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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舟(近代现代)——芒果馅粽子

时间:2018-04-24 15:12:06  作者:芒果馅粽子
第40章 
  《逆风》在国外的演员甄选工作完成,贺知秋结束了三天两头飞美国的工作节奏,刚准备休息两天调整一番,手中的一哥一姐就送了他一份大礼。
  华星是做艺人经纪起家,资本雄厚后才开始拍电影,虽说现在电影项目的收益已经快要与艺人收益持平,但是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动摇自己的根基业务,贺知秋作为华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经纪部总监,在本公司投拍的电影项目里,对用人有看说一不二的话语权。
  这种权威在蒋复回归之后受到了挑战。当然贺知秋对此早有准备,不至于被动。让贺知秋震怒的是一哥一姐辞演华星主投的文艺片之后,竟提出与华星解约。
  虽说这几年随着一哥一姐功成名就,贺知秋早就不再对他们事无巨细的负责,算是半放养状态,但这与真正的解约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有他们在,贺知秋手中就有王牌。
  但是强扭的瓜没意思,艺人如果和经纪人不同心,趁早一拍两散对彼此都好。
  叶从洲旁观着这一场分家大戏,眼看贺知秋损失两员大将,手里另外几个艺人的年纪也都过三十,解约是迟早的事,算来算去,只剩下胡彦这个明日之星。
  叶从洲不禁问贺知秋:“为什么不再物色几个新人?”
  连日来的公关大战似乎对贺知秋没有多少影响,语气依旧从容:“何必为他人做嫁衣。”
  临近下班,贺知秋看看时间,对叶从洲道:“下班后有事吗?”
  叶从洲:“没有。”
  贺知秋:“我要去看看贺彦他爸,你跟我一起吧。”
  两人到了贺家,贺名璋看到叶从洲十分高兴,语带责怪道:“去年过年的时候你说要常来看我,这一晃大半年过去了,都没见到你人影。”
  叶从洲抱歉道:“工作有些忙。”
  贺名璋:“我昕胡彦说过,他做了惹你生气的事。可是贺彦是贺彦,我是我,你生他的气没关系,不要迁怒我呀。”
  贺知秋在一旁笑着插话:“别的事不好迁怒,赞彦犯的错,是谁都要迁怒给你。”
  贺名璋:“?”
  叶从洲听贺知秋这意思,怎么觉得他知道自己与贺彦之间的纠葛呢?
  不应该啊,贺知秋如果知道,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叶从洲压下心底的猜测,笑着转移话题“贺老师说的是,是我年纪轻心限小,您别见怪。”
  饭桌上叶从洲极少插话,大部分时间听贺知秋与贺名璋闲聊。
  叶从洲这会儿才发现贺知秋是来找贺名璋排解心情的,这些天他看起来没有异样心里却是极为挫败。如果没有祝修的默许,蒋复的推波助澜,一哥一姐的解约不会这么顺利。
  任谁操劳半生打下偌大江山后成了新主的心腹大患,部会寒心。
  叶从洲从未看过贺知秋如此颓丧的一面,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贺知秋会带他来这里。
  饭后,贺名璋从书房拿出一套装帧考究但内页已经泛黄的硬壳书,放到胡知秋面前“这是我的老古董了。二十多年前从一个史学家那儿高价买过来的,讲的就是《补天裂》背景年代的事。里面的笔记和注解随便抄一篇给现在的编剧,都能让人写出一个古装巨著。赞彦前两天说《补天裂》拍了一个多月,他说起台词还是觉得别扭,我看他是缺乏对那个年代的深入了解。正好今天你来了,那你就派个人把这书给他送去。用快递我怕弄破了或是搞丢了。”
  贺知秋接过书,扭头看叶从洲:“明天我得出差,你去送?”
  叶从洲刚要摇头,贺名璋道:“小叶估计还迁怒着我昵,哪肯帮我这个忙?”
  贺彦与贺名璋的父子关系没几个人知道,这书扉页上又有贺名璋的签名,如果让别人转交,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叶从洲知道贺名璋这是在激他,心道眼前两个人要是知道贺彦与自己做了什么,恐怕就要后悔这会儿像个红娘似的把他往贺彦面前推了。
  叶从洲:“……明天下午我去送。”
  挑个贺彦正在拍戏的时间过去,送完就走,话都不必多说几句。
  从丰城到影视城需要坐一个多小时的高铁,叶从洲到达摄影栅时是下午四点,通常这个时候剧组都会很繁忙。叶从洲在棚外看了一圈没找着小唐,棚内也没看到赞彦的身影,就找场工打听。
  “贺彦昨天拍戏肩膀被划破,今天上午拍完一场戏就发烧了,去医院打了针,下午在酒店休息。今天晚上是通宵夜戏,他得趁现在养足精神。”
  叶从洲拎着背包走出片场,正要给小唐打电话,就看到他从另个方向跑过来。
  “叶哥!”小唐跑过来,气喘吁吁,“大老远看看像是你,果然就是。你是来找彦哥的吧?他这会儿正在酒店背台词呢,我刚去拿的药,你帮我带给他,我快忙死了,谢了啊!”
