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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闷骚我是傲娇(近代现代)——慕狱

时间:2018-04-22 14:49:05  作者:慕狱
  顾他说出的话轻佻,“你这种人,就应该让你吃吃亏才知道什么叫做感恩。”
  什么意思,想做什么已经说的极为明了了。再加上言左右本身就是个弯的。让人不得不多想。
  顾他只觉手下的皮肤温热,这温热的触感一直从指尖传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唇有意没意的擦过对方的脖子,入鼻的香味儿清香勾人。
  “你放了我,不然你一定见不着明天的太阳!”被一个又胖又矮的学生猥亵,言左右只觉屈辱,尽管呼吸已经急促不堪,说话时却极力平稳着呼吸,他依旧不想在外人面前露了怯。不肯求饶服软。
  “不放。今晚就别想走了,有你陪着,明天的太阳正好我也不想见。”顾他的手在言左右平滑的腹部摸了个够,又欲往上摸。
  言左右呼吸幅度加大,脖子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了细细密密的红疹,但光线太暗,顾他根本没注意到言左右身上的变化。一心想着吓吓他,挫挫他的锐气。
  “你先说句谢谢让我听听。”顾他手指擦过胸部,引得手下的肌肉一阵战栗。
  言左右头昏脑涨,眼睛面前一片黑暗,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嘴硬,“不客气!”
  顾他嘴角上挑,这句话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你说打也打不过我,犟什么犟,这黑灯瞎火的,信不信现在我办了你?”
  “你上啊,你敢上个试试!”言左右努力挣脱了几下,手被别的生疼。再加上生理和心理上的反应,浑身缺氧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他这状态,顾他看不见啊。
  顾他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特喜欢,就是想逗一逗他,“不说谢谢的话也行,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言左右依旧咬紧牙关,“你麻痹!”
  顾他摸也摸够了,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了人。
  仿佛得到了救赎般,言左右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滑下身去,仰着头大口呼气,脸色潮红,眼神也不聚焦。
  顾他瞧着对方这状态明显不对,乱了分寸,“你怎么样了?”
  “走开!”耳边的声音虚弱无力,却依旧固执的傲气十足,“今天这事儿,你要是让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了,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都这样了还说什么狠话?”顾他欲抱起言左右,却被对方猛地推开了。
  “别拿你那脏手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你,你怎么突然这样?生病了?不是第一次犯病了吧?带药了吗?”
  “我想喝水。”
  “我这就去买,”顾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又想着言左右状态不好,万一再碰见坏人怎么办,“这样吧,我搀着你一起过去吧。”
  “不去!”
  “为什么?”
  “懒。”
  顾他第一次听人能把‘懒’这个字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在言左右眼里顾他又矮又胖。(ー_ー)!!
  天啦噜。
  苍天可鉴。我是颜狗。
  顾他绝不会丑的一逼。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我懒
  等顾他买了水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半夜九点一十二分。
  公厕。手机被放在一旁响个不停。
  白炽灯明晃晃的照着人的眼。灯下的人通体发红,是一种病态的红。
  水龙头大开着,言左右把刚刚被摸的地方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手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抓痕。
  夏夜本就闷热。
  也分不清脸上湿漉漉的是水还是汗,反正身上全湿透了。
  言左右心满意足地拎着自己的小红袋子准备打道回府。
  拿起手机才发现几十多通未接,都是顾他和宋因打来的。
  电话又响了,是顾他。
  言左右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顾他焦急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我在哪儿关你屁事儿?!”
  “还能怼我那我就放心了,对了,刚才我去车上找宋因了,他也出来找你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碰见了……宋因。
  宋因就前面不远处打电话。
  一向淡雅如兰的宋因此时正颇为狼狈地蜷缩在马路牙子上,看不清表情,但从对方颤动的肩膀可以推测,似乎在哭?!
  隐约能听见几句话,断断续续的,好像在说,能不能抱抱我?
  是谈对象了吗?噫,这也太肉麻了吧。
  宋因一抬头瞥见了言左右,动作慌张地挂掉电话跑过来。把言左右抱得紧紧的,“你去哪儿了?也不和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人担心!”
  “哥!”言左右故弄玄虚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一个秘密。”
  宋因眼神很惊讶,身体往后退了几寸,“什么秘密?”
  “你一定,”言左右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谈…小…对…象…了。快说叫什么?男的女的?我认识吗?”
