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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18-04-28 10:41:47  作者:漱己
  丧尸小时候是不良少年,但面对林凝,他却如同全班最乖巧的学生。
  这一天,他照旧在沙发上看电视消磨时光,等林凝回来,但林凝却到了晚上十二点才回来,还一身的酒气熏天。
  他将林凝拖到浴室去洗澡,林凝躺在浴缸里,口齿含糊地道:“朗月要和别人上床了。”
  周朗月,又是周朗月,丧尸舍不得责备林凝,便在心里将周朗月骂了一遍。
  林凝忽然抓住了丧尸的一只手,淡淡地道:“脱掉我的衣服,抱我。”
  丧尸不知道林凝现在究竟是清醒着还是醉着,但实在经不住诱惑,便将林凝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去了。
  林凝长期躲在实验室里,很少晒太阳,一身的肌肤苍白到含着病态,令丧尸心疼不已。
  丧尸试探着吻上林凝同样苍白的唇瓣,林凝即刻张口放他进来。
  林凝从来没有与人接过吻,动作生涩,丧尸亦是如此,俩人吻着吻着,便咬到了对方的舌头。
  “别吻了,进来。”林凝推开丧尸,主动张开了双腿。
  丧尸窥见林凝眼角的泪光,迟疑不定,末了,打开莲蓬头道:“阿凝,我帮你洗澡吧。”
  “你不是喜欢我么?”林凝盯着丧尸猩红的双眼,冷声道,“我现在张开腿求着你进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丧尸抬手去揩林凝的眼角,答道:“因为你在哭,你不是真心想让我抱。”
  “你倒是很温柔。”最后两个字林凝咬得很重,近乎咬牙切齿。
  丧尸凝望着林凝,见林凝不再出声,歪着头,好似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为林凝洗了澡,又把林凝抱到床上去睡了。
  第二天,林凝起床,洗漱过后,又喂丧尸吃过生肉,出言叮嘱道:“我去上班了,你别被人发现了。”
  ——昨天的事好像被林凝忘记了。
  丧尸心底猝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也许,我离开这间房子后,林凝也会将我忘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接下来还有一更,已经写完了,等我修改完就发
  林凝的故事还没有想好,暂时就不展开了
 
 
第71章 番外五
  春节假期,周朗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纪录片,小牛奶钻进了他怀里,一面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电视机,一面用毛茸茸的下颌磨蹭着他的手腕子,巧克力则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身边,细细地打着呼噜。
  周朗月伸手抚过巧克力的小脑袋,巧克力本能地用两只前爪抱住了他的手。
  朱醴睡过午觉,从房间里出来,见到这情景,不由笑了,走到巧克力面前,用指尖戳了戳它的毛肚皮。
  巧克力怕痒地松开周朗月,转而去拍朱醴的指尖,朱醴马上收回手,让巧克力拍了个空。
  巧克力换了个姿势,如同人类般侧躺着,呼噜声更响了些。
  小牛奶被巧克力的呼噜声催得昏昏欲睡,小脑袋瓜子一下一下地点着周朗月的手背。
  周朗月将小牛奶抱到一边,又将空调打高了几度,才去牵朱醴的手。
  朱醴顺势分开双腿跪坐在周朗月的腿上,而后便低下首来与周朗月接吻。
  朱醴一共两套家居服,两套都晒在外面了,他今天便穿了周朗月的衬衫,腿根以下的肌肤全然暴露了出来。
  周朗月吻过朱醴,又用手指摩挲着朱醴熟睡过后,嫣红尚未褪去的面颊,柔声问道:“穿内裤了么?”
  “穿了……”朱醴垂下头,双手揪住了周朗月的一点衣领。
  朱醴足形优美,特别是那双脚踝,令人爱不释手,周朗月一手把玩着朱醴的右脚踝,一手揽住朱醴的左侧腰身,同时附到朱醴耳侧诱哄道:“为什么要穿内裤?脱掉好不好?”
  “不好……”周朗月最近在性事上颇为喜欢玩花样,朱醴的两套家居服便是这么脏的——一套是前天周朗月生日时,周朗月将他买的奶油蛋糕上的奶油涂满了他全身,还不许他脱去家居服,美名其曰半遮半掩的更有情趣,而后周朗月便负责任地将他身上所有的奶油舔去了;另一套是昨天周朗月哄着他一起喝红酒,还非得他喂,他依言喂了,周朗月却不停地作弄他,弄得他将红酒洒了一身,又取笑他连高脚杯都拿不稳。
  不知道今天周朗月有什么花样,朱醴昨天被周朗月用各种姿势污染至大半夜,睡到今天十点才起来,吃过周朗月炒的意面,又去睡了午觉,一觉醒来,仍觉得身体疲倦,实在没有力气回应周朗月甜蜜的勾引。
  偏巧,一边的小牛奶在睡梦里打了个饱嗝,打破了旖旎的气氛。
  周朗月摸了下已是成年犬的小牛奶,又认真地望着朱醴,心疼地吻了吻朱醴的眉眼:“还很累么?”
