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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被套路!(玄幻灵异)——宋羽昭

时间:2018-04-28 10:39:03  作者:宋羽昭
  内丹?
  山祖想起,武旭和青色火焰交手的时候,在将自己和子闵摔入海里之前,确实是从它的嘴巴里面,吐出过一个红色的珠子。
  “山祖大人,那青火,是母神的□□,母神,她才是当年,杀死你父母的罪魁祸首!”
  武旭说,在当年那场与旱魃的战斗里,依照山祖父母的实力,便是十个旱魃,也是不够资格将两大上神重伤,甚至导致他们双双陨灭的结局。
  然而,在这场意外的背后,谁都不知道的是,从那只突然出现在人界惹是生非的旱魃,到山祖父母受那个修仙世家所托前去收服闹事旱魃,自始至终,其背后,都由母神一手所操控。
  那只旱魃是母神所驯养,放出去人界惹是生非之前,旱魃已经被母神喂食了百种奇珍异草,其体内妖力达到旱魃一族所能达到的顶峰,不仅如此,在山祖父母同这只旱魃斗法之时,眼见那旱魃逐渐不敌显露败势,为达到自己目的母神,更是亲自出手,将山祖父亲当场打到陨灭,而山祖母亲也被打至重伤。
  如果当时山祖母亲并未怀有身孕,也许还能有幸逃过一劫,但是当时,为了保下腹中孩子,她选择用自己身上最后仅剩下的所有仙力,来护下这还未出世的孩子的性命,一命抵一命!
  而当时临危受命,将山祖护送回到清风岭的那三十三个下属,无一例外,全都死在了路上,其中那最后一个幸存下来的,虽然拼着一口气将山祖带回了清风岭,但是也只是全凭那口硬撑着的气,在将山祖交给祭山婆之后,那最后一名下属也当场灰飞烟灭,根本没有时间,将那场战事上所发生的,说出来一个字。
  一族之首,夫妻二人皆死于非命,世人只道他们是为天地万民而牺牲了自己,只知感念其恩德,却不知,英雄实则是死于非命!而罪魁祸首,却反而道貌岸然地为他们送上石碑纪念,记载千秋万载功德的众神之首,母神!
  母……神?
  山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母神的时候,是地君带着自己去母神所设的宴席上赴宴,当时他年龄尚且年幼,需得踮起脚尖才能看得见坐于宴席首位之上,那身着金玉绫罗,眉目之间满带慈悲态势的母神。
  那是三界上下最为尊贵的神,曾舍弃肉身、性命甚至自己的元神,救了整个天下苍生。
  十四万年前,三界面临崩塌之险境,众生皆都逃不过一死的下场,那时母神腹中尚且怀有骨肉,但为了天地众生,毅然舍弃腹中骨肉,舍身献祭,填补了崩塌之处,使得天地万物免遭覆灭的下场,自那之后,历经整整一万余年,一直到十三万年之前,母神方才重新聚气凝魂,回归神位,自此便一直掌管三界大权,无人敢忤逆、驳悖她的旨意。
  山祖依然能够清晰地记起,当时宴席之上,母神对着自己招了招手,让身旁的侍女下来,将他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满目和蔼地问了一句:
  “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长歌!”
  山祖看了看坐在宴席之下的众神,其中有许多年纪同他差不多的小神仙都是眼巴巴十分羡慕地看着他,山祖心下顿时腾起了一股没有来的骄傲,便挺胸抬头,很是大声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来。
  母神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让侍女在自己旁边另外加添置了一个坐席,让山祖在她的身旁入宴。
  那一次的宴席上究竟吃了些什么东西,山祖倒是不大记得清楚了,反倒是当时心里面极度膨胀的虚荣心,竟是到如今已经记得非常清楚,恍如昨日才刚刚发生一般。宴席结束之后,母神还送了他一块水玉坠子,后来这水玉坠子不小心被山祖给弄掉了,还为此伤心了许久。
  再后来,山祖同母神便几乎没了多大的接触,毕竟一个众神之首,一个天界著名纨绔,整在一块儿也确实让人看得十分别扭。
  但是山祖却是从心里实打实地十分敬重母神,一来是听多了母神当年那舍己为天下苍生而牺牲的可贵精神心生敬佩,二来也是当年母神笑眯眯摸着他的脑袋喊的那一声“小孩儿”,着实让他觉得温暖不可忘怀。
  山祖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从小到到,他或许是长者眼中的不学无术的纨绔,但是天下间却有一句话他学得极好:投桃报李。
  哪怕一个陌生的人,路过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笑容,他都要眼巴巴地赶上去,给那个人回一个笑,才觉得心里面踏实。
  因为从小到大得到的东西实在不多,便觉得异常珍贵。保持着这颗时刻感恩的心情,山祖才觉得,自己此生,其实得到的依旧很多,他并不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而是一个十分幸运的孩子。
  可是如今武旭告诉他,这么一个让他从小便十分敬重的神仙,众生皆都敬仰的神仙,其实竟然是一个杀死他父母,让他从小变成了一个缺失双亲护佑的孤儿的罪魁祸首,山祖觉得,哪怕自己如今不是被水给淹没,他大约也是要被震惊到胸闷气短,甚至难以呼吸了。
  简直……太荒唐了。
  山祖对武旭说道:“武旭,我可能要死了。”
  武旭的声音已经十分微弱,留在内丹上的残存神识,已经逐渐消逝,可是在听到山祖这句话的时候,武旭还是十分焦急德大喊道:“不能死!山祖大人你不能死!游上去,快醒醒游上去!你不能死!”
