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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歇性乖巧发作(近代现代)——亭戈

时间:2018-04-22 15:56:56  作者:亭戈
  更何况小姐姐亲自来看自己了呢,还这么害羞……嘿嘿嘿。
  话说房间里那个怪物,明明会笑了却还是一点都不通晓人情世故,喊声“姓骆的”怎么了?明明就姓骆,还不准人喊了吗?
  居然还空手套了邵羽之的过去和他可爱的照片!说好的小姐姐联系方式呢?!
  不过虽然没有拿到小姐姐的联系方式但是见到了本人,她果然是来偷看自己的!太帅了压力真大呀……
  ……
  可怜的小护士看到尾随而来的陆骁,心一慌,躲到了女厕所里。
  这个奇怪的中二少年为什么一直跟着自己?他会不会就是骆医生上次亲亲的那个男人?
  可恶……他打扮这么轻浮,骆医生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他有哪里比自己好……医院里喜欢自己的男医生那么多,为什么骆医生就是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他身边还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呜呜呜好男人都搞基去了,她们这些优质剩女可怎么办啊QAQ!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个番外or两个预定!然后就搓手准备新文啦w
 
 
第12章 四·遛狗的非日常
  “你就说这一周你主动溜过几次铭铭?”
  邵羽之站在沙发边上怒视着骆嘉铭。
  铭铭也摇着尾巴一脸期待地看着坐在沙发上,淡定地翻着手上杂志的男人。
  这家伙还真是贯彻自己非萌物不靠近的理念,以前总是主动抱铭铭去洗澡,还会给他顺短得根本不可能打结的毛。然而自从铭铭随着时间逐渐长大,某变态萌物控对他的关注也日渐减少。
  虽说他确实已经不是那只叫唤起来奶声奶气,单手就可以捧住的小奶狗了吧……
  邵羽之低头看了眼一脸讨好、贴在自己腿上的黑色脑袋。
  歪头往人身上一蹭已经可以蹭到大腿中部,威风凛凛的两只黑色尖耳朵外缘描了一圈黄,一身黑黄交杂的顺滑短毛覆盖在躯体健壮有力的肌肉上,四条大长腿拔长坚实,小腿上挂着一根废趾说明了它的血统——狼狗。
  理论上很凶的那种。
  只可惜那根永远不知道塞回嘴里的血红舌头,与其说是威武强劲的狼狗,倒不如说像一条二哈。
  失去了小时候战战兢兢的萌态,却没有祖先的威风霸气,甚至有点傻,就连自己心底也升起了一丝丝嫌弃之情是怎么回事。
  像是感应到主人的心情,铭铭立刻耷拉下耳朵,无辜地“嗷呜”了一声。
  “……”再傻也是自家的狗,只要在邵家,哪怕是一只狗也不能被亏待!
  “你再不起身我就出门了。”邵羽之换好运动服,一脸不耐烦地看着骆嘉铭,使出了最终秘技——你不跟过来我丢下你就走,哼!
  目前为止这招还没有失效过,就算不想遛狗,自己“求陪同”的信号传达地这么明确,他也不至于让自己单独……
  “哦。”骆嘉铭淡淡地应了一声,给杂志翻了个页。
  “???”
  “!!!”
  邵羽之看着骆嘉铭简直震惊了,然而骆嘉铭毫无反应,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翻着杂志,察觉到邵羽之在沙发边上站了太久,还投去疑惑地一瞥。
  “呵,我出门了。”邵羽之黑着脸道。
  “路上小心。”骆嘉铭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这家伙简直是……已经厌倦自己了吗?
  ——
  终于到了自由时间,作为一只没有烦恼的狗子,铭铭可不会因为两位主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尴尬氛围而辜负这一片好时光。
  唯一让他不满的是邵羽之牵着链子走得太慢,任狗子在前面努力地拽着狗链,他也不过偶尔加快频率走几步。
  别墅区在城郊,圈了一大片地,有树林,有湖泊,甚至还有高尔夫球场。
  傍晚在林荫小道上遛狗,左边是河道,右边是树林。斜阳穿过行道树之间的缝隙撒落在身上,一人一犬斜长的倒影落在树林间,被树木有节奏地截断,颇有一种在乡野之间散步的错觉。
  就是心情有点沉重。
  至少从昨晚的态度来看,骆嘉铭应该还没有厌倦自己,不然……怎么还会……把自己顶在墙边……就那样……咳咳。
  但是今天他也太冷淡了,居然把溜铭铭的任务丢给他一个人。当初非要养铭铭的是他,现在不管不顾的也是他,凭什么自己要这么可怜地独自溜着一只傻狗?