  说完就跑了。
  叶从洲原本以为贺彦在睡觉,就想把书交给小唐后走人,现在既然小唐抽不开身,只好自己去了。
  贺彦今晚有一场舌战群臣的重头戏,全是诘屈聱牙的文言台词,虽说他已经背熟了可总觉得感情表露上还得再揣摩揣摩,所以下午并没睡觉,而是用录音笔录一次听一次以此修正。
  酒店套房里有一张全身镜,贺彦正对着镜子念台词,听见敲门声就过去开门。
  叶从洲:“你爸有一套书托我来送给你。”
  叶从洲说完,见贺彦紧盯着自己不说话眼神又惊喜又露骨。叶从洲咳嗽两声,弯腰将背包里的大块头拿出来,又把那两盒药放在上面,“给。你休息吧,我走了。”
  贺彦一把抓过他手臂,将人带进门后压在门后,低下头欲吻。
  叶从洲下意识朝他肩膀挥了一拳,贺彦吃痛弓身。
  叶从洲看见他瞬间白了嘴唇,立马想起刚才听场工说贺彦肩膀受伤了。
  “你……怎么样?”
  贺彦伸手按住肩膀,缓缓蹲到地上,嘴里还传出一声痛吟。
  叶从洲刚才那拳头确实使了很大力气,见状连忙也蹲下身,“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贺彦额头都沁出冷汗,“不用……你扶我去床上坐会儿。”
  叶从洲小心地儿另一边将赞彦扶起来,搀着他往床位走,刚走到床边,贺彦一个转身就将叶从洲压到了床上,哺边还带着抹邪笑,“肩膀疼,……这儿更疼。”
  说罢,下身往叶从洲睫根一顶。
  叶从洲面红耳赤,“起开!”
  贺彦单手脱了上衣,赤裸的身体上,肩膀处的绷带尤为刺眼。
  叶从洲抬腿蹋他,被贺彦一只腿压住,嘴唇不由分说地噙住了叶从洲的唇,大力地吮咬。叶从洲被全面压制,眨眼间就被脱光了衣服。他气极,口腔内却是贺彦强硬的舌头,连咒骂的声音都发不出。
  贺彦一只手压住叶从洲的手腕,一只手在他胸前腰腹间游走揉捏,下身强势的压进叶从洲效腿之间,抵着他的性器摩擦。
  叶从洲脸颊胀红,脖子青筋泛起时贺彦才放开他的嘴唇让他呼吸。
  贺彦的手指沿着叶从洲肛边打转,啄吻他的下巴,“我每天都涂护手霜,这次肯定不让你疼。”
  叶从洲:“你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贺彦感觉到叶从洲穴口处的抵触,可仍旧捅进去一根手指,柔缓的打转,盯着叶从洲的眼睛道:“难道你猜不出来我见到你会怎么对你?可你不还是来了?”
  贺彦感觉扩张的差不多,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挤了进去。
  叶从洲痛呼着仰起下巴,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贺彦俯下身舔吸他的脖子,低笑道:“你想我,我更想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叶从洲抬腿踢他,气愤道:“谁想你了啊——”
  贺彦耐心耗尽,用手抓住叶从洲的腿开始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抽插,好像是要用性器将叶从洲的身体凿穿似的。
  叶从洲身后火辣辣的疼,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断断续续_“你慢、慢一点……”
  贺彦放开叶从洲的手腕,伸手将他两只腿折到前面,以使自己进入的更深,每次抵到最深处,都会对着那处软肉使劲研磨,然后再缓缓抽出,将离未离之际又猛地插进去如此更能清晰感觉到后穴内肠壁的绞缠。
  极致的爽快让叶从洲的声音变了调:“你……你跟谁学的…这样…,”
  贺彦紧紧抱着他耸动,闻言沉沉笑道:“跟你学的呗……”
  呜……你、你放屁!”
  贺彦抓住叶从洲的双腿圈到自己腰上,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腱根上,一边向上顶,一边吻他,“你没听说过教会徒弟干死师父吗?”