  不能死。
  为何我不能死?
  山祖的双手徒劳地在水里张开又阖上,除了不断从手心流走的海水,他什么都抓不住。
  是的,我不能死。
  我还不能死!
  山祖的胸口已经闷到快要爆炸,他陡然张开眼睛,漆黑的海水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够屏这一口气,四肢在海水里面挣扎,手脚波动周身的海水,形成一股来回的水流,这股水流拖着山祖的身体,开始慢慢往上浮去。
  快了!
  山祖已经看到了头顶那一点光亮,可是因为缺少新鲜空气的心肺,导致山祖如今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快一点!再快一点!
  山祖随时在“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和“也许还能够再努力一下”这两个念头之中徘徊,滔天的绝望感让他看不到自己还有一点的生机,可是强烈的不舍感又让他极度地想要活下去。
  我……想要活下去。
  可是我……好像要死了?
 
 
第72章 清风岭阖族遭屠寻真凶 1
  解决了昆玉那对父母糟心的爱恨纠葛之后,山祖在同默斐一起离开的路上,竟是难得地没有一路叨叨说话,而是很反常地一路沉默着,只字不言。
  山祖思及当时在虚无空间之时,周身被水淹没,笼罩在全身上下那股挥之不去的窒息感,竟是时至今日想起,依旧觉得心有余悸,默斐看了看身旁神色有些异常的山祖,不禁开口问道:
  “你可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山祖闻言,下意识地便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虚汗,后知后觉自己这个动作实在有些多余,遂露出一口大白牙,抬起头对默斐笑道:
  “对了,你眼下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去做?若是没有的话,我打算邀请你和我一道,回清风岭去瞧一瞧,你觉得如何呀?”
  山祖心里打算的是,先回清风岭去看一看,给祭山婆的灵位上一炷香,顺道能与清风岭的众人聚一聚,毕竟自己死了这么多年,却不知陡然之间出现在大家伙的面前,是否会将他们给吓得一大跳?
  山祖脑子里面已经想象了无数个自己回到清风岭之后所会遇见的场景。
  灵狼子必定会惊喜到一脚便跳到自己的身上,一身狼骚味的小奶狼,且不知如今是否已经长大,换了一副模样?
  那叫做禾茉的小丫头,山祖记得当年的她梳着包子头,笑起来的时候,总会害羞地低下自己的头,模样瞧着十分软萌甚是讨人欢喜,如今大约也已经成为了大姑娘吧,却不知是否还总会这般容易害羞脸红?
  然而山祖同默斐一路顺着水路前往清风岭,所乘坐的小舟尚且还未到达清风岭下的靠岸码头,远远便瞧见整个清风岭上的植被都已经被尽数烧毁,黑漆漆的疮痍之中,所有建筑物也只剩下断壁残垣,山祖心中一个咯噔,心道:
  灵狼子又玩火将山给烧了?
  山祖等不及将船靠岸,拉住默斐的胳膊道:“默斐!你快带我过去!”
  默斐微微颔首,十分自然地搂住山祖的腰,二人便从小舟上腾云而起,很快,默斐就带着山祖,到了他从前在清风岭的住处。
  然此刻呈现在二人跟前的,却并不是山祖那颇具古朴自然风格的纯木质屋子,而是被烧毁到只剩下屋基的残垣,那些原本应该栽满了整个院子的野花野草,如今也是不见踪影。
  一整个清风岭,都被烧得光秃秃的,显得十分荒芜破败,虽偶尔有吹过山间的风,然此时此刻听到耳朵里面,却只剩下了鬼哭狼嚎的枯寂感。
  “灵狼子!”
  ……
  “禾茉!”
  ……
  “大家都去哪儿了!”
  ……
  山祖大声地喊了几遍,除了山间形成的回音,回答他的,便只有枯木之中,那受了惊的乌鸦叫声。那些乌鸦,扇动翅膀,惊吓得从一个枝头飞到另外一个枝头,挥动翅膀的声音,在这一山的焦木林里,徒增了一种恐怖诡谲的氛围。
  而这时,不远处的一座半倒不倒的房屋,突然倒塌,发出“轰隆”的一声巨响,从倒塌的房屋里面,顿时跑出一大堆的老鼠,乌压压的老鼠争先恐后地从废墟之中蹿出来,伴随着老鼠“吱吱吱”的声音,无端又令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而在这些老鼠从废墟里面一涌而出之后,原本被藏在里面的东西,这时却是毫无遮挡地显露在外。
  那是人的白骨、残肢。
  许多的白骨!
