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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感化计划(穿越重生)——芥辰君

时间:2018-04-30 09:58:54  作者:芥辰君
  陈毅风虽然伤的比姜瑞重,但他是江湖人,从小习武,身体素质要比姜瑞好得多。只是沈祀年医术再出众还是有无法逾越的短板,他不能替病人诊脉。
  好在为了照顾姬瑶的身体和琴阁其他人,船上长期备着药材,也有人懂些医术,可以替他诊脉。
  “从刚刚开始,三哥的身体就忽冷忽热,我们灌了药下去也没用。”姬瑶哑着声音道。
  “按照你们转述的脉象,他受的多是皮肉伤,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醒了。”沈祀年也是不解,他虽然医术出众,但却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不禁将目光转向了姜瑞。
  “是蛊。”姜瑞艰难道,一字一句地将玉镯告诉他的转告给众人:“蛊起源于南疆,我的师兄,张浩赭获得了药谷的医仙传承,想来他当年夺得了药谷谷主之位后便关闭药谷,是为了炼蛊。”
  “有办法治吗?”姬瑶问。
  姜瑞摇头,有些东西即使是玉镯也无能为力。
  “那……还有多少时日?”姬瑶静默片刻后艰难问道。
  “最多不过五日。”姜瑞回答,“蛊毒发作时疼痛难忍,我可以用药物暂时压制,让他离开时不那么痛苦。”
  “多谢。”姬瑶低声道。
  沈祀年和姜瑞不忍打扰姬瑶,写下药方后就离开了房间。
  姜瑞靠坐在床上,一时也无法接受。最初他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将所有的人都当成了npc,可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开始迷茫。他亲手救下的人,他们有血有肉,他们受伤会流血,难过会流泪……他们有自己的情感,而不再是作者笔下一笔带过的角色。
  船上各类常用的药材齐全,再加上姜瑞平日闲暇时炼制的药丸,勉强凑齐了能让陈毅风减缓痛苦的药材。
  陈毅风当晚被灌了药,第二日一早就醒了过来,到了午时都能下床了。
  陈毅风刚听到自己只有五日寿命时的时候是茫然的,但他本就是过着在刀口舔血的日子的江湖人,看得要比这一船人都要开,不过一瞬间的愣神后就恢复了正常。
  船上的众人都好似有了默契,忘了陈毅风只有五日寿命的事,在他面前时总是一副开心的样子,但转眼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哭得伤心。
  “小公子,晚饭是鱼片粥。”蝶儿将托盘放在桌上说。
  沈祀年接过粥道了谢,自然地喂起了姜瑞。
  姜瑞正喝着粥,就见蝶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问道:“怎么了,蝶儿?”
  “姐姐说想在三哥……前与他成亲。”蝶儿含糊了一下,终将那个字隐了下去。
  姜瑞也不喝粥了,反问道:“风大哥可知道这件事了?”
  “姐姐不让我们说,若说了三哥肯定是不会答应的。”蝶儿说着眼眶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嗯,若是需要帮忙尽管说,我们不会告诉风大哥的。”蝶儿闻言勉强笑了笑。她年纪小,一时还无法接受陈毅风只剩几日寿命的事实,可又不愿旁人看了担心,只能将所有事情都藏在了心里。
  蝶儿走后,沈祀年又喂了姜瑞几口粥,鱼片粥的鱼片是用新钓上来的鲜鱼片的,软糯的粥上又撒了葱花,色香味俱全,可姜瑞却突然没了胃口。
  “都是痴人。”想起姬瑶和陈毅风,他也只能在心里如此叹道。
  决定成亲后整个琴阁都忙碌了起来,好在他们常年住在船上又大江南北地跑,船上的东西一应俱全,就连蔬菜都种了许多。
  只是五天时间还是赶了些,而这些事又要瞒着陈毅风,最后差点瞒不住了,姜瑞和沈祀年便被赶鸭子上架,每日陪着陈毅风东南西北地侃。
  等到了第四日,再也瞒不住了也没有了隐瞒的必要。船上来不及装饰一新,只能挂上些红绸和红灯笼,粗粗看着也算喜庆。
  酒席的席面多就地取材,以河鲜为主,船上还有给客人喝的好酒,再加上厨娘的巧手,也算丰盛。
  而陈毅风这个新郎官被紧紧瞒了四天后,直到临近成亲才被告知。
  “我不会成亲。”陈毅风看着眼前的喜服,神色复杂。
  眼看就要成亲了,新郎官却不答应,整个船上的人都犯了愁,一个接一个地连番来劝,就连姜瑞都说得口干舌燥。可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任旁人怎么说,陈毅风就是铁了心不松口。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来与三哥说。”姬瑶推开房门,此时她也顾不得成亲前不能相见的习俗对众人道。
  作者有话要说:
  姬瑶(脚踩桌子):嫁不嫁?
  陈毅风:……
  emmm,明天开始晚上八点更。
 
