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也不知待了有几天了。这期间不吃不喝,也没见过一个人。仿佛一下子与世隔绝般,也没有时间观念,周遭都是无限的空洞。
贺临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可事实证明他错了,这里无聊的快要爆炸了。
人就是这么贱,不论那人再怎么坏,而当他唯一的希望的时候,也就变成了万般的依赖。余一现在就是这根救命稻草,让贺临想死死抓着不放。
“余一……”贺临张开嘴,长时间不说话嗓子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房门在下一秒被轻轻推开,余一眉眼带笑的走进来。
“我……想喝水……”
温热的水从对方口中渡过来,每一次都无限的加深这个吻。伸过来的手是无限温柔的,温柔的带着至高无上的敬意抚摸过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在敏感处停下。
贺临身体一僵,脸色都变了好几变。那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手法技巧都是一等一的,还没动真刀实枪,前后加攻的竟然让贺临在他手里……泄了。
……
窗外天色渐晚。余一解开束缚贺临手脚的绳子。亲自喂过饭后。拿了一套衣服过来。
眼眸中晶莹璀璨,“临哥哥,你今天就穿这身衣服吧,我专门给你挑的。喜欢吗?”
“呐呐,一会儿咱们去看电影吧。余一以前就特别羡慕能有个伴儿一起看电影。”
“临哥哥,你看看余一好不好,余一长得又不会吓着你。”
“临哥哥,陪你看电影的人不少吧?加上余一好不好?”
“临哥哥,你说句话好不好?比如叫我一声老公?”
“不想叫也没关系,余一有的是耐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对儿,先放放。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我以后再喝酒我就是小狗
真是难得。公司似乎对员工的请假很宽容,一点儿也没有责怪顾他,还好请的很。
那天从酒吧出来,谭琛说他为情所伤,要闭关几天。也不管不顾钟女士前几天给他下的警告,并非常大度的表示他的那辆红色小越野言左右可以随便开。
于是他的言叔叔殷勤地把谭琛送回家后,开始带着顾他一路漂移了漂了回来。
顾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寝室了,下班后直接去的6066。言左右是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完全放飞自我收不住心了。整天的不着家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去浪。
顾他自觉自己的心还是蛮大的。言左右吃喝赌全占可以,只要嫖不沾边儿就成。
这天顾他习以为常的把凌乱的一地收拾好。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言叔叔回家。不久电话就响了。是个男人的声音。
——“喂?言左右认识吗?”
——“嗯。”
——“过来接他。”
顾他打的过去一家娱乐会所的时候,言左右喝的烂醉,正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给扶着出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人都喝这么醉了也没个人留下来照应。
顾他一把给他们给截住了。女的瞪了顾他一眼。顾他强硬的把他们分开,顺手把言左右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笑道,“姐姐,我哥,我哥……”
女的跺了跺脚,兴冲冲地走了。
顾他觉得自己真成司机了。明明都对这车有阴影了,可还是义无反顾的开车上路。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量人流量都大,本着对自己负责、对大家负责、对言左右负责的心态,开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言左右一路上都是醉醺醺的,毕竟是个一八六宽肩细腰窄臀的成年男性。顾他就算体力再好,这么背一路也实在累的不轻。
总算把他弄上了床。可喝醉酒还不安生。
言左右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含糊道,“顾他!”
“干嘛?”言左右边给他擦脸边无奈应声。
“我好难受。”
“知道难受你还喝酒,你是不是傻?”顾他想起了那个女的,“和你一起出来的女的是谁?”
“谁?”
“女的!”
“谁?”
“女的!”
“你说谁?”
“我说你差点儿被一夜情了你知道吗?”
“我想喝水。”
顾他倒了杯水,把水杯塞进言左右手里,言左右却迟迟不喝,睡了。不一会儿,“顾他!我想喝水!水呢?”
顾他禁不住想笑,握着他的手把杯子推到他嘴边,“来来来,喝水喝水?”
