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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白虎(聊斋同人)——玄金

时间:2018-04-28 10:45:40  作者:玄金
  阿慈的欲望变得膨胀,她不再满足于富庶奢华的生活,她还想要权势地位,想要在皇城贵妇圈子里受人追捧,众星拱月,当年辉煌一时的长公主简直就是她梦中所追求的。
  可阿慈的出生并不高贵,甚至是卑微低下的,皇城里随便拎一个夫人小姐出来,娘家都比她有钱有势,一些高门贵妇还会在背后嘲笑她是山里出生的泥腿子,嫌弃她一身土腥味,不懂吟诗作词,连衣着配饰都不会,爬上枝头还是只丑麻雀,只知道挑贵的,珍珠宝石大颗的往身上戴。
  她有一回参加她们的聚会还闹了出笑话,听信一个故意想整她的妇人之言,以为红配绿是今年皇城里的流行色,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活像只五彩大鸡,被现场所有人狠狠嘲笑了一通,此后每年都拿出来取笑。
  阿慈知道她们之所以敢这样耍她,就是因为身份和权势,她不是长公主,没有尊贵的出身,就只能靠自己丈夫,丈夫在朝中的地位越高,她在贵妇圈子里受追捧的程度也就越高。
  可偏偏王君义想低调都来不及,甚至恨不得归隐田园,消失在武宣帝的视野中,安生过自己的小日子,哪里会想着往上爬?
  后来,在他们夫妻迟迟没有孩子,周围逐渐出现风言风语后,王君义干脆就在自己父亲的宗族里,过继了一个孩子来养着,当成是自己儿子,这也间接默认了外头的认为他们夫妻有问题生不出孩子来的谣言。
  否则,王君义夫妻年龄都还不算大,自己能生的话,哪里可能需要过继呢?
  在这个世界,人们对女性似乎总比对男性要苛刻一些,王君义并没有意识到在他这一举动后,阿慈所承受的压力远远要比他多得多。
  堂堂一个皇帝的亲外甥娶一个边陲之地的山野村姑就已经非常离奇了,过了几年没孩子,不仅不纳妾反而去父族旁系过继了一个孩子,很多后院关系复杂的妇人们羡慕嫉妒,便造谣阿慈是红颜祸水,是山里的狐狸精,不然哪能蛊惑地一个男人为她做出这些?
  就是从那段时间开始,阿慈逐渐撕开了伪装,甚至变本加厉,她察觉男人是靠不住的,还得自己给自己谋出路,她不想再听到那些尖酸妇人们对她的冷嘲热讽,暗骂她是骚狐狸精,也不想自己年老色衰之后老无所依。
  王君义领回来的那个孩子资质虽然不错,但性格却十分冷淡,除了每天请安,叫她一声“母亲”外,根本不亲近人,阿慈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生父虽然早亡,生母还活着,时不时会寄一些亲手纳的鞋子、做的衣裳、香包过来,这些小东西都会被他珍而重之地收起来,小心保管。
  所以在他眼里,那才是他的亲生母亲,自己不过是个名义上的便宜母亲,他根本不想要,反之他对王君义倒是非常崇敬,跟他读书学骑射,到处结识同僚的叔叔伯伯们,亲密地宛若一对亲生父子。
  像这样的孩子,又不是她亲生的,凭什么将来继承他王家偌大的财产?说难听一点,王君义要是死得早,指不定会将他的亲生母亲接过来,爬到她刁心慈头顶上拉屎撒野。
  这叫她如何安心?
  在发现刁夫人过度滥用府里的钱财,用在王君义眼中无益的人来交际中后,他刚开始还商量着劝了她几回,但后来对方的花费愈加厉害,甚至连他珍藏的那十方墨砚都拿去送人情,王君义终于怒了。
  他再也忍受不住,收了刁夫人手里公主府库房的钥匙,将家里真正值钱的东西都捏在自己手上,至于剩下的那点家底和他历年的俸禄就拿去使劲造吧,再造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原本恩爱的两人关系出现的裂痕,并越来越大,逐渐演变成皇城里常见的那类因门当户对结合在一起,表面相敬如宾,背后冷漠疏离的夫妻。
  “夫人,翊儿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就跟我们亲生的差不多,你今后好好待他,也是一样的。今天这件事我也不跟你计较,就算这么过去,不要再提了。”王君义不想再跟她吵,以前吵得已经够多的了。
  回答王君义的是刁夫人一声冷笑。
  “他对你是一片孝心,对我可就不一定了。”
  “你这话怎么说?”本想和解的王君义面色沉了下来,“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阴阳怪气的指责别人。”
  刁夫人根本不怕他发火,斜睨过去一个讥讽的眼神。
  王君义瞬间怒气上头,口不择言道:“我打的那件黑狐狸皮子明明是给翊儿做披肩的,你倒好,刚做完就眼巴巴地拿去给送给别人作人情,也不想想人家看不看得上,结果被退回来,里子面子都丢了,你当我在外面没听说吗?!”
  刁夫人一下子拉长脸:“怎么?你不高兴了?觉得我克扣你那宝贝假儿子了?我们家的东西我想拿去送给谁就给谁,哪怕丢给路边的乞丐,也不给外人占便宜!”