  怪委屈的。
  铭铭不知道主人的心理活动,乐呵呵地在前面跑着,偶尔兴致上头,还会扑个蝴蝶。
  邵羽之一脸愁容地被他拖在后面,心不在焉。
  他其实从来都猜不透骆嘉铭在想些什么,他留在自己身边的真正原因,他对自己真正地想法……骆嘉铭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能让自己安心的话,以至于邵羽之总担心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或者说自欺欺人。
  因为时间久了,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了。
  然而人是会变的,一年多,厌倦了也不奇怪。
  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忽然就显露出不耐烦,让人心口有点堵。
  邵羽之自嘲地笑了笑,明明一开始不情愿的那个人是自己,现在怎么好像反过来了?
  这时林荫小道上迎面开来一辆大卡车,看车身上漆着的字是一家搬家公司。
  别墅区虽然很大,但是治安很好。高额物业费养着数百个保安,外面的车也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要别墅主人亲自确定核实。像这种搬家公司的车不仅要别墅主人的确认,保安还会和公司核对行程,确保无误后才会放行。
  此时夕阳西落,可不是个搬家的好时间。
  挺稀奇的。
  邵羽之牵着铭铭往树林边让了让,卡车却在他面前不远处停下。
  他警觉地抬头,车上走下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拿着钢管。
  铭铭冲着两人吼了两声,难得吼出了点狼犬的风范。
  邵羽之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傍晚搬家,果然可疑。
  冲他来的?能混进别墅区绝对是事先有详尽的计划,估计还有内应。
  会是什么人呢……多半是在娱.乐城开赌场或者放高利贷的,因为地下赌场被扫,利益受损的就是这两波人。
  实际上娱.乐城项目开展以来他和公司高管没少受到威胁。但那些威胁最多只能算作骚扰,这种有详尽谋划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来者不善,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他还可以应付着,眼前两个壮汉还带着钢管……要知道他手边仅有可以算作武器的就是一条狗链子……和铭铭。
  打不过。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两人和自己还有段距离,他拉紧狗链转身就跑。
  然而没跑几步,迎面又走来一个身着工装的男人,一手拿着铁棍,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朝他抬了抬下巴。
  显然和那两个人是一伙的。
  前后夹击,两头都被堵了。邵羽之转向树林,这是唯一的通道了……
  ……如果那边没有人的话。
  邵羽之看着第四个同伙从树林里走出来,眯起眼睛。
  三面包抄,果然是有预谋的。
  逃不掉,那就拖到保安路过吧。
  “什么人?”他故作淡定地站在正中间,质问之前从车上下来拿着钢棍的人。
  鼻子上横着一条长长的刀疤,走在最前面,大概是这伙人的头头。
  刀疤咧着嘴,露出一口黄黑的牙:“邵爷,不过是一群送你上路的人,不劳费心记住了。”
  铭铭察觉到对方的敌意,挡在邵羽之面前狂吠不止,刀疤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邵羽之怕他一气之下伤害铭铭,用力拽了拽狗链,把铭铭拖到自己身边。
  “如果你们想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们。”邵羽之直视着那人的眼睛,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刀疤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其余三个人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笑了大半天,他才停下,嘴角还带着嘲讽:“给我钱?你他妈不早点想到要给我钱?放高利贷的都上门把老子儿子打残了!老子他妈都站在你面前了说给我钱?!!你掐断了老子的救命稻草,把老子逼上绝路,然后现在跟我说要给我钱?!!!”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瞪着眼睛拿钢棍指着邵羽之,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棍子砸到他身上。
  邵羽之沉默地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眼中带着一丝阴郁,却不是作出来的。
  这些人不是赌场的,也不是放高利贷的,而是……赌徒。
  是邵羽之以为,一直被赌场奴役,一旦赌场消失就能获得新生的赌徒。
  “邵爷,”刀疤自顾自道,“咱们都是道上混的,知道规矩。我今天出现在你面前,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邵羽之冷笑一声:“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赌场是你的路?”
  他恶狠狠地盯着刀疤,锐利的视线直逼眼底,像是要把那双浑浊的眼珠子剜出来。
  他永远记得那个在赌场里输掉所有家当,却不知悔改,还典当了所有母亲的所有陪嫁,甚至去借高利贷的男人,一心想着在赌场里翻盘,做着他没有希望的春秋大梦。
  “你以为你的绝路,是我逼出来的吗?”