  “你呀,”宋因上下打量着言左右,满眼心疼,“怎么弄成这样了?”
  “洗手,水管坏了,喷了一身。”
  “你脸又是怎么回事儿呀?”
  “不小心撞的。”
  “我看你是打人不成反被人打了吧?!”
  言左右无所谓笑笑。
  “家里可还有一帮人在等着咱们呢,你衣服都湿了怎么办,走吧,我带着你去买一身。”
  “不用买不用买,”言左右举起手里的小红袋子,“这不,我有啊。”
  回家时是宋因开的车。
  言左右坐在后排,从小红袋子里拿出那条小裙子,仔细瞧了半天。凑近鼻尖深嗅,不用说,肯定是用的是薰衣草味儿的洗衣液。
  言左右直接在后座光明正大的把湿漉漉的衣服给脱了,换上了那条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回到自己手里的小裙子。
  晚九点五十五分。
  言家大院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是真热闹。
  树上、墙上,五彩的小彩灯挂着。这院子里可是聚了不少人,中间摆了烧烤架子,边儿上桌子上摆了甜点和啤酒。
  那欢声笑语言左右还没下车就听见了。不由叹气连连。
  言左右才不会误会这是专门给他办的欢迎回家宴,这只是钟女士一时高兴开个小型的party而已。来的人大多是钟意圈子里的牌友,一群富太太,当然,还有他们的老公。三个女人就一台戏,更别说五六七八个女人了。
  一下车,一道纤瘦的身形就朝着言左右扑了过来,“言小帅哥,来,亲一个!mua!”
  结果得到言左右一脸嫌弃,言左右推着他妈的脸,“妈,瞧您这一嘴油!”
  钟意是典型的瓜子脸,皮肤白皙有光泽,加上保养得宜,又化着淡妆,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抹胸纱裙,梳着双马尾,岁月似乎一点儿也没在其脸上留下痕迹,要是不跟别人说年纪的话,还真会以为才十八呢。
  她撅嘴不满,变脸比翻书还快,“叫我钟女士!我才十八好不好?!”
  “是是是,钟女士。”
  钟意瞧了瞧言左右身上的裙子,然后一脸得意,“怪不得今儿清点你衣柜的时候少了一件儿,竟然穿在身上了,啧啧啧,妈给你做的裙子你是不是非常喜欢?”
  “等等,这脸怎么了?”钟意抬头摁着自家儿子的脸,生怕他不疼,果然是亲妈,“这刚回来,又去哪儿给我惹事儿了?就不能安生两天?”
  “疼疼疼疼!”言左右一边喊疼一边往后躲,“哥,你快下来救救我!”
  宋因从车上下来,笑道,“钟女士,小言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还一直跟我说想您了呢。”
  钟意松了手,推开言左右,去搂住宋因的脖子,在其脸颊亲了一口,“因儿,话说我也好久没见你了,这次要不是小言回来,你都不舍得来看看我。哼,是不是不爱我了?”
  宋因拿出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儿来,“钟女士,前几天去巴黎的时候见它第一眼就觉得特别配您。”
  钟意最近特别心水耳钉项链这种复古风的小配饰,一看礼物就知道因儿一定是上心了的,有小辈儿惦记着自己,她自然是高兴的,当即把耳朵上戴着的耳环摘了,“因儿,我看着好喜欢,来给钟女士戴上。”
  宋因给钟意戴上一只,准备戴另一只的时候,那一只耳坠就被言左右拿去了,言左右手里拿着耳坠跃跃欲试,“哥,剩下的这一只就交给我吧。”
  还等宋因说话钟女士不干了,抬手一巴掌打在言左右屁股上,“就你?毛手毛脚的,还是让因儿给我戴吧。”
  钟意越不让他给自己戴,言左右越是起劲儿了非得缠着钟意给她戴。那只耳坠任钟意怎么要都不给她。
  没有办法,她家这个儿子呀,性子随她,倔得很。
  所以钟意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言左右,拉着宋因去那边热闹了,也不离正犯倔的某人,“因儿,来的时候吃饭了吗?”
