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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近代现代)——neleta

时间:2018-05-01 10:40:57  作者:neleta
  等到王石井动作麻利地把干货都收到地窖里,邵云安也把茶叶都摊开晾着了。王石井一来,邵云安就说:“刚采回来的茶叶要先这样摊开晾一个时辰左右。本来采回来就该摊开的,时间久了会发酵,这种茶一发酵就难喝了。”
  王石井担心地问:“那现在发酵了吗?”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茶叶还会发酵的。
  邵云安闻了闻茶叶,说:“得处理下,已经不新鲜了。今晚别想睡了,制茶的时间是关键。你去把买回来的那两口生铁锅清洗出来,擦干,然后去找没受潮的石灰。”
  “好。”
  王石井去洗锅。这边就两间屋加一个厨房,还有个很小的放杂物的物资,没收拾,也太潮。邵云安索性就在他和王石井的屋里制茶,条件简陋,只能先凑合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茶叶,看来买地盖房子得抓紧。
  邵云安去厨房拿了水瓢,回来后迅速进了空间舀了一瓢灵泉水出来,然后又拿出装灵乳的瓶子把仅有的一点点灵乳滴进去,搅和了一番,邵云安用手掌沾水洒在茶叶上。普通的水肯定会加剧茶叶发酵,这加了灵乳的灵泉水却是上好的滋养之物。
  把茶叶包括那一簸箕野菊花都洒了灵泉水,邵云安仔细看了看油灯的灯芯,估摸着时间。空间里有表,但得去翻找,王石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只能用这种简陋的方法估算时间。因为洒了灵泉水,这摊放的时间要久一点。
  龙井属于炒青绿茶,制作工艺从采摘回来后还要经过摊放、杀青、辉锅、分筛、挺长头、归堆、收灰等几道工序,才能制出上好的龙井。这里没有西湖,邵云安也就不叫西湖龙井了。一斤的龙井茶要四到五斤的鲜叶,邵云安估算了一下他们这次采摘的鲜叶炒制出来差不多能有个二十来公斤。二十多颗古树听着多,一颗古树最终能制出的茶叶也就一公斤左右,要不怎么古树茶那么名贵。也正是因为古茶树出茶太少,才有了后来的台地茶。
  现代人所见的茶园里那些一片片不高的茶树其实都是用现代手段培育出的可以大批量产茶的新茶,俗称台地茶。也就是减去顶芽让枝条不停地分枝,这样可以产出更多的茶。那在口味上自然也就不能喝古树茶相比。邵云安不贪心,那二十三株古茶树他已经很满足了。如果有人敢跟他抢,他就把那二十三株古茶树全部挪到他的空间里,再在空间里扦插分枝,那就不仅仅是二十三株。有空间这个大杀器,他信心十足。
 
 
第20章 
  趁着摊放的时间,邵云安把要用来收灰的五口小缸拿灵泉水清洗了三遍,挪到厨房去尽快烘干。还把新买的茶叶罐子、酒缸、准备用来装果酱的小瓦罐都一一洗出来,酒缸和小瓦罐都拿开水里里外外烫了两遍。在邵云安清洗的时候,王石井回来了。看到邵云安在忙活,他把找来的石灰块放好就要过去帮忙。
  “别动!”拦住王石井,邵云安说:“你想手烫伤啊。”王石井手上沾了些生石灰沫子,这要一下子碰水,非烧伤不可。
  拉着王石井到一旁,邵云安先拿干净的布子仔细擦了,然后去厨房拿了醋给王石井洗了,这才让他去洗手。
  “以后拿时候用布子垫着。”
  “哎!”
