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听着听着会禁不住叹口气,然后更加投入地做作业。
海亦风整个人都非常易怒,在球场上打球跟玩命一样,结果不下心摔得右腿小腿骨折,徐博思第一个冲上前,一边喊:“快打120。”一边抱起海亦风往校门口冲。
海亦风恨恨地说,“我不用你管,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不然我咬死你!”
徐博思说,“你咬吧,兴许咬了你就不觉得疼了。”
海亦风在徐博思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徐博思吸了一口气没吭声。
到医院医生很快给海亦风把腿固定好了,没什么大碍,疗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徐博思忙前忙后地照顾海亦风。
海亦风永远板着脸,“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挺能想得开了吗?不是分手了吗?你不是从不回头吗?”
徐博思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谁规定分手了就不能照顾你了?国家□□上写了吗?”
“你……”海亦风气结,“我不用你照顾我,你滚!”
徐博思说,“小海,你看啊,你不是觉得我和别人乱来让你吃亏了吗?那这就是你找补回来的大好时机,这个时候你就该狠狠地使唤我,把我累死,你才不吃亏,才能解恨。学聪明点儿啊,乖。”
海亦风怎么觉得这逻辑……有点儿奇怪?
打上石膏以后徐博思就整了个轮椅把海亦风弄回去了。
海亦风总是骂骂咧咧不给徐博思一个好脸色,徐博思一概忽略,热情永远不减,有时候能把海亦风气笑了。
考了一次试,徐博思的成绩不理想。回来以后给海亦风做好饭,一个人把自己关到房间里默默地反思。
海亦风拿着筷子吃饭也吃得不舒服了,海亦风不知道徐博思怎么了,连饭也不吃,又觉得没办法下台去叫徐博思吃饭。海亦风不知道现在他们到底算怎么回事儿。
徐博思在灯下仔细地修改试卷分析错因,徐博思在学习方面确实有点天分,但并不是奇才,徐博思付出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努力才有这样的成绩,如果失去,徐博思也会紧张,也会不愉快。
同时,徐博思也想到了海亦风,海亦风那样的成绩也不错,但是要和徐博思考同一所学校是很难的。
不过徐博思很快又摇头笑了笑,都分手了,想得也太远太多了。
海亦风也没有吃多少就推着轮椅进了房间,“哎!”
徐博思回头看着海亦风。
海亦风有点不自在,最后来了句,“你去客厅吧,我要睡了。”徐博思一直都在客厅沙发上睡。
徐博思起身去给海亦风放好了洗澡水,给海亦风把受伤的腿套好,然后把海亦风推进了浴室。
等海亦风被抱出来放到床上的时候,海亦风终于憋出来一句,“你……今儿怎么了?”
徐博思说,“没事儿,遇到了一点挫折。”
海亦风直直地看着徐博思,等着他往下说。
徐博思说,“就是考得不好。”
海亦风松了一口气,“哈,这事儿啊,总看你总是不咸不淡的那样子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在乎呢。”
徐博思笑了,“怎么会,我只是个普通学生,我也会因为考不好而郁闷。人的贪欲是无穷的,不管处于哪个位置都会有压力。就像你爸爸一定在很着急地想为什么钱那么难挣。”
海亦风也笑了,想了想又问,“你一直那么努力动力是什么呢?”
“以前纯粹是为了成为一个被大家认可的人。后来,”徐博思停顿了一下,“是希望我能够变得尽可能得强大,保护我爱的人。可能这个世界很大,我很微小,我不断地攀升,还是有比我更为强大的存在,但是,我就是要一直一直努力成为更强的人,让能欺负我的人少一些,让我爱的人受的委屈少一些,让我爱的人想得到又得不到的东西少一些。”
徐博思说完又问听得发愣的海亦风,“你呢,你在努力吗?你的目标又是什么呢?”
