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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作人杰(士兵突击同人)——摄氏十三度

时间:2018-05-02 11:28:21  作者:摄氏十三度

 【书名】生当作人杰(士兵突击同人)

【作者】摄氏十三度
【简介】前几天,在埋头苦写我那篇士兵突击人物评论系列的过程中,本人重复观赏了士兵突击若干次,士兵小说若干次,各型号特种部队小说若干本,这样一来,我对对士兵以及特种兵们的花痴程度已经泛滥到了不可收拾不吐不快不写不足以平民愤的地步……咳咳,总之,我要写一篇《士兵》和《兵王》等特种兵小说的共同同人!不为别的,我挚爱着士兵们,希望自己能用一个破键盘把他们对祖国对人民对战友炽热的爱表现出来。
前后思考了两天多,大纲也出来了,把自己感动了个涕泗齐下(当然,自从看了士兵,我的涕泗就没有丝毫说服力),一番拼死拼活之余,终于有了这篇二百多字的序。
再有,虽尽可能避免变成地雷,但本文是可想而知地小白,因为本人虽然自称军迷,却实实在在只是个入门级别的菜鸟,正在恶补各方面基础知识!所以,军事方面的砖欢迎乱入,但,人参公鸡就不用了!
最后,角色及其设定一概属于249和众位演员!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赶紧告诉我!
以上。
 
 
 
 
演习结束
  夕阳西下,如血般染红了河流、山川、莽林。
  
  “你的路还很长,成才,比许三多要长得多,同时你的迷茫要比他多得多,如果这是你的路,你愿意来老A吗?”一条丧失了机动力只能依靠人工动能的橡皮艇上,袁朗的声音压得很低。
  
  成才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袁朗终究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了。他没有回答,只是愈发地搂紧了怀里僵硬得像段木头,却仍然咧开上下两排大白牙欢笑不已的许三多,滚烫的泪水混合着灰尘淌下脸庞,随即与三多的鲜血混杂在一处,不分彼此。
  
  袁朗看着他俩,懒懒一笑,半晌之后操起木浆说:“吴哲,继续。”
  
  手起浆落,船过无痕。
  
  随后的几小时里,他们没有再遇上“敌军”,因为演习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导演部通知双方休整二十四小时,对上一阶段战况进行总结。第二天凌晨4点开始,演习将进入第二阶段。
  
  于是,四个人得以好整以暇地匀速行进,走完水路走陆路,直到天色泛白方才回到老A的临时营地。流动哨位上的队友一看见成才背上伤势颇重的三多,立刻通知了队医大奔。
  
  大奔这名字的来历有个典故,老A队上的救护车是一水儿的北京切诺基,对于野战救护来说底盘稍低,有个爱车如命的队友在闲暇之余琢磨着给改装一下,愣是给加高了十好几厘米,开出去跟高头大马似的,那是相当的拉风。一次大奔出个紧急任务,开的就是这辆车,没成想那位老兄用的是北吉的挂臂,当车速度加到80以上,前桥悬挂发生严重共震,把一车人连带伤员全都磕得七荤八素。大奔回到队上就把帽子摔那队友跟前了,用足狮子吼神功来了一句:“有本事你把队里的车全给改成大奔啊!”这名儿就这么落下了。
  
  这样大规模的演习,敌我双方都有为数不少的伤员,胳膊摔脱臼的,被野蜂蜇得像猪头的,还有闹出急性肠胃炎、急性腮腺炎的,师部野战医院的医生忙不过来,大奔只好被各个兄弟单位借来借去,这几天不眠不休地在几个营地之间来回颠下来,早就累得面无人色满嘴燎泡,毫无悬念地成了个活动火药桶。
  
  这时大奔被人火烧屁股一样扯过来,看见许三多满脸鲜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趴在急救担架上,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等到他听成才简要讲解了一下三多受伤的过程,再撕开衣服一看三多后腰上那黑抹抹的一大块之后,再也忍耐不住,嘶着嗓子冲着他耳朵大吼:“完毕!你这不要命的孙子!这是腰椎错位知道吗!居然敢扔了求救弹!伤成这样还强行军?!还TM长途奔袭?!我看你是想下半辈子架着风火轮过日子吧?!”扭头看见袁朗,尽管那是中队长,可也照吼不误:“你这队长当得可真是好啊,瞧瞧你带出来的兵,就会给老子找麻烦!快,把他给我扶起来坐着!”他嘴上骂得风生水起,手里可没停下,一看袁朗成才吴哲手忙脚乱地把三多放在马扎上,顺手还往三多嘴里塞了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布,也没吭气儿,一只手从侧腋下穿过,搭在他颈部侧面,使他腰部向侧旋转至最大限度,另一手抵住棘突,猝不及防地就是玩命一扳……
  