  王石井的心情很好,认真地洗了手,还热别用了澡豆,闻着没醋味儿了,他才罢休。
  “要洗什么我来洗,你别碰凉水。”王石井去接邵云安的活。邵云安给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女人。”
  王石井理所当然地说:“家里的粗活我做。”
  邵云安摊开自己的手掌:“我也是做过粗活的。”他的手上有着很厚的茧子,原主在邵家可没少操劳。王石井抓住邵云安送上门的手,趁机把人搂过来:“我的媳妇,我心疼。以后家里的粗活累活都我做,你年纪还小,别早早就把身子累垮了。”
  邵云安紧挨着王石井胸膛的脸颊滚烫滚烫的,一路烫到心里。不是没有人追他,相反,追他的人还很多,男人、女人,什么身份的都有。可除了那两次不了了之的恋情,他一直都很谨慎。他有空间,如果有了亲密的人,那空间的秘密肯定保不住,所以他必须谨慎。
  现在回到了几千年前,被一个古人抱着,他却第一次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躁动,从内而外的躁动。
  “从你进门,我这边就没让你安生过,今儿更是让你受了委屈。媳妇儿,你别嫌我瞎了只眼,毁了容,还有俩孩子。我会对你好,会疼你,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走。”
  若说曾经的家庭环境让他不得不沉默寡言,那么分家之后,在遇到邵云安之后,王石井又何尝不是开始逐渐释放自己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本性。
  若说王石井之前还没有这样的担忧,那么在他亲眼看到邵云安面对县令、面对县学的院长,面对那么多人的从容与睿智后,他怕了,怕粗鄙又没本事的他终究抓不住这个人。他想要这个人,很想很想,尤其是在邵云安说出那句“以后,我疼你”之后。也正因为这样,习惯了沉默的王石井迫不及待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要能留住这人。
  邵云安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发烫了,可是此刻又有点贪恋王石井胸膛的温暖。转念,他就不矫情了。他和王石井现在是夫妻,王石井的身材又那么好,做了26年处男的他还矜持什么?尤其这家伙还那么听话。至于以后离不离婚,就看王石井的表现了。
  邵云安坦荡地靠着,说:“那得看你的表现。你要是以后给我来个三妻四妾什么的,我肯定休了你。”
  “不会!”王石井斩钉截铁,表忠心,“你说了,咱们家你做主,你让我朝西我就不能朝东。我只要你一个,你就是我媳妇儿。”抱紧。
  “那成亲那两天你都对我不闻不问的。”
  王石井抿抿嘴:“我本来是想娶你进门后就跟你和离的,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嫁给我。”
  “很有自知之明嘛。”邵云安抬起头,脸上是调笑。王石井看着那笑容,恶向胆边生,弯腰就亲上去了。
  “唔!”
  邵云安下意识地挣扎,但身高只到王石井胸口的他怎么可能挣扎得开。浓浓的纯粹的男人气息顺着两人想贴的唇进入邵云安的口中,邵云安当即就站不住了。这是原主的初吻,却不是邵云安的初吻,可邵云安就是有种这是自己初吻的错觉,尼玛,这人又勾引他!
  王石井的舌头急切地撬开邵云安的牙关,搅动他嘴里的柔软,吮吸他红艳的双唇。他要尽快把这人订下来,要这人安安心心地留在他身边,在生不出一丝离开的念头。
  一股股的酥麻顺着尾椎直冲脑门,邵云安头昏目眩完全站不住了。王石井一股蛮力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大步进了屋。
  屋内的床上地下都是晒的茶。王石井把邵云安把门上一按,门发出哐当的声响。邵云安只会喘气了,王石井的男性气息太浓了,浓的他这个纯零毫无招架之力。
  “啊!”
  被吮住了脖子的邵云安只觉天晕地旋,他本能地抱住王石井的头,双腿夹住他的腰,气息混乱。
  下身已经反应了,邵云安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屁股。天凉,邵云安穿了两条裤子,可王石井还是一条。那根硬硬的是什么猜都不用去猜。
  “不,不行。”
  在王石井扯开他的衣服时,邵云安急忙喊停。太快了,今晚还要弄茶,他们才结婚四天!
  王石井的回应却是一口含住了邵云安胸口的一颗乳粒,邵云安尖叫一声,再也没了反抗。
  “啊!唔……疼……”
  邵云安喊着疼,却按着王石井的脑袋。王石井把一颗乳粒吮吸肿了,转向另一颗。邵云安扭动下身,他难受。
  王石井单手托住邵云安,另一手解自己的裤头,裤子滑至脚边,他又把邵云安的裤头解开。
  如吸奶般用力吮吸邵云安扁平的胸部。吮肿了他的胸口,又去吮他的嘴,更在他的脖子、胸部留下一颗颗大大的吻痕,就像是宣示自己对邵云安的主权。邵云安的这具身体很青涩,不一会儿就尖叫地射了。王石井还没出来,他放下邵云安 ,把他转了个身,继续吮咬他的后背,灼热的阳物在邵云安的臀峰里磨蹭,却没有进入那销魂之地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邵云安已经射出了第二次,后背被吮咬的都没知觉了,身后才传来王石井的闷哼声,紧接着,一股热流喷洒在邵云安的臀峰里。邵云安无力地趴在门上,闭着眼睛喘息。王石井的嘴唇还在他的脖子上啃咬,也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到此,邵云安都没明白事情怎么会发现到这一步。不是先以兄弟处着么?
  “你出去一趟吃春药了?”邵云安气喘地问,低哑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慵懒诱惑。
  王石井在邵云安有着咬痕的肩膀上亲了一口,神情满足:“你是我媳妇儿。”
  “我才嫁给你!”
  “我们已经迟了几天圆房了。”
  邵云安的眼睛睁开,惊讶:“这是圆房?”这家伙不会压根就不懂男人之间怎么做爱的吧!