  周朗月近期工作繁忙,没有时间污染朱醴,在春节前的一个月,至多只是亲亲抱抱,故而一放春节,他便忍不住要污染朱醴。
  朱醴点点头,叹息着道:“朗月,我马上就要三十岁了。”
  “你是想说你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么?”周朗月开了个玩笑,不待朱醴反驳,便缠绵地吻上了朱醴的唇瓣。
  朱醴被吻得逸出一阵阵低吟来,周朗月满意地松开朱醴的唇瓣,转而去吻雪白的脖颈。
  朱醴抚摸着周朗月的后脑勺,压抑着喘息道:“朗月……我遇见你的时候是二十一岁,我第一次和你上床是二十三岁,我和你同居也是二十三岁,而现在我快要三十岁了,我们一共在一起七年了。”
  周朗月轻咬了下朱醴的喉结,柔声道:“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七年。”
  “嗯,我知道,只是突然有些感慨。”朱醴稍稍站起身来,撩起衬衫的下摆,手指覆在内裤边缘,方要将内裤扯下来,却被周朗月按住了手指。
  他疑惑地望着周朗月:“朗月,你不是想要我脱掉内裤么?我虽然有些累,没力气被你污染,但只是脱掉内裤的话还是可以的。”
  “我喜欢你脱掉内裤的样子,也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但我无法保证自己能把持住,你别太考验我。”周朗月捉起朱醴的手腕子,轻轻吻过手背,“我刚才是在欺负你,你也不要太纵容我,我会得寸进尺的。”
  朱醴用空暇的手仔细描绘着周朗月的眉眼,后知后觉地道:“不许说我年纪大了,你明明比我要大上四岁,三年一代沟,你已经是我的长辈了。”
  周朗月启唇笑道:“乖,叫叔叔。”
  周朗月分明还是一副眉眼温柔,清朗如月的模样,却愈发会欺负人了。
  “叔叔。”朱醴红着脸唤了一声,又被周朗月抱着接吻。
  吻了片刻,周朗月抱住朱醴的腰身,将朱醴转了个方向,下颌抵住朱醴的右肩,舔吻着朱醴的侧颈道:“陪我看电视。”
  朱醴坐在周朗月腿上,后背靠着周朗月的心口,回过头去:“不是看电视么?”
  周朗月柔声笑道:“你看电视,我吻你。”
  朱醴又是无奈又是甜蜜,双手抱了只灰白麻布抱枕,任由周朗月亲吻他裸露出来的肌肤。
  电视上的记录片讲的是古代时候的酒器,有些朱醴颇为熟悉,亦经手过,但他却半点没有被勾起想回去的心思,因为他爱的人、他的家人以及他的家已全部在这里了。
  周朗月终于吻够了,却不许朱醴从他身上下去,揽住了朱醴的腰身,安分地与朱醴一道看电视。
  外头原本阴云密布,到下午四点多却放晴了,小牛奶醒了,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落地窗上,渴望去外面跑一跑。
  朱醴瞧了眼小牛奶,又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巧克力,提议道:“朗月,我们去散步吧。”
  “好。”周朗月咬了下朱醴的耳根,“你先去换衣服。”
  朱醴起身去换衣服,周朗月上午的时候出去买过菜了,并没有换回家居服,便不用再换衣服了。
  等朱醴换好衣服出来,周朗月早已为小牛奶和巧克力戴上牵引绳了。
  周朗月牵着小牛奶,朱醴牵着巧克力,俩人漫步在黄昏的街道上,颇为惬意。
  巧克力的右后腿经过几次的手术,较刚被领养回来时好了许多,表面上看不出曾经被打瘸过了,但行走速度却要慢上许多。
  巧克力是一只很喜欢散步的猫,被周朗月与朱醴养得毛色光亮之后,常常被路人夸奖,变得更喜欢散步了,小牛奶却有些娇气,还没走出一千米,便在周朗月与朱醴脚步转圈圈,要抱抱。
  周朗月将小牛奶抱了起来,朱醴点着小牛奶的鼻尖,笑道:“你愈来愈爱撒娇了。”
  周朗月抱着小牛奶,吻了吻朱醴的唇角,狭促地道:“你不是也愈来愈爱撒娇,愈来愈爱向我索吻,愈来愈爱要我抱抱你,愈来愈爱被我污染么了?”