  “啊……!”破布作用不太大,至少挡不住那阵地动山摇,余音绕梁,三日犹不绝……
  
  大奔对这反应心中有数,老早就闪一边了,剩下三个长途跋涉之后已经快要脱力的人扑上前去,用尽浑身解数想要按住这小子,愣是被掀翻到了一边。成才还是一骨碌爬起身,冒着被“流弹”击中的危险,冲上去一迭声地问着“三多,三多,怎么啦?没事儿吧?”剩下两个就趴在原地,专心致志地看着三多一边嚎叫一边满地打滚。
  
  吴哲掏了掏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看了看趴在身边的袁朗,不无担忧地说道:“动静不小啊,这山沟沟里该不会有狼吧?该不会给他嚎出来吧?”
  
  袁朗乜他一眼,“知道你小子想说什么,放心吧,大奔祖上几辈都是老中医,治这跌打损伤的招层出不穷。”
  
  没过多会儿,三多终于消停了,诧异地发现后腰那地方疼还是疼,不过已经降低到了可以忍耐的范畴,更重要的是,自己又能随意动弹了,不再像截木头了!于是,他一咧嘴,嘿嘿地笑了起来:“大奔,我能动了!”说着就想爬起来,成才急忙扶住他。
  
  大奔怒哼一声,走过来轻轻在他身上四处按了几下,杀气十足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三多嘿嘿一笑,说:“挺疼,不过我觉得我没事儿了,要不是已经牺牲了的话,接下去的演习我准定还能参加!大奔你可真厉害!这招儿叫什么?”
  
  大奔翻了个大白眼不去睬他,转身走向救护所,只抛下一句话:“还演习呢,别得意得太早,你这伤不轻,准备在医院趴上一个月吧!”
  
  成才轻轻敲了一下三多的脑袋,说:“傻乐什么呢,看你驴的,都摔成这样了还想折腾自己啊!”一边说,一边抬起了担架的一端,本以为吴哲会上前来,没想到袁朗却抢先一步抬起另一头往帐篷走去,伴之而来的并非标准袁氏风格的戏谑嘲讽,只是淡淡一句:“你就别再想演习了,去好好养伤吧。休息一会儿我就让人送你去陆军医院。”
  
  三多眼巴巴地瞅瞅成才,再瞅瞅袁朗,有些不甘心地说:“那个……队长,我能留下来等到演习结束之后再去么?我还想看看成才……”
  
  话没说完就被袁朗没好气地打断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这是命令,不许讨价还价!”
  
  到了帐篷里,袁朗帮着成才把三多抬上行军床后便转身离去,一眼都懒得再多看他俩。
  
  三多趴在那儿郁闷地冲成才眦了眦牙,成才帮他盖上毯子,挤挤眼睛小声说:“没事儿,你老实待着,演习一结束我就去看你。三儿,往后咱们又能在一起咧!真好!”三多用力点点头,又笑成了一朵花儿。
  
  跟在后面进来的吴哲脱下靴子,相当享受地倒在旁边床上说:“三多啊,这回你可该满意了吧,我也算没白让你卖那一趟!倒是成才,你可千万别太早放松警惕,咱队长A起人来不偿命那劲头你也不是不知道,据我分析,后面等着你的东西可不轻松。”
  
  成才冲他点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像晨星一样闪亮。随即就势伸直了双腿斜靠在三多床边,一派踌躇满志。
  
  帐篷外,齐桓一溜小跑来到袁朗跟前,“啪”地敬了个礼,随即露出一脸诡秘的笑容道:“队长,听说你这次又当俘虏啦?叫我说啊,这高副营长还真是你的克星,见一次抓一次。”
  
  这就是哪壶不开愣提哪壶!袁朗朝他虚踢一脚,佯怒:“什么时候你从我的尖兵变成包打听了?!滚!去跟队里留守人员联系,准备进行狙击手专项训练……第三套方案,演习结束后立刻开始。”
  
  齐桓一愣之余立刻反应过来,惊讶地冲帐篷里张望了一下,“你终于决定要他了?看在完毕受重伤的份儿上?”
  
