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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被套路!(玄幻灵异)——宋羽昭

时间:2018-04-28 10:39:03  作者:宋羽昭
  “戴郎!”
  ……
  “你是这天底下我最爱的人,我生生世世都要与你在一起。”
  ……
  那些散落的光点,在屋内凝聚成了一个一个会动的图像,图像里的人好像活着一般,一颦一笑都异常真实。
  山祖指着展现在跟前的这些动图道:“这是什么!”
  默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物,但是在震惊之余,还是探出了一些端倪,他微微蹙着眉头,说道:
  “这是过去。”
  这是过去,真实发生在吴惊鸿身上的过去。
  吴惊鸿幼年丧母,其父亲开了一家医馆,晚上酗酒买醉,白日里便昏昏沉沉地给人看病,所谓求医问诊,竟是全凭缘分,治得好是瞎猫碰死耗子,治不好是命该如此,久而久之,医馆里的生意便十分不好。
  如此家庭之下长大,导致吴惊鸿从小就如野孩子一般长大,终日跟街头上的混混们玩在一起,打架斗殴样样在行,等到长大了一些,知道了男女大防的时候,也已经彻底将自己的名声给败坏了,方圆十里之内,一提起“吴惊鸿”三字,所有家里有适婚儿子的母亲们都是摇头,觉得这姑娘实在败坏风气,忒不像话。
  甚至觉得勾栏院里卖笑的姑娘都要比她像话一些,至少人家是光明正大出来卖的,而她,则是白白给人占便宜还要倒贴。
  明明已经过了适婚年龄许多年了,附近所有的媒婆们,却是谁都不愿意给她说亲。
  这一日,医馆里来了一双青年男女。
  女的戴了一副蝴蝶面具,身上的衣料首饰,以及举手投足,无不透着精贵。
  而那男子,则是一身的狼狈,受了几乎要命的重伤,差不多便是进气多出气少,随时都会咽气的模样。
  二人便是傅梁络与戴呈斯。
  吴惊鸿的父亲昨个晚上喝得多了,日上三竿还没有起身,便由恰巧在家的吴惊鸿接手了这个病号。
  吴惊鸿的父亲虽然不像话,却也耳濡目染地教会了吴惊鸿一些皮毛,基本的药理与包扎手段也都知晓一二,故而等吴惊鸿将戴呈斯的伤口都包扎齐全,又开了一副方子让他吃下去之后,戴呈斯倒也是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至少没了生命危险。
  将这些做妥帖之后,吴惊鸿对站在一旁的傅梁络说道:“诊金包括药钱,一共五钱银子。”
  傅梁络怔了怔,却是问道:“什么银子?”
  傅梁络是真不知晓银子是为何物,大家小姐,平日里锦衣玉食地养着,要什么东西,下人们都会自动送到手上,也没地方去用银子,此番也是偷偷溜出来想要闯荡江湖,以增加一番见识,却没想到,出门没多久,撞上了一个伤者,因不忍此人就这么自生自灭,这才背着他找到了这么一家不起眼的医馆。
  吴惊鸿只以为傅梁络是来找茬的,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连银子都不知道是为何物的人?遂随手拿起手边的秤药杆子,指着傅梁络道:
  “干啥,我听过吃霸王餐的,还没听说过看霸王病的,你新来的吧,竟然敢到我头上撒野!”
  说着,还不客气地用杆子的另外一端拍了拍傅梁络的脸。
  傅梁络何曾被人这般侮辱过,一把便气得挥掉吴惊鸿手里的秤药杆子,说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你钱了!”
  吴惊鸿伸手道:“那你倒是拿出来啊。”
  “你!”
  傅梁络身上没有银子,气得极了,伸手摘下挂在腰间的玉佩,“啪”地一声拍在柜面上,说道:“这个玉佩给你!”
  吴惊鸿愣了愣,拿过玉佩看了几眼,半信半疑道:“是不是真的啊?”
  傅梁络:“你要不信,大可叫懂的人去看,便是买下你这十间铺面都不是问题!”
  后半句话,纯粹是傅梁络被气急了,随口说的,到底这玉佩值几个钱,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离开家之前,见摆放在梳妆柜的盒子里,瞧着好看,随手拿过来挂在了腰上。
  吴惊鸿不识货,但是也大致能够凭借着下意识的直觉,知晓这该是个值钱的东西,但是又怕自己到时真的拿着这个玉佩去叫人鉴定了,这傅梁络便趁机带着那病号跑了,到时候玉佩是假的了,药钱也飞了,她岂不就得不偿失了。
  为稳妥起见,吴惊鸿又将玉佩丢回傅梁络手里,说道:“我也不占你便宜,这玉佩要真值几个钱,你就拿着它去西街的当铺当了,我只拿我应得的诊金和药钱。”
  傅梁络:“当铺?”
  吴惊鸿伸手指了指店门口,道:“从这里出去之后往左拐,第三个街口,贾氏当铺,你走进去,里面的伙计就会接待你的。”
  傅梁络捏着玉佩,道:“好!”
