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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凹相恋必有一凸(近代现代)——仙菘蓝/仙草板蓝根

时间:2018-04-28 10:42:38  作者:仙菘蓝/仙草板蓝根
  李乐阳乐了,人也高兴了:“我就说呢,你不应该这么不讲义气,别说,我也觉得他对象挺不要脸的。”
  张文博看见李乐阳的眉眼舒展了,自己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不过他无意从一起骂第三人中获得快感,所以他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闷头开车。
  “咱们是要去哪啊?”李乐阳终于想起问这个问题。
  “我们先回宠物店,把美元放好,然后……”张文博在车上的抽屉里翻出一包烟,拿了一根点燃抽了起来,他夹着烟的手指把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的吸一口,他说:“跟我去GA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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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博把李乐阳带到了Color,本市很有名的一家同志酒吧,之前张文博和赵启斌混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来,但是自从断了和赵启斌的联系,张文博就再也没来过,他怕人问,也怕人笑。
  他不知道李乐阳有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说实话,从网上聊天到现实接触,张文博觉得李乐阳不仅蠢,其实还挺纯,张文博有时候会想维护李乐阳的这种感觉,但是他今天有点犯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李乐阳过来。
  好吧,他其实知道,他想李乐阳,认识自己。
 
 
第23章 
  Color是城南有名的gay吧,本来张文博是不知道这种地方的,都是认识赵启斌以后被带了过来,赵启斌算是这里的熟客了,很多人都会来和他打招呼,暧昧的问一句是谁。
  赵启斌都会笑着说是朋友。
  就这样朋友的开始,朋友的结束,张文博再也没有来过。
  他不知道自己在李乐阳心里是什么样的形象,他也没有对李乐阳坦露过什么,他怕李乐阳对他是一时兴起,只是偶尔寂寞孤独或者仅仅是兴趣所致才来追着自己。
  因为反正都是朋友嘛,李乐阳他只是想做个朋友。
  张文博带着李乐阳走进去,想是还未到高峰时期,里面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坐着,也很安静,舞台上的乐队唱着小清新的歌,但主唱中性的声音让这首歌听起来十分的甜腻。
  他领着李乐阳到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各自点的酒上过以后,张文博也没有想让,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歌已经听了三首,他还没有开口说话。
  李乐阳也不敢说什么,他也只能默默的喝着酒,看着舞台上的人一会儿寂寞一会儿糜乱。
  慢慢的开始有人过来和张文博打招呼,说起来都是吃惊的语气,问他怎么这么久没来又问他带过来的帅哥是谁。
  张文博回答都是没空儿,指着李乐阳总说是朋友。
  李乐阳也只好笑笑,补上一句好朋友。
  然而总有好事而又八卦的人跑来问张文博知不知道赵启斌结婚退圈的事,张文博点头说知道,就再不肯多说一句。对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们硬坐下来拉着张文博讲人是非,说那男孩子如何如何好看,如何如何有钱,如何如何的咄咄逼人。
  “跟你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对方下了结论,“赵启斌那个人总算是载了跟头,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不过说起来,张老板你变化可不小呢。”对方突然贴了过来,手摸上张文博的大腿,“怎么一段时间不见,气质都边了不少,之前我们都说,你这身材,做0可惜了,要是你做1,多少人贴你,不过,我却觉得,肌肉0也挺好,干起来更带劲啊,我就挺喜欢。”
  “瞎摸什么呢你?!”坐在一边的李乐阳实在看不下去,他打掉那只放在张文博腿上的手,他说,“放尊重点好吗?”
  对方倒也不恼,他眼神玩味的看着李乐阳,笑说:“咦,小哥你终于开口了?都是朋友,开玩笑摸摸怎么了,还是说你摸得我摸不得?这边规矩,要是伴儿就早说。”
  “我……我们不是。”李乐阳微微红了脸,“但是……”
  忽然,李乐阳一把搂过张文博的肩膀,把张文博带到自己怀里。
  “我追他呢!”李乐阳大声说,“所以别人不能碰!”
