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每天都在被套路!(玄幻灵异)——宋羽昭

时间:2018-04-28 10:39:03  作者:宋羽昭
  临走之际,吴惊鸿又来到傅梁络身前,郑重地跪下,缓缓说道:“傅小姐,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实在无法轻描淡写地就抚平吴惊鸿所带来的这一连串糟心的事情,更何况,这中间,还隔着生死鸿沟。
  傅梁络背过身,无言已经是她能够给吴惊鸿最大的宽宏。
  吴惊鸿没能得到傅梁络的回应,这是在意料之中的,只是难免还是有些遗憾。
  可是诸多情绪,也只能换来一声长叹。
  谁说得清呢?谁都说不清了。
  仙桃君带着吴惊鸿离开之后,傅梁络转过身,像是在看山祖手里提着的兔笼子里的兔子,然后伸出手,像是要摸一摸这只兔子。
  山祖见状,忙将兔子从笼子里面抓出来,放到傅梁络的手上。
  但是还是与方才那样,傅梁络的手直接从兔子身上穿了过去,根本触及不到。
  死魂,是无法触及活物的。
  傅梁络面上有一闪而过的失落神情,片刻之后,她伸出手拉了拉山祖的衣袖,用手比划着告诉他:能否送她去转世?
  山祖问:“您不等子闵回来了吗?”
  傅梁络摇了摇头。
  山祖自然猜得出来,傅梁络不等子闵回来,是害怕子闵看到她这幅样子,心生难受。
  可是这却也极有可能是两人之间的最后一面。
  转世之后,傅梁络与子闵的这一世母子情分便就到头了,从此以后,子闵做他长生不老的仙人,傅梁络则在人世间兜兜转转地历经生老病死,即便再见面,也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山祖还想劝几句,却被默斐拍了拍肩膀。
  山祖转过头,只见默斐对他摇了摇头。
  山祖心里只觉得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他的喉咙里,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出来,然而等到了临开口的时候,却偏偏只能无言以对,让人十分无力。
  他难得也叹了口气,将兔子放回笼子里,道:“好,我这就送您离开。”
  傅梁络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山祖送傅梁络去转世,默斐则留在戴府,等子闵醒来。
  等山祖将傅梁络送去转世之后,匆匆再赶回戴府的时候,子闵早就已经醒来。
  他站在戴府的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见到山祖之后,笑了笑,说:“你回来了。”
  只是这笑,着实比哭还难看,山祖宁愿子闵此刻能够放肆地拉着自己大哭一顿,或是拿着酒,拉着他大醉一场,无论是哪一种,都要好过如今这般强颜欢笑。
  山祖伸手,在子闵的胸口重重打了一拳,这一拳力度不小,打得子闵倒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的位子,拧着眉,很是痛苦的模样。
  山祖道:“小师妹从入殊归府后,师兄便总寻思着要找个机会和小师妹好好切磋一番技艺,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你我放开手脚好好地打上一顿,看看究竟是小师妹的扶桑剑厉害,还是我的逍遥扇更胜一筹!”
  子闵一听“小师妹”三个字,脸上便青了青,拔出腰间的扶桑剑,沉声应道:“好!”
  这一仗打得确实痛快淋漓。
  子闵就像是不要命一般,提着剑只顾出气一般地乱打一通,虽没什么章法,却也叫山祖一顿好受,捏着扇子,接招接得有些步伐凌乱、气息不稳,在子闵第三次拿剑刃划破他的脸颊之后,山祖终于忍无可忍道:
  “子闵!你拿剑往哪里戳呢!你师兄我如花似玉的脸蛋,可不是给你当土豆划的!”
  子闵被这一顿吼,吼得晃神了片刻,山祖便趁势拿着扇子,挥手一扇,飞出一阵凌冽气旋,将子闵手里的剑打落在地,只听“哐当”一声响,那把可破天下万物的扶桑剑,便掉在了地上。
  山祖收回扇子,伸手拍了拍有些情绪低落的子闵,道:“好了,这次是师兄趁人之危,叫小师弟吃了亏,这样吧,师兄请你去喝酒,要多少就喝多少,算是师兄给我们小师弟赔罪了!”
  子闵面无表情地捡回自己的剑,道:“要多少有多少?”
  山祖点头:“要多少有多少。”
  子闵又道:“不论什么都可以?”
  山祖道:“自然自然,不论小师弟要什么,只要师兄有的,你都尽管拿去,师兄绝对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子闵将扶桑剑收回腰间,然后说道:“好,那我要你那坛藏了五百年的青梅酒。”
  山祖:“!!!”