  反正她现在背后有太后撑腰,根本不怕王君义跟她和离。
  王君义气到胸口不停地起伏,最后怒骂了一声:“你这刁妇!”
  “真怀疑我当年在山里是不是看走了眼,救我性命的善良姑娘和面前这个丑陋刻薄的妇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吧!”
  遂,摔门而出。
  大步离开,打算出去找同僚好友喝酒消愁的王君义,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原本一脸有恃无恐的刁夫人突然变得浑身僵硬了起来。
  直到他走后好一会,才恢复成常态。
  刁夫人揉了揉脸,站起来走了几步,最后重重地倒在床上,仰头看着床顶。
  她心想,她或许应该找个时间,私底下跟黑山见一面,只要她痛哭一场,想好理由和苦衷,对她千依百顺的黑山哥哥总是会原谅她,并不计前嫌地帮助她的。
  现在黑山跟白景阳的关系这么好,只要细心谋划,她相当于多了两大助力。
  ——
  另一边,酒楼雅间内。
  找白景阳找了一路的玄卿一脸黑气沉沉地看着面前两个醉鬼,真恨不得一脚踹开黑山,再将偷喝酒的小崽子抡起来揍一顿屁股。
  不知危机临头的白景阳仍亲昵地挽着黑山的脖子,兴致高昂道:“喝!好兄弟继续再喝!”
  同样喝高了的黑山被比他矮半头的白景阳拽来拽去,拽得脖子都快断了,抹了把眼泪,哭唧唧道:“不,不要再灌了,脖子好疼啊,我不想被做成醉鸭……”
 
 
第97章 
  “哈哈哈醉鸭嗝, 哪里有醉鸭,我想吃……”
  “不行, 不能吃, 因为我就是那只醉鸭啊!”说着, 黑山痛哭了起来,表现地相当委屈。
  围观了面前两只醉鬼耍酒疯的玄卿:“…………”
  “行,我不吃你,反正又黑又硬的也不好吃,我去叫小二上两盘醉鸭上来。”晕晕乎乎的白景阳摇晃着站起来,一副打算离开雅间走下楼去的样子。
  “小景,该跟我回去了。”站在门口的玄卿一把扶住迎面撞过来的白景阳。
  白景阳使劲摇头拒绝:“不行不行,我还没吃醉鸭呢!不给吃就不走!”
  玄卿一脸头疼, 然而还没等他说点什么,桌边的黑山又鬼哭狼嚎起来。
  “都说了不要吃我, 你怎么这么坏!!呜呜呜……”
  黑山边哭边捶桌子,桌子瞬间被他捶烂, 桌面破了个大洞, 桌腿也断了,菜碟酒坛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楼下的掌柜和店小二听到这么大动静,还以为上面在打架了,连忙带人慌乱地冲上来。
  “怎么了怎么了?客官好好说话, 请不要在小店内打架啊!”
  几人冲过来一看, 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黑山跟个傻大个似的坐在一堆破烂里哭得伤心, 闭着眼的白景阳晕乎乎地趴在玄卿怀里, 嘴里嘟囔着“要吃醉鸭”个不停,而玄卿整张脸都黑了,怒瞪着黑山,看起来煞气十足,相当地不好惹。
  ……呃,这难道是捉奸现场吗??
  酒楼掌柜和店小二几个面面相觑,直觉场面尴尬,见这三人衣着气质都非同一般,瞬间就戏精附体地脑补了一出世家公子之间恩怨缠绵的三角恋,而且还是龙阳版的。
  掌柜:指不定是这白衣小公子先跟黑脸煞神交好,后又背着煞神和黑袍哭包私下交往,结果好巧不巧,跟黑袍哭包出来吃饭亲亲密密被黑脸煞神撞见,一下子就翻船了。
  店小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从掌柜眼神中读懂了剧情,继续脑补:然后,黑脸煞神直接当场就把黑袍哭包给揍了一顿,揍翻在一堆破桌碎瓷里,再抢走白衣小公子,造成现在的局面。
  掌柜的跟店小二彼此对视,用眼神交流,脑补地欢快,小剧场接龙演地热火朝天,狗血的剧情,真是三流说书先生的都不敢这么编。
  “…………”
  最后,玄卿丢下几块赔偿的银子,抱着白景阳离开了酒楼,至于喝醉酒哭唧唧还以为自己是只醉鸭的黑山,店掌柜看在银子给的多的份上,给他开了间客房,让店小二将他从一堆破烂中扶起来,带过去休息了。
  ——
  “小景乖,别乱动,把鞋子脱了再上床睡。”
  玄卿知道把这个样子醉醺醺的白景阳送回白府,被他老爹和哥哥们看到后,肯定会很麻烦,便干脆顺水推舟带回来自己的宅子里。
  “不要不要!不要睡觉,要吃醉鸭!”