  “瞎想什么呢你,”袁朗的视线投向远方地平线上那抹灿烂的霞光,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我不过是想看看,他究竟能走多远……”
  
  齐桓看着他脸上那几乎不能称为表情的表情,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趁他不注意,悄没声地闪进三多他们呆的帐篷,一边絮絮叨叨地询问三多的伤势,一边拼命用温情而同情的眼光洗礼成才,把成才闹得莫名其妙,好一阵头皮发麻。
 
 
重返老A
  从十四米的高度摔下,尽管有个包在底下缓冲了一下,可跟真正摔到水泥地面上那区别也不太大了,腰椎数节错位,内脏受到剧烈震动,内出血较为严重——许三多的伤虽不致命却也着实不轻。不过,不知道大奔是不是给陆军医院通了气,那儿的医生没对他进行什么实质性的治疗,只是让他每天趴在床上,敷着味道奇怪的药膏,每天除了看书之外就剩下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演习结束成才他们能来看看自己。
  
  日子过得很快,为期二周的演习很快就结束了,可成才到底没能兑现他对许三多的承诺,直到三多被转回老A的医疗所开始每天被大奔“金针渡气”之后,他也始终没出现过一次。
  
  三多知道袁朗肯定是要对他进行高强度训练,可连一面也捞不上见,这无论如何还是让三多有些郁闷的。所以,当齐桓和吴哲一起出现在病房里时,他努力瞪大眼睛,就想从他俩嘴里挖出点什么来。
  
  齐桓看着三多那张勤学好问的脸,故作神秘地告诉他:“完毕,我知道你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跟你说,你就放心吧,咱队长对成才那可是非常看好的,所以……”话还没说完,吴哲插了进来:“所以可想而知的,成才的训练之路那也是非常好看的~小道消息啊,队长可是把那套镇队之宝的训练方案用在了成才身上,怎么说好呢,跟他比起来,咱们以前就像是生活在天堂啊!”那微微上扬的声调配上他脸上的坏笑,怎么瞧都有点兔死狐悲的意思。
  
  三多趴在床上,听了这话,扭头看向窗外的树影,信心十足地笑了起来:“不要紧的,我相信成才,他是最好的狙击手!”
  
  演习刚一结束,成才就奉命将档案关系转进了老A,三连长还有何红涛送他走时没说什么,只是狠狠地在他肩上捶了几拳。成才略微有些哽咽:“连长,指导员,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干,不会给三连丢脸!”
  
  再一次坐着陆航的直升机来到阔别许久的老A基地,看着不远处曾经让他脱了几层皮的那座山,还有头顶上那片蓝汪汪的天空,成才的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连背包都还没来得及放下,成才就被告知袁朗已经在操场上等着他。
  
  “报告!W集团军T师702团机步三连二级士官成才前来报到!”虽然从演习开始就一直没好好休息过,演习完了之后更是马不停蹄地办调职手续,可成才脸上却找不出一丝疲态,依旧精神抖擞。
  
  时间正值夏末秋初的上午九时,阳光非常明亮,袁朗穿着作训服跨立在草地上,一言不发,墨镜掩盖之下他的表情是一片模糊。
  
  成才不再说话,就这么保持着立正的姿势,目光笔直地射向袁朗,一瞬不瞬。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起初成才心里还有些打鼓,不知道袁朗又有什么新花样,可转念一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能成为一名真正的优秀的老A,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扛过去的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成才的思绪从满天零乱的飞舞逐渐变成一股凝注的游丝,就好像他仍在草原上,从那个离军品规格差了老远的瞄准镜中仔细地看着大腮帮子的沙鼠打架……等他终于注意到天色的时候,发现太阳竟已经有些偏西了。
  
  这时,袁朗忽然开口了:“成才,我对你的评价你很清楚,实话告诉你,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敢说我已经完全信任你,让你进老A,我实在是冒了很大风险的,知道这风险意味着什么吗?”
  
  成才坦然地注视着他,大声说:“报告!您认为我不是一个让战友可以放心地将后背交给我的人,这意味着在真正紧急的状态下,我很可能会抛弃战友只顾自己逃生。队长,我不会试图用语言让您信任我,我会通过我的行动来向您证实!”
  
  袁朗看着他坚毅的目光,良久之后,始终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摆摆手说:“稍息吧。站了这么久,你不累,我都有点累了。”
  
  成才应了一声,改为跨立姿势,整个人仍旧象是一支架在弓弦上的箭。
  
  袁朗说:“你已经来过这里一次,我们就不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作为一名狙击手,在接下来大约九周的时间中,你要接受的训练将是非常特别的,我希望你对这一点做好体力和精神的双重准备。”他慢慢踱起步,绕到成才身后,“成才,在和平时期,一个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需要怎样的狙击手,你知道吗?”
  
  成才目不斜视地大声说:“全面过硬的军事素养和优秀的心理素质。”
  
  袁朗微微点头,说道:“在现代化战争中,最好的射击成绩或体能并不能让一名射手成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狙击手是整个部队的灵魂,对指挥官而言,狙击手是名参谋,或者说隐性指挥,因为他在最大程度上担负着进攻与撤退路线的选择;对其他战友而言,他们的生命几乎全都托付在狙击手的肩上,依赖他对战场进行观察,更要在撤退时依赖他的掩护,甚至是,牺牲——知道演习时我为什么选择让许三多掩护撤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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