 
 
第35章 诸般心悦难诉心头之人(一)
  不过子闽到底也没喝上山祖那当做宝贝一般藏了五百年的青梅酒。
  吴惊鸿虽然用自己保下了戴子由,而戴子由却因为之前受创过重,留下了半身的残疾,虽说是请了大夫过来医治,却是药石无罔,终此余生,都只能够在轮椅上度过了。
  至于戴家,经此一劫,有能力挑起当家人一责的,不是死、便是残,余下竟无一人有此本事。
  而子闽,作为戴呈斯与傅梁络唯一的儿子,责无旁贷的,便是必须留下来,以承担重整戴家的重责。
  山祖临走之际,拍了拍子闽的肩膀,道:“子闽,我的那坛青梅酒会一直等着你,你不来我就不挖出来,我们师兄弟二人,到时候一定要不醉不归!”
  子闽拍了拍山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道:“那便如此说定了。”
  说罢,子闽视线越过山祖,看向站在山祖身旁的默斐,十分歉意地说道:
  “战神大人,子闽打坏明玉诏的阙楼,理应修复完整才能离开,而如今子闽却因诸多事情缠身,无法及时将阙楼修复,待到家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子闽必会尽快赶回明玉诏,将阙楼修复至完好如初!”
  默斐淡然道:“无碍,阙楼修复一事,交由你师兄一人便可。”
  呃……
  骤然被点到名字的山祖愣了一愣,挤出笑意说道:“是是是,子闽,阙楼的事情你不必挂心,我会帮你修好的,你只管安心在这里将事情处理好便是。”
  又交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山祖才依依不舍地与默斐从戴家离开。
  从戴家出发,回明玉诏的路上,山祖突发奇想,想要去明玉诏下的小镇上玩耍半日,默斐闻言,只斜睨了他一眼,却也没开口否决,山祖便乐得认为默斐这是默认的意思,便拖着默斐入了这凡尘半日。
  山祖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厮混在人界,算得上是一个人来疯,来到小镇的时候,恰逢小镇半月一次的赶集,街市上男男女女、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有叫卖新鲜瓜果蔬菜的,有摆卖书画字册的,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山祖同默斐夹在人群里,漫无目的地到处逛,却突然被一个卖字画的老头缠住,老者扯着默斐的袖子,非要叫他买上一幅。
  老者举着手里的山水图,说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仪表堂堂,同我这字画一般,都是有内涵的,十分般配!正所谓相逢便是缘分,公子不若带一幅画回去,有道是天涯若比邻……”
  老者滔滔不绝地极力推荐自己的书画,默斐却是神色冷然,看人的眼神也甚是冻人,山祖暗道不好,默斐恐怕是要发脾气,赶忙举着手中的扇子“诶”了一声,打断老者的话道:
  “恐怕这位老翁是看走眼了,这位公子,目不识丁,胸无点墨,同书画这种高雅的东西,实在是非常不匹配,即便是买回去了,也实在是暴遣天物呐。”
  默斐冷冷扫了山祖一眼。
  而老者闻言,竟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山祖方才说的话,能有几分的可信度,思考了片刻之后,觉得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穿得如此斯斯文文的公子,竟然是个文盲!
  老者虽是个落魄的卖画的生意人,但还是颇为自负文人的傲骨,遂有些嫌弃地松开手,顺道劝了一句道:
  “二位公子,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饱读诗书才能气自华,姑娘家也都喜欢有些才识的青年公子,否则胸无点墨,再怎么有钱,也依旧是一个思想上的乞者,连老婆都娶不到的!”
  山祖笑嘻嘻地拉过默斐的手,道:“要的!要的!我们回去之后,就立刻请先生来上课!”
  这段小插曲过后,二人并肩走了一段路,默斐突然说道:“山祖甚是幽默。”
  山祖:“嗯?”
  默斐驻足,转过头,看了山祖一眼,道:“却不知,该是哪家的先生,有此殊荣,能给你来上课?”
  山祖心下明了,默斐这是有些不高兴了。
  心里暗暗诽腹了一下,开个玩笑而已,这堂堂战神,怎连这种玩笑还开不得了?
  但是脸上还是维持微笑地说道:
  “在人界,有一个圣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做‘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讲的是,即便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厨娘,或者是一个街头卖肉的屠夫,因为同你不同的人生阅历,在他们的身上也会有你可学的好的东西。”
  默斐收回自己的视线,抬步往前走去:“哦,开个玩笑罢了,山祖何至如此严肃。”
  山祖:“……”
  拜托,开玩笑,并不是你这么开的好吗!
  山祖龇牙咧嘴地捂着腮帮子,只觉得牙疼,想了一想还是难得淡定下来,觉得同默斐在一处,自己实在很是吃亏呀。
  自己开的玩笑,默斐完全不接盘。
  默斐开的玩笑,自己又招架不住。
  只有自己从头至尾吃瘪,岂不吃亏?
  而在此时,身旁有一个背着冰糖葫芦的男人走过,山祖眼前一亮,心中一个念头转过,遂伸手招呼道:“这位老伯,请停一停!你这糖葫芦怎么卖啊?”