“放屁!水在哪儿!根本没有水,你就是看我醉了糊弄我!”言左右把水杯扔在地上。
顾他拿抹布去抹地板上的水,又把杯子洗净放好。
再回来时言左右已经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睡了。
顾他心里也纳闷儿,自己怎么喜欢上了一个酒鬼?
顾他刚刚在床上躺好,某人就又不安生了,吐了。还特么的吐床上了。
顾他起来又折腾半天把床单换了。
“顾他!我真的太难受了。我以后要是再喝酒我就是小狗。”
顾他侧躺,瞧着他,小声道,“小狗。”
“哎呦,头疼……”
“我给你揉揉。”
“顾他,我怕是要喝酒喝死了。你一会儿勤叫着我点儿,别让我直接睡过去了。”
“呃……”
结果,一晚上哪儿用的着叫啊,嗬,这小呼噜打的……
第二天晚上,公司聚餐。
乔俞是和孙经理客房部的那一班子坐一块儿的。顾他则和他们餐厅部的坐一块儿吃饭。
吃完饭去唱歌,一大群人也热热闹闹的玩得挺嗨。
本想着家里也没人等着他,回去这么早也没什么意思,回去就晚了点儿。
谁知一开门。迎接他的是一个带着淡淡麝香的拳头,没轻没重的打过来,顾他伸手接住。没由来的,一看见言左右就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这货一身黑衣黑裤,头上带着‘必胜’的发带,脚上拖拉着一人字拖,就那么一蹦一跳的磨拳霍霍,“顾他,你怎么练的?真特么帅!教我两招呗。”
顾他无语,自顾自走进去收拾房间,“言叔叔,我现在有点儿怀疑您白天的时候在家里干什么了?弄这么乱?”
“我?”言左右跟在顾他屁股后面转,“我也是有需求的人,今儿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了个小帅哥过来发泄发泄。”
顾他直接黑脸,“言叔叔,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教我几招呗。多帅。”
言左右直接一个扫堂腿踢过去,顾他稳稳接住,任他怎么抽都抽不回来。只有一只脚着地,重心不稳眼看要倒,本能的抓住顾他的肩膀稳住身形。
“言叔叔,我问的是你刚才那句。”
“我啊,我……”言左右怂了,这小孩儿什么都好,就是开不起玩笑。
顾他冷言道,“言叔叔,您要是想试试病好了没,拿我试试手呗。您说的对,人都是有需求的,这样憋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咱们研究一下怎么开发?”
言左右悻悻道,“那也轮不着你。”
不知道是他脾气太好还是自己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言左右发现这段日子顾他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直接上手了,顾他捏着他的脸,从裤兜里掏出余一给的那条软膏,挤出来一点点抹在言左右脸上的疙瘩上,“您这脸真是天妒人怨啊,连蚊子都不想放过你,更别说是我了。”
还真别说,那软膏是真好用,顾他怕言左右粗心大意的给扔了,就随身带着了。有事儿没事儿给他抹抹。
言左右停了手,“得,不逗你了。”
某人不闹,顾他也就不闹了,“吃饭了没?”
言左右摇摇头。
顾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围上围裙准备做饭,一打开冰箱,就傻眼了。
“言叔叔,买这么多冰淇淋能吃完吗?”
正说着,言左右就拿了一盒,边吃边说,“能啊。”
“冰箱里的其他东西呢?”
“喏,”言左右指了指餐桌底下,“塞里边儿了。”
“呃……”
顾他管做饭还得管给他陪练。结果顾他认真教,言左右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上家伙了。那些铁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乱挥一通,下手还特么的没轻没重的特狠。
顾他往后躲闪,一个没留意,被凳子绊了一下,额头摔桌子角,磕破了皮,噙着点儿血。顾他捂着头,倒也没生气,故作疼痛状,“言叔叔,你要对我负责呀!”
