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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在下(古代架空)——砚上凉墨

时间:2018-05-03 16:24:58  作者:砚上凉墨
  蒋崇正见他还是满脸不在乎,真是肺都要气炸了,无奈却只能跟着黎青走回房,路上不停的嘀咕:“那这样好了,要是明天将军怪罪你你就说是我干的好了,反正我皮糙肉厚很经打……”
  黎青听到他的话,背对着他的脸上唇角不可抑制的扬起,轻轻念道:“呆子。”
  连应见师禹虽然醉了但还是很规矩乖觉的样子所以也没怎么在意,替他除了外衣和鞋袜就将他扶到床上睡下。驿站房间小,没有卧榻,注定这两人只能同床共枕。
  睡到半夜,连应是被热醒的,他感觉到有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睁眼便见师禹整个人伏在自己的身上,灼热的呼吸、鼻息都喷洒在自己的脸上,一双赤红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他,好像在细细描摹着他的样貌,也好像是通过他来看某个人一般。
  “师禹?”连应轻轻唤了一声,企图唤醒这个或许醉酒或许梦游的人。
  但是这一声却好像触动了身上人般,师禹的瞳孔陡然一缩,然后竟俯下身来嘴唇贴上了连应的嘴唇,吮吻着,舔舐着,啃咬着,火热的气息在两人唇间交缠,连应只感觉自己好像被吻得不能呼吸了。
  连应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上方的师禹,本来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狠狠推拒着身上的人,但奈何力气根本不能和对方比,被眸色一暗的师禹一只手就握在一起然后扣在了头顶。
  一段火热缠绵的热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连应真的快要窒息的时候师禹才移开了唇,连应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了几口气,正要说“住手”的时候却感到师禹的唇开始在他的脖颈间游移,留下了一道道濡湿的痕迹,然后那唇还在不停地往下,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却在他的身上游移开来。
  连应从出生到现在连自、渎都是没有过的,哪里经历过这些,一时间全身的情、欲都被挑逗了起来,身子瞬间柔软无力,被师禹那只空闲的手解开的衣襟处露出了大片雪白泛着红晕的肌肤,就连口中都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
  连应不明白师禹究竟是怎么了,但是看着他火热的眼,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感受着他不容抗拒的力道,不知为何他却不想再反抗了——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吧。
  可是这么想着的自己却为何又觉得深深地厌弃,没错,即使身体在快感中沉沦,可是内心却一点都不快乐,甚至还怀揣着对自己的厌恶、无奈。
  “熹微……”正自我厌弃的连应猛然间就听到师禹低低地唤了一声,虽然那声音很小很小,但此刻却如平地惊雷般在他耳边炸起,炸的他原本灼热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好像都冷却了下来似的,只是比这更冷的却是自己的心。
  连应听着师禹一声声地唤着姐姐的名字,心下悲哀,是啊,师禹只不过是透过自己在看着姐姐罢了,自己只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原本还欲挣扎的动作彻底停止了下来,红着眼眶的连应通过床铺对面的镜子看到了此刻师禹伏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淫、靡而浪、荡,蛊惑非常,但却让他心如刀绞。
  如果、如果绝无可能,那么、那么就把这当做他最后的放肆吧。
  把这当做一场梦,或许等到梦醒时分,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他还是那个冷清的王爷,而他会是他身边最得力的部下。
  让今晚这一切都当做是酒后的放纵吧,只可惜,他还未醉……
  连应想了很多很多,他想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只是当师禹从背后进来的那一刹那,他还是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不是欢愉,而是说不尽的辛酸苦楚……
  “惜之……”
  高潮过后,累极了的连应隐约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唤道,好似有什么在他脑海中掠过,但他太困太累了,还没细想便堕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应该不会被和谐吧,或者和谐的词不多吧?我真的已经在尽量开驾车了(我没驾照,呜呜,写得好羞涩,我还是个孩纸……)。
  咳咳,言归正传,辣啥,“惜之”一名再度出场哦,这章应该不算虐吧目测……
  另:人生首次开车(虽然是假车,乃们表为难我这个纯纯的孩纸),求评啊~~~
 
 
第46章 绕道归京
  第二天早上快日上三竿的时候,师禹才醒了过来,醒来时便觉头痛欲裂,想来昨晚被那帮小兔崽子们真是灌了不少酒,以至于现在还有些迷糊,甚至昨夜好似还做了什么梦,梦里面他好像见到了……端木熹微。
  抿了抿唇,将脑子里那一点点残留的旖旎心思抛开,师禹坐起身来看了看房间的四周,这才发现这房间不是自己的,这是连应的房间吧,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呢?
