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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正说着话,方才的店小二端着两碗牛肉面走了过来。
  “加了不少肉进去,二位慢用。”
  单冀禾往碗里瞧了一眼,与平日里的山珍海味不同,牛肉面瞧起来普通却有食欲的狠。
  谁知店小二还未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单冀禾,轻声说道:“将军,方才有位叫荆南的客官让小的将这个交与将军。”
  单冀禾楞了一下,转念将纸接了过去:“下去吧。”
  料想荆南是瞧着这里人多,不便过来说什么。
  祈盼凑过去看了看,纸上只有一句话。
  -钰云王改了时日,今日便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上天恩赐有机缘,不期而遇非偶然”这里面的天机不知道宝宝们看懂没......
emmm,第22章稍晚点会发上来。
身体好很多啦,么么么啾,谢谢喜欢。
 
  ☆、王爷
 
  钰云王会早回来,这点单冀禾还未曾想到过,事情来得突然,也容不得他多想,只能带着祈盼早些赶回了祁衣坊。
  衣坊二楼有设有供客人选布料的客房,祁怀安未在多问,午后就将祁衣坊先打了烊。
  后院里荆南和绍北已先行等着,见到单冀禾来了赶忙走了过来:“将军!”
  “王爷信里可有提起过什么?”单冀禾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
  荆南面色严肃,摇摇头说道:“未曾,只是......”
  “只是?”单冀禾沉声反问道。
  荆南与绍北对视一眼,缓声说道:“只提过......这事不让七皇子知道。”
  七皇子?
  单冀禾坐到凳上,盯着前日栽种好的铁桑树沉思出神。
  若是因四年前贵妃之事,这事便轮不到他管,又若是为了太子之位,这事定是与他无关。
  钰云王几日来频繁飞鸽传书,又急忙要赶回京城。
  这事里定是有不想叫人知道的秘密。
  “荆南绍北听命!”
  “属下在!”荆南与绍北拱手抱拳立马应道。
  单冀禾冷着脸,缓缓命令道:“你二人前去城门外迎接,切记,谨慎行事。”
  “是!”
  祈盼自知这事他参与不得,安静的伴在单冀禾身旁。
  待荆南与绍北走后才凑到单冀禾身前,小声的说道:“将军为何要皱着脸?”
  单冀禾闷笑一声缓了下面色,伸手搂住祈盼的腰在祈盼嘴上偷了个香:“心疼本将了?”
  祈盼摇摇头,伸手在单冀禾皱起的眉头上点了点:“将军身份高高在上,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烦心事?”
  “正是身份高,本将才烦。”单冀禾顺势捉住祈盼的手,放到嘴前轻啄一口,叹口气说道:“大哥的事是本将心里的石头,不仅于此,这还涉及到朝政之事,其中的含义盼儿未必想知道。”
  单冀禾说着站起身,没了先前的愁容,只是想到什么似得淡淡说道:“本将何尝不想与常人一般。”
  祈盼不懂其中之意,却还是站起身从后面抱住单冀禾,轻声说道:“日后将军若是累了,便与祈盼说上一说,祈盼身不处在朝政,是个平常百姓,除了缝缝补补,能做的便是陪着将军。”
  单冀禾心中一暖,他自幼习武,常年征战在外,为皇上赴汤蹈火,挑起他作为将军与太尉之子的担子,可他何尝不想平平淡淡过日子。
  身后的人便能给他这种安稳。
  “能娶到盼儿,真是本将的福气。”
  柳氏瞧着祁怀安还未过末时便回了府上,心下有些疑惑,平日里祁衣坊生意兴隆,近日来因为祈盼的婚事,更是比以往忙了许多,今日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想到这里,柳氏派了玉珍去找来祁衣坊做活的伙计,给了一锭银子。
  “奴才真的不知。”那伙计名叫狗儿,来祁衣坊不过数月,瞧着年纪小,磕磕绊绊也说不清楚。
  柳氏一生气,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不甘心的问道:“那老爷回来之前,还与什么人见过?”
  狗儿想了片刻,伸手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磕头说道:“回夫人,老爷他......他方才回来前,与将军见了一面。”
  “将军?”柳氏一听有些急了,甩着手里的帕子粗声说道:“定是与老爷说了这祁衣坊的事,你......收了本夫人的银子便要为本夫人做事,还不快快去听听,那将军现下在祁衣坊里做什么!”
