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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士兵突击同人)——物是人非

时间:2018-05-03 16:32:19  作者:物是人非
袁朗耸肩,侧头看高城,说大牌,怎么样?上当了吧? 
高城心里极其紧张,却没想到袁朗这副样子,就盯着他细看,终于分辨出那懒散之后的一点精芒。高城心里一动,又是佩服又是不甘心,一瞬间翘嘴角闷声说嗯,要知道我就自己待车上了—— 
袁朗笑,说谁让你不听话啊——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位唱的哪一出。制服男子倒笑了,说行,不愧是七哥,不愧是大助理,这么从容,不过——马上你们就笑不出来了——把抢放下! 
袁朗仍是不慌不忙,听话地慢慢抬臂平伸,对方的枪口都对准他戒备着。袁朗笑,状似要扔掉枪,高城瞄紧他的手臂,果然分秒之间,袁朗倏然转腕,手中枪响,制服男子大惊,慌忙躲避,他后面有人应声倒地,一阵痛叫。袁朗就势跃向一旁,而左手伸出的时候,高城的手已经搭上来,袁朗心里大安定,两人一起跃入旁边的断墙。 
一瞬间院中人声大乱,袁朗避入断墙之际又连开两枪,对方连声惨叫,一人枪已脱手;但其他人的枪声随即跟上来,噗噗地激起断墙上的泥土,打在钢铁器物上火花四射。 
 
两个人埋头在断墙之内,有了屏障暂时安全,袁朗背靠墙壁去看高城。高城胸口起伏,紧张自不用说。袁朗笑,说行啊,心有灵犀。 
高城撇嘴,说可这院子就这有堵破墙—— 
袁朗惊讶,说嗯,还真不错,观察敏锐! 
高城咧嘴笑,眼睛却瞪得溜圆。 
袁朗明白他的感受,安慰说别紧张—— 
高城说谁紧张了?!手里却把袁朗攥得死紧。 
袁朗笑笑不说话,使劲握握,一面盯着断墙之外,对手正渐次逼近。 
刚才的淡定都是应战手段,袁朗知道这情况的严重,再回身已是面色凝重,说高城,你能不能就待在这儿?然后趁—— 
高城摇头不让他说完,抿着嘴角盯紧他,语气执拗如负气一般,誓不退避,说不能! 
袁朗瞪眼,还要说话,对手已经冲过来,袁朗只得说那你跟住我。蓦然起身,引过对面的注意力,抬手又打哑一支枪,但接着就被对手围住了。 
近距离对峙,枪倒不如手脚更有利。拳脚相对,在击倒两名对手的同时袁朗吃惊地发现高城也刚踢翻两个袭击他的人,用的是搏击的架势。 
袁朗挑眉说厉害啊?! 
高城撇嘴,说就知道你得小看我! 
说话间对手合围,袁朗皱眉叫道后面!高城也听到风声,低头让过,侵袭者收身不稳,向前扑来,被袁朗垫了一手肘,直接栽倒在地。高城一咧嘴,对他无比同情。再抬眉高城失色,惊叫小心!袁朗没回头,侧肩出腿,刚好扫倒来犯之人,那人倒还机灵,就地一滚想要站起来,高城看准角度,在他肩上加了一拳,那人猛然间吃痛,又跌回去。袁朗失笑,冲着高城比了个OK的手势,高城咧嘴笑,两人下一刻就背靠背迎敌,袁朗突然有种与战友一同出任务的感觉。 
得着空隙袁朗低声说你是不总跟人打架呀? 
高城哼一声,你才打架呢! 
袁朗笑,说那是专门练过? 
高城抹一把脸,说没事时候跟兄弟们瞎闹腾呗。 
袁朗失笑,说这个好,这个有意义! 
(木木:队长你不对,你不应该kuso我,还是来哄我们连长的!这个没意义!) 
 
共同对敌让两人都有些兴奋,杂乱的打斗也让两人都泥水一身,不同程度地带上伤痕。 
制服男子发狠喝道,快点!再过去几个人! 
近身搏斗是袁朗强项,高城一时也还能支撑,但袁朗知道他毕竟没有实战经验,三下两下还行,持续下去必定败北。而对方又有帮手跟上来,果然高城渐渐失势,袁朗庇护不及,两人终究被分而围之。 
袁朗被人围住脱身不易,心里惦记高城,更加焦急,一时又后悔不该这么莽撞地跟踪过来。 
 
诚如袁朗所担心,此刻高城已经被人用枪口逼住。 
别墅院中有未竣工的游泳池,高高的跳台,水面上有长长的浮桥,大概是施工遗留下来的,也没拆掉。高城就被挟持住,站在浮桥上。 
平时锻炼身体和拍武戏的动作毕竟跟真刀真枪的对阵不同,何况对方人多势众。太阳穴抵着枪口,高城不能再动,制服男子放心了,走过来说行了,带走! 
高城挣扎,眼光寻找袁朗的方向。 
制服男子看出来,冷笑,说七哥,您这位助理再神通广大,可现在有你在手里,他还敢翻天么? 
高城心里蓦然惊怔,浮现的都是袁朗被威胁、进退不得的样子,想起袁朗刚才还跟他说你能不能就待在这儿—— 
肩膀被人按住,有人推搡,高城只得跟着走了两步。浮桥之上,又是一阵风雨飘摇,桥身不稳,几个人都随着晃来晃去,只是那枪口须臾不离。 
高城瞟一眼水面,看见正落下一大滴雨…… 
 