  是的,这两天俩人几乎花了大半的时间在床上厮磨,少不了朱醴的推波助澜。
  朱醴被周朗月说得极为心虚,但还是瞪了周朗月一眼,牵着巧克力加快了脚步。
  周朗月跟上朱醴,腾出一只手来,牵了朱醴的手,将五指都嵌入了指缝中。
  朱醴回握了下周朗月的手,压低声音道:“我爱对你撒娇,爱向你索吻,爱要你抱我,爱被你污染,朗月,我爱你。”
  周朗月放下小牛奶,回道:“我也爱你对我撒娇,向我索吻,要我抱你,污染你,朱醴,我也爱你。”
  俩人在夕阳下接吻,均被夕阳镀了一身暖橘色的光。
  小牛奶与巧克力虽然不懂俩人为什么要将嘴唇贴着,但也看习惯了,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一如既往地不打扰俩人。
  俩人浅浅地接过吻,便分了开来,继续往前走。
  俩人走了一圈,找了家允许宠物进入的餐厅,点了几道菜,分别是玉子虾仁、肥牛金针菇卷、芦笋鸡肉烤法棍、三文鱼茶泡饭、玉米水果沙拉、流心芝士塔以及樱桃香槟。
  小牛奶、巧克力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也不闹腾,互相依偎着乖乖地躺在俩人脚边。
  樱桃香槟度数不高,俩人都没有醉意,吃完晚餐之后,便又散步回去了。
  晚上的气温较白天低上十余度,但俩人牵着对方的手,倒也不觉得冷。
  回到家,喂过小牛奶和巧克力,俩人洗完澡,便坐在沙发上一起挑了一部爱情片看。
  俩人在遇到对方前,都很少看爱情片,遇到对方之后,却常常在家里或者去电影院看爱情片,如同普通的情侣一般。
  爱情片结束之后,朱醴困倦得不想动,由周朗月抱着去了卧室。
  周朗月又出去看了看小牛奶与巧克力,见一猫一狗在窝里睡得正香,便回了卧室去,拥着朱醴睡去了。
  春节假日的第三天是难得的大晴天,周朗月将小牛奶与巧克力抱到浴室,莲蓬头下躺着,又朝着朱醴道:“洗澡了。”
  朱醴怔了怔,耳根热了起来,心中奇怪周朗月为什么要在上午九点多喊他洗澡,但他还是放下小说,去了浴室。
  一进浴室,他方要脱衣服,却见小牛奶、巧克力以及周朗月都用纯洁的眼神望着他,周朗月更是向着他伸出一只手,含笑道:“过来,给小牛奶和巧克力洗澡了。”
  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朱醴笑了下,握住了周朗月的手。
  周朗月拉着朱醴的手到了自己身边,又反身将朱醴压在墙上,才吹着热气道:“我是故意的。”
  朱醴打开莲蓬头,洒了周朗月满身的水,气呼呼地道:“洗澡了。”
  周朗月抢过莲蓬头,回敬了朱醴一脸水,笑道:“洗澡了。”
  俩人脚边的小牛奶不爱洗澡,便趁机溜了出去,还没有溜出浴室,竟又被朱醴提着后颈,捉了回来。
  小牛奶不敢挣扎,怕小爪子划到朱醴的手,不情不愿地被淋上沐浴剂,揉出了雪白的泡沫来。
  巧克力却是只爱洗澡的猫,在周朗月手里,万分享受地半眯着眼。
  俩人为小牛奶和巧克力洗过澡,梳好毛,便将它们放到阳台晒太阳去了。
  而俩人自己则关上了浴室的门,剥光了对方的衣服,也好好地洗了一遍澡。
  洗过澡,周朗月帮着朱醴吹头发,朱醴身上皆是性事后的余韵,软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忽然,他却看到电视底下一条滚动新闻——同性婚姻法已通过,预计将于今年五月正式执行。
  他仰起头来,望住周朗月,原本就生了嫣红的双眼激动得水光盈盈。
  周朗月关掉电吹风,问道:“怎么了?”
  朱醴从沙发上站起来,俯下身吻住周朗月的唇瓣:“朗月,嫁给我吧。”
  “好啊。”周朗月抿唇一笑,“求婚的戒指呢?”
  朱醴抓起散落在沙发上的猫毛狗毛,搓成了一个圆环,戴在周朗月的无名指里。
  周朗月瞧着朱醴为他戴上的戒指,轻笑一声,转身去拿了他之前送朱醴的戒指,也把戒指套在了朱醴的无名指上。
  原本播放着国际新闻的女主持,又播完一则教育新闻,接着播报道:“日前,同性婚姻法已通过,合法婚龄为双方二十二周岁以上,采取自愿原则,预计将于今年五月一日起正式执行……”
  周朗月一听便知道方才朱醴一定是看到这则新闻了,才向他求婚的。
  他吻着朱醴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温柔似水地道:“我们五月一日去排队登记吧。”
  “嗯。”朱醴扑到周朗月怀里,“我们早点去。”
  五月一日早上,天还蒙蒙亮,朱醴、周朗月俩人便出发了,一到婚姻登记处,却已经有九对同性情侣等着了,男男、女女全数作了一番打扮,满脸喜悦。
  婚姻登记处八点才开门,开门的时候,外面排了足足有一百多对同性情侣,还有不少的同性情侣在匆匆赶来。
  朱醴与周朗月是第十对同性情侣,他们拍了照,填好资料,又被工作人员询问了一番是否自愿,才拿到了大红的结婚证。
  俩人从婚姻登记处出来,驱车去疗养院看了周母。
  周母看过结婚证,登时眼泪纵横,又絮絮叨叨地叮嘱俩人要互敬互爱,互相扶持,互相体谅……
  俩人吃过午饭,才告别周母。
  临别前,朱醴害羞地唤了周母一声“妈妈”,周母虽然听过很多次“妈妈”了,但这次的意义却不同,便欢喜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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