“我……”海亦风想了想,“我有点迷茫。我有时候会想努力,但是热情会很快冷却。我爸就是要我将来接手生意,我想当设计师,但我又觉得也许以后我会厌倦,而且,我可能拧不过我爸。”
两个人一起陷入了沉思。
徐博思慢慢地靠近海亦风,吻上海亦风的唇,细碎的呓语,“小海,我不想等待下一个‘我爱的人’出现,‘我爱的人’现在是你,我看着你在努力,回来吧,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海亦风迷恋地迎合着,眼泪从眼角滑下。
就这样吧,不管谁对谁错,谁是谁非。
就这么不明不白糊里糊涂地在一起吧,那浓烈的感觉足够燃烧一切芥蒂。
……
孙娅楠把徐博思叫到楼道里,“对不起。”
徐博思冷冷地,“我和小海闹得人仰马翻不正好让你满意吗?我真的觉得我真是罪孽深重,居然想让大明忘记我,想让你能真正走进大明心里。我早就应该告诉你大明喜欢的是我,告诉你别做白日梦了,大明永远不可能喜欢你,你死心吧。”
孙娅楠脸色更难看,“对不起,当时我有一半是因为嫉妒气愤,我……后来想想确实不怪你。”孙娅楠想了想脸色又亮了起来,“我将功补过,去和海亦风说清楚。”
徐博思的脸色才恢复了一些,“一定要说得清清楚楚,把你以前说的那些话做得那些事一次性都说清楚。”
晚上徐博思到路大明那里收拾剩下的东西。。。。
不明被锁,我心彷徨。
第25章 搬家了……
路大明愣愣地看着。
徐博思停下,走过去坐到路大明身边,摸摸路大明的头,“大老爷们儿别跟琼瑶剧女主角似的行吗?”
路大明笑了,“哥这儿就是你娘家,受了委屈就回来!”
徐博思哈哈大笑,“你晚上害怕了就跟我打电话啊,胆小不丢人。”
路大明说,“去你的,小时候就被你吓了那一回,再提我跟你急!”
徐博思说,“还好意思说呢,都发烧了!”
路大明拍了徐博思的屁股一下,“行了,收拾去吧。”
徐博思说,“你真不要房租?”
路大明说,“真不要。我这是会算计,你小样的不懂,你长大出息了,我还打算在你身上捞大的呢!”
徐博思回到家,海亦风那个懒蛋居然在屁颠屁颠地摆饭。
徐博思进去,“呦呵,大少爷今儿下厨了。”
海亦风一脸谄媚地说,“我怕再把家里烧了,饭是买的。快过来吃。”
徐博思过去在海亦风身上调.戏.了一把,然后坐下开始吃饭。
徐博思看着着光景估计是孙娅楠已经跟海亦风说了,这下好了,历史遗留问题已经清除干净了!
这下徐博思腰杆硬了一些,就开始着手让海亦风用心学习。
海亦风坐在椅子上没一会儿就开始乱动,跟猴精一样。
徐博思用腿勾过来,捏着海亦风的下面,“你想干嘛?”
海亦风有点吃疼,“疼疼疼,别,轻点儿,我写,我写。”
徐博思亲了海亦风一口,“乖,好好写作业,写得好了有奖励。”
徐博思早就写完了,等海亦风写完,安逸检查了一下,然后开始了激烈的“奖励活动”。
期末考试结束,两个人的成绩都有了大幅度提升。海亦风的名次提了不少,安逸和第二名的分数差距增大。
寒假终于来了!
压抑了很久,海亦风就撺掇着两个人一起到酒吧玩儿。
海亦风钻进去就跟鱼被放到大海里了一样,血活血活的,在舞池中央尽情释放体力。
徐博思远远地看着海亦风,真是帅,和徐博思完全不同的那种颓废的,激烈的帅。
徐博思坐在雅座里,一边喝酒一边观察周围形形色色的人。
冲着徐博思那副皮囊,这个送一杯,那个送一杯,不一会儿徐博思的面前就摆满了酒。
而且各种身材火辣的熟女们都一步三扭地围过来,直往安逸身上蹭。
徐博思只好站起来,离开这个座位,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看见熟人了,陆戈和李苏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徐博思过去打了个招呼。
李苏气色不错,情绪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你那个好哥们儿呢?你们和好以后一直跟连体婴儿一样。”
陆戈笑得别有深意,对李苏说,“我也想和你成为那样的‘好哥们儿’。”
李苏看着陆戈那样的笑容,不知道陆戈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觉得有些慎得慌,说话都打磕巴,“嗯……嗯?以后……慢慢就……就熟了吧。”
徐博思暗暗瞪了陆戈一眼,谁知道这个和海亦风老混在一起的二世祖是不是在逗着李苏玩儿,李苏可是玩不起的。
陆戈又暗暗递给徐博思一个安抚的眼神。
海亦风那孩子终于蹦哒累了,也找到了这儿。四个人合计了一下上KTV玩儿去了。
海亦风整个人来疯,玩儿着玩儿着扭起了秧歌,那一张帅脸,再配上那喜感的眼神,怎一个傻.B.了得。
自己发疯还非拉上徐博思,可怜徐博思一个绝世美男,在包厢里面和海亦风一起围着正在唱歌的陆戈和李苏扭秧歌。
在这混乱之际,陆戈乘机亲了李苏的脸一下,李苏立马愣在那里不唱了。
海亦风那货明显早就知道陆戈对李苏有意思,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招呼大家喝酒,把那一瞬间的尴尬遮过去了。
喝完酒李苏就找了个借口先走了,陆戈说送李苏,李苏不让,倒说让徐博思跟着,对徐博思有话说。
徐博思用眼神安抚了海亦风一下跟着李苏离开了。
李苏眼神忧郁地看着车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徐博思想了一下开口说,“陆戈看起来对你有意思,你怎么想的呢?”