  一阵疾风暴雨之后,贺彦终于舍得给叶从洲一点喘息之机,让他趴在床上,自己放缓节奏抽送,双臂仍紧紧搂着他。
  叶从洲方才在贺彦不要命似的顶弄中几乎丧失意识,这会儿才慢慢回魂,脑袋侧躺在枕头上,轻轻喘气。
  贺彦从背后琥着他耳朵:“我为了能静下心拍戏,电话都不敢给你打,就怕一听到你声音立马跑回丰城,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叶从洲脑袋转到朝下,躲过他的舌头,不听他说荤话。
  “还要躲?”贺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叶从洲翻了个面,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赤裸的欲望,“看看今晚你还有没有力气走……”
  贺彦说到做到,八点半他的夜戏开拍,而叶从洲在酒店里直接昏睡到第二天早晨贺彦收工回酒店。
 
 
第41章 
  叶从洲醒来后看到贺彦正在沙发旁吃早餐, 稍一动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
  贺彦听见声音, 走到床边将窗帘拉开半边, 坐到床边看着叶从洲道:“我替你向四叔请过假了。”
  叶从洲一听想起昨天自己的疑惑,忍住浑身的不适,问道:“贺知秋他是不是知道你跟我……”
  贺彦勾唇:“我跟你怎么了?”
  叶从洲翻他白眼后闭嘴, 不说拉倒。
  贺彦掀开被子,抱着叶从洲翻了个身,开始给他按摩, “几个月前你病倒住院的时候我就跟四叔坦白了。”
  叶从洲大惊:“他没反对?”
  贺彦奇怪:“为什么要反对?我又不是刚进华星时的小毛孩, 娱乐圈像我这么大的男明星,哪个不是女友炮友数不清?我再不谈恋爱, 他该以为我是不是身体有病了。”
  叶从洲仔细回想前世,突然明白过来, 那时他自己也签约华星,即将出道做歌手。两个男明星谈恋爱就算不公开, 一旦互动稍显暧昧,就会有人猜测发散,很有可能被扒出实锤, 到时候怕不是想让唾沫星子淹死, 搞不好官方直接封杀他们。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对外还是华星的员工贺知秋的助理,只要不被人拍到床照,哪怕像现在这样共处一室一整夜, 说出去也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叶从洲的睡袍被贺彦掀开,露出布满青紫痕迹的双腿,腿根往上的部位仍被遮住,不用看绝对比双腿还要色彩斑斓。阳光明亮,这些痕迹就格外明显,贺彦不禁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叶从洲的腿,心里有些后悔。
  叶从洲四肢瘫软,皮肤隐隐作痛,贺彦做什么动作他都无力反抗,闭着眼道:“你今天不拍戏吗?”
  “昨晚通宵,今天可以休息一上午。”
  叶从洲:“那你还不睡觉,摸什么摸!”
  贺彦笑出声,又抓起叶从洲小腿亲了一口,“我一点儿不困。”
  说完慢慢躺到叶从洲旁边,将他揽到怀里,沿着额头往下亲,揪着他下巴来了个温存漫长的吻,然后用舌头舔去他嘴边的津液,暧昧道,“要不是心疼你,这会儿你还得哭。”
  叶从洲没好气道,“牲口。”
  “我说多少表白的话,你都不当回事。我时时想着你念着你,你又嫌我烦。”贺彦故作委屈,“明明心里有我,偏偏死不承认。平时不承认就算了,在床上还跟我犟,那我不把你收拾服帖,我还是不是个男人?”
  叶从洲:“……那我服帖了你不还是一幅吃人的样子?”
  贺彦忍不住抱着叶从洲大笑,心里喜欢得不行,朝着他脸颊猛亲几口。
  “你知道吗?四叔和小唐都说你强硬、冷漠、又很聪明,是个能砸死人的冰坨子。可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娇滴滴的,像个等人来哄的小情人,又乖又软,一对我说话就是在向我撒娇。”贺彦的一根手指缠着叶从洲的一缕头发打转,温柔道,“我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疼着你。”
  叶从洲的眼睛蓦然睁大,这样一段话似曾相识,他曾在贺彦的嘴里听到过类似的话语,但那时的他,尤其是在贺彦面前的他,确实符合“又乖又软”这样的评价。可这一世不是了,或者说早在他死前的几年就已经不是了,他的性格在不知不觉中被贺彦改变了。
  可现在,贺彦竟然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他。
  他都快忘了,他原本是温和、柔软的。
  贺彦:“怎么了?不相信?”
  叶从洲眨眨眼。
  贺彦低下头,轻轻吻他的唇,手掌沿着叶从洲的胳膊滑到他手心,抓起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脖后,叶从洲想要收回,贺彦按住。如此反复几次,叶从洲的手指不再往回收,而是慢慢、慢慢地插进贺彦脑后浓密的黑发里,在贺彦的舌头撬开他牙齿时,不自觉抓紧了贺彦的发根。
  贺彦抱着叶从洲在床上温存许久,直到手机定的闹钟响了,才恋恋不舍道:“我送你回去。”
  叶从洲纳闷:“你下午不拍戏?”
  “拍啊。”贺彦起身,将叶从洲抱起来,拿过旁边的衣服往他身上套,“可你会等着我拍完回来吗?”
  那肯定不会,叶从洲没吭声。
  “中午我一走,你肯定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贺彦将叶从洲的衣领往上拉了拉,遮住他脖子上的痕迹,“我把你送到家再回来。”
  叶从洲:“我自己又不是不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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