  当铺的伙计接待了傅梁络,等傅梁络拿出手里玉佩之后,伙计来回反复仔细看了好几遍,又去将老板给请了出来,老板捧着一副特质的放大眼镜,照着那玉佩又是来回反复得看了好几遍,这才抬起头对傅梁络说道:
  “这位姑娘,您这玉佩,你要活当还是死当。”
  傅梁络:“什么活当死当,你只说能当几个钱不就好了。”
  掌柜道:“您这玉佩,若是要死当,小店暂时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
  傅梁络无心去听掌柜说什么活当与死当的关系,着急回去,便随口说的:“那便活当吧。”
  掌柜点了点头:“行,那姑娘请稍等,我们这就去准备手续。”
  一番程序走下来,傅梁络等拿到银子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时候,数了数伙计交到自己的银子,这才知道,这沉甸甸白花花的东西,竟然能够买来东西。
  伙计同时将一张契约交到傅梁络的手里,说道:“姑娘,这东西您收好,日后您来赎回的时候,要有这张东西我们才好将东西再赎回给您。”
  傅梁络压根也没想要来赎回这玉佩,便随手将这张纸塞进怀里,随口应付了两句,便着急离开了。
  回到医馆,吴惊鸿果然只拿了该拿的诊金与药钱,傅梁络想了想,又拿出一锭银子给吴惊鸿,说道:“不知医馆可有空房?”
  吴惊鸿道:“做什么,你还当我们医馆是客栈不成,不光要治病救人,还要管吃管住管一日三餐吃喝拉撒?”
  傅梁络从未听过一个女子的口里竟然能够说出这么低俗的话语,禁不住气红了脸,道:“你!口无遮拦!”
  正如傅梁络看不惯吴惊鸿的粗野一般,吴惊鸿也很是看不惯傅梁络这种娇生惯养的贵家小姐,但还是伸手收下了傅梁络给她的那一锭银子,道:“家里有几间空房,你自己捯饬捯饬,爱住住,不爱住拉倒。”
 
 
第29章 往昔重现有口难说理清(四)
  吴惊鸿心想,这锭银子,至少够她与她那酒鬼老爹一个月的伙食钱了,余下的还能给俩人归置一套像样的衣服,若是还能有余,便给他酒鬼老爹买一壶好酒,也让他尝尝好东西的滋味,免得终日醉在劣质假酒里头,百年之后上了奈何桥,别人问起,你这醉鬼,可有喝过什么好酒,他回答不上来。
  戴呈斯在这三无医馆里治了三天的伤,非但没有恶化,竟还慢慢好了起来。虽然头天因为伤口感染以至于发了烧,吴惊鸿还担心这人要是死在这里晦气,没曾想,过了三天,此人不但顽强地退了烧,人也清醒了起来,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嚷着要喝水。
  傅梁络一早上便出门去买土鸡了,只因吴惊鸿对她说,伤重初愈的人,需要吃土鸡炖红枣来补气血,可是出去了一早上也不见其回来,吴惊鸿只能亲力亲为,端着一碗隔夜水递给戴呈斯,道:
  “嚷嚷什么,死人都要给你从坟堆里喊出来了!”
  戴呈斯接过碗,喝了一口,这夹杂着洗锅水味道的隔夜水,令他皱了皱眉,喝了一口之后便不肯再喝第二口,放下碗问道:“这是哪里?”
  吴惊鸿道:“眼睛长着干嘛使的,自己不会看啊,当然是医馆了。”
  戴呈斯又道:“是你救了我?”
  吴惊鸿道:“这不废话,要不是姑奶奶我医术超群,你小子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戴呈斯面色不大好,紧抿着嘴巴,不再说话了。
  吴惊鸿见戴呈斯不说话,主动伸手推了推他,道:“诶,你是得罪什么人吗?被打得这么惨,这些人简直就是冲着要你小子性命下手的。”
  戴呈斯的左臂被人砍了一刀,伤口差点砍断经脉,若是再偏离一寸,这条胳膊便算是废了,加上身上大大小小数十处伤口,也是戴呈斯命大,在阎王面前转悠了一圈,还能硬生生地被退货了。
  戴呈斯闷闷道了一声:“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他方才问吴惊鸿,可是她救了自己,问得是,可是吴惊鸿从那街口将他捡了回来并且悉心医治,显然,两个人答非所问,听的人没听明白,更没答明白。
  吴惊鸿觉得此人很是呆板却又蠢萌,她收银子给人看病,钱货两讫,鲜少听人这般真情实意地来道一声谢,自然最主要的还是这医馆平日里就几乎没什么生意,日常生计也都是依靠吴惊鸿同她那帮狐朋狗友收保护费来勉强维系的。
  吴惊鸿笑着拍了拍戴呈斯的肩膀,道:“谢谢就不必了,你若真觉得感激,倒不如以身相许好了。”
  吴惊鸿自小的生活环境与寻常姑娘家是截然不同的,自然更不可能受锢于那些迂腐不变通的三纲五常,这样的玩笑话也是随口就来,根本没有经过脑子,但是此话一出,却是将戴呈斯给吓得不轻,赶忙道:
  “姑娘莫要开玩笑了!”