 
 
整座别墅面积极大,算得上曲径通幽。一番对峙,袁朗被人围住转到后面。此地大概是要用作花园,乱石堆叠。袁朗以石山做掩体,思量抽身之策不得,便打算强行突破。而对手都追过来,袁朗伺机要动,却在呼啦啦的风声中分辨出一点响动。那几个人也听见了,侧头,却见一个瘦高的男子自旁边的围墙翻进来,穿了一件防雨绸质地的夹克,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雨夜本来就暗,这里又不像前面院子有灯,袁朗看不清他眼睛,瞄着那轮廓心里一愣,突然想起那个买红河的男子,只得屏息,静观其变。 
对面的几个人也很吃惊,先防备着要吆喝,细看一下说伍哥?你怎么来了? 
袁朗心里一动,又想起秦子旗口中的小伍。 
那男子笑笑,说看看热闹,我还没动手,你们就忍不住了,抢我生意—— 
几个打手陪笑,说这也是上面的主意,我们哪敢跟伍哥抢。 
有人提醒说快点吧,这个助理身手厉害,别让他跑了。 
那男子又笑,说跑了就跑了,抓证人才是大功劳,可你们没份儿啊,兄弟,太傻了,这是费力不讨好。 
男子声音不高,但袁朗却听得十分清楚,想到高城凶多吉少,心里一沉。 
几个打手被说得心里不平,都互相点头说也是—— 
男子又笑,说还有个事儿,我来的路上好像听见警车响了—— 
几个人更惊了,互相看看说真的?怎么办? 
男子好笑地看着他们说兄弟,还能怎么办,快走啊,没准前面都在撤呢,你们还傻等什么? 
几个人仍然迟疑,但果然听见前面人声杂沓。 
袁朗皱眉。 
几个打手都慌了,说快走——哗啦啦原路转回去。 
男子笑笑,微微侧头向这边瞟一下,竟也抬腿走人。 
(本来小伍的正面出场是很拉风的,可是写到一半觉得太魔幻了,于是啊,小伍乃就翻进来吧,可惜木有小四,不然就可以墙头马上了咳咳!) 
 
袁朗心中狐疑却顾不得别的,翻墙越脊寻回刚才搏斗的地方。刚到墙角,就听见匆忙杂乱的脚步声。袁朗立时躲回来,听见有人说快点,Jing察快到了,快走—— 
又有人接话茬,说那证人怎么办? 
先前那个带头男子的声音迟疑一下,说算了,那池子挖得深,秋凉夜深雨大,不溺死也得冻死! 
袁朗心里咯噔一声。 
脚步慌乱而过,门口引擎声响,是那拨人都逃走了。 
袁朗一跃而出,扑到水池边上大喊高城——高城—— 
寂寂无声,天地间只有冷风扯着雨丝,“高城”这两个字在风声中只带起一点回声,却没人应。 
袁朗跪在水池边愣愣望着,水面上只有自己的倒影,一瞬间雨又大起来,不断落下的雨滴击碎了只影,一圈圈荡开去,袁朗看着自己的脸庞不停地变形。 
枪滑落,袁朗咧嘴笑,说高城,这又演戏呢吧—— 
双手不由自主地抹一把脸,闭眼,说好了,演完了,你快出来吧。却不敢睁眼。 
(其实袁朗应该不顾一切地跳进去救人才能显出感情深厚来,不让他跳是为了留件干净衣服给高城,囧囧囧!) 
恍惚间,耳边扑啦啦水声骤响,袁朗整个人都一僵,蓦然睁眼,铺满雨滴的水面竟真的冒出一个人,噗啦噗啦地游过来,头发打绺儿贴在额前,眼睛黑亮。 
高城?!袁朗心中狂跳,一把将他拽出来,拖到旁边的木架子下,几排隔板能挡些风雨。 
袁朗捧着高城的脸说你没事?! 
高城脸色青黑,嘴唇没半点血色,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却拼命咧嘴笑,说没——事—— 
牙齿不断地敲击在一起,是寒冷渗入骨髓。 
袁朗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外套就给他裹在身上,又去抹他脸上的水,惊至极点思路竟然格外清楚,接着沉声问你没受伤吧? 
高城几乎不能成句,断断续续地应:没有——就是——冷—— 
肩头抖做一团,再不出声。 
袁朗不再思考,扯开两个人衣襟就拥上去,紧紧抱住了,而嘴唇也贴过去,吻住,渡给他温度、热量、氧气,和一切能给的。 
高城明显的一僵,接着就要挣脱,颤抖着说太——凉—— 
没全出口,就被悉数堵回去,换回袁朗更猛烈的吻。 
紧密的拥抱,心口贴附,温暖毫无阻碍地在两个人之间传递,高城冰冷的身躯觉出一点暖意,从心口,从舌尖,从感情的最深处,一点点升腾起来,蔓延开去。 
雨声就在耳边响着,雨水落在木隔板之外,偶尔从头上的缝隙滴落下来。滴滴答答,不急不徐,像要见证一场无声的情事。 
而暗色里一个瘦高身影远远看着,突然咧嘴笑,没有声音,但不掩饰欣慰和欢喜,片刻,抬头看看天,想着某个人睡时的样子,又笑,压一压帽檐,隐进黑夜。 
(本来这是个大场面,要写激烈的正面冲突,三支枪口对着三个人,电光火石以命搏命。可是想着画面往出写,写来写去觉得太卡通太臭拽了,于是就老规矩,自己心里yy吧。而且俺们家爬墙的那个杏儿也说这案情有这么复杂么?其实的确不复杂,一点都不复杂,这个场景就是为了让俩人那啥,啪嗒两下,扎个正经地方,把这个终身大事给抬到台面上来,囧囧囧!) 
 
