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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被套路!(玄幻灵异)——宋羽昭

时间:2018-04-28 10:39:03  作者:宋羽昭
  要知道,自小娇生惯养的皇后娘娘,自然而然身上带了一些洁癖,花丛之中多有蚁虫,有如皇后这般金贵之人,自然不可能主动入内。
  可这皇后偏偏入了,且还去摘花了。
  摘花也便罢了,还被花刺扎了。
  不仅被扎了,还昏倒了。
  醒来之后,便就生了怪病,白日昏昏欲睡,夜晚疯疯癫癫,甚是可怖,人人都道,皇后恐怕是被邪祟入体了。
  听着皇帝陛下啰里啰嗦讲明了来龙去脉,下一步就应该是直奔正主了,唯有亲眼见过皇后的症状,默斐才好判断皇后究竟是邪祟入体还是偶生怪病。
  于是便问道:“皇后今何在?”
  然此话出,却是招来山祖一意犹未尽的眼神,他不说话,偏偏用眼神将你看得浑身不自在。
  “这位仙官可是眼睛不舒服?”
  看见山祖一直不停地冲着默斐眨眼睛,皇帝陛下还以为这位仙官大人是不小心被风沙迷了眼,正要唤人去端一盆水来,却被默斐拦下:
  “此人天生眼疾,是胎里带来的残缺,殿下不必挂心。”
  “你……”
  默斐此话说得甚为淡定,山祖听了却不大高兴了,他一个健健康康的神,嗯……人,凭什么被说成眼睛有毛病?
  于是山祖一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正中默斐飞来的一记白眼,倒是令其头脑清晰了一下,思忖一番:
  自己如今法力尽失,同战神结下梁子明显吃亏的是自己,到时候他秋后算账,自己岂不白白吃这一顿亏?还没地方去哭诉!
  虽说吃亏是福,但眼前亏,山祖自觉是个聪明人,他才不屑去吃。
  山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争这口舌便宜了,并且觉得自己委实冷静沉着。
  “哦,原来是这样的。”
  皇帝陛下点了点头,想起方才默斐所问,赶忙又说道:
  “如今尚是日中,皇后于寝宫之内睡着,恐多有不便,等到入夜……”
  “行行行,睡着的人也看不出来什么幺蛾子,便依你所言,等入夜了再带我们去看看,夜夜笙歌是个什么场景好了。”
  山祖在众人跟前踱来踱去了两三趟,陡然站定了下来,众人望他眉目紧锁,以为他要说什么要紧事,却不想这厮莫名扯出一个笑脸,向皇帝陛下询问:
  “不知宫里几时开饭?”
  “……”
  “……”
  “……”
  说来这事也怪不得山祖无礼,他睡了这么多年,醒来后躺在一座冰棺之中,法力尽失,泯然肉体凡胎,周身寂静无人,连一个活物都没有,一路来到天和国,全靠一双脚,饥肠辘辘奈何身无分文,又不好明抢,才会跑去揭皇榜。
  本想着入宫之后必然能够先饱餐一顿,却不想半路上遇到默斐,众人又一路到了这里,同皇帝叨叨许久,忍到这时,也是他这些年睡下来,耐力见长的缘故。
  皇帝闻言,忙道:
  “是朕考虑不周,内官,快快带这两位仙官大人去别宫住下,吩咐人准备好酒好菜,不可怠慢了二位仙官大人。”
  “昆……”
  山祖一高兴,差点说漏嘴,被默斐瞪了一眼,硬是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却仍旧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不用担心,有我二人在,明儿个就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皇后娘娘!”
  后恐是觉得用活蹦乱跳一词来形容端庄的一国之母不太妥当,又赶忙换了一词:
  “嗯……凤体安康!”
  大约是觉得山祖委实闹腾,由着他这般胡闹下去纯粹只是浪费时间,默斐便言简意赅地问道:
  “一般皇后每日几时会醒来?”
  皇帝答:“酉时。”
  “好。”
  得了皇帝的回答,默斐轻轻颔首,伸手抓过山祖的胳膊,手上微微使力,山祖顿觉全身酥麻,使不上力气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直直盯着默斐瞧,却只能乖乖由默斐牵着,一道走出了书房。
  内官大人见状,赶忙对着皇帝行了礼,而后紧追着二人的步伐而去。
  内官大人很是尽职尽责,将二人领到了别宫之后,又赶忙让人备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本是笑嘻嘻地拢着手站在一旁要伺候这两位仙官大人吃饭,却不想默斐冷不丁地给了他一个透心凉的眼神,而后说道:
  “我二人另有话要说,你们不必在这里伺候。”
  本就被默斐这个眼神给激得浑身有点不自在,又得了默斐这句命令,这位内官大人忙不迭地就脚底抹油跑了出去,顺带也轰走了那两个站在一旁,本是要帮着布菜的奴婢。
  “战神大人依旧是不解风情,如花似玉的两位姐姐,你轰走做什么?”