  狗儿磕了几个头,面色不愿的退到了房外。
  待狗儿没了影子玉珍才小声说道:“夫人,那日要的银两,账房已经划了出来。”
  “好。”柳氏面色阴沉,撰紧了手里的帕子,不解恨的说道:“那个丁香想必也是个狐狸精,无奈望儿喜欢,做娘的便给他想法子,你去,拿银两给了少爷。”
  “是。”玉珍福了下身子,正要走,想到什么似得又转回头来悄声问道:“夫人......少爷若是执意要娶丁香姑娘,老爷这里......”
  柳氏听了无奈叹口气,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你尽管去,老爷那里我去说便好。”
  单冀禾二人在祁衣坊等了近三个时辰,才见着荆南快马回了来。
  瞧着只有荆南一人,单冀禾心下不解,急忙问道:“怎的不见王爷?”
  谁知荆南跳下马,直直的单膝跪下,抱拳泣如雨下,半晌才哽咽道:“将军......”
  祈盼惊了一下,这样的荆南他未曾见过,随着单冀禾出生入死在战场,本应是个刚毅男儿,怎的现下能泣不成声。
  单冀禾也未缓过神,正要问,便听着身后有响动。
  不过片刻,只见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从身后快速跑来,分别站于两侧,次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缓缓有人叫道:“冀禾。”
  单冀禾立马转回过去身子,如荆南一般单膝跪下,抱拳沉声应道:“参见王爷。”
  “无需多礼。”语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扶起单冀禾。
  祈盼战战兢兢的站在单冀禾身后,安静的不敢出声,只是小小的抬头望了一眼。
  只见手的主人朱唇轻抿,与单冀禾的不怒自威比起来,此人浑身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的脸上眼含笑意,一身暗红色柔锻锦袍,也掩饰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资。
  单冀禾剑眉微皱一下,装似无意见的站到祈盼面前,堵住钰云王看向祈盼的视线,恭敬的说道:“末将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罪。”
  钰云王大笑几声,挥挥手随意的说道:“本王与冀禾有四年未曾见过了吧。”
  “回王爷,正是。”
  钰云王带来的随从找来一只檀木椅,放在钰云王身后。
  “本王猜,冀禾定是好奇本王回来之意。”钰云王轻笑几声,坐在檀木椅上,好看的眉眼似一滩深水,瞧不懂藏了些什么。
  单冀禾不在拘谨,他与钰云王虽不像与纪遥之那般熟悉,却也是自幼相识。
  “还望王爷指点。”
  “本王听着父皇赐旨于你,几日后便要成亲了?”钰云王笑笑,未曾接单冀禾的话头。
  单冀禾点点头,提到成亲之事,严肃的面容闪过一丝喜色便转瞬即逝,继续说道:“回王爷,六日后。”
  “可喜可贺。”钰云王却只是挥了挥手,叹口气说道“只是有些可惜,本王是秘密进京,你成亲之日......本王去不得。”
  单冀禾心下一颤,也心知钰云王说的这话是何意。
  那婉贵妃所犯之事有损皇家颜面,皇上雷霆大怒下还保了婉贵妃的脑袋,又封了二皇子为王,恻隐之意虽是断了二皇子封太子的机会,却也是顾及到血脉之情。
  钰云王自去到钰城后便从未在回过京城,鲜少传来消息,如今突然回来,想必也是为了什么大事。
  许是瞧出了单冀禾所想,钰云王拍拍手,好看的面容冁然而笑:“果然是冀禾,本王便不再绕弯子,冀禾可是三年前奉父皇之命,去了哈邑国?”
  “正是如此。”单冀禾点点头,想到什么似得说道:“三年前哈邑国挑起战争,想必王爷也有所耳闻。”
  “的确如此。”钰云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副清水玄木扇,扇身纹有络金流苏,华贵之气浑然自成,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拥有之物。
  祈盼瞧着那扇子,暗自吐了吐舌头。
  皇室贵族用的东西,果真都不同凡响。
  钰云王似是瞧到了,却笑而不语。
  单冀禾继续说道:“王爷来此......是为了此事?”
  “是......”钰云王拿着扇子扇了两下,故弄玄虚的说道:“也不是。”
  单冀禾心知钰云王的脾性,与纪遥之豪放不羁的性子相比起来,钰云王做事说话都会婉转些。
  “还望王爷指点。”
  “下去吧。”钰云王挥挥手,身后的随从便迅速退了下去。
  现下院里只留单冀禾与祈盼,还有不远处红着眼眶的荆南。
  单冀禾皱眉,不悦藏在心里。
  他本是不愿知道太多,以他的位置,知道的多便是危险多,料想钰云王此次前来十有八九是为了皇宫之事,他掺这一脚,多少会让自己连着祈盼陷入困境。
  “三年前你可知为何父皇会让冀臣领军去边疆小城?”钰云王倏地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
  单冀禾猛地回头看向钰云王,二人四目相对。
  半晌后,单冀禾才摇摇头,目光不在似之前那般沉着。
  “那你可知,母妃之事并非是真的?”钰云站起身来,拿着清水玄木扇的手背在身后,目光望向院里的铁桑树,继续缓缓说道:“你又知道,冀臣去了哪里?”