  张文博惊讶的扭脸看着李乐阳,发现他脸红得像猴屁股。
  对方笑的更开心,他又不惧李乐阳凶狠的眼神拍了拍张文博的腿,他说:“张老板,你好手段,之前赵启斌那种老手都被你牵的团团转,现在又是这样的纯情帅哥,真是羡慕死我了。”
  “看来张老板消失的这段日子肯定是修炼去了,所以这次回来才会变化这么大,要是有什么好方法,张老板可要记得和我们也分享分享,今天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对方说着话便站了起来,说着再见,眼睛却看着李乐阳,他说,“小帅哥,要不是追不到张老板,也可以考虑追我,我活儿比他好。”
  这人走后,张文博拿起一杯酒递给李乐阳,他说知道吗,这里很多人,都是这样看我的。
  张文博讲起自己原本是村里的,书并没有读的很好,早早辍学来这边打工,父母虽然是亲的,但是关系单薄,只有不按时往家寄钱的时候才会打电话过来联系,本以为就要和村子里大部分年轻人一样,打工,攒钱,然后回家娶老婆,不,他可能不能娶老婆,但这都是后话,他要先赚钱,才是第一位。
  可是命运总爱开人玩笑,一场意外的车祸,带走了父母的生命,也带来了一笔对当时的张文博来说客观的赔偿金,紧接着城市扩张改造,高铁要在家门口修,村子也要变成城区,于是又是一笔拆迁安置款,年少的张文博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他把钱存在存折里,然后揣着存折,永远的离开了曾经的家。
  然后就是很普通的奋斗史了,从第一桶金到现在,张文博一路磕磕绊绊着前进,居然也小有所成。
  他在途中遇到了赵启斌,他跟自己完全是两类人,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对张文博很温柔,张文博自然喜欢他。
  可是直到很后来,张文博才知道对于赵启斌这种人来说“温柔”只是习惯,仅此而已。
  当初赵启斌带他来这里,张文博那时候身上脱不下去的土气让他格格不入,大家都笑他暴发户,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人耍都不知道。
  张文博讨厌这里,更讨厌当初的自己。
  他讨厌自己太缺爱,所以分不清真情与假意,他也讨厌这里的看客,他们的嘲笑让他自卑不已。
  但是今天他想带着李乐阳来这里看看,也许只是出于幼稚的心里,他知道李乐阳会护着他,用他笨拙但是直白的方式。
  当然也许李乐阳只是善意的为他解围,但是这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足够他解开这歌地方的封条,然后转身而去。
  张文博说:“李乐阳,你现在知道了吗,我就是一个没文化没品味没情趣的暴发户。”
  李乐阳说:“这怎么了,我也没文化没品味,我还没钱呢。对了……我觉得你挺有情趣的,你就说咱们第一次见面把……”
  张文博突然想把那么多的感慨都收回。
  酒吧里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舞台上的乐队也不见了,这次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的十分清凉,下面的人群开始慢慢涌向舞台四周,张文博猜这男孩子怕是要跳艳舞的。
  张文博本人对这类表演兴趣不大,他刚想问问李乐阳要不要凑过去看,结果发现李乐阳的头低着,脚也不安的动来动去。
  “你怎么了?”张文博关切的问。
  “我,我不太适应这种环境,我有点胸闷。”李乐阳捂着胸口说,“咱们能不能先走啊,换个地方。”
  张文博毫不犹豫的同意,马上起身带李乐阳离开了Color。俩人出了大门,不约而同的大口呼吸,然后看着彼此笑了,李乐阳不好意思的挠头,他说那里可能不适合自己,不习惯。
  张文博说我也不喜欢,下次不去了。
  李乐阳高兴了起来,他说咱们去撸串怎么样!我请客!
  于是俩人开车到了夜市的大排档,喝着啤酒撸着串,李乐阳的笑话一个接一个,他还给张文博讲自己的糗事,张文博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俩人吃的忘了时间,酒也是一瓶接一瓶,张文博因为久经沙场,毕竟中国人谈生意只在酒桌上,所以喝到最后他还能支撑着自己站起来,但是李乐阳却是早趴在桌子上,说着胡话。
  车是不能开了,张文博叫了代驾,在司机的帮助下他们好不容易把李乐阳弄上了车,目的地只能是张文博的家了。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张文博觉得自己的脑子烧的慌,晕晕的,他架着李乐阳挪到了卧室里,才把他扔上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趴在了李乐阳的身上。
  张文博想起来,可是身子太重了,四肢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迷迷糊糊的想,我就趴一会儿,就一会儿……可是李乐阳的胸膛很温暖,也比自己宽阔,趴在上面很舒服也很安心。
  直到一双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张文博才稍稍反抗了一下,但是换来的是更亲密的拥抱,李乐阳的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别闹,随即把手臂收的更紧。
  进屋的过程中李乐阳就在拉扯之中把自己脱的差不多,身上只还有袜子和内裤。
  张文博不知道怎么着忽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自己问李乐阳是喜欢穿袜子的还是不穿的,李乐阳傻乎乎的,所答非所问,张文博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怕自己是遇到了纯情处男。
  虽然自己也是处男,可是张文博自认并不纯情。