  “吃了一点。”
  “正好,再吃点儿。”
  言左右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烧烤架子前坐着的,是言志清和言家的一个胖厨子。言志清就是言左右他爹。言家的一家之主。他正在认真的烤几串羊肉和蔬菜。硬生生把烤串儿烤出了个境界来。
  言志清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疼老婆的人,人前人后真正的把老婆当皇后娘娘供着。
  钟意拽着宋因在一群阔太太面前显摆。一点儿也没把言左右当亲儿子看待。
  这些阔太太围着言左右和宋因,连连夸是一对‘金童玉女’。
  言左右缠着给钟意戴上那只耳坠儿后就尿遁了。
  二楼,房间。
  言左右洗澡换上舒服的睡衣趴在床上,和着程浩煲电话粥。这边的事情都结束了,他和程浩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言左右今年都二十三了,为了避免相亲,他以前可是向钟意发过毒誓,说二十四岁之前把自己推销出去的。
  “程浩,我不管,后天早上你一定得飞回来,说好的公开出柜呢?你要是不回来,别说上我,就是以后想要对着我真人撸也想都别想了。”
  电话那头,美国。大床上,程浩身边正躺了一长发嫩模,一个劲儿的往程浩怀里蹭。听到对方闹别扭,程浩一脸嫌弃地把嫩模往外推了推。专心哄人了,“回去,一定回去,那是不是我回去了你就肯跟我睡了?”
  言左右犹豫了,他这奇葩的病到时候不就瞒不住了?!不管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言左右心虚地说了这两个字,“当然。”
  “好,后天我一定回去。”
  挂掉电话言左右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净胡思乱想了。他的思想很跳,什么都想,瞎想。
  想着以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和程浩在一起了,想着以后终于不用穿裙子倍受钟女士荼毒了,又想着自己该换个发型了……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顾他来了,虽然帮了他,但那小子目中无人还毒舌,明明就是一穷小子,却一副高冷欠揍的样子,可恶的很。
  士可杀不可辱。一定要报仇!!!
  在程浩来之前,一定要把仇报了,他才能舒舒心心跟着程浩去美国逍遥。
  楼下依旧热热闹闹的,钟意甚至请了圈内有名的钢琴师来弹琴。又是烤肉又是弹琴的,情趣不伦不类的实在“高雅”。
  看着言左右早就遁了,宋因其实也想遁。
  正好康芹端着甜点出来了,宋因起身去帮忙。这些甜点做的小而精致,摆在桌子上特别漂亮。
  “妈,您病刚好,别太累了。”
  康芹悠悠道,“小言脸上是怎么回事儿?”
  宋因拿起一块奶油慕斯放进嘴里,“好久没吃过您做的饭了。”
  “你今天是不是跟小言在一块,那他脸怎么弄成那样了?你怎么也不照顾好他?”
  “小言跟你说的?”
  康芹一巴掌打在了宋因脸上,“从小到大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好好照顾小言,你怎么就不听呢?”
  钟意见宋因一直不回来,就看见康芹打宋因那一幕。赶紧跑过去拦着,紧紧握着康芹的手,“怎么回事儿?再着急也不能打孩子呀,况且今儿这么多人呢。因儿都这么大了,怎么说也得给孩子留点儿面子。”
  康芹连连叹气,“钟意,我身体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
  临走,还不忘交待宋因待在外面帮忙。
  宋因瞧着桌上那盘奶油慕斯,又放进嘴里几块儿。才去了烧烤架子那边。
  宋因站在言志清身边,看着炉子里面的火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半天不语。
  良久,声音有些沙哑,“言叔,我帮你。”
  “哭了?”言志清抬头看了宋因一眼,满眼慈爱,悉数温柔化于嘴角,“真是个孩子,多少年了,还动不动就哭。”
  宋因刚把几串鸡中翅放在架子上烤,火猛地往上窜,不仅烫了手,肉也掉落在地上,脏了。
  言志清看宋因就像在看一个熊孩子,“行了行了,边玩儿去,别捣乱。”
  “不去,我还等着吃鸡中翅呢。”宋因坐下来,双手抱臂的盯着言志清。
  言志清又重新拿了几串鸡中翅来烤。
  晚十一点整。人都走了,言家大院才又安静下来。
  可钟意依旧精神的很。在钟意的嚯嚯下全家人都得陪着她打麻将,言志清、宋因谁都别想睡。
  言志清连连叫着小祖宗,“算了吧,三缺一怎么打?”
  “不行,今儿这麻将是非打不可了,”钟意撅嘴,而后笑道,“这不你儿子回来了吗,你去叫醒他,正好就四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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