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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易换(古代架空)——上官沉妖

时间:2018-05-02 11:06:18  作者:上官沉妖
  左宣脑袋里一团浆糊,哪里都是裴易不一样的模样,左宣感觉自己快要不能思考了。索性不再去想,把书盖在脸上,试图隔绝一切烦恼。最后剩下的唯一念头便是,裴易好烦啊。
  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左宣脸色不悦地起了床,大概是睡前想了许多次裴易,导致梦里都是裴易的身影。左宣被闹得有些心烦,却也不好对裴易说,我因为梦到你了所以不高兴,便只好有些冷淡地对着裴易。
  而裴易也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左宣,怎么一晚上过去和自己又变得疏远了。看着对方虽然一直在自己身旁晃悠却明显不开心的模样,半天下来裴易还是忍不住问了话。
  “你怎么了,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左宣摇了摇头,“没有。”明显不愿意多说的模样。
  裴易一直看着对方,最后还是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和我说说吧,是不是我哪里惹到你了?”
  被对方拽住,左宣也不敢轻易用力挣开,怕扯到对方的伤口。可裴易显然是想要自己正面回答的样子,他只好转过身来正对对方。
  “你对‘我们’是怎么想的?”左宣问裴易,他也想要一个正面回答。
  “我们?”
  “对,我们。”
  裴易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心跳也有些就加速,“你要原谅我了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裴易已经很多年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了,他忍不住握紧了左宣的手,并不知道他过大的手劲捏得对方有些疼。
  “如果你愿意原谅我,”裴易顿了顿,“那我们就好好的。”
  左宣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怎么?现在我们不好,难倒还是因为我不原谅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易显然没有讨好人的经验,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也没有这项技巧。
  他说不出话来,左宣也只是安静地看着对方,也不提醒他自己的手被捏得有些痛。
  过了一会,裴易像是已经组织好语言了,双眼紧盯着左宣。
  “对你好是我应该的,如果你愿意因为这样而原谅我,那就再好不过了。”他像是等待夫子批阅作业的学童,等着左宣的回答。
  左宣看着对方的模样,心中显然是五味陈杂。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回答了对方,“看你表现。”
  裴易松了口气,嘴角忍不住上扬。
  左宣看着对方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喜悦,“你好烦啊,我手被你捏疼了。”
  裴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左宣的手,赶紧放松了手劲,却没有放开他。
  不得不说,裴易的“苦肉计”对左宣还是有用的,他对裴易心软的几次都是对方或生病或受伤的时候,这也是他还没有完全放下裴易。既然如今裴易愿意挽回自己,那他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裴易一直能这样,那就皆大欢喜;如果这只是裴易一时兴起,那就当他,再送了自己一次受伤的机会好了。
  就赌一把,自己将来的日子是不是能够一帆风顺。
  虽然左宣已经给了裴易再次表现的机会,可是裴易这个伤患还是没办法表现自己的行动力,反而还需要左宣在一旁照顾他。也幸好裴易的许多伤只是看着严重,却并不是非常危险,所以没到一个月,裴易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
  期间,除了李趋来了一两次,其余没有任何人来探望过裴易,就连小皇帝裴叙都没有来看过自己的父皇。左宣大约能够猜到,这应该是裴易安排好的。
  左宣也没有刻意提这些事情,到时候这些问题自然会面对的。
  裴易的伤既然已经快好了,左宣也开始和他一起出去逛一逛散散心,闷在宅子里这么久没有病也快有了。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顺着街道逛着,左宣也有许多年没有来过瑞安了,上次来给裴易画画像也没有仔细地在城里逛过。如今两人一起逛着,左宣就发现瑞安城和几年前还是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了。
  “瑞安城和我记忆里的样子,有些不一样了。”左宣有些感叹地说道。
  “是,的确有许多改变的地方。”
  “连城邑都被时间改变了,更何况人呢。”
  “嗯。”
  “我说什么了,你就附和我?”左宣问他。
  “你说的对。”
  左宣噗嗤笑出声来,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裴易。
  “那你觉得你自己变了吗?”
  “变了。”
  “变好了变坏了呀?”
  “坏了。”
  左宣讶异地问他,“竟然觉得自己变坏了,为什么?”