  正兀自疑惑着呢,就听到房门被打开发出“吱呀”一声,然后师禹抬起头就看到连应捧了碗汤走了过来,而且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连应走路的姿势怪怪的,不过他也没多想,兴许是这几天或者是昨晚出去逛逛累着了呢。
  连应看到师禹醒过来后看着他的眼神还是一如往常,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既有庆幸也有失落,但还是收敛了情绪故作淡然道:“你醒了,喝碗汤吧。”
  师禹接过连应手里的碗,没喝却问道:“我为何会在你的房里?”
  即使面上装得再淡然,但连应还是不可控制地身子微微一僵,然后拿出了昨晚黎青的说辞:“是黎青送你过来的,他说你虽然醉了但是好似还有什么事要同我说,便将你送到我这儿了。”
  “那、我可有做些什么奇怪的事?”师禹一点都不怀疑连应说的话,因为他的酒品一向不好,而且昨夜的梦很奇怪,也很……旖旎,总让他感觉自己也许做错了什么事,但是他也只能这样试探着询问。
  “没有,王爷睡得很安稳,什么都没有发生。”连应笑得淡然,全无异样。
  师禹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再深究,喝下汤后便下了床,换了身连应之前就放在床边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纳闷:真是奇怪,他可从来没睡得这么久过,难道真的是自己醉得太厉害的缘故?
  连应一边看着他穿衣,一边抿紧了唇,他只是用了些药漓留给他的迷药好让师禹多睡会儿,而自己早起后趁着这段时间把一些不该有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故而才会让师禹什么都没发现。从心而论,他早把昨晚的一切当做一场梦,梦醒后自然不会对现实有任何影响。
  一切收拾妥帖完毕,师禹和连应刚出房门没多久就碰到了笑得一脸别有深意的黎青,师禹自然不会去细想这个狗头军师为何笑成这样,但是连应看到那笑便想通了一切,不由有些头疼,这个黎青啊,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猜到了多少。
  黎青这厢摇着折扇准备看热闹,但见自家王爷和平时好像没什么两样,反倒是他新交的小友连应看着他的目光似笑非笑,这么温和的人笑成这样竟然愣是让他感到后背一凉。
  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哗啦”一声收了扇,黎青走到两人面前道:“王爷,现下全军已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出发。”
  师禹睨了他一眼,他可没忘记就是这个好军师撺掇着自己喝了不少酒,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计较的时候,所以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表示大军可以出发了。
  其实师禹这次回京虽然带了不少人,但是毕竟不可能把整个军队的人都带上,那样可是会引起皇帝和其他人的猜忌的,但是师禹此次带的人却个个都是精英人物,所以总体而言还是一个不小的战力,甚至是可以……嘛,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待得师禹连应二人走远后,默默跟着黎青的蒋崇正才走了出来,有些疑惑道:“我说你这么把王爷和连公子凑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感觉这两个人还是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啊。”
  黎青瞥了眼这个傻乎乎的大高个,虽未说话但却让蒋崇正很是明确自己被鄙视了,但是事实上黎青其实自己也有些琢磨不透,难道这两个人这一夜就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哎,王爷啊王爷,我给你安排的多好的机会啊!
  黎青心中暗叹,面上却又露出了丝丝诡异的笑,看的蒋崇正直打寒颤。
  按照连应的想法此时大军应该抄近路尽早赶回京城,但不知为何师禹却偏要绕道从白下村归京,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曾问过为什么,但是师禹却只说了句“为了让局势更加危急”。
  “你想师出有名?”
  “不错,如果就这么带着大军回去,我将等不到逼宫夺位的好时机。”彼时,对于自己提出的问题,师禹就是这么直白而阴暗地说出了这个答案。
  “王爷,可是想以‘勤王’之名做夺位之事?”停云公子何等聪明,闻弦知雅意,当下想了想便明白了师禹所等待的时机是什么。
  师禹抿唇,幽暗的眸子看着连应,道:“毕竟现在韩家已经是等不及了,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但最怕的也是时间,所以不若我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来干出一些好让别人作为由头的事。”
  更何况,事实上他还要趁着绕道白下村的时候再去见一个人。他暗暗想着,却并未对连应多说,或许私心里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在连应心中的印象更坏些。
  只可惜,停云公子七窍玲珑心,对于师禹他也再了解不过,这人做事可是不会忘了“一箭双雕”这四个字,所以他还是问道:“或者这仅是绕道白下原因的其一,其二便是你要见个人,那个人是燕大夫对不对?”
  师禹微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早该清楚这段时日发生的一些事情再加上自己告知连应的一些往事就足够这个惊才绝艳的停云公子想明白了很多了,于是他只淡淡道:“你都猜到了?”