  他爱惨了李乐阳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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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颧骨潮红,眼神迷离,胸膛上有着薄薄的汗,内裤挂在跨上,露出一点耻毛,然后是结实的大腿,流畅的小腿,还有白袜。
  张文博想想都会血脉喷张,他想起身再好好看看李乐阳,可是李乐阳搂他搂的紧,手还不安分的在他的腰部上下抚摸,撩得张文博人都软了,只剩一个地方渐渐硬了起来。
  张文博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出事的,他挣扎的想要撑起来,结果被李乐阳重重的拍了一下屁股,他嘴里还说着:"别发骚。"
  张文博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感觉酒气四窜,向上要冲破头顶,向下则汇聚在那两个囊袋中,他用力的挣脱李乐阳的桎梏,终于立直了身子,跨坐在李乐阳的大腿之上,他能感受到李乐阳的那根也硬了起来,与自己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好想把李乐阳的那根从内裤里拿出来,想摸一摸,甚至想尝一尝,张文博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他想这一定是酒精的错,一定是的。
  可是还没有等他动手,他只是才把手指从李乐阳的胸膛一路滑行到耻毛中,内裤的边缘才被勾起,李乐阳忽然起身,猝不及防的翻身把张文博压在身下。
  他的眼睛很亮很亮,像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光芒照进张文博的眼底,让张文博在此刻误以为自己被眼前的人珍爱着,张文博忍不住用手捧住李乐阳的脸,他想时间在此刻暂停。
  但是李乐阳却忽然笑了,他眯着眼,嘴角也是弯的,他说:"你为什么这么骚啊,为什么你在梦里总是很骚。"
  张文博也笑了,他脑子像浆糊,像湿地,像沼泽,像烧开的锅炉水,总之他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也理不清现在的状况,他只能随心所欲,他说:"你总做梦吗?"
  "是啊。"李乐阳低头亲了一下张文博的鼻尖,"你在梦里很乖,也挺浪的,不过梦醒了你都不愿意跟我笑。"
  "我有那么可怕吗?"张文博极力回想着他和李乐阳的日常,但是大脑已经不能正常工作,除了对身体还有诚实的反应。
  张文博的手抚摸着李乐阳的胸肌,腹肌,然后人鱼线上的一点毛发,他要完成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李乐阳也不甘示弱的俯下身吻住张文博的嘴,舌尖轻舔闭合的唇缝,手从T恤的下摆钻入沿着张文博滑腻的皮肤来到胸前,指尖搔刮着凸起的奶头,只是几下,那里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你硬了"李乐阳如实说。
  "上面,还是下面?"张文博喘着粗气,此时他的手已经握住了李乐阳的肉棒,上下活动了起来,他想自己应该显得有技巧一些,可是他已经无暇顾及,只能凭着动物的本能。
  "你下面也硬吗"
  "你不会自己看吗?"
  李乐阳像是受了刺激,他突然激动起来,他撤出T恤里的手,转而向下,他抓住张文博的大腿向上,迫使张文博抬起了屁股,然后又是一巴掌,打在张文博的屁股上,这次比较用力,张文博疼的闷哼了一声。
  "脱裤子!"李乐阳说着话也不等张文博自己动手,他粗暴的拉开张文博牛仔裤的拉链,抓住裤腰连着内裤往下扯。
  张文博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那种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他有点恐惧,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心理满足。
  他怕,也想。
  终于张文博的肉棒也被李乐阳握在了手里,李乐阳搓了两下,忽然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他手指捻过龟头上的小眼,然后俯下身,嘴巴贴着张文博的耳朵说:"你下面,硬的要死,你这个假正经。"
  张文博喘息带来的胸膛起伏好像暴风雨前夕海上的波浪,他喃喃得说:"我是假正经,那你怎么办?"
  "我?"李乐阳直起身子,眼睛里流露出迷茫得神情,好像在认真得思考,他想了一会儿,手却没忘记一下一下撩拨着张文博的欲望,终于在张文博觉得自己要忍不住的时候,李乐阳说:"不如,我操你吧。"
  "你行吗?"
  李乐阳笑了:"我不知道现实中我行不行,可在梦里,我可是会操哭你。"
  张文博的手松开李乐阳的下面转而攀上李乐阳的肩膀,他说:"来吧。"
  李乐阳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然后从下巴一路向下,虔诚的吻过每一寸皮肤,直到张嘴,把张文博含住。
  张文博真的开始想哭,他手指插进李乐阳的头发,兴奋让他抓紧李乐阳的发丝,有点粗暴,换来李乐阳重重的吮吸。
  李乐阳的口腔温度很高,又湿润,就像酒精依然残存,刺激着阴茎的皮肤,还有舌尖,无比的狡猾,精准的撩拨着张文博的每个敏感点。
  张文博想叫,他也的确叫了出来,他想这世界乱套了,星空在他的头顶旋转,而那个平日里对自己顺从的人,正在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再一个深喉后,张文博死死按住了李乐阳的头,他快速 挺动自己的腰,在大脑停转的瞬间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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