 
第18章 第一个世界
 
 
第十八章 
  姬瑶不知与陈毅风在房间里说了什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便出来了。等她离开后,众人就见陈毅风坐在床上,脸上的表情有些颓丧,却也不再反对成亲。
  不论明日是怎样的情景,起码今晚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喜悦的,尽管这样的喜悦短暂得只有一天。
  婚事一切从简,也没有这么多讲究,大家又都相熟,姬瑶与陈毅风拜了堂之后没有在婚房等着,反倒是与他一起给大家敬酒。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了,姬瑶和陈毅风取了个巧,在喝的酒里兑了水,待众人迷迷糊糊趴在桌上睡的时候,他们俩倒是还清醒着。
  除了这对新人,宴上唯一没醉的大概只有姜瑞和沈祀年了。姜瑞是有伤在身,而沈祀年则是因为体质的原因没有饮酒。姜瑞夹着菜,看着月光下的一对璧人,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堵得慌。沈祀年则注视着姜瑞的侧颜,表情晦暗不明。
  姜瑞对于后来自己是怎么回房的已经记不清了。昨晚的喜事总算是扫去了船上一点阴霾,为了给刚成亲的两人一点空间,姬瑶带着陈毅风上了画舫,画舫上则有绳子连着大船。
  待他们离了船,好不容易消散一二的阴霾又再次回来。众人面上不说,可心里无不在期盼这一天再过得慢些。
  可时间本就是个奇怪的东西,无论如何祈求,这一天终是要过去的。姜瑞立在船头,一眼就看到了天边的晚霞,像火一般将世界烧成了红色。
  船的不远处则跟着画舫,画舫里不时有琴声飘来,缥缈如仙音。姜瑞头疼地叹了口气,沈祀年见他这样也不知如何开解,只能静静地陪着。
  直到日落月升,画舫才有了动静。
  “姬姑娘?”姜瑞见姬瑶上船疑惑道,时间还没有到,姬瑶怎么留陈毅风一个人在画舫上?
  “我是趁着三哥睡着了才来的。两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姬瑶已经换下了喜服,表情平和,神色间也没有了之前的颓丧与绝望。
  姬瑶与他们这一谈就是一个时辰,姜瑞和沈祀年听她讲了许多,直将船上所有人的身份来历都说了一遍才停下。
  “不告诉他们吗?”直到姬瑶离开,沈祀年才开口问道,他知道姜瑞也在犹豫。
  “心死了,拦着又有什么用,我们拦得了一时又拦不了一世。”姜瑞继续叹了口气,艰涩道。
  今晚船上格外寂静,姜瑞实在睡不着,便披了件外衣立在船头。水面平静无波,风吹得他的脸有些麻木。
  姜瑞正在发呆,就感觉身边多了一人,一看果然是沈祀年,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怎么今日一直在叹气?”沈祀年问。
  “祀年啊。”姜瑞感慨道。
  “嗯?”沈祀年已经将兜帽取下,闻言轻轻地应了一声,姜瑞又是一叹气,丝毫没有察觉出对方那一声里的温柔。
  “若是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去追,千万不要去等。”姜瑞不知怎么的有感而发,姬瑶和陈毅风认识这许多年,暧昧着暧昧着直到临死之前才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现在回头看来实在可惜。
  一个琴姬,觉得自己出身低微,一个游侠,觉得自己漂泊不定,就这么蹉跎了许多年,等到死时才后悔浪费的那许多时光,可后悔有什么用的,这世间最无用的就是后悔。
  “嗯。”沈祀年仍旧望着他的侧脸,只是这一声要坚定了许多。
  两人又在船头静静立了一会儿才回到房里,刚准备歇下就听到外面的动静。
  “走水了。”沈祀年从吵杂的声音中分辨出关键。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姜瑞的心还是忍不住一提,和沈祀年匆匆来到甲板上。
  这样的夜晚除了孩童大概没有人能心无旁骛地睡去,所以不过片刻船上的人便都醒了,集中在甲板上。
  画舫已经被冲天的火光淹没,在广阔的河面上显得十分渺小,众人茫然地站在甲板上,心思通透些的已经猜到了一二。
  有人不愿相信,嘶喊着要去救火,却被其他人拦了下来,船上瞬间乱成一团。
  “都闭嘴!”最终还是蝶儿让众人安静了下来,她年岁还小,可经历过这段时间的风雨,却像瞬间长大了一般。
  “蝶儿,让他们别拦着,让大家快去救火啊!”
  “锦瑟姐姐。”蝶儿擦去眼角滚落的泪珠,捂着脸痛哭道:“你还不明白吗?这是姐姐给自己选的路啊。”说完便瘫软在了地上。
  那名叫锦瑟的女子又何尝不明白,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这火足足烧了三个时辰,直烧得画舫只剩下一个木头架子方才熄灭。直到火灭之前没有一个人离开,也不再说救火的事,只是静静地伫立在船头,等着画舫燃尽。
  天终于亮了,大家经过昨晚精神都不太好,可也没有休息的意思。伤心难过之后,他们剩下的大概只有对未来的惧怕了。
  姜瑞虽然得了姬瑶的嘱托,这时也不好主动开口,反倒是蝶儿哭够之后最先冷静下来,让众人聚在厅中,自己则找姜瑞说话。
  “昨晚我睡不着就出去走了两圈,恰巧看到你们与姐姐说话。”蝶儿的眼睛还肿着,看起来十分可怜。
  “我知道姐姐将我们嘱托给了您。”蝶儿继续道:“现在这时候大家戒心都有些重,但不用担心,我会劝着大家,以后的事……就拜托两位了。”
  “你长大了,姬姑娘也可以放心了。”姜瑞叹道。
  姬瑶其实早就为他们想好了出路,船上百余号人,多是拖家带口的。这些人姜瑞将姬瑶留下的银子分了些给他们,又让曾受了他恩惠的人照看,这些人虽然不能直接出手帮他,但藏一两家人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姜瑞托了许多人,将这些人彻底打散了,也避免凤邯发现后作怪。
  剩下的二十来号人则难安排一些,因为剩下来的都是姑娘家,年岁又小,托给谁都不放心。好在姬瑶留下来的银子多,便让她们暂且呆在船上。
  安排好各人的去处,众人便将大船上的乌篷船改造了一番,让姜瑞和沈祀年扮作渔夫回到了岸上。
  太子府的事被压了下来,但多少还是泄漏了一些风声,姜瑞二人东躲西藏,终于联系上了凤宣。
  凤宣帮了他们许多,如果不是他早就在太子府外安排好接应的人,只怕沈祀年即使用毒威胁,也不会这么顺利地逃出来。
  凤宣见他们无事也很是欢喜,只是对姜瑞提出的要求却有些犹豫,避过太子的耳目简单,但凤伫就没有这么好糊弄了。更何况他实在没有为这些人冒险与凤伫撕破脸的必要。
  “王爷可还记得我从药谷来时与您说过的话?”姜瑞也不急,他和凤宣能交易一次就能交易第二次,无非是筹码大小罢了。
  “记得。”凤宣缓缓道,回想起他千里迢迢从药谷赶到凤首洲,对自己说的话:“王爷,我能让你不再依赖他人。”他说这话时的神情带着少年独有的自信与洒脱,可他说这些却是为了救另一个人。
  现在,他又和自己说了同样的话,这一次依旧是为了别人。
  “王爷不想登上这世上最尊贵的位子吗?”姜瑞问。
  想,凤宣当然想,以前身体不好时他只想着养好身体,能活一天是一天。可等身体好了之后,他才知道真正麻烦在后面,他的兄长厌恶他,他的侄子忌惮他。他本无意争那个位子,可不争,留给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凤宣的野心姜瑞从来不怀疑,所以听到肯定的答案后他也并不惊讶。
  朝臣,富商,江湖人……姜瑞就像一条线,将这些原本没有联系的人紧紧捆在一起。如果只是救命之恩,谁会愿意放下身家性命帮他,真正使这些人心动的不过是姜瑞背后密密麻麻的利益网罢了。
  这也是凤宣答应姜瑞的原因,否则一个大夫,即使医术再高超也无法让他放手一搏。
 