  无止境的酗酒,无止境的家暴。小小的他只能缩在单间出租屋肮脏的角落,看着啤酒瓶重重地砸在母亲肩上,流下鲜血,无能为力。
  直到有一天,父母难得没有吵架,喜欢上了各自最体面的衣服,跟他说要出远门。
  “我也要去!”虽然惧怕父亲,但他不愿意和母亲分离。
  “羽之还不能去。”这大概是记忆中父亲仅有的慈祥笑容,面对小小脸蛋上露出的困惑,他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头发,难得耐心地解释道,“以后你就明白了。”
  然而直到今天,邵羽之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生活明明远远不止赌博和高利贷,或者说真正的生活根本就不包括这两点。
  有些人却不明白,沉溺于虚无缥缈的赌局,用暴富的幻想麻痹自己,逃避现实……至死不悔。
  然而身边多的是这样的故事,他们家的经没有比别人家的更难念。
  “你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只有死路一条。”他用极其冷静的语气吐出这句话,眼神不闪不避,直戳刀疤的心底。
  因为这样的人根本就看不见活路,他的心大概已经瞎了。
  “你他妈说什么?!”
  邵羽之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刀疤,他怒吼了一句,猛地扬起手,钢管挥落。
  邵羽之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在钢管砸到身上之前,他敏捷地往侧边一闪,同时伸手抓住刀疤的手腕,借着他自己的惯性将他溜了一圈,最后把他双手束在背后,一把夺走他的钢管。
  这群人干架毫无章法,对付一个根本不是问题。
  旗开得胜,铭铭也兴奋地狂吠着。
  边上的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一个平头见头头落于下风,瞬间发狠,抓着钢棍就朝他劈了下来。邵羽之从背后一推刀疤,把他送了过去,两人立刻摔成一团。
  同时耳边传来一阵风声……
  ……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棍子已经挥下来……
  躲不开!
  余光里一个黑黄交杂的身影闪过,铭铭飞身扑向邵羽之身后的偷袭者,毫不客气地朝他腹部咬了一大口。那人吃痛地嚎了一声,身子受到冲力被撞开,原本朝着邵羽之后脑勺直直劈下来的钢管霎时脱手,离开原来的轨道,但还是在他膝盖弯带了一下。
  邵羽之腿一软,单膝跪了下来。
  第四个人瞅准机会,高高举起钢管,脸上露出扭曲的狂喜,钢管朝着邵羽之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邵羽之心中暗叫不好,单手举起钢管试图回挡。但他知道对方居高临下,自己这一挡也不过是无力的挣扎。
  那人显然也看出这一点,脸上笑容更加狰狞。
  呵……
  这家伙,这会儿开心个屁啊?有这种胆量来埋伏自己,都不敢去反抗放高利贷的人吗?
  他们,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局面是自己造成的?
  这些家伙,那些家伙,活着的死了的,连面对死亡的勇气都有,为什么不敢尝试去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
  “吭”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力压在了手腕上,手腕脱力,钢管掉落。
  果然挡不住,虽然没有技巧,但这家伙不缺蛮力。
  邵羽之认命地闭上眼睛。
  “羽之还不能去,以后你就明白了。”
  那天早上父亲说的话像是给他留下了一个未解的谜。
  但他从来不曾明白。
  这个谜注定永远都解不开,因为真正不明白的人,已经不在了。
  “啊——”一声惨叫之后,钢管迟迟没有砸下来,唯独原本在自己手里的那根落在了脚边,发出声响。
  他奇怪地睁开眼,看见先前在自己面前挥舞着钢管的人正和一个陌生人抱着滚在一边,两人挣扎着正要爬起来。
  一只手环着腰快速把他捞起来小心放在草坪上,铭铭撅着屁股乐颠颠地跟在他身边。
  安置好邵羽之,骆嘉铭寒着眼回到那几个男人身边,一脚踩在钢管的一端,钢管从地上弹起,斜飞了出去。刀疤男正举着钢管扑身而来,眼见状况不对脚下一顿,脸上被钢管实实地砸出一道红印,原地抖了两下,歪歪扭扭地朝后倒了下去。
  除了刀疤,加上刚才扔过来那个还有四个人。然而哪怕一拥而上也不过是毫无默契的一盘散沙,手上的钢管不听使唤,还会磕碰到自己人。
  骆嘉铭三拳两脚收拾了剩下的人,冷冷地看了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一眼,朝邵羽之走来——
  “危险!”一根钢管从远处朝他的后脑勺飞来。
  若不是听见钢管劈开风的声音,邵羽之也没有注意到这伙人还有其他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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