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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也要上了你(玄幻灵异)——穿靴子的猫

时间:2018-04-29 10:53:52  作者:穿靴子的猫
    楚泽渊手指动了动,冰凉的鬼气开始自苏裳的双腿中抽取,绕着楚泽渊的手指打转,偏偏楚泽渊却是不欲吸取鬼气,只是放在手心。
    郁醴坐在一旁,听见楚泽渊问话,有些愣神,“大概有个两三年了。”他带着苏裳,也有两三年了。
    “这么久,”楚泽渊皱了皱眉头,抿紧了嘴唇,“这鬼气狠房无比,强行灌入人体也不知道损伤了经络没有,一下子祛除怕是有点困难。”
    郁醴也懂这个道理,要是一下子全部祛除,估计苏裳的腿真的有可能废掉,他抬头去看楚泽渊,“那你说,要怎么治?”
    “配合着药物和鬼气一点一点来吧,”楚泽渊沉吟片刻还是说道,“你也可以替他按摩一下双腿,然后用你的鬼气温养他的身体,挤出那些强行灌进去的鬼气,以达到一种平衡。”
    “我的鬼气不会对他有害吗?”郁醴皱着眉头,反问道。
    “你的鬼气也是别人给你的,放在你的身体里这么久,那么点有害的东西早就已经被磨没了,偏向于温和,有可能还沾了你的人气,所以应该没问 题。”
    楚泽渊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问题。
    他低头伸手替苏裳抽取鬼气,丝丝缕缕的灰色鬼气被他从双腿里抽取出来,苏裳咬着牙,身体微微颤抖,紧紧的抓着郁醴的手心,俯在他的肩膀上。
    这鬼气之前郁醴也试图帮他抽取出来,但是因为并不是自己身体本源的鬼气,所以郁醴抽取的很是困难,大部分时候,苏裳就不让郁醴动手了。
    毕竟双腿被鬼气浸染了这么多年,他也不怎么在意了。
    但是现苏裳才知道,抽取鬼气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就像是生生的割掉自己的肉一样,疼得他几乎是说不出话来,只好是抱着郁醴,咬着牙发抖。
    但是与此同时,好处也显现出来了,双腿似乎轻了一些,并不像平常那样,重的厉害,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一些。
    郁醴抱着苏裳,手指摩挲着苏裳敏感的后颈,轻轻蹭了蹭,似乎是希望自家少爷能够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点,他怜惜的亲了亲苏裳的耳背,“少爷,疼就哭出来,我在。”
    苏裳磨磨牙,抱着郁醴咬了一口。
    楚泽渊镇定自若的收回手,假装没有听见这两个人的对话,冰着脸说道,“我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怎么治,明天再过来,你帮他按摩活动一下血络,用鬼气温养一下双腿。”
    “至于我们的契约,等明天再说。”
    郁醴摸了摸苏裳的头发,点头答应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少爷,你还小
    楚泽渊出了门,离开了。
    郁醴盯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这才是收回目光,落到了自己怀里人的身上,掌心轻微颤抖。
    真是甜蜜的折磨,他低下头,唇角不经意的蹭过苏裳的发梢,轻轻的,隐秘的。
    郁醴握住了苏裳的肩膀,骨架纤细瘦弱,轻轻用力就能抱起,明明已经成年,却像是个未成年的少年一般,随时都能缩在他的怀里。
    “少爷,还疼吗?”
    他抱着苏裳,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里带了丝安抚,一双手却是规矩的不过分逾越,只是放在了苏裳的肩膀上。
    废话!苏裳眼眶红了红,朝着郁醴扬了扬下颔,口气却是不由自主的带了丝软弱,“当然了,你要是试试你就知道了!”
    “要是我能替少爷承受,自然是乐意之至,”郁醴面不改色,终于是抬起了苏裳精致小巧的脚踝,托在了掌心上,“我替少爷揉揉?”