  “燕冉烟然,这本身就是一个提示,只是很多知晓当年往事的人都以为月烟然,月公子,这个美名天下的人已经死了,而且本身燕冉就藏得很好,再加上那道脸上的伤疤,估计他的真实身份就更不会有人知晓了。”
  连应又想到了当日冰室中的种种,便接着道:“再来那个冰棺中的男人恐怕也与燕冉有关,两个人长得相像不说,观华灼之迹仿佛也在寻找某个人,所以我猜测冰棺美人和燕冉或许有亲缘关系。至于你想要去见见燕冉,莫不是想以此来与沐安王师旷谈条件?”
  说出后面这句话时,连应不着痕迹地舒缓了口气,这是他刚刚想到的,依据就是当初师禹同他说过的沐安王和月氏的往事,如今说来也不过是猜测罢了。
  师禹听完连应的话是有些吃惊的,因为不得不说连应所猜测的一切已经很接近事实了,这个时候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故而还不如全都说出来。
  “你猜的不错,其实那冰棺中的男子就是月烟然的弟弟——月眉然,也正是皇叔一直在找的心爱之人。对于他们三人的往事我所知道的并不多,但有一点我清楚的是当年月烟然被强掳回京时誓死不从,甚至还刺伤了皇叔,后来皇叔大怒,之后月烟然便不见踪影。有人认为是皇叔杀了这个不听话的万物,但事实上是皇叔将月烟然流放了秋芜林,这其实和赐死也无异了。
  我也一直以为月烟然是必死无疑了,直到在秋芜林的那个山洞里发现了月氏的玉牌,以及之后在白下村碰到了燕大夫,这也是我为何说疑是旧人的原因。至于见到月眉然却是我没料到的,我能认出来也是因着无意间看过皇叔房中收藏的画像而已。”
  收藏的画像?对于心爱之人的画像难道不是都该收藏得很隐秘吗?居然会让师禹看到,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既然师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连应这么想着,又突然想到那冰棺中人,也就是月烟然的弟弟美貌更胜其兄,可为何身负盛名的却是他的哥哥?
  哎,这些都不重要,想这些干吗?
  “你想与沐安王做交易,筹码是够重的,但是也要看你想要的是什么。”对于这点,连应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他并不想师禹对自己有所隐瞒。
  “你应该知道其实父皇之前有为皇兄培养过暗势力吧,而我猜测这股暗势力正是掌握在九皇叔手上。”师禹此刻倒是干脆把话都说清了。
  “不在你父皇手上?”连应听了他的话却是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那人在不在世还是个问题,不过这事应该很快就会大白天下。”师禹虽是这么说,但是听这意思也知道他可不认为那个所谓的好父皇还活着。
  “若是你以手中筹码只要求沐安王不插手逼宫一事尚可,但若是让他助你可就不大可能了。”想了想,连应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毕竟不管怎么说这样做的确非君子所为,若是要求的太多反而会招人反感吧。至于关于端木家的密旨一事,哎,届时还是得靠自己来想想办法。
  “这点分寸我自然知道,我也没想过靠九皇叔来拿下皇位,自己动手岂不更快哉?”师禹自信一笑,又见连应面色有异,沉默不语,不由担心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啊,没有,不过是想些事想得出神了罢了。”连应矢口否认,却让师禹心中怀疑更甚,只是他也知道这么问肯定问不出什么,不过不要紧,他还可以去查。
  于是归京的计划就这么敲定了,当连应和黎青这两个文士坐在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马车上时,连应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在之前他那一笑有些煞住了没皮没脸的黎军师,所以现在黎军师居然只是摇着羽扇笑眯眯地看着连应,那张毒嘴却是什么都没说。
  其实连应想的东西很多,但随着离白下村越近,他想的越多的就是关于自己的小徒弟关星的事,本想说等回到白下村就带关星走,可是之前他也想过带着关星终究不便,也不安全,所以他还是决定仍把关星留在白下村,不过这样一来怎么跟这个执拗的小少年说清楚又是一件烦恼事。
  哎,头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
  辣个,最近更新可能会时不时,因为墨子快要报名了,有很多东西要准备,接下来还有军训……
  虽然知道这些不应该成为借口,但素!哎,求原谅,我会尽量更的……
  乃们可以去看墨子的新坑《秦王嬴政》,那个目测隔日更比较准。(emmmm……)
 
 
第47章 意外之讯
  一大队人马来到白下村时大多被师禹要求继续前行,而师禹只带了很少一部分的人入了村,这很少一部分的人里就包括马车上的连应和黎青。
  甫一见到关星,连应就被这死小孩的热情拥抱闹了个大红脸,但又想想这孩子这些日子来恐怕想自己想得紧,便也没怎么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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