  祈盼心跳的急快,脸颊发烫。
  身边的单冀禾面露疑惑,克制住有些发抖的手,沙哑的问道:“去了哪里?”
  钰云王站在原地,字字清晰的说道:“进来吧。”
  话音落下,只见绍北低垂着脑袋看不清面色,慢慢的推着一副四轮椅走进了院里。
  单冀禾瞧着四轮椅上的人后,顿时没了方才的淡定,呆了片刻,才像是丢了魂一般的小声叫道:“......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几个重要的角色全部都出场了!!!
终于......
弟弟结婚大哥怎么能不回来呢?
 
  ☆、冀臣
 
  狗儿从祁衣坊后院的小门进了来,摸摸索索正要往大堂走,还未迈开步子便被一人拽住后领,脚离地被拎了起来。
  “你是谁?”耳边响起一道深沉的男声。
  狗儿身子瘦小,人如其名像只小奶狗般的急忙抬头瞧去,只见单将军的随从绍北正阴沉的脸看着他,满脸不悦与警惕。
  心里回想起柳氏的模样,又被绍北吓了一跳,狗儿险些尿了裤子,双手拱拳带着哭音求饶道:“绍北大爷,饶了奴才吧,奴......奴才.......”
  绍北轻皱一下眉头,继续问道:“这祁衣坊午时便打了烊,全坊上下都得了消息,你怎的会不知?”
  狗儿垂着头,伸手抹了把眼泪:“是大夫人......”
  绍北正要说话,身后荆南走上前来说道:“绍北,将军寻你过去。”
  “他......”绍北放开狗儿,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递给狗儿:“男子汉大丈夫,遇事哭哭啼啼像个女子成何体统,随我来,将你要说的话说与将军说明白!”
  狗儿点点头,撇着嘴,脏兮兮的脸上有些委屈。
  衣坊二楼祁怀安叫人收拾出来的屋里,现下正是寂静的很,除祈盼默默的待在一旁外,单冀禾跪在四轮椅前,眼眶微红。
  只见四轮椅上坐着的人与单冀禾有着七八分像似,瞧起来有些病弱却眼含笑意,一头秀发随意的束起 ,青色绣花锦袍白色编织绅带,做工精致无比,腰上别着半块儿碎玉,整个人贵显温润的气质。
  “想必你便是遥云常说的冀禾了。”单冀臣轻咳几声,毫无血色的嘴唇勾起,继续笑着。
  单冀禾只觉浑身血液倒流,平日里的冷静不复存在,有的只有堵在胸口的那股怒火与痛苦。
  钰云王也没了方才的淡定,皱眉站在一旁,一手扶在单冀禾肩上说道:“本王遇到冀臣时......冀臣身负重伤,请来的名医说冀臣伤了脑袋......本王......”
  “大哥。”单冀禾听后,伸手握住单冀臣的,强忍泪意。
  祈盼在一旁瞧着险些要哭出声。
  与单冀禾相识后,便从未见过单冀禾如此无助的神情,已是而立之年的单冀禾,在单冀臣面前,像个孩童一般。
  单冀臣眼里划过一丝惊讶,不知为何跪在他身前的男人为何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还有那声‘大哥’是何意?
  “敢问王爷,是在哪里遇到了大哥?”单冀禾盯着单冀臣,沙哑着嗓音问道。
  钰云王背过身子,不忍再看:“钰城。”
  绍北带着狗儿敲了敲门,里面片刻后才响起一道男声:“进来!”
  屋里单冀禾正坐在凳上,原本坐在四轮椅上的人已是没了踪影,钰云王背着房门,未曾转过身。
  狗儿低着脑袋跟在绍北身后,不敢吱声。
  “他是谁?”单冀禾皱眉往狗儿身上瞧了一眼,不悦的问道。
  “回将军!”绍北伸手将狗儿拎了出来继续说道:“方才属下去后院查看,便瞧着此人鬼鬼祟祟。”
  “将军饶命!”狗儿听了立马跪在地上,猛地磕头说道:“奴才......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单冀禾现下正是心烦意乱,若不是身旁有祈盼陪着,他怕是早已忍不住怒火,瞧着跪在地上的狗儿,单冀禾将要大骂出声,却听得身旁祈盼惊讶的盯着狗儿说道:“你在此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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