    他在实验室里遭受了鬼气侵蚀的痛楚,好不容易咬着牙熬过去了,这会儿倒是苦中作乐,觉得什么痛苦都不足以让他动摇,让他替少爷承受,也是没有问题的。
    “嗯……”苏裳靠在郁醴的肩膀上,觉得疼痛不断的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忍受,明明之前也没有这么娇气的,他挺直了腰背,试图傲气一点。
    然而当郁醴的手指揉捏着小腿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仿佛顺着小腿窜了上来,让他涨红了脸,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闷哼。
    “怎么了?”郁醴停了手,有些担忧的问道。
    苏裳并不想把自己刚才的反应告诉郁醴,薄红色的嘴唇抿了抿,他轻轻踢了一脚在郁醴的掌心上,“没事。”
    说完这句话,他又后悔了,又是结结巴巴的开始解释,“腿……好像好了一点,有感觉了。”
    听见这句话,郁醴终于是流露出一点真心实意的笑意出来了,他亲了亲苏裳的手背,“太好了。”
    是真的为苏裳高兴。如果说苏裳能够摆脱那些噩梦般的记忆的话。
    看见郁醴的这个反应,苏裳又是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憋了点闷气,虽然说郁醴已经告诉他,不会离开自己了,但是,他总是会惶恐不安。
    这么想着,按在小腿上的力道,倒也像是没有感觉了似的,隔执搔痒一般,难受。
    苏裳转了转眼珠子,狭长的眼尾微挑,带着不自知的艳丽,他按住了郁醴的手,“穿着裤子按不太舒服,我想脱掉。”
    郁醴的手一抖,抬起眼睛看向苏裳。
    苏裳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睛里倒映着郁醴的身影,小小的,这让郁醴有种莫名被少爷重视的感觉,原本准备好的,拒绝的说辞,却也是说不出口了。
    “我亲爱的管家,你连我的这点要求也不肯答应吗?”
    苏裳察觉到了郁醴的迟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薄红色的唇角蹭了蹭他的脸颊,似乎又在撒娇似的,粘人的厉害,“我可是你的少爷啊?”
    没有办法拒绝。
    郁醴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试图保持一点清醒,他严肃着一张脸,如临大敌似的,戴着手套的双手触碰到了裤子的边缘慢慢的脱了下来。
    虽然说之前也帮少爷洗过澡,穿过衣服什么的,但是那个时候他们不仅要逃避实验室里的人的追捕,而且他还忧心于少爷的双腿,因此即使有点感觉,也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即使有些小动作,也不过是亲吻或者是触摸。从来都没有在这么安逸的环境下这么亲密过。苏裳倒是没有任何的反感,他眯了眯眼睛,顺从着郁醴的动作,脱掉了那条碍事的裤子,露出了修长笔直的长腿,大大咧咧的搭在了郁醴的腿上。
    “你把手套脱掉。”
    他凑过去,抓住了郁醴的手,想要将他手上的手套脱掉,原因无他,苏裳觉得太碍事了。
    他想要更直接的触碰,这让能让他觉得与郁醴更加亲密。
    郁醴眼睛扫过苏裳的双腿以及瘦弱的腰身,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脱掉了手套,专心致志的给苏裳按摩起来。
    宽大的手掌在几乎是沉重的双腿上摩挲揉搓,活血,皮肤被搓的微微发红,似乎还有点发热,苏裳紧紧的揪住了郁醴的衣角,有点紧张。
    手指越过了膝盖,触碰着大腿,微微粗趟的指节擦过了柔嫩的大腿内侧,苏裳心口一跳,抬头看向郁醴,目光幽幽,似乎是了然了什么东西。
    郁醴低着头,掩饰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他遇到了一个很越尬的情况,他硬了。
    真是要命,郁醴深吸一口气,淡定自若的收回手,“少爷,好了。”
    苏裳没有动,依旧抓着郁醴的手。
    “怎么了?”
    郁醴抬头,刚想要说些什么,整个人就被重重的压了一下,苏裳已经整个人扑到了他的身上,只穿着内裤,坐在他的腿上。
    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下身那个东西就被揉了揉,郁醴抬头去看苏裳,却见苏裳挑着眉朝着他笑,眉眼艳丽,笑容妖冶,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管家,你那里硬了。”
    他似乎是很得意,凑到郁醴的耳边轻声说道,双手环住郁醴的肩膀,手指顺着背部缓缓的摩挲。
    郁醴只觉得脑袋有点疼,他没有想到自家少爷竟然是这么个反应,让他觉得茫然无措起来,怀里的小妖精还在乱动,他只好是摸了摸苏裳的头发,颇为淡定的说道,“男人的正常反应。”
    苏裳拿身体蹭了蹭郁醴,笑着软绵绵的说道,“好,我也是。”
    郁醴身体一僵,摸了过去,发现的确是真的。
    他试图去给苏裳说理,并不打算这个关口占少爷的便宜,“少爷,你还小。”
    他不想趁着自家少爷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蛮横的占有他,他是真心爱着少爷。
    如果是喜欢是放肆,那么爱大概就是克制。
    苏裳真是要被自己身子底下这个严肃古板的管家给气死了,他自己主动引诱,竟然还不上当,还要莫名其妙的劝慰自己。
    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做柳下惠!