  到了别宫之后,默斐就解了下在山祖身上的禁制,这不,刚解了禁制不久的这厮,就已经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地趴在桌子前,手里拿着咬了一口的鸡腿,仰头就将一壶酒喝了下去,见默斐冷眼瞧他,也不觉得别扭,将手边的一壶酒直直丢入他怀中,道:
  “这酒虽不如你们明玉诏的山泉水酿出来的醇香,倒也还是不赖的,你要是不嫌弃这人间的东西,可以试试滋味。”
  默斐将山祖丢到他怀中的酒壶拿下,问道:“你身上的衣服去哪儿了?”
  “嗯?”
  默斐这话问得突然,山祖一时愣了愣,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那套毫无美感的衣服,只说:“衣服不是好好地穿着嘛。”
  默斐闻言,抬眼看了山祖一眼,将手里的酒壶放回桌上,复又问道:“你为何要来此处?”
  酒壶底部与桌面发出一声响,山祖瞧了瞧默斐几眼,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这莫名其妙的怒气,竟是摸了摸鼻子,说话之间不觉带了点心虚的意味:
  “如你所见,我没死,还活着,却没了法力,那我总要寻点营生,活下去吧。”
  默斐蹙眉道:“你从明玉诏醒来……”
  山祖一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从明玉诏醒来?”
  山祖醒来之后,又费了老大力气才从冰棺里爬出来,因为昏睡许久了的缘故,四肢不大利落,在放置冰棺的山洞里兜兜转转了老半天,才走了出来,一出来便忍不住喊:我的妈啊。
  这不是明玉诏下的冰湖吗?
  感情自己竟在默斐的眼皮子底下睡了这么多年?
  可是山祖明明记得,自己在没了意识之前,分明是和子闵一道被困在了虚无空间。
  从虚无空间,到明玉诏,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两个地方,总不能是自己跑过来的吧?
  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会在明玉诏的山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逃。
  醒来之时他已经感知到了自己身体里的异样,法力尽失,手脚无力。若是被默斐给撞见,自家门口跑来了一个不请自来的人,还堂而皇之地睡了这么多年,便觉得浑身不大舒爽。
  要知道,他同默斐……没什么太好的交情。
  或者说,即便有交情,也是不如没有的交情,简言之,就是孽缘。
  即便只用脚趾头想,山祖也知道,眼下唯有在被人发现之前,赶紧逃之夭夭,才是上上策。
  故而,山祖想都不想,就逃了。
  且一路逃至了天和国。
  本来半路上撞见默斐的时候,山祖心中还抱有侥幸心理,兴许只是偶然撞见,毕竟从前也是有缘人呐,一路上便也就强压着心头的不安,与之插科打诨着,却不想,这么快,默斐就要跟他翻总账了。
 
 
第4章 恩爱帝后惨遭飞来横祸(三)
  “战神大人,我觉得这只鸡是真好吃啊,虽然我们神仙是不需要吃五谷杂粮的,但是偶尔打打牙祭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
  山祖偷偷将嘴里的鸡肉咽了下去,又抓了另外一只鸡腿摆到莫非跟前,几乎是一瞬间,便丢下鸡腿,人已经跑到了门口。
  山祖跑得快,默斐的反应更快。
  甚至都看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出的手,便听到山祖“哎哟”一声,滚在地上。
  只见山祖抱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望着默斐一副委委屈屈小媳妇的模样哀怨道:“好歹是旧相识,你也不用这般赶尽杀绝吧!”
  “旧相识?”
  默斐依旧岿然不动地坐在座位上,转头看了一身狼狈的山祖一眼,说道:
  “何为旧相识?”
  “就是认识的人,从前认识的人,现在还认识的人,你这人怎么问这么奇怪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快点解了法术……哈哈哈哈……不行我肚子疼……哈哈哈……”
  说着说着,山祖终于憋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这是默斐下在他身上的一个小法术,没什么大的伤害,就是会让中术之人忍不住大笑,笑得久了,难免肚子疼肌肉酸胀,免不了要难过上好几天。
  若是从前,这种小法术根本就对山祖无用。
  只可惜,如今山祖法力尽失,这点小法术,对付他,那便绰绰有余了。
  默斐瞥了山祖一眼,问道“你还跑吗?”