  裴易沉默着,许是在斟酌到底该不该说。片刻后还是说出了口,“因为我,让你伤心了。”
  左宣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终于把毕业论文提交了,今天要开始奋发写小说了,一直在鸽,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实话说,其实我鸽不仅仅是因为论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卡文卡得厉害。这一章的开头我起码写了四五次,怎么写都觉得违和感满满,实话说,现在这个我也觉得不好,大约是真的是我强行BE改HE的原因吧,其实我现在写的内容和我之前构想的这篇文完全没有一毛钱关系了。说真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改结局改的太任性了,写的过程中,每次都在质疑自己到底哪来的理由来HE的,心态真的快崩了,本来文笔就不好,又写了一篇狗屎一样的文,但是为了自己不烂尾的FLAG,还是硬着头皮写下去了,这本写完,再写个左二哥和小别的一两万字的小番外,就停笔近几个月都不再写了。写文真的没有自己最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19章 第十九章
  左宣移开目光,兀自朝着回去的路上走着,不愿意站在外面和裴易讨论这些事情。而裴易看见左宣一言不发地往回走,自己也只好跟着。
  左宣没想到裴易会直接提了之前的事情,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好两个人现在就谈论这件事情。说他有些逃避心理也是对的,当初知道裴易的态度时,也许放在别人身上许是要不死不休得报复,可他想的却是眼不见为净。
  而如今,左宣说是要给裴易表现的机会,可是他却从来没想过,将来他们必然会谈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该怎样他也只想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是这船未免行的也太快了。
  这头左宣脑袋里一团浆糊,跟在后面的裴易却是有了坦白的勇气。
  回了府邸,左宣一头扎进书房,手不停地整理着并不杂乱的书籍,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忙起来了。一旁的裴易有心想提起之前的话题,却被左宣一次次绕了过去。
  裴易叹了口气,看起来现在左宣并不愿意和自己聊这个,他也只好不再提了。
  左宣看他不说话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件可能会产生不愉快的事情,就这样被他们略过去了,两人也状似和平地又过了好几天。
  但是裴易总觉得,既然他们将来会一直过下去,那么就必须尽早地把矛盾提出来解决,否则谁也不知道这些不愉快什么时候会冒出来。
  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自认为已经无所遗失地把所有的错误都揽了过来,只是裴易万万没想到,提出问题的开头才是困难所在。
  裴易原以为上次是他提的时机不对,所以这次在两人一起饮茶闲聊的时候,裴易再一次提起了以前的事情。
  却再一次被左宣忽视了。
  但这次裴易是打定主意要和左宣说开了,便一次次地提出要“聊聊过去”。
  左宣发现了,自己这次怎么都避不开裴易的话题,对方是铁了心要和自己聊“过去”了。
  可是,可是谁都能提过去,只有他裴易不可以。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左宣把端着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案上。
  “裴易。”左宣力图让自己保持着冷静的声音,“你凭什么和我提过去?”
  “嗯?”裴易有些愣住。
  “你凭什么敢和我提过去?”
  “是为了再次提醒我以前多么蠢吗?”
  “你是不是很开心?这么蠢的我竟然还愿意原谅你?”
  左宣有些咄咄逼人的模样,语速也越来越快。裴易像是不认识这样的左宣,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对方显然还没有愿意和自己心平气和地聊聊。
  裴易很是宽容地忽视了左宣的小脾气,只说了句,“别这样。”
  却并不知道,轻易不生气的人发起火来,一时半会儿是灭不了的。
  左宣嗤笑着裴易这时候好脾气的模样,继续说着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
  “不这样?那你要哪样?这就觉得幻想破灭了?”
  裴易欲言又止地看着左宣,许久才说道,“你变了。”
  这句话像是一支利箭穿透左宣的心脏,他仿佛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裴易满心的失望。左宣心里发酵了这些年的自卑脆弱和慌乱,一下子全部从那个漏气的伤口里溢出。
  而表面上左宣却还是端坐在那儿,桌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努力让自己不会颤抖。
  左宣长长呼了口气,状似不在意地笑着,“这么几年了,谁不会变?我可不会是以前那个连回信都收不到,还一头热地给别人寄信的人了。”
  “左宣。”裴易有些不愿意听他语气怪异的说话。
  而对方却朝着他凑近了一些距离,“不爱听了?那我就不说了,听不听话?”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在裴易的设想里,他们应该敞开心扉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整个氛围都该是平静的。而不是现在这样,一旁的左宣恶劣地眨着眼睛,明明很生气还非要用一张很难看的笑脸对着自己。
  裴易也有些生气,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左宣。于是他也把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案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左宣看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身影,不明白,明明最生气的是自己,走的却是裴易,想来到底是上位者,脾气架势还是和他们不一样的。
  左宣自嘲地笑了一下,而后终于垂下了自己上扬时间过度的嘴角。
  他一个人静悄悄地坐在那里,过了许久觉得自己已经平复了心情,才缓缓站起回了房间。
  左宣一边收拾着自己并不多的行李,一边想着,自己又一次演了一出笑话给裴易看。
  他怎么就相信了裴易真的是在挽回自己呢?对方不过是受了点伤,自己就眼巴巴地凑到对方的面前。
  年少时的那点交集,以前就不值钱了,难倒过了八年就会值钱吗?
