红绫,红绫的另一端延伸去了视线所不能及的角落。
  谢云殊的内心深深卧槽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被敌人抓住了,绳缠索缚五花大绑的或者关在什么伸手不见五指的暗牢里都正常,这样子绑在床上是要干什么?难不成还真的是要轮x?这,这这这……不要太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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