言左右手里的棍子还来不及放下,一把把顾他拽过来,盯着那道口一看了一会儿,“走走走,言哥带你去包扎一下。”
结果一路上,言左右是去哪儿都能碰见熟人。他这车是开开停停,光隔着车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打招呼就打了好长时间。
终于磨磨蹭蹭还是到了医院,结果医生看了看,给贴了个创可贴就把他们给打发回去了。
路上就又遇见事儿了。迎面儿开过来一辆宝马挡住去路。接着三辆同样型号的车把他们团团围住。从车上下来十几个人,皆是西装革履、训练有素的人。
车上,顾他的脑子‘嗡’地一声,“言叔叔,您又招谁惹谁了?”
言左右不以为意的一脚油门踩下去,“我就不信了,他们能不躲?”
顾他在车上直接凌乱了。这简直就是乱来!
在车发动的瞬间,这些人下意识的让出一条道儿来。特狼狈的那种。
这些天来,顾他也总结开一句话——
果然,人无畏则无敌。
言左右的任意妄为、无所畏惧的简直要和太阳肩并肩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他:我也很无奈……言叔叔,你能不能成熟点儿?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给自己找事儿做
于是,速度与激情便又开始上演了。这是还是被四辆车追,也真是没谁了。
偏偏顾他晕车。顾他以前是一点儿也不晕车的,可找你坐上他言叔叔这辆车以后每次都晕车。
顾他忍着身体的不适,“言叔叔,他们是谁啊?”
“程家的。”
这程家是谁,不言而喻。顾他也停止腹诽。安慰道,“言叔叔,放心,那些人我帮你撂倒。”
等到了人多的地方,那些人也就不跟了。停车后,顾他下车吹风,良久才缓过劲儿来,“言叔叔,咱这样下去可不行,报警吧。”
“你谁呀,不用你管。”
“……”
自从那天后,顾他就发现言左右不对劲儿了。欲说还休的那种。
这天回去,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得,指不定又和他的哪派狐朋狗友浪去了。只是顾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次言左右憋着气呢。
电话打了五六个了还是不接。好不容易接了,就听得电话那头声音很嘈杂,言左右那声飘飘然的,浪的不能再浪了,“小可爱,有事儿?”
紧接着,电话那头又传来说笑打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暧昧。
顾他脸色沉了沉,“言叔叔,这不是想你了嘛,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去去去!谁是你叔叔了,我还没那么老!我现在没空搭理你,一边儿玩儿去。”
电话,,,就挂了。
言左右挂电话没事儿,他就接着打,打到他接为止。
“你特么的一直给老子打烦不烦啊?!”
“言叔叔,你是不是喝酒了?喝酒不能开车的,乖,把位置发过来,我去给你当司机!”
对方没说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可30秒过后,位置发过来了。
对方不告诉自己在哪儿玩,顾他气的想打人;可等对方告诉了自己在哪儿玩,顾他直接气的脑袋快要冒烟了。因为,是间……gay吧!!!
——知道自己变弯了之后,这间gay吧,顾他曾经偷摸查过。
快半个月了。
言左右整天的在6066里待着真是闷死了。
就寻思着得干点儿脱离低级趣味的事儿。
于是。
醉生梦死娱乐会所。
这圈子可乱多了。以前言左右一直不屑于来,觉得没意思,可这几天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底儿。总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
结果……
一个宽肩细腰、肤白貌美的禁欲系帅哥偏偏穿了件欲露不露的半透视装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执着杯威士忌,用着那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睨着场中群魔乱舞的众人。
李行是这个会所老板,今儿来了一生脸,而且还是个盘正条顺的。所以从这美人儿一进来李行就注意到他了。他可不觉得对方迟迟不去舞池里嗨,就认为他是一初来这种场子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小白。与其他来这里约.炮使尽浑身解数硬往别人身上贴或者来者不拒的人不同,他勾引人的方式可比那些人来的更为高级了。
那是高岭之花和妖艳贱货的这两股媚劲儿的相互碰撞,而他……就是这碰撞之间火星四溅中迸发的产物。恍若自带滤镜自带闪光。他更来的挠人。
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来这里的不就是为了玩儿吗。李行肖想着,可这么长时间了,对方似乎并不是来玩儿的,而是……砸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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