  可惜白景阳并不领情,才刚安分了一路,被抱进房间后又开始闹腾了起来,撒丫子满房间乱跑。
  但由于酒劲还未退去,他脑袋晕乎乎的,精神却极为亢奋,跑得歪歪扭扭,先碰倒了屏风,又一下子撞歪了桌子,踢飞了椅子,房间里乒乒乓乓,一个人营造出了一群土匪下山打群架的动静。
  玄卿一脸无奈,伸手拦住了这个发酒疯的小祖宗,护着他别不小心把自己脑袋给磕破了。
  “好好好,你只要乖乖把外衣和鞋子脱掉,躺床上去,闭上眼睛数到一千,我这就去给你买醉鸭回来吃。”玄卿哄道。
  白景阳皱眉,似乎觉得消化掉这句话有些困难。
  在他苦思片刻后,忽然嘻嘻嘻地笑了起来,用手捧住玄卿的脸,再抬头跟他凝视着。
  “好吧,美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亲亲抱抱一起睡觉都可以。”
  说着,白景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诱惑般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神妩媚又勾人。
  看得玄卿呼吸一滞,裤子都紧了。
  洁白无垢的外袍原本就扯得有些宽松,现在在有意的白景阳动作下,从肩膀上一点点滑落,犹如一个梦幻般的慢镜头,那张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玄卿梦中的精致面孔逐渐靠近,逐渐放大,最后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之间温热的呼吸。
  此时的玄卿心跳如擂,双耳已经听不见其它任何声音了,眼中也只剩下那张饱满红润又带着些许酒气的嘴唇,它慢慢地靠近,跟自己的嘴唇几乎相贴,若即若离,就在中间距离即将为负数的时候,突然“嗖”地一下,白景阳在他面前整个塌了下去。
  玄卿被唬了一跳,只见原本要亲上来的白景阳瞬间消失,就剩下了一堆白衣服和一双银白的靴子。
  衣物堆里有个东西拱了拱,紧接着一只圆滚滚的白团子从里面钻了出来,他一脸晕乎乎的表情,当着玄卿的面前脚踩后爪地转了几圈,最后一屁墩跌坐在地,表现得十分茫然。
  白景阳蓦地变回了原形,这下可好,节省了玄卿替他脱外衣脱鞋子的功夫,虽然玄卿可能并不会因此而感到高兴。
  “该死!”果然回过神来的玄卿脸都黑了,他低咒了一声后,认命地从地上抱起小白虎,将对方动作轻柔地塞进软和的被窝里。
  白景阳用头蹭了蹭暖绵绵的被子,立刻软软地打了个哈欠,似乎一下子是触动了睡眠机关,有些困了。
  “乖,我的小祖宗,安心睡吧。”玄卿给他掖好被角,老妈子一样开始拍被被。
  没拍两下,他醉醺醺的小祖宗就微张着毛嘴巴睡着了。
  哄完小祖宗睡着,本应该离开房间的玄卿刚站起来,想了想又不甘心的坐下,他盯着这只懵懵懂懂却又将自己撩出火来的小白虎看了半天,突然勾了勾唇角,冒出一个坏想法。
  玄卿脱掉裤裆勒得紧的外裤,再脱掉外袍、亵衣和鞋袜,最后解下发簪,整个赤条条干干净净地躺进被窝里,跟小白虎挤到一块。
  反正这是他卧房,睡他自己的床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睡得暖烘烘的小白虎似乎是觉得有些热了,一蹭到身边玄卿微凉的肌肤,就立马滚了过来,自动送上门地挤进玄卿的臂弯里。
  玄卿脸上的笑意瞬间更浓了,伸长胳膊紧紧搂住他的小祖宗,也跟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的清晨,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温暖的光线透过窗户倾洒了进来。
  不知何时变回人形的白景阳被太阳刺得皱了皱眉,下意识拉起身边一只宽大的手掌盖住了眼皮。
  等等,手掌???
  白景阳大惊,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动还好,这一动瞬间就掀开了小半条被子,露出了底下自己和玄卿两具赤条条,不着半缕的身体。
  玄卿整片肌肉线条饱满的胸肌首先映入白景阳的眼帘,看得血气方刚快成年的小崽子脸一下子通红,然后他才感觉到还有一条对方的手臂正霸道地横在自己的腰间,感觉到他坐起来的动作,甚至还不满地将他往下拉了拉。
  白景阳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蛋,不过两秒又忍不住掩耳盗铃似的张开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的指缝,偷偷瞄了玄卿几眼,这一瞄顿时就注意到对方胸膛上那些暧昧的红色抓痕和齿痕。
  ……不不不不不会吧?白景阳傻了眼,这些印迹是怎么搞的?
  不会是他干的吧?!白景阳一下子觉得自己禽兽到不行,怎么能对他的金大腿好朋友干出这种事!
  这样想着,他又扭了扭他的屁股,除了脑袋还有些晕眩之外,自己身上一点异样都没有,而玄卿却还睡得一脸不踏实的样子,难道……
  难道他酒后乱性,真干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白景阳心跳如擂,满脸的凌乱。
  玄卿的睫毛很长,又十分浓密,在白景阳醒后的一番动静下,如同扑簌的蝴蝶翅膀般抖了几下,缓缓地睁开。
  白景阳顿时紧张到不行,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卿、卿哥,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还、还都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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