  见着戴呈斯一副如临大敌一般的模样,吴惊鸿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本姑娘还配不上你不成?”
  戴呈斯心里是很认同吴惊鸿这句话的,但是修养让他又不能这么直白地说出伤人的话,便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道:
  “姑娘很好,是我配不上姑娘。”
  但是戴呈斯没想到,吴惊鸿不是寻常的姑娘,这种委婉的拒绝,无疑就是给自己挖坑跳,只听吴惊鸿说道:
  “没事,本姑娘不嫌弃你,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以身相许,等你伤好了,我们就成亲。”
  戴呈斯刚刚好了个开头的伤口,听见吴惊鸿这句话,惊得险些内伤吐血。
  赶忙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便在此时,吴惊鸿的狐朋狗友之一在门口大喊她的名字,吴惊鸿应了一声之后,对着戴呈斯说了一句“我朋友叫我,我先出去一下”便就转身离开了。
  留下戴呈斯一人,寻思自己是否应该趁机不告而别地离开比较好。
  傅梁络一去不复返,只因三日前当在当铺里的那块玉佩。傅家丢了小姐,差点掘地三尺,好不容易查到了这块玉佩,再顺藤摸瓜找到了傅梁络的下落,便在傅梁络外出买土鸡的路上,将她截了下来,连捆带哄地给抓回了傅家。
  而对于傅梁络的失踪,吴惊鸿浑不在意,反正她留下来的药钱已经足够给戴呈斯看病抓药的了。
  而戴呈斯,则是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有过傅梁络这么一个人,尚且沉陷在被吴惊鸿逼婚的惊恐之中,正绞尽脑汁想着该要怎么逃出去。
  但是就在戴呈斯思索着该要怎么妥帖地离开这家医馆时候,另外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吴惊鸿被下药了。
  也不知道吴惊鸿在外边惹到了谁,有人请了四五个小混混,将吴惊鸿堵在一个角落,强行灌下了药性极强的春.药,吴惊鸿借着有一些武功底子,拼尽力气好不容易跑了出来,而戴呈斯便是在医馆后门的小弄堂里,见到了面色潮红瘫倒在地的吴惊鸿。
  戴呈斯是贵府大家的少爷,虽然对于像春.药这般下三滥的东西偶有猎奇听闻,亲眼见到却是第一次,手忙脚乱地去将吴惊鸿从地上拉起来,反倒是被吴惊鸿犹如八爪鱼一般死死缠住了,动弹不得。
  吴惊鸿已经被药性完全控制,见到是个人就攀附上来,一边抓着戴呈斯的胳膊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直喊热,戴呈斯吓得伸手去提吴惊鸿的衣服,可又畏手畏脚怕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几番来去,戴呈斯还未好利索的胳膊,便被折腾到伤口开裂,又渗出了血迹,而吴惊鸿也将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半,一边的肩膀露出来,实在活色生香。
  没办法,戴呈斯只好伸手一掌将吴惊鸿拍晕了过去。闭着眼睛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胡乱罩在吴惊鸿身上,便将她拎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股脑地将人丢到了床上。
  吴惊鸿虽是晕了过去,不再胡乱作妖,但是此刻却是全身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原本潮红的脸,此刻变得煞白,双眉痛苦地皱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便十分不好。
  戴呈斯原本是要就此离开的,走到门口却又是迟疑了,记得从前听身旁的一些纨绔子弟说过,中了□□的人,要是不能够找人消除药性,那便需要泡在冷水里,硬生生地靠着冷水来将这股邪火给压下去,否则,便会将人烧死。
  戴呈斯看着吴惊鸿这幅模样,担心自己要是就这么甩手走了,难保吴惊鸿不会出什么意外,想了想,还是找来一个浴桶,在里头打满了井水,然后将吴惊鸿泡进了这冰冷的井水里面。
  做完这些之后,戴呈斯才擦了擦满头的汗,离开吴惊鸿的房间。
  而这一走,却是就此铸成大错。
  戴呈斯离开之后,便回到了医馆前堂,找了一些金疮药,将崩开来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一番折腾下来,只觉得精疲力竭,便回了自己的屋里去睡了一觉。这一觉醒来,已经是翌日晨起,戴呈斯起身在院子里晨练拉筋,没一会儿时间,便见吴惊鸿朝他走来。
  戴呈斯打从心底里有些害怕吴惊鸿,贞洁烈女他见过不少,如此死缠烂打之人却是实在少见,也非常束手无策。故而一见到吴惊鸿,戴呈斯想都不想,转头便想走。
  “戴郎!”
  吴惊鸿见戴呈斯要走,开口将他喊住,只是这突如其来变了的称谓,将戴呈斯吓得步下不稳,险些摔了一跤。
  戴呈斯僵硬地说道:“吴姑娘好。”
  吴惊鸿走到戴呈斯跟前,伸手娇嗔一般地拍了一下戴呈斯的胸口,道:“戴郎怎还叫我吴姑娘,太见外了!”
  戴呈斯只觉不妙,却不知为何,僵直着身子道:“吴姑娘说笑了,男女有别。”
  “什么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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