  “不跑了……哈哈哈……战神大人我保证不跑了……哈哈哈哈……你快解了呀……哈哈哈哈……我不跑了不跑了绝对不跑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怨言!咦?”
  默斐挥了挥手指,山祖便觉得惹得自己莫名大笑的东西乍然消失了,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敢兴师问罪,却还是忍不住埋汰了几句:
  “从前竟不知,战神大人还是个恃强凌弱之人。”
  默斐挑眉:“老弱病残,你归于其中何类?”
  “我……”
  山祖差点就被默斐牵着话题走,所幸及时刹了车,索然无味地摸了摸鼻子,重新走回了座位上,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在明玉诏醒来的?按理来说,天下人必然都以为我早已死了,你看到我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难道你一早就知道我没死?可怎么可能呢,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应该死了,难道说,是你救了我?”
  此话出,倒是默斐面露疑云,他微微皱眉,望向山祖:
  “你记不得了?”
  “记不得什么?”
  一来一往之间,山祖被问得反是莫名其妙,正要开口询问默斐自己记不得什么东西了,却见默斐好似骤然之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却是只说了一句:
  “罢了。”
  “什么罢了,你说话倒是别上句不接下句,难不成,真是你救的我?”
  “不是。”
  闻言,山祖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失望神情,但很快,便又说道:
  “嗯,想来你也并不是那个最期待我活过来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你是如何得知我在明玉诏醒来的?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天显异象,否则,我哪还能站在这里好吃好喝地同你说话,”
  “我希望你活着。”
  “嗯?”
  山祖看向默斐,只见默斐也正紧紧盯住他的双眼,重复道:“我希望你活着。”
  “嗯……哦……那什么,谢谢啊。”
  默斐到底也还是没告诉山祖,他是如何得知山祖在明玉诏下的冰湖,不过山祖此刻也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反倒是脑子里莫名其妙塞进了一段八竿子打不着的往事,越想越觉得屋子里闷得慌,便拎起桌上的一坛子酒,从窗户跳了出去。
  牡丹金陵,花如其名,于夜色之中,将整个皇宫照得犹如白昼。
  山祖与默斐,依言于酉时进宫,与皇帝一路同往皇后寝宫处。
  尚且还有二三百步距离之时,便能够听见,有歌声自皇后宫内来,并伴有泠泠琴音、笛音、锦瑟之音、琵琶之音,以及更多说不清道不明却闻之不禁令人沉醉其中的音乐。
  仔细听之,能够听见唱歌之人,音带颤意,缱绻歌词之中,似有诸多诉肠。
  有胡南来兮,渺渺如烟。
  佳人心悦兮,滚滚东去。
  白头之约兮,朝夕不见。
  心悦君子兮,曾许诺焉。
  白头不见兮,魂不归来。
  明月枝头兮,遮风蔽月。
  有子孝贤兮,奈何非明。
  可怜企盼兮,终不昭雪。
  “皇后娘娘歌唱的挺好听的,就是有点太悲了,让人听了心中难免郁郁。”
  一路上,皇帝陛下本就愁眉苦脸,听山祖此言,脸上神情更是难看,不知如何回答之际,倒是默斐出言打断这尴尬:
  “皇后日日所吟唱之曲,都是同一支吗?”
  “正是,入夜之后,先是吟唱,而后起舞,所有见过的宫人,第二日便会无端暴毙,自此之后,除了日常奉送饮食的人,谁都不敢再进皇后宫中半步。”
  “所有人吗?”
  听闻默斐所言,皇帝陛下紧锁眉头,过了片刻才道:
  “除了朕,除了朕以外的所有人,凡是见过皇后歌舞之人,无一幸免。”
  这本是一件很伤情的事情,山祖偏偏要从中听出一丝迤逦,只听他揶揄道:
  “看来就算中了邪祟,皇后娘娘还是对皇帝陛下情深义重呀。”
  “朕与皇后,伉俪情深,皇后贤德,却不想平白招来这等祸端,实在是,实在是天妒红颜呐……”
  说着说着,皇帝陛下陡然悲从中来,忍不住便要涕泗横流,山祖最见不得人在他跟前哭,更何况这人还是……委实让他觉得有点接受不了,与从前记忆之中那人相比,反差着实太大了,忍着头疼说道:
  “既然皇后偏偏没有伤害你,说明她还是有救的,你也别太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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