李苏耷拉着眼皮说,“我是怕了,不想和他有那种关系,不过陆戈人不错,要是能做朋友就好了,我朋友很少,不希望这个朋友变成和我见了面只能尴尬地瞪眼的人,唉……”
徐博思攥了攥李苏的手,“没事儿,勇敢一点儿,如果不喜欢就说清楚,他会明白的。”
李苏没有再说话。
“不过,”徐博思看着李苏,“你还喜欢赵阳吗?”
李苏说,“算不上喜欢了,不过他留给我的阴影很重,到现在我还时常梦到医院里做手术和他说我恶心的那些场景。”
徐博思搂过来李苏,像拍小孩子那样拍着李苏的背,“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而且,”李苏叹了口气,“我怕陆戈知道我以前的事,怕他也觉得我恶心。”
“不会的。”徐博思脱口而出,不过顿了一下又补充,“如果我喜欢你我就不会的。”
言外之意,至于陆戈,徐博思就不敢确定了。
李苏笑了,“你还真是包容性强的孩子。”
徐博思说,“这本来就不怨你,要恨也是恨赵阳那渣。”
李苏笑了笑没有说话。
徐博思又学着赵本山的语气补充,“但是,苏儿啊,长点儿心,别再那么容易就让人骗上床了。”
李苏皱着眉头瞪了徐博思一眼。
海亦风最幸福的莫过于和徐博思整天黏在一起,对徐博思颐指气使的,最痛苦的莫过于被徐博思逼着写作业,每天都得写一部分,海亦风头都大了。
在徐博思的怂恿下海亦风还报了艺术补习班,如果海亦风设计方面有天分的话,两个人是有希望考上同一所大学的。
一起努力ing……
陆戈经过上次那一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戈不是个花心轻佻的人,可是,看见李苏那柔弱漂亮又呆萌的样子,加上那么混乱的氛围,就没有忍住。
陆戈也不知道李苏是怎么想的,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了。
过了这么多天,陆戈估摸着,李苏的情绪应该平复下来了,决定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李苏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轻轻的,淡淡的,“喂。”
陆戈莫名有些紧张,因为李苏太纯太脆弱,让陆戈不得不小心翼翼,“上次……对不起。”
“哦。”听不出来李苏是什么情绪。
一时之间两个人陷入沉默。
半晌,陆戈又开口,“那……以后还是朋友?”
李苏怯怯地说,“嗯。”
这次把两个人都吓着了,陆戈决定还是先在朋友位置上在李苏周围徘徊吧。
面对李苏,真急不得。
春节的时候,海亦风这小猴子偏偏病了,窝在被窝里,耷拉着小脑袋,浑身没劲儿。
徐博思给海亦风试过体温,还没有降下来,看来还得输液。
怕海亦风无聊,徐博思就哪儿也不去,躺在海亦风跟前儿和海亦风聊天儿。
海亦风囊着鼻子抱怨,“我那死老爹,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他儿子死了没有,只要我不伤不残他都不舍得来看我一眼,就他那破公司最重要!”
徐博思说,“要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你爸爸为了更多的财富只能牺牲大把的时间,你这些年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富裕的物质生活,就没有资格抱怨这些。”
海亦风觉得徐博思说得对,但还是心里不舒服,头一垂,显得更蔫儿了。
徐博思搂紧海亦风,用下巴蹭了蹭海亦风的额头,“好了,不是还有我吗?”
李苏春节也过得不好,李苏爸妈打起来了,玻璃都砸碎了,还好没有砸到楼下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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