 
第19章 第一个世界
 
 
第十九章 
  凤宣愿意帮忙,姜瑞接下来只用头疼那二十几个少女该如何安置。可惜还等姜瑞想到办法,麻烦就找上了门。
  药谷重出江湖,第一件事便是昭告天下前任药谷谷主阎无敌的小弟子姜瑞叛离师门。姜瑞行医多年,救治过的人不计其数,这消息一出有相信的也有不信的,不过与大多数人无关,并没有在江湖上闹出多大的风波。
  反倒是官府随后贴出了榜文,药谷叛徒姜瑞潜入太子府,密谋刺杀太子。
  姜瑞得到消息时正带着蝶儿她们躲在城外的普宁庵内,两年前城外曾爆发过瘟疫,姜瑞恰巧经过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姜瑞当时若没有出手,只怕这一庵的人早就死了,所以尽管知道姜瑞正被缉拿,仍旧冒险收留了他们。
  好在庵里会种些菜,又有附近的人家时常送些自家产的米面来,否则陡然多了这二十几口,只怕连顿饱饭都没有。
  虽然庵内清苦,蝶儿她们倒是适应良好,在入琴阁之前都是穷苦日子过来的,也知道现在的情形特殊,倒也没人抱怨。
  “你说我们走时太子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重伤了。”姜瑞和沈祀年毕竟是男子,不好长期呆在庵堂里,恰巧后山有猎户为在山中打猎时临时歇脚建的茅屋,两人就暂且窝在那里。
  “借口罢了。”沈祀年回答。
  太子这一招虽然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但目的却很明确,一是毁姜瑞的名声,二是逼他现身,可惜不巧,姜瑞两样都不怕。
  他唯一担心的只有主神对任务的判定,沈祀年这几年跟在他的身边不敢说练就了一颗圣母心,但也与之前书上所描写的毁天灭地大/Boss有了本质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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