    他咬了一口郁醴的耳垂,伸手往下摸过去,胡乱吻着郁醴的脖颈,倒是觉得舒服极了,哑声轻吼,“我早就懂了!”
    他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到底小不小!
    第一百六十九章:酥糖
    郁醴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被苏裳的手一碰,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极其有精神的戳着苏裳的手,蓄势待发。
    他一手托着苏裳的臀部,一手按住了苏裳的后颈,眼神沉了沉,极其带有威胁意味的咬了咬苏裳的耳朵尖,声音竟是有些沙哑,“少爷,你若是再这样,我怕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苏裳倒是愈发激动,伸手从郁醴的西装和衬衣底下摸了过去,手指顺着肌理分明的皮肤划过,倒是让他觉得兴奋极了。
    “我不介意,”他舔了舔薄红色的嘴唇,狭长漂亮的眼睛里面似是潋滟生波,浓密的眼睫抖了抖,生出了几分艳丽,“我喜欢和你亲近。”
    “所以,我也愿意和我的管家更加亲近。”
    郁醴终于是按捺不住,手臂环住苏裳的腰身,猛的将他压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迫切的吻住了那薄红色的唇,舌尖描摹着柔软的唇纹,掠过唇珠,明明已经很是亲密了却是愈发的不满足起来。
    苏裳半闭着眼睛,听得身边那人愈发粗重的喘息,愉悦的笑了笑,手指抱着郁醴的后背,主动张开了嘴唇,勾着郁醴的舌尖。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儿甜滋滋的水果糖,被郁醴仔仔细细的含着,吮吸着,一点一点的融化了,糖汁甜滋滋的,惹得郁醴舍不得离开。
    郁醴在苏裳的唇角上轻轻吻了吻,看着苏裳略微红肿的嘴唇,以及因为呼吸不过来,脸上带了点羞赧的红润,就连苍白的病气,也驱散了不少。
    他勉勉强强收敛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托着苏裳的臀部,忍不住下手揉了揉,听见苏裳一声轻喘,这才是回过神了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有点可惜,郁醴盯着自己的手,有点喜欢方才柔软的触感。
    苏裳紧紧的攥着郁醴的衣角,将那原本平整的西装揉出了几条褶皱,西装的扣子也是被拽掉了几个,露出了里边的衬衣。
    郁醴原本就是衣架子,穿衬衣倒也是衬得身材修长挺拔,苏裳抱着郁醴蹭了蹭,倒是觉得十分满足。
    “少爷,”郁醴仰头看着这个陪着自己度过了几个春夏秋冬轮回的少年,心口像是有着一根弦,猝不及防就綳紧了,他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少爷不用这样。”
    苏裳一怔,低下头盯着郁醴的眼睛,恍然明白了,郁醴的意思是,自己不必为了留住他,做出这种事情,不必勾着他,他也会心甘情愿的留下。
    下颔猛的绷紧,苏裳眸光闪动,慢慢的直起身,纤细白瓷般的手指抬着郁醴的下颔,那一瞬间傲气异常,他冷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郁醴抱着苏裳,揉了揉他的腿,轻轻叹了一声,“虽然说不知道少爷从哪里学到这些的,但是,少爷,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所以,你不必做这些。”
    他会害怕,害怕自己忍不住对少爷的欲望,让少爷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害怕少爷的厌烦与憎恶。
    如果说,少爷想要留下他,什么都不必做,就好了。
    苏裳气急了,俯下身吻着郁醴的脖颈,“你总以为我还小,你总觉得我还年轻,但是,郁醴,我已经成年了,我什么都知道!”
    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郁醴衬衣的扣子,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了牙印,“你知道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为什么会把我送上实验台吗?”
    郁醴猛的抬头,看向苏裳。
    苏裳俯下身,捧着郁醴的脸,亲亲他的眼睛,“是因为有个核心科研人员想要上我,摸我手的时候,被我用实验器材砸破了脑袋,我那个父亲保护不了我,索性就把我送上了实验台,以免当个禁脔还浪费了!”
    他用着温柔的,平常那种黏腻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说着,却又是显得冷酷异常,仿佛带着强烈的憎恶情绪,在郁醴的心口上划伤上了重重的一道痕迹。
    郁醴心中似乎是翻搅着滔天巨浪,他也记起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有个经常过来检查的科研人员不见了踪影,后来有人接替了他的任务。
    也就是那个时候,苏裳被送上了实验台。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心疼我,”苏裳咬了咬郁醴的嘴唇,为郁醴的古板与正经感到挫败,“我想说,这些我都懂。”
    “我现在对你做的,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的事情,我喜欢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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