  背着糖葫芦的男人停步回答:“一个铜板一串。”
  山祖疾行两步,拉住走在前头的默斐,指了指他,对着男人说道:“我全要了,他付钱。”
  默斐一脸漠然地与卖糖葫芦的男人对视了一秒,而难得有这么好生意上门的男人,当即便很高兴地将一大捆扎着糖葫芦的草木棒子塞进默斐的手里,然后高兴地说道:
  “连草木棒子都给你们吧,这样好拿一些,一共一个银锭子。”
  银锭子?默斐对这个第一次听见的名词,很是陌生,转过头看了山祖一眼。
  山祖摆了摆手,道:“可别看我,我是被卖身抵债在你们明玉诏的,你才是债主,你比我有钱。”
  默斐沉默了片刻,当时他还并不知晓,所谓“讹诈”这般的词眼,只是山祖那笑得明晃晃的大白牙,实在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将它给拔下来。
  默斐点了点头,一伸手,却是从山祖身上拿出一串银铃铛。
  山祖实在是铃铛的爱好者,当初将身上的那一串铃铛给挂在默斐的屋檐上之后,回来怎么都觉得没了铃铛之后,到处都很是别扭,遂又不知从哪里给捯饬来了一串银铃铛,挂在腰间,走到哪儿响到哪儿,很是扎耳。
  默斐将这串银铃铛丢给卖糖葫芦的的男人,道:“这银铃铛抵得上你说的银锭子了吧。”
  男人接过铃铛,铃铛发出叮铃铛一串声响,山祖险些跳脚道:“诶!你拿我铃铛干嘛!”
  默斐对着山祖“和蔼”一笑道:“这叫冤有头债有主,是你要吃糖葫芦,拿你铃铛付钱,很是公正。”
  糖葫芦贩子第一次碰见有人直接用银器来买糖葫芦的,但是看着手里这一串明晃晃、做工精致的铃铛,就算再不识货,也还是分辨的出来,这是个值钱的东西,遂很是高兴地将铃铛给收了起来,道:“够了够了!客官,这糖葫芦您收好。”
  说着,便将没能顺利送到默斐手里的插满了糖葫芦串的草木棒子,又一股脑地塞到山祖手里。
  山祖手里捏着满是糖葫芦串的草木棒子,内心很是忧伤,明明是他想要戏弄默斐的,怎么最后,反倒是他被戏弄了?
  山祖不甘心地问道:“素闻战神大人不食人间烟火,恐怕连银子是何物都未曾听闻,却又是怎么知道,能以银铃铛换糖葫芦?”
  默斐缓缓说道:“傅梁络曾以玉佩换钱,玉佩既能换钱,以铃铛换物,自然也可以。”
  原来是……触类旁通。
  山祖捧着一堆糖葫芦,觉得自己好不开心,却听默斐又说道:“可要去前边的酒家,买些酒吃?”
  山祖下意识地抱住糖葫芦道:“这次你要拿我身上什么东西去换酒,你可提前说一声,我那铃铛可比糖葫芦值钱多了。”你这败家玩意儿!
  默斐道:“什么东西都不拿,我请你喝。”
  山祖闻言,松了口气,道:“果真?”
  默斐点头,道:“果真。”
  既然有人上赶着要请他喝酒,若是不敞开了肚子去喝,岂不驳人面子?于是,山祖便背着糖葫芦,很开心地让酒家伙计拿来了十大坛上好的高粱酒,都是最上头的,又叫了一桌子的下酒菜,自然,少不了酒家最畅销的大块酱牛肉。
  山祖娴熟地揭开酒坛子,给自己与默斐将跟前的酒碗满上,道:
  “战神大人一定没有喝过这种烧刀子酒吧?别的不说,这凡人酿酒的本事,那可真是没得说,仙子们酿的酒虽然好,但是跟他们完全没法比,这种酒,一口下去,整个人就火辣辣地马上热了起来,冰天雪地里,也能将人给热出一身的汗,特别地劲道!”
 
 
第36章 诸般心悦难诉心头之人(二)
  说着,便是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因为喝得有些急,酒水洒出了小半,山祖也只是伸手随意抹去,然后提起筷子便又是夹了大块的肉到默斐的跟前:
  “来,尝一尝他们家的酱牛肉,地不地道!”
  默斐端正地坐在位子上,甚是嫌弃地看着山祖,道:“食不言。”
  山祖闻言,却是忍不住闷笑一声道:“什么食不言呐,我们这是喝酒,喝酒就是要大口吃肉,就是要高谈阔论,兴致高了,一帮人在一起行酒令,划酒拳,那才是好玩!战神大人会划酒拳吗?不会我教你啊,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山祖越说越起劲,索性从位子上站起来,挤到默斐身侧,一只手将默斐的手拉过来,另一只手则有模有样地比划了几个手势,道:
  “这是零,这是一,还有这是……”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