  收拾好了行李,左宣最后一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左府,而后骑上马,朝着南门走去。
  路上,左宣抱着幻想,裴易会不会追着找自己,可一直到出了城门都行了两三里的路,也没有一个人来挽留自己。
  他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次数多了,也是会疼的。
  另一头,有些生闷气的裴易离开了之后便进了宫,帮着小皇帝批阅着奏章,也当做是自己发泄情绪。
  他还想着自己应该找些别的途径来解决两个人的矛盾,却不知家里的那位早就已经背着行李回老家了。
  裴易批阅了好几本奏章,也觉得自己的气消了许多。这时候位极人臣的李趋来御书房里求见,看见里面坐着的裴易也愣了一下。
  两人谈论了政事之后,李趋像是有什么话要说,裴易便屏退了左右。
  李趋斟酌着说道,“微臣在来的路上看见左宣带着行李,骑着马朝南门去了,不知?”
  裴易倏的站起了身,问李趋:“走了多久?”
  “不多时,约莫一两刻钟。”
  裴易赶紧放下了奏章,匆忙地向外走去。
  裴易骑着马飞奔着出了南门,飞奔着朝着迟溪的方向赶去。他一路看着路上遇到的马匹,生怕错过左宣。
  这时候,左宣正在路边的小茶铺上喝着茶解解渴,突然看到远处有一匹马奔着过来,还没等他定睛看清,那人就勒了马,停在了自己的不远处,竟然是裴易。
  左宣在桌子上丢了茶钱就准备离开,而裴易显然不会让他就这么走了,走到他旁边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左宣想挣脱,可对方显然不愿意。
  “为什么走?”裴易说话都带着些喘气。
  “想走就走了,你管得着吗?”看见他,左宣总忍不住刺他。
  “管不着,但是,”裴易用力地捏着左宣的手,“别走。”
  “你能不能别这么烦?放开我!”
  可是裴易不理他,只拉着他的手腕。左宣用另一只手去掰开对方的手,却没有任何作用。
  而一旁的路人就看着他们两个这幅闹矛盾的样子,最后裴易也不愿他们被旁观,拉着左宣上了自己的马就朝着回瑞安的方向奔去。
  左宣被强迫着坐在前面,身旁被裴易有力的手臂环着,左宣有些慌了神,想下马却怎么也挣不开对方的控制。
  眼看着离瑞安越来越近,左宣叫了好几声裴易的名字,可对方却并不应他。
  左宣开始用力地用拳头打着对方的手和手臂,一边也没有停止叫着他,到最后,连话语里都带了些颤音。
  “裴易!裴易!你懂不懂尊重人啊!”
  裴易终于听见了对方的焦急,缓缓停下了马。
  左宣立即下马,离开了他的禁锢。他固执地朝着瑞安的反方向走着,不愿意看身后人半眼。
  可裴易又怎么会让他轻易离开,追了上来,再次抓住了左宣。等把人转了身来,才发现左宣的眼眶里不知什么时候蓄了眼泪,却没有落下。
  裴易像是被猛地烫到,立即放开了自己的手,但是他还是要传递出自己的想法。
  “别走。”
  左宣似是听到了笑话,“别走?留下来等着你羞辱吗?”
  裴易不知道到底哪里让他们产生了认知上的偏差,可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小宣,你听我说。”
  左宣就看着他,看他是不是能说出花来。
  裴易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说他为什么总提过去,那是自己想要承认错误;说左宣不管变成什么样,他都喜欢;说让他留下是舍不得。大约是用尽了这辈子的情话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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