  许多的残肢!
  有些已经被老鼠给啃食地只剩下骨头,有些骨头上面则还残留着些许皮肉,白骨上粘着红艳腥臭的淤血,挤成一堆,足有半人的高度!
  山祖来不及多想,红着眼睛就疾步冲到那堆白骨跟前,有几只跑得慢的老鼠,被他一脚踩住了尾巴,顿时吓得“吱吱吱”地尖叫起来,那刺耳的声音贯穿入耳,引来了不远处的乌鸦此起彼伏地一同叫唤。
  山祖扑倒在这堆白骨之前,伸手抓起其中一人的胳膊,然那胳膊才刚被拿起,便听见“啪”地一声,是那手掌上的指骨断裂,掉落在地,指骨上还缠着不知谁的头发,黑白交错,色调触目惊心。
  “不会的,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我的错觉!”
  山祖抱着那截断掉的手臂,险些魔怔,喃喃自语:
  “灵狼子,山祖哥哥回来了,你躲哪儿了,自己出来,否则到时让我找到,非要打得你屁股开花!”
  山祖手里捧着那截断掉的胳膊,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开始往白骨堆的深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着奇怪的话,看起来就像是魔怔了一般。
  “长歌。”
  默斐走到山祖身后,想要伸手去拉他,突然听得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猛然转身挥出手中鞭子,却是方才那些因为张皇失措,四处逃窜而落了单的老鼠,而那老鼠一鞭子被默斐挥了出去,“吱”地尖叫了一声,啪唧一声,掉在了远处的一处草丛里,便魂归西天了。
  “长歌!”
  默斐伸手拉住山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草堆,说道:“你看那里。”
  那处草堆很是稀奇。
  其四周皆是一片焦土,寸草不生,唯有那一处,上面所生长的青草,依旧生机勃勃,丝毫看不出有任何萎靡的迹象,若是按照常理来追寻,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山祖看着默斐所指的那处草堆,却是脱口而出:“是母神!”
  默斐惊诧地看向山祖,道:“你为何会说,是母神?”
  “一定是母神!”
  想起在虚无空间所经历的一切,山祖几乎就是下意识地将矛头指向了母神,所有的可能,也都一股脑地堆在了母神的身上,山祖对默斐说道:
  “母神有木玉瓶,整座清风岭都被烧得寸草不生,唯剩焦土,却偏偏只这一处草地,长得生机勃勃,竟比清风岭从前山上的草的长势还要强上千百倍,在这世间,唯有母神的木玉瓶,有这个能力,让焦土之上的植被,立刻起死回生,恍如再生!”
  母神所持法器木玉瓶,其瓶中之水有起死回生、塑人骨肉之效。
  可若是仅凭这个猜测,便将屠杀清风岭众人,并且放火烧山的罪名灌诸到母神的身上,也委实太过草率和站不住理。
  便是默斐相信,山祖也根本不可能凭借只言片语,就让其他的人信服。
  更何况,母神为众神之首,山祖却是一个莫名其妙死而复生之人。
  二者之间,若是对簿堂上,信谁?疑谁?甚至都不需要多加忖度,便能得知最后的结果。
  可是山祖此刻,捧着那半截手骨,心中悲愤之情涌上来,哪里还来得及去想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便是要去母神的云梦殿,向其讨个明白。
  “你就这般去?”
  默斐一把抓住山祖,道:“你如今模样,甚至都走不到云梦殿去!”
  母神的云梦殿,浮于云端之上,终年彩云环绕,处于世间最为祥瑞之境。要到那里,除非腾云驾雾,否则终其一生,甚至都没法目睹云梦殿,更遑论能够徒步走到云梦殿,见到云梦殿的主人,母神。
  “我……”
  山祖怎能不知,默斐所言句句非虚,如今他死而复生,已经是侥幸捡回一条性命,早已是仙力尽失,泯然众人。
  身上没有一点法力,便无法腾云御剑,仅仅依靠两条腿,便是到死,都不可能走到云梦殿上去。
  默斐抓住山祖的胳膊,说道:“长歌,若你信我,我便代你去云梦殿。”
  山祖抬起头,看了默斐一眼:“你代我去?”
  可转而山祖又快速摇头道:“不行!你不能去!”
  “你听着!”
  默斐却是紧紧抓住山祖,不容他拒绝:
  “若你心中,当真怀疑母神便是杀害清风岭众人的凶手,那我就代你去,我代你去云梦殿上找真相,可是你得答应我,在我去云梦殿期间,你需得回去明玉诏,如今只有墨德一人知道你复生回来,若这一切果真就是母神所为,且不知她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但她若是得知你回来了,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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