  不过显然邵云安想多了。王石井脱掉自己的外衣边给邵云安和他擦拭,边说:“你还小,那事儿过早对你身子不好。我以前也不懂,还是去了军中听军医说的。等你过了十八,咱们再真正圆房。听军医说,圆房以后还要时常调养,不然不好生娃不说,老了你还会受苦。”
  邵云安彻底不晕了,转身就说:“我不生孩子。”
  王石井的动作停下,抿住了嘴。
  邵云安不心软:“你已经有一子一女,儿女双全了。我不要大肚子,更不要受那份罪。”
  王石井继续拉上邵云安的裤子,脸色恢复正常:“你不要就不要。你该没吃孕果吧?”
  “没有。”邵云安又不肯定了,“我也不知道。我不记得有吃什么奇怪的果子。”是果子吧?
  王石井提上自己的裤子,说:“通常成亲之后才会吃,孕果是白色的,要去衙门申领,要拿药泡过才能吃,你应该没吃。你不想要咱们就不要,生孩子不论男女都疼,男子会更疼。我也舍不得你受罪。”
  邵云安满意了,他的记忆里没有吃过什么白色的有药味的果子,给了王石井一拳,说:“都说了今晚要制茶。”
  王石井弯身在媳妇儿红红肿肿的嘴上亲了一口:“你教我,我来。”
  邵云安眯眼:“我怎么突然觉得你的老实本分是装的?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你已经是我媳妇儿了。”王石井含住邵云安的嘴,心情飞扬。这人,算是属于他了吧?
  王大力和王春秀无功而返。王春秀回到家就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王老太问是怎么回事,王春秀就是不说。王大力最后憋出一句:“没成。”
  王老太一听没戏,顿时又哭天抹泪起来,闹着要去找王石井。王枝松再次拦下王老太,怒急:“娘,您就别再添乱了。你要是肯跟我商量,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子。这都已经分了家了,您还找他们要什么银子,现在银子没要到,还连累了二哥和我,你再去闹,说不定明天来抓的就是我了!”
  “那就这么算了?就让你二哥被抓进去,你被罚思过三月?”王老太不甘心。以前拿捏在自己手里的长子竟然敢跟自己硬气了,都是那个丧门星!
  王枝松不耐烦地说:“不算了还能怎样?他们有县令做靠山,我们有什么?现在只能等我明年考上功名。”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王老太拍着大腿嚎哭。
  王大力忍不住喏喏地说:“要不,拿银子把田岩和招弟赎出来吧。”
  这一句立刻捅了王老太的马蜂窝:“拿银子?!哪来的银子!要拿也该是那两个丧门星拿!”
  王大力缩缩头,不说话了。
  王枝松深呼吸了几口气:“娘,永修县的县令哪个不是待个几年就走了。等这位县令走了,他们还有什么靠山,那时候儿子说不定已经是举人了。咱们暂且忍得,待日后这位县令一走,咱们报复回去还不是易如反掌?二哥和二嫂那边,能花银子赎出来还是赎出来吧,不然又有人说我不管兄长了。”
  王老太不哭了,但肉痛啊:“家里哪有那么多银子赎人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王春秀从屋里走了出来,也不哭了,说:“娘,您去找族长,让他问问得花多少银子赎人。若实在太多就罢了,到时候旁人只会说是那家的不肯帮忙赎人。”
  王枝松说:“去问问吧,最好是把人赎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我的功名。在这位县令走之前,在我考上举人之前,咱们先且忍着。”
  王春秀咬牙切齿:“枝松,你一定要考上举人,最好再拿个状元,好好治治那两人,尤其是那个邵云安,我刚才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王老太还是不甘心:“他们卖石头得了大笔的银子呢,看他们刚分家就买这买那的,连块肉都没给我送。”
  “娘!你就听枝松的吧,别闹了!咱们现在闹不过他们的!”王春秀劝道。
  王枝松说:“娘,就当是为了我,您先忍着,我发誓这份屈辱日后必定讨要回来!”
  王老太擦擦眼角:“好,娘听你的。”
  一个孩子躲在另一间屋子的门帘后面偷听,嘴唇咬的死死的。
  “嘶——!”
  抽了口气,邵云安再一次揉揉胸口,怒瞪装傻的人。爽完了,后遗症也来了,被王石井啃咬过的地方又麻又痛 ,特别是两个乳首和嘴唇。在邵云安的指导下和他一起杀青的王石井赶忙又一次道歉:“我以后都注意,刚刚,没克制住。”
  憋了三年的“老”男人就是这么急色。邵云安也只敢抱怨抱怨,现在是关键的一步,他可不能分心。在生铁锅的温度达到80至100度后,抹一点豆油,然后丢入一定量的茶叶开始按照一定的手法杀青。这个过程,手指很容易被烫伤。邵云安进屋出来一趟后受伤就多了两双线手套。
  王石井自然是惊讶的,不过他什么都不问。带上手套,按照邵云安的指导学习如何炒青。邵云安交给王石井的是一芽三叶、四叶的,这是他要制作的茶叶中最低档的,可以让王石井拿来练手。嫩芽、一芽一叶和一芽两叶的邵云安还是要自己来。灶台上一个火眼供邵云安用,王石井用简易炉子,顺便负责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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