 
风雨不停,但云层并没有铺满天空,竟在浓重的黑暗中透出一片月光,天地间显出一种奇异的光彩来。 
颤抖渐渐克制一些,四肢都能有所知觉,语言也可以顺利表达,但衣服还在滴水,高城怕冰着袁朗,觉得应该说话,也想要推开他,却怎么都不舍袁朗紧密而浓烈的吻,本能的给他更急切的回应。 
袁朗觉出高城缓过来,一颗心重又落肚,浑身都跟着松懈绵软了,倒像自己死过一回。危险过去,救人的直觉和求生的本能渐渐被另一种感觉替代,袁朗意识到什么,想要停下来,唇齿之间却袭来高城的呼吸,一声比一声紧促,竟要被他攻城略地。舌与舌纠缠,两个人都一样,是给予也是索取。袁朗的气息也重浊起来,知道有些东西再不能同从前一样,不能忽略也无法回避。多危险和不合时宜的环境他都奋不顾身了,只想把高城暖过来,带回来。 
袁朗索性拥抱高城,湿热的长吻,比之前都大力。强势的吻让高城只能体会不能反抗,袁朗这才慢慢停下来,扶着肩头看他,轻轻地问怎么样? 
高城气息急促,潮红的脸与漆黑眼光异常明晰,低头不看他,粗声说还——行—— 
问与答皆可做双解,袁朗一瞬间失笑,又去抹他发丝上的水气,然后按着他肩头说,我问你身体怎么样,还冷不冷? 
高城一怔,抬头,木隔板缝隙中透进一线月光,映着袁朗眼中的一点促狭,高城这才反应过来,声音更粗了,瞪眼说我不说还行了嘛! 
袁朗鼓气儿,噗地乐出来,又叹气,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都生死存亡了,就是紧张不起来呢! 
高城也抿嘴乐了,低声说我紧张,就是没让你看出来! 
袁朗失笑,问道,怎么落水的? 
高城低头,小心翼翼地说我自己跳的—— 
袁朗没听明白,抓着肩头把他的脸往起抬,说什么?你自己跳的? 
高城点头,说要不没办法,他们拿枪逼着我,我看不见你,完了听有人喊Jing察来了—— 
袁朗瞪眼,还是没太明白,说完了你就跳了? 
高城知道他担心,撇嘴笑,说没事儿,小时候跟我哥练闭气,后来跟我那帮兄弟得空就比赛,淹不死—— 
袁朗眉头慢慢敛起来,逼出一团怒气,握着高城的肩头发狠骂道:你长没长脑子?被他们抓着暂时没危险,这么大雨这么冷天你自己跳——你跳进去这水不知道多深你万一、万一——喉间一滞,说不下去了。 
高城顿住,缓缓抬头看他,袁朗眼中都是失而复得的惊恐和恼怒。 
高城知道自己错了,只能尽量咧嘴笑,说我也没多想,寻思反正就冻一会儿——我真怕他们拿我威胁你,倒给你添麻烦;唉,之前就应该听你话留车里,或者待在断墙那趁乱—— 
袁朗渐渐怔住,扬头看高城,高城陪着笑脸,很有些手足无措。袁朗努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蓦然双臂一紧,把他牢牢地抱在怀里,贴紧他的脸哑声说高城,你可怎么办哪——我到底应不应该生气?! 
高城反手抱住他,还是笑,嘟嘴说干啥呀,别生气,挺大人了老生气——说你小心眼儿你还不乐意—— 
袁朗愤恨,直起身来瞪他,说换你你生不生气? 
高城想想,闷头说这也没法换哪,不知道! 
袁朗直眼儿,一塌肩膀泄气了,一点脾气都没,说行行,快走吧,先离开这再说。
 
 
 
雨还在下,两个人刚到别墅门口,袁朗觉出不对,说等等—— 
要